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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上海市卫健委通报,2022年4月30日0—24时,上海市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确诊病例788例(含既往无症状感染者转为确诊病例683例)和无症状感染者7084例。


2022年5月,距离上海实施“划江分区封控”,已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当城市按下“慢行键”,守望相助的双向奔赴、且共从容的信心和希冀,凝聚起所有人,向着坚决打赢这场疫情防控攻坚战奋力拼搏。


疫情下的上海街道

在此期间,老班长采访了三位上海的退役军人和退役军人工作者,分享他们过去一个月亲历的生活与期盼,以下是他们的自述:



4分25秒背后的故事


刘苗 /退役军人

1995年入伍、2012年转业,在部队工作了16年,现担任上海市虹口区嘉兴路街道香港丽园居民区党总支书记


很多人知道我,是因为那段4分25秒的电话录音。


4月4日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是一名年轻的护士。她说医院现在很缺人,护士长让她返岗。


作为社区书记,我既要为小区1383户居民的安全负责,也要尽可能不给全市疫情防控添乱。这位护士居住的楼里有阳性病例,返岗后,万一把病毒带到单位,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最后,在她提交了承诺书和相关证明,并做了核酸检测后,我选择放行。网友们说我有担当,说真的,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来不及考虑责任问题。



我只知道,她出去是为了救人,别的不行,救人可以。我相信医院做出的专业判断。疫情防控,靠的不仅是满腔热血,而是热血加科学、勇气加理性。


小区里有很多宝宝,我习惯称他们为“毛毛头”。刚开始封控那几天,部分业主家里囤积的尿不湿不够用。“毛毛头”们使劲哭闹。妈妈们一边安抚,一边把电话打到我这。


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情况在一点点好转。如今,小区里除由政府保供的物资外,还有3条保供线在正常运转:一条是楼栋内的物品流转,一条是全小区之间的物品交换,还有一条是各楼长和“团长”们组织的团购。


我承认,最初那几天,业主群里的确透露出不安和焦躁。大家无法相信,如此严重的疫情竟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不安的情绪转化为无数疑问。小区要封多久?疫情多久才能过去?小区内的阳性病例和密接人员是否已被送往方舱医院?有的问题我能回答,有的我回答不了。而当我无法回答时,1个问题就会像细胞分裂一样变为2个、4个、8个、16个……


被我“放”出去的护士和民警,他们回到小区时,都会远远地冲我招招手或是点点头。


那位被我“放”出去的孕妇的家人从医院回来时,更是大声地冲我:“老刘,回头给你送红鸡蛋!”他的妻子,生了个大胖宝宝。我们这个大家庭,又多了一个“毛毛头”。


截至今天,小区已有48位从方舱医院及隔离酒店返回的阳性和密接业主。经过近1个月的漫长等待,在送走了一位又一位确诊病例、密接人员后,这个大家庭终于迎来了回归的亲人。


迎来而非送走。终于,我们等来了这一刻……



我在疫情下的上海送外卖


狄飞龙 /退役军人

2003年入伍,2004年入党,2005年退役。曾服役于上海武警第七支队


我没告诉父母我是外卖员,我怕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我叫狄飞龙,今年38岁。我曾在上海武警第七支队服役,身穿警服的我曾是父母的骄傲。


今年3月,经朋友介绍,我成为一名美团骑手。工作没几天,便遇上疫情,我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但很快,幸运女神眷顾了我。当下,站点90多名外卖员中,只有16位能出来接单,我就是那1/16。



早7点,我准时起床。


7点20分,我一边加热昨夜的剩饭,一边将鸡蛋放入锅中煮。这个煮鸡蛋,是我今天的午餐。


我平均每天要完成80—90个订单。这个数字,是疫情前的3倍。如此多的订单,让我几乎忘记了吃饭这件事。


8点,我将煮好的鸡蛋放入口袋,骑上电瓶车,戴上安全帽,开始接单。疫情暴发前的上海,处处人山人海。而如今,当我满载着各类物资从黄浦江畔飞驰而过时,除了身穿防护服的“大白”和民警,大街上空无一人。


风从耳边吹过,我想起了那首曾经风靡网络的歌曲——“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疫情暴发前,我就给顾客送过人民广场的炸鸡和啤酒,不止一次。而如今,我的车把上挂满了新鲜蔬菜,后备箱里装满药品和鸡蛋,脚踏板处放着2袋大米和1袋面粉,面粉上还有1桶食用油。我的双脚紧紧夹住食用油,防止它在电动车高速行驶的过程中掉落。


