宁波婴儿专用食盐(婴幼儿专用盐)宁波婴儿专用食盐(婴幼儿专用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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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婴儿专用食盐(婴幼儿专用盐)

宁波婴儿专用食盐(婴幼儿专用盐)

□潘江涛

“红色食谱”是革命者的生活密码,离不了井冈山蜿蜒陡峭的“挑粮小道”,亦少不了毛委员与红军战士同喝野菜汤的动人故事。至于那首欢快、风趣的民歌,更是对井冈山艰苦生活的艺术化赞美:“红米饭,南瓜汤,秋茄子,味好香,餐餐吃得精打光;干稻草,软又黄,金丝被,盖身上,暖暖和和入梦乡……”

清夜扪心,乐观的革命队伍有人民群众的拥护支持,即便食粮不济,尚且有红薯、洋芋、南瓜、野菜充饥度荒。但要是缺少食盐,别说嘴巴“淡出鸟儿”,就连说话都无力张嘴。

此话并非危言耸听。因为盐不仅是“味”之首,更是“力”之源。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古往今来,战争虽说手段不同,但皆为“利”谋。如果说石油是现代战争的重要诱因,那么,在春秋战国时代,各国争战就是为了“盐”——哪国控制了盐田、盐井、盐矿等盐源,哪国便抢得了国兴民富之先机。据《汉书》记载:“吴煮东海之水为盐,以致富,国用饶足。”齐国管仲还设盐官专煮盐,以渔盐之利而兴国。

盐为国之命脉。为掌控盐源,从盐诞生之日起,王室便立有盐法,设“盐人”官职,“掌盐之政令,共百事之盐”。汉武帝还实行官盐专卖,禁止私产私营。到了晋代,私煮盐者百姓判四年刑,官吏判两年。平日,百姓用盐又有严格规定:“凡食盐之数,一月丈夫五升少半,女人三升少半,婴儿二升少半。”尽管官府颁有严刑峻法,但盐之利润实在诱人,私制私贩还是屡禁不绝,终于造就“陶朱、猗顿之富”的神话──猗顿是中国首个盐商,但因为年代久远,知之者不多。倒是陶朱(范蠡),因为做了西施的情人,又兼具智勇双全,在辅助勾践灭吴后功成名就,家喻户晓。而且,范大人知晓越王能共患难而不可同富贵的脾性,私自潜逃至山东,贩卖私盐,富可敌国。

人类最早何时“食”盐,迄今尚无确切的史料记载。但不难想像,如同火的使用一样,盐的发现和食用,同样经历了极其漫长的岁月。

咸,盐味也(《韵会》)。又苦也(《尔雅•释言》)。人造曰盐,天生曰卤(《广韵》)。可见,无论是“咸”,还是“卤”,都因为有了“盐”。据记载,我国食用盐的历史可上溯至夏。及至周,人们已经把咸味作为“五味”(酸、苦、辛、咸、甘)之一,并用于医治疾病。《吕氏春秋》也有“调合之事,必以甘酸苦辛咸,先后多少,其齐甚微,皆有自起”、“咸而不减”的论述。汉代王莽则称盐为“食肴之将”,更突出了盐在饮食烹饪中的地位。

盐有食盐、戎盐、光明盐之别。食盐,就是普通的食用盐,“上供国课,下济民用”;戎盐,有青赤二色,“医方但青盐而不用红盐”;光明盐,就是石盐,得清明之气,为“盐之至精者也”。

公元13世纪,意大利人马可波罗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踏上中国这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他激动地在自己的游记里描述:“在城市和海岸的中间地带,有许多盐场,生产大量的盐。”

一日三餐,柴米油盐。食盐置放厨房一隅,虽不起眼,却是性命交关的宝贵食材。缺盐的日子真难捱——《白毛女》“喜儿”穴居深山数年,因为没有食盐,满头乌发变“白霜”。《闪闪红星》中的潘冬子为了逃避白匪对食盐的封锁,穿着浸透盐水的棉衣冒险进山……倘若食之无盐,红军便失去力量之源,走不动路,也扛不动枪。

曾以为,这些都不过是虚构的故事,但真要了解了盐之于烹饪乃至生命之必需,又显得何其真实可信!因而,在艰难困苦岁月里,彭老总倡导的“有盐同咸,无盐同淡”(《彭德怀的故事》)之情怀,既是革命者的责任,更是共产党人的境界!

