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收台不清是什么原因(收音机收台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收音机收台不清是什么原因(收音机收台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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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机收台不清是什么原因(收音机收台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收音机收台不清是什么原因(收音机收台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原创:收音机评论译介

我经常能收到广大读者发来的后台信息,大多是让我推荐收音机,或者咨询某个型号的收音机功能、性能如何之类的问题。通过长期的观察,我发现基本上会周期性地出现类似提问:“请问现在还能买到过去那样性能的短波收音机吗?”“老师,我从前用的牡丹收音机性能可好了,能推荐一款像它一样的机器吗?”或者直接向我明示:“译介,现在产的收音机都不行,过去的老机器收台多,还清晰。”在这里,我把具有上述类似观点的想法称为“思乡病”,如今咱们在选择收音机时,要不得这种“思乡病”。

一、什么是“思乡病”?

不知道大家是否听说过,千百年来最令哲学家们头疼的问题之一就是下定义,想要准确把握一类事物的本质并用精确的语言文字表达出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直到现在关于“哲学”的定义还莫衷一是,难有定论呢?每个人眼中的汉姆雷特都是不同的,每个哲学家心中的哲学定义也都是不一样的。当然,我不是哲学家,但在继续深入之前,感觉有必要谈谈什么是思乡病的问题,因为概念不清,则判断不明;判断不明,则后续的谈论必然是模糊不清的。

在我看来,选择收音机时的“思乡病”是人的一种念旧情结在收音机上的直观投射,用高大上的说法来表示,就是复古主义在作祟。它的外在表现是笃定过去的老旧收音机性能好于现在的收音机;从前的收音机收台数量和清晰度远超当今的收音机;几十年前的凯歌、红灯、牡丹等都是精品,如今的德生、山进、德劲等都是劣质产品;当年的“话匣子”都是物美价廉,现在的收音机都是粗制滥造……

在“思乡病”的影响下,这些朋友在选择收音机时习惯“往回看”,宁愿选择破旧不堪、不在状态的老机器,也不愿接触现在的新机器,或者用记忆中残存的关于老机器性能如何好的记忆来衡量新机器。衡量过后,砸吧砸吧嘴,摇摇头,嘟囔一句:还是老机器好,这新收音机也不行啊!

问题是,上述这种“思乡病”是怎么来的呢?

二、为什么会患上“思乡病”?

按照我的粗浅理解,主要有这么几个诱因:

首先,骨子里的认知基因决定的。一位高人说过,人们对未知的新事物都有一种规避的心理,这是基因里就带有的。在我们的祖先中,那些看到花花绿绿的动物不假思索就去摸的人都被毒死了,那些看到老虎不知轻重就去挑逗的人都被咬死了,只有那些对未知新事物保持警惕心的人活了下来,而我们就是他们的后代,所以我们的基因里就有这种不愿接触新事物、谨小慎微的成分。这么看来,一些朋友“亲老机、远新机”似乎是“天注定”的。

其次,认知习惯决定的。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说过,要想获得真正的科学知识,必须清除掉过往的各种偏见,他将这些偏见分为了四类,俗称“四假象”。其中一个假象是“洞穴假象”。它是指人们受习性、环境、人生经历、教育等的影响而产生的偏见,好像每个人都居住在自己的“洞穴”里。我们习惯了透过“洞口”看世界、看万物,出现一些认知偏差也在所难免。许多老前辈当年玩儿收音机时,接触的都是电子管、晶体管甚至是矿石收音机,这些经历必然反馈到认识层面,渐渐就形成了一种认知习惯,从而左右自己对收音机的拣选。

再者,被记忆欺骗了。患“思乡病”的老前辈们经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是:我记得几十年前在院里拿着收音机,中波短波密密麻麻都是电台,一动一个台。请大家注意关键词“记得”。记忆本质上来讲是人的一种内感觉,它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大家还记得小学语文课本中的那个经典案例吗?一位小朋友搬家时把心爱的玩具埋在了一个“七步之外”的地方,多年后,他根据记忆再去七步之外的地方找,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倒退了几步找到了。我还记得小时候老家的院子可大了,自己骑着童车在里面潇洒地转来转去,如今再回老院发现它远远没有记忆中那么大。正是记忆的这种模糊性,给了我们主观加工再创造的空间,回首过去时,记得怀里的收音机都是性能出众的“神机”。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犯了“错误归因”的毛病。所谓的错误归因是指将其他不相干因素误认为是原因,或者误将相关因素看成了原因。收音机接收信号其实是一个系统工程,从过程论角度看,它涉及信号的发射、传输和接收等环节;从涉及的因素层面看,它牵扯到发射机的功率大小、气象条件是否适合传输、有没有用外接天线、收音机性能如何、用户操作收音机是否正确等。可以说,收音机自身的好坏只是其中的一环,甚至连最关键的一环也算不上,不然怎么会有“环境第一,天线第二,收音机第三”的经验之谈?