尽管我把电瓶车的保险杠上都挂满了东西,但还是有些订单不得不等到下一批配送。


晚11点,我回到酒店。第一件事,是和远在无锡的家人视频通话。电话那头,10岁的儿子一个劲地劝我:“爸爸别出去,外面有疫情!”我安慰他:“爸爸没事。”


即便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母亲的担忧。我笑着跟她说:“妈,都封闭了,哪也去不了。”


在疫情防控形势极其严峻的上海,骑手们骑着电瓶车,像这座城市流动的血液,将给养送到千家万户。



当我在瓢泼大雨中艰难前行,脱下身上的雨衣盖在米面粮油上的时候,我仿佛找到了当年在军营时的感觉。身为党员和退役军人的我,肩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车少了,人少了,路也好走了。红绿灯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个人都包容和理解骑手的艰辛,没人抱怨,有的只是感激和鼓励。这是每一个骑手都曾经幻想过的“完美世界”。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完美世界”并不那么“完美”。


我怀念堵车时的焦虑,怀念那些语气并不和蔼的催单电话。当然,我最怀念的,是这座城市拥挤、繁忙、高速运转的样子。


爸爸妈妈,是时候告诉你们,儿子正在疫情下的上海——送外卖。


儿子,我想陪你骑车


吴玉琳 /退役军人工作者

上海市青浦区退役军人服务中心工作人员


34岁的我,是一个6岁孩子的母亲。


疫情期间,我既要完成作为基层退役军人工作者的相关工作,又要下沉社区,成为青浦区战疫支援队一员,开展疫情防控相关工作。身兼数职,我认为自己很好地履行了职责。可我似乎没能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



昨天,和往常一样,我晚上11点才跨进家门。孩子没睡,听他爸说,他坚持要等我回家。


我躺在沙发上,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走。


早上6点半,起床给家人做好抗原测试,7点便赶到居委会组织核酸检测。11点检测结束,我匆匆扒了口饭,便陪两位素不相识的老人去医院看病。


因为封控,老人的儿女不在身边。我帮老人预约了专家号,书记开车把我们送到医院。


5点,我们离开医院。把二老送回家,我重新返回工作岗位。手机收到短信:谢谢,你就像我的囡囡。落款是刚才的阿姨。



儿子在我身边腻歪,用尽一切方法想引起我的注意:“妈妈,明天能陪我去骑自行车吗?”


疫情剥夺了儿子骑车的快乐。即便看上去每天的生活还是照常,但6岁的他也在被迫承受疫情带来的影响。他想回到校园,和熟悉的朋友们在一起:想去宠物店看梦奇,那只他很喜欢的猫猫……


可在这个夜晚,精疲力尽的我已无力给他更多的耐心和温柔。


“快去睡觉!”我命令道。直到孩子房间的门轻轻关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多么糟糕。


疫情暴发后,我好像把耐心、理解、宽容都留给了那些与我素不相识的人。而对待家人,我总是略显急躁。


或许,这都是因为爱。



因为爱,我想为这座城市贡献我微不足道的力量。接好每一个电话,写好每一篇稿件、摆好每一张核酸检测用的小桌子,我告诉自己,只要齐心协力,我们就能战胜疫情。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努力之后没有回报的,不是吗?


因为爱,我理所应当地认为家人会理解我的难处,容忍我的情绪。我的先生,疫情暴发后一直在家照顾顽皮的儿子,干了许多之前从未干过或很少干的活。我的孩子,在疫情暴发后就很少有和母亲相处的时光。说是居家办公的我,根本很少待在家里。


明天,我还是没空,但等我有空的时候,我要陪儿子骑车。看他单手握着车把,另一只手不停挥舞,把一连串的欢声笑语抛在风中……


记者手记


在上海的三位城市守护者身上,记者看到了对这座城市的爱。这种热爱,一度让我热血沸腾。我们相信,胜利已越来越近。


感谢“兵支书”刘苗。他把婴儿称为“毛毛头”,这个称呼实在可爱。感谢狄飞龙,他是无锡人,但他真的很热爱上海。感谢稿件中唯一的退役军人工作者吴玉琳,把耐心和理解都留给了素不相识的人,为了让这座城市早日渡过难关。


无法记录所有奋战在上海疫情防控一线的退役军人,但我知道刘苗、狄飞龙、吴玉琳们的奉献注定将被载入另一篇叫作“历史”的稿件……那稿件与众不同,不会被印成铅字,却会存在于所有人心中,存在于重焕生机的上海的坚硬的灵魂里……


上海,你应该知道,爱你的人原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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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国退役军人·融媒体记者 文 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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