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半夜怀鬼胎肚子疼(孕妇怀了鬼胎肚子很疼)孕妇半夜怀鬼胎肚子疼(孕妇怀了鬼胎肚子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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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半夜怀鬼胎肚子疼(孕妇怀了鬼胎肚子很疼)

孕妇半夜怀鬼胎肚子疼(孕妇怀了鬼胎肚子很疼)

白老爷和白夫人坐在正堂上,正喜滋滋地看着手里儿子白云川高中探花的喜报,丫鬟秋岚突然闯了进来,惊慌失措地禀告道,少奶奶腹中疼痛,要赶紧请郎中。

白老爷和白夫人一下子变了脸色,忙叫人去请家里常用的许郎中。

少奶奶名叫桑榆,是商户女。长得杏眼桃腮,唇红齿白,身姿窈窕,顾盼生辉,是从江县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初,白云川去从江县参加诗会,一眼就看上了她,回到家就马上要请媒人上门去提亲。

白老爷和白夫人很不乐意。他们俩都是高门大户的出生,自然瞧不上出生低微的桑榆。哪怕她长得再漂亮,陪嫁再丰厚,在白老爷和白夫人眼里,都是配不上他们的儿子的。

但白云川十分倾慕桑榆。他威胁白老爷和白夫人说,如果不让他娶桑榆,他就终身不娶,出家当和尚去。

白老爷和白夫人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好同意。

征得了父母的同意,白云川才高高兴兴地请了媒人去桑家提亲。

桑榆进门后,白老爷和白夫人都不喜欢她。小两口新婚才一个月,就催着白云川进京去赶考。

白云川想带着桑榆一起去。白夫人就装病,要桑榆留下来侍疾。白云川只好和妻子依依不舍地洒泪而别。

白云川一去就是两年。桑榆在白家循规蹈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白老爷和白夫人恭恭敬敬,早晚问安,关心备至。白老爷和白夫人总算对她有了改观,接受了桑榆这个媳妇。

得知桑榆在这个大喜的日子生了病,白老爷和白夫人都很着急,许郎中前脚进了门,他俩后脚就来到了媳妇的房里。

许郎中给桑榆诊治了很久,神色十分凝重, 半天都没有说话。

白夫人和白老爷都很着急,忙问许郎中,媳妇到底生了什么病。许郎中沉吟了半日,才把白老爷叫到了一边,附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白老爷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一甩袖子,气匆匆地走出了门,白夫人连忙跟了上去。

一会儿白夫人怒气冲冲地回来了,吩咐把贴身服侍桑榆的两个丫鬟秋岚和秋菊带出去问话。说完,转身就走,看都没看桑榆一眼。

桑榆莫名其妙地看着白老爷和白夫人的态度突然大变,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竟然会让公公和婆婆那么生气。

站在一旁的婉娘连忙上前来安慰默默垂泪的桑榆,说伯父伯母肯定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这样,让桑榆不要放在心上。

婉娘姓吴,是白夫人手帕交的女儿,比桑榆小两岁,家就住在白府的隔壁,经常到白府这边来陪伴桑榆。

婉娘的模样只能算清秀,但博学多才,性格又十分温柔可亲,白府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她,桑榆更是把她当做至交好友。

婉娘已经和本地县丞的公子杨怡定了亲。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家里准备成亲的绣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到白府来做客了。没想到今天刚一过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婉娘有点尴尬,略坐了坐便回去了。

一会儿白夫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秋岚和秋菊。桑榆见婆婆进来了,连忙撑起身子坐起来,给白夫人请安,并小心翼翼地问白夫人,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白夫人理都没理桑榆,只是把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一眼看见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脸色顿时沉得要滴下水来:“桑榆,我问你,你的奸夫是谁?你究竟怀了谁的野种?”

桑榆顿时大惊失色:“婆婆,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没有什么奸夫,也没有怀什么野种啊!”

“哼,你还狡辩,你这肚子就是你的罪证!”白夫人火冒三丈,指着桑榆的小腹,勃然大怒道。

“婆婆,我的肚子突然会……会大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奸夫啊!”桑榆泪流满面,悲痛万分地说。

“不肯说也不要紧,我迟早会给你查出来,你等着!”白夫人咬牙切齿地说,拂袖而去,根本就不想听桑榆的辩解。

从天而降的罪名,让桑榆痛不欲生,她伏在枕头上,呜呜地大哭起来,秋岚和秋菊赶紧上前来劝解她。

这时突然进来了两个婆子,手里拿着一根一丈多长的白布。桑榆大惊失色,难道公公婆婆问都不问清楚,就要逼她自尽?