最简单不过的事实是,几十年前的接收环境远比现在优越,那时没有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阻隔信号,家中没有开关电源和大功率电器等干扰信号,室外也没有那么多的变电站或高压市电线路。此外,那时的中波台和短波台都是大功率/满功率发射,不像现在发射功率都大打折扣。正是这些过往的有利因素烘托出了老收音机的优秀,也正是对这些因素的忽视让新收音机成了“背锅侠”。

对不起,这是我们溯因有误,这个锅,当今的收音机不能背。

明白了“思乡病”的诱因,我们再看看它的弊端。

三、为什么“思乡病”要不得?

往浅了说,“思乡病”会让我们错过很多更优秀的收音机。当一个人总是对旧物念念不忘,张口闭口说着老物件多么优秀时,别人一谈新产品的优点他就急不可耐地反驳时,他对新事物的大门已经虚掩上了,可预见的结果就是对更优秀的收音机选择性地失盲,这好比丢了西瓜捡芝麻。

其实,在凯歌、牡丹和红灯之外,还有德生、山进与德劲;在德生、山进和德劲之外,还有松下、索尼与东芝;在松下、索尼与东芝之外,还有根德、沙巴与德律风根;在这些收音机品牌之外,同时期还有很多优秀的其他品牌,将来市场上也会冒出来更多出色的新品牌。为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都懂,反而在选择收音机时“打圈圈”呢?

或许某些老同志会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才玩儿过几台收音机?你根本没用过精品老收音机,根本不懂老收音机的好。我确实没摸过几台老收音机,但我手里有个极具代表性的重武器,它就是日本松下RF-2200。它诞生于广播的黄金时代,也就是上世纪70年代,代表当年的最高水平。按照已仙逝的港人叔的说法,它是当年的日本收音机“三巨头”之一,与它齐名的还有索尼ICF-5900W、东芝RP-2000F收音机,时至今日还被世界各地的收音机爱好者追捧。这可是妥妥地老收音机吧,比起国内的凯歌、红灯和牡丹如何?

我拿这台经过高手调校、状态极佳的RF-2200与2011年购入的索尼ICF-7600GR收音机进行了细致地中短波接收性能对比。没有发现它能收到而后来者7600GR收不到的电台,甚至在它引以为傲的中波波段,也没有表现出过人之处,反而在邻频选择性上不如7600GR,没有很好地区分出几个相邻的中波台。这固然说明RF-2200老而弥坚,但也反衬出尺寸比它小好多倍、问世比它晚20多年的索尼7600GR的优秀,错过这个新品优秀收音机是不是有点儿可惜了?

往深了说,“思乡病”会加重我们的故步自封,将我们彻底锁死在一个狭小的认知领域中。选择收音机时“打圈圈”只是“思乡病”的外在表现之一,应该是整体上持重守旧的一种具体外化。据此没有理由推断出我们在考虑其他问题时能够广开思路、与时俱进,倒是能预料我们大概率会依旧感慨过去的美好。

英国哲学家休谟说,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导;也有人说,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因此,思维习惯或思维定式更是需要我们重视的,如果它是正向的,我们能收获加倍的快乐;如果它是“思乡病”的,等待我们的或许是成倍的痛苦。总是怀旧、恋旧和念旧,久而久之,我们很可能就被困在狭小的认知领域中了。

既然“思乡病”要不得,怎么才能去除它呢?

四、如何克服“思乡病”?

我主张还是从内因与外因两个方面着手。

首先,自我努力,解放思想。在日常生活中有意识地尝试和接触新事物,尝试突破自己的“思维茧房”。例如,平时都用右手持拿牙刷刷牙,可以试试换成左手刷牙;去公园或单位时经常走A线路,可以试试全新的B线路;通常都在A餐厅购买红烧猪脚,今天去B餐厅尝尝鲜……总之,从小事着眼,从小处入手,慢慢来,一步步做,争取每天都有新感触、新体验,时间久了思维也就活泛了,整个人的脑洞就开了,思想也解放了,能用更宽容的胸怀接纳新事物了。

其次,旁人帮忙,护送一程。必须承认这种现实,有时单靠自己的努力还真没办法跳出原来的圈子,这就好比我们抓着自己的头发要把自己拎起来一样,尽管很努力,很用力,但显然无法办到。此时最好请旁人拉自己一把,让自己实现思维层次的跃迁。例如20年前我只知道德生收音机好,后来认识了崔老师,他让我体验了索尼SW10、SW15、SW22收音机与艾可慕8500接收机,还把广播爱好者论坛介绍给我,带我进入了一个新天地。我们平时多于同好玩家沟通交流,说不定哪个贵人就能带我们装X带我们飞。

当然了,我早就尝试这么做了,也在努力去除收音机的“思乡病”,避免重复自我、重蹈覆辙。例如,近几年开始把玩从前很抵触的带蓝牙与插卡功能的收音机、体验各种外接有源或无源天线、入手英国RSP1A SDR接收机、体会国内各路高手DIY的孔雀石SDR接收机、摆弄各种网络收音机等等。

总而言之,我们要始终奔驰在摆脱“思乡病”的大路上,抬头向前看,感受更多的新品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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