“晨烧暮烁堆积高,才得波涛变成雪。”北宋著名词人柳永在舟山群岛当过盐官,写下了流传至今的《煮海歌》。

岱山是我国的主要盐场,有1200多年的盐业史。2005年,岱山县建起了中国盐业博物馆,详细展陈了岱山盐民的革命斗争史——解放前,盐税作为官府的主要经济来源,与之相伴的盐法酷刑,再加上盐商的盘剥无度,导致盐民被逼无奈,奋起反抗。据记载,自清以降,岱山盐民反抗压迫斗争的活动就达10余次。

1936年夏,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岱山岛万余盐、渔民联合大暴动,迫使盐务当局取消多项苛酷盐政。江苏作家圣旦以此为素材撰写的报告文学《岱山的渔盐民》,是与夏衍《包身工》齐名的重磅作品,入选多种现代文学作品集。1942年2月,岱山成立了第一个中共盐民支部。(林上军•《咸雪》)

斗转星移。昔日你争我夺的食盐,如今已是寻常之物。但一旦出现盐荒,这个世界还是非乱不可。

2011年3月11日,日本发生福岛核电泄漏事件,杭州某网民在网上谣传东海出产的食盐已受污染,竟然引发全国性的食盐抢购风潮。

谣言止于智者。一经权威部门信息发布,谣言便不攻自破。因为日本方面虽然恶意排放废水,也确实造成东海海水污染,但国人食用之盐,沿海多为海盐,西北多用池盐,西南多用井盐。

2021年4月,日本政府不顾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对,又公然放“毒”——把福岛“核污水”再次排入大海。不过,甭紧张,中国大陆盐矿储备量足以满足全人类需求。

盐是“味”的艺术。“有味者使之出,无味者使之入。”盐的掺和不仅催开了饮食艺术之花,而且充分满足了人们如何让食物不腐的贮存需求。于是,腌菜、咸肉、咸鲞等腌货便应运而生。

“南甜北咸,富淡穷咸”、“越穷的腌菜缸越咸”,坊间俗语是现实生活的写照。还有,我们从菜肴的咸淡、色泽,大致就能推出一户人家的出身、教养——别看他们吃的是山珍海味,只要口重色浓,那么其出身便不轻松。

盐是穷人的福份。只要有盐,即使家里再穷,日子也能将就苦熬——猪油炒盐,拿根筷子蘸蘸下饭,俗称“掇盐巴”。比掇盐巴稍好的是盐炒辣椒,再好一点便是咸菜、土酱、霉干菜或腌萝卜。有了此类腌货,再拿黄豆上街兑块豆腐,咸淡同煮,相得益彰,每顿都很下饭,日子也就觉得滋润好过。

口味的咸淡和地域有关。四川人嗜辛,宁波人多咸,都是风俗习惯使然。“食无定味,适口者珍。”(《山家清供》宋·林洪)周作人说他的家乡整年吃咸极了的咸菜和咸极了的咸鱼。近代著名出版家王云五也说:“就口味而言,我生平嗜咸而不好甜。少年时视糖如苦口之药,强而不肯尝试;然对于盐则不患其多。在他人以为口味已够咸的,我往往认为太淡。”(《七十年与五味》)

不过,盐犹如钱,宿命。按中医观点,五味各有所伤──咸多则伤心,酸多则伤脾,苦多则伤肺,辛多则伤肝,甘多则伤肾。而五味中,尤以咸味凝血滞气,伤人更甚。因而,人食五谷,需要五味适中调和,不可偏食。

一般而言,城里人口味淡,而乡下人口味重──咸菜、菜卤、霉干菜之类的腌制品常年不断,这恐怕与农村“咸食壮力”有关。如果人体缺少盐分,便会引起肌肉酸痛乏力。而从事体力劳动的农人,出汗多,盐分流失也快,饮食偏咸不但无害,反而有助于体力恢复。

食盐,晶莹透亮,一尘不染,咸而鲜涩。咸咸淡淡一撮盐。小康社会,幸福生活,“盐”何尝不是一种社会隐喻呢?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图片由CFP提供)

作者简介:潘江涛,笔名“三川”,浙江省作协会员,致力于地方风物的挖掘与整理,有专著《金华味道》《美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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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钱江晚报·小时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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