见桑榆吓得脸白如纸,那两个婆子冷笑道:“少奶奶别慌,咱们白家可没有逼死人的先例,奴婢们只是过来帮少奶奶把肚子里的孽种拿掉而已。”

说着那两个婆子粗鲁地把桑榆从床上拽下来,把那根白布缠在桑榆的肚子上,一人拉着一头拼命地勒……

桑榆疼得面如土色,冷汗一颗一颗地滚了下来,但下面始终没有见红。两个婆子见桑榆已经疼晕了过去,不敢再勒了,拿了白布去向白夫人复命。

“这样也不能让她落胎吗?那可真是奇怪了。”白夫人惊讶道。

“老夫人,奴婢知道许郎中会一种极其霸道的落胎药,不如让他开了来,给少奶奶灌下去,一定会落胎的。”其中一个婆子献计道。

“可是那种药会伤了少奶奶的身子的。”另一个婆子有些不忍心地说。

“少奶奶做的可是伤风败俗之事,夫人您看……”那个婆子问道。

“行了,你去找许郎中开药吧!” 白夫人沉着脸吩咐说。

听到要让他给少奶奶开一幅极其霸道的落胎药,许郎中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和不忍。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来,一会儿,拿了一包药出来,递给了那个婆子。

许郎中开的极其霸道的落胎药也给桑榆灌了下去,桑榆疼得死去活来,可一直疼到了半夜,胎也没有落下来。

第二天一早,那个婆子去向白夫人禀报,桑榆的胎还是没有落下来。白夫人惊讶极了:“这样也不能让她落胎吗?她那肚子里到底怀的是个啥?”

想了想,白夫人又说道:“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桑榆平时的确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是怎样怀上孩子的呢?这样那样折腾这胎都落不下来……她那肚子里怀的究竟是什么呀……”

“老夫人,咱们不如请个道士来看看吧!”婆子又提议道。白夫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于是道观的玉真子被连夜请到了白府。他煞有介事地左看右看,又设了法坛做法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少奶奶肚子里怀的是鬼胎。

“原来如此!”白夫人长叹一声,半响才说了一句。

得知桑榆怀的是鬼胎,白老爷目瞪口呆了半天,和白夫人商量说:“怎么办?如果把桑榆沉了塘,只怕川儿回来不依不饶;但留着桑榆,又是我们白家的耻辱。”

白夫人想了一会,说:“先把桑榆关进佛堂里,等川儿回来了把实情告诉他,再让川儿写封休书给她就是。”

白老爷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又勒肚子又被灌落胎药,本来就不舒服的桑榆已经被折腾得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被抬到了佛堂,桑榆一直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着。其实从玉真子道士说她怀了鬼胎开始,桑榆就不说话了,只是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空中,那模样令人看了就心酸。

夜已经深了,桑榆还没有睡觉,仍然睁着眼睛,不言不语。秋岚心疼地说 :“少奶奶,奴婢去给您找点吃的, 您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说着,见桑榆还是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叮嘱了秋菊几句,转身出了佛堂。

见秋岚出去了,桑榆突然叫了一声“秋菊”。秋菊惊喜地应了一声,忙站在了桑榆面前,等候吩咐。

桑榆低哑着嗓子,轻声地吩咐着秋菊,赶紧连夜出发,去从江县找她的爹来救她。

秋岚和秋菊都是桑榆从娘家带来的丫鬟。秋岚娇弱俏丽,心灵手巧,秋菊憨厚朴实,勤劳肯干。要是去送信,肯定秋菊最合适。

秋菊拿上了银两,正要走,桑榆叫住了她,叮嘱她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去了从江县,包括秋岚。因为万一被人知道了,秋菊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秋菊郑重地点头答应,转身出了佛堂门,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天快亮的时候,秋岚才两手空空地回来,哭着对桑榆说,她什么吃的都没找到。又惊讶地问,秋菊哪里去了?怎么不在少奶奶身旁伺候?

这时桑榆疲倦至极,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根本没有听见秋岚说了些什么……

一晃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里,白府没有一个人来佛堂看过桑榆一眼,因此秋菊已经这么长时间不见人了,除了桑榆和秋岚,竟然就没有人知道了。

秋岚问桑榆要不要向白夫人禀报秋菊不见了的事情,桑榆摇头,秋岚只好作罢。

这天秋岚气得满脸通红,哭哭啼啼地来告诉桑榆,说厨房对桑榆十分怠慢,连碗鸡汤都不肯给桑榆熬。她要去找婉娘来帮桑榆说说话,免得桑榆连碗汤都喝不上。

桑榆点了点头,秋岚便去隔壁找婉娘。

中午的时候秋岚都还没有回来。有个扫地的小丫鬟偷偷地来给桑榆报信,告诉她说秋岚去隔壁吴家找婉娘,正巧遇到杨公子来吴家问期……杨公子大概是喝多了酒,竟然把秋岚当成了吴府的丫鬟,拉着她上了床……如今隔壁吴家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到了下午的时候,白夫人派了她身边的一个婆子来通知桑榆,说秋岚已经被杨公子带回家去做妾室了。

秋菊不在身边,秋岚又去做妾了,桑榆身边只有几个小丫鬟服侍,过得更艰难了,但仍然无人过问。

又过了两天,婉娘一脸的憔悴,双眼通红,神情哀伤地过来了,告诉桑榆,她已经和杨公子退婚了。说着,婉娘悲伤地哭了起来。

桑榆一脸的歉意,不停地向婉娘道歉。

婉娘滴泪道:“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秋岚,要怪就只能怪那个色迷心窍的杨怡。”

这天白夫人和白老爷正在算着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到家,这时突然来了两个衙役,说是有人把他俩告下了,要请他俩到县衙去过堂。

匆忙来到县衙一看,白老爷和白夫人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竟然是桑榆的爹桑里三把他们俩告下了。

原来秋菊已经到了从江县,把桑榆的事情告诉了桑里三。桑里三一听勃然大怒,带着秋菊快马赶了过来,直接把白老爷和白夫人告上了公堂。

公堂上白老爷和白夫人指责桑里三养女不教,竟然怀上了鬼胎。而桑里三则告白老爷和白夫人愚昧昏庸,虐待他的女儿。

双方各执一词,争吵不休,这时白云川竟然进了公堂,原来白云川刚好今天回来了。到家一问,自己的爹娘和岳父竟然在公堂上,大吃一惊,只来得及安慰了桑榆几句,便连忙赶到了公堂。

见到了白云川,爹娘是又惊又喜,岳父大人却是冷哼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

县令大人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心知案件的根源在桑榆肚子里怀的鬼胎上,于是令人把桑榆传上堂来,又让人请来本县比较出名的几个郎中给桑榆诊治。

郎中给桑榆会诊后,说桑榆得的是症瘕积聚(血吸虫病)造成了肝脾肿大,因此被误认为是鬼胎。只要消症破瘕即可痊愈。

一听桑榆得的是病,白老爷和白夫人十分不好意思。白云川奇怪道:“我娘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的?”

郎中道:“接触或误饮含有虫卵的水均会致病。以贵妇府少奶奶的情况,多半是误饮所致。”

“不是误饮,一定是有人特地拿给我娘子喝的。” 白云川肯定地说,“娘子,平日是谁负责你的饮食?”白云川问道。

“是秋岚。不过她已经被县丞大人家的公子纳为妾室了。”桑榆说。

“马上传许郎中和秋岚前来问话。”县令大人命令道。

许郎中和秋岚被传上堂来。 许郎中一脸惭愧地说自己才疏学浅,误诊了少奶奶;而秋岚则不停地喊冤,说少奶奶的饮食都是从厨房拿的,若少奶奶真的被陷害,也应该从厨房查起。

县令大人见许郎中和秋岚在回话的时候,神色并不自然,判定二人之中必定有猫腻。

县令大人想了想,使眼色命人把许郎中带到一旁去审问。一会就有人来回报,说许郎中已经招了,并呈上了供词。

看了供词,县令大人目光炯炯地看着秋岚,道:“许郎中说主谋是你,那么按律,你当被斩。如果你不是主谋,尚可活命。唉,可惜了,毕竟你的身份是杨县丞公子的妾!”

秋岚一听,急忙大呼起来:“大人冤枉啊,我不是主谋,主谋是吴家小姐婉娘。”

堂上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吴婉娘十分倾慕白云川,而白老爷和白夫人也十分喜欢婉娘,希望她能做白家的媳妇。可白云川却对她无意。

桑榆进门后,越来越得到白老爷和白夫人的认可,而她又和杨怡定了亲。本来婉娘都已经放弃了嫁给白云川的念头了,可是白云川竟然高中了探花,婉娘想嫁给白云川的念头便怎么也按捺不住了……如果桑榆名声有损,不得不被白家休掉,而自己又无辜被退婚,那么以白老爷和白夫人对自己的喜爱,嫁给白云川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于是婉娘便设下了鬼胎计。她经常和桑榆交往,知道秋岚是个眼高于顶的丫头,于是用给杨怡公子做妾的诱惑,让秋岚把她准备好的有虫卵的水给桑榆喝下去……又买通了许郎中说假话……至于那个玉真子道士,那本来就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假道士,在他进白府之前给他几句暗示就行了……且杨怡和秋岚上床之事也是婉娘设计的……

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白老爷和白夫人十分真诚地给桑里三和桑榆道了歉,并表白说以后一定会拿桑榆当做亲生女儿看待,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而白云川也道,虽然桑榆被伤了身子,极有可能生不了孩子,但是他也绝不会纳妾,因为这一切都是白家造成的。

这时许郎中正好被押了过来,他连忙道:“我并没有开极为霸道的落胎药给少奶奶吃。我知道少奶奶是无辜的,当时于心不忍,所以只是一般的让肚子疼的药……少奶奶的身子好生调养一下,应当没事的。”

这时县令大人的判决也下来了,吴婉娘因一己之私,设计陷害桑榆,被判监禁三年;秋岚助纣为孽,杖责发卖;许郎中贪财假断,剥夺行医资格,本因流放一年,只因一时不忍,没有伤了桑榆的身体,改为服役一年。

桑里三和桑榆原谅了白老爷和白夫人,两家人出了公堂,高高兴兴地向白家走去,秋菊一脸喜气洋洋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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