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树小叶发白是什么原因(榆树叶子发白)小榆树小叶发白是什么原因(榆树叶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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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树小叶发白是什么原因(榆树叶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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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前后,天气加暖,衣着可单。春花渐盛,人心思动,随有踏青、赏花的愿望。

清明前的周末,去了县城的森林公园。公园中有杨树园、槐树园、月季园,樱花园。不可思议的是,槐树园、杨树园是固有的林园。经过树园时,路旁不时发现,倒下的老杨、老槐,成了儿童踩踏、攀爬的玩具,无人问津。

最热闹的是新开辟的花园——樱花园、月季园。这些园不但有人巡逻,还有人浇水。广播声声,不断提醒游人:“看好自己的孩子,不乱折花枝,不攀爬树木”。仿佛倒下的老杨、老槐就是用来攀爬、踩踏的。那新近移民过来的樱花、牡丹才是真正的主人。

樱花

月季花期未到,最惹游客青睐的是樱花园。

园内,烂漫樱花,红的像火,粉的象霞,白的似雪。各色竟春,树树芬芳。偶有连翘争艳,黄橙橙一片,惹人喜爱。紫荆也不甘落后,花开一串串,引来游人驻足赏玩。连翘、紫荆点缀的花园更加热闹芬芳。争春的花儿惹人喜爱,报春的杂草被游人践踏脚下,也只能黯然神伤了。

月季

缤纷花事,引来游人如织,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但我总找不到赏花的兴致。随心漫步于花丛之中。并无丝毫兴致,打不起游玩的精神来。

清明小长假,高速免费。又驱车去了林县的千瀑沟、洪谷山。领略了大自然的山水风景。总觉得山水风景大同小异——夏秋季,山高林茂,树林阴翳,遮天蔽日,水草丰茂,野花甚繁。冬春季,草木稀疏,山坦水瘦,乱峰突兀,怪石林立。

山溪

山有水则活,水有山则媚。水借山势,飞流直下;山助水威,澎湃汹涌。山水之景,不一而足。

总之,大自然有异曲同工之妙。驱车几百里的山水风景也无非如此,并不见佳。并非我魂牵梦绕的地方。然而,我魂牵梦绕的风景在哪里呢?

我不觉想起了童年的家乡来了。

我的童年是伴着长坑度过的。长坑是我儿时的乐园,也是我儿时的花园。

长坑边的花草树木,不知要比诺大的樱花园的花草树木好多少倍呢?长坑之水,虽比不上山间之水,但在那时那地,却是我神往的地方。

长坑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长坑两沿的小草慢慢从土里钻出嫩芽来。有叫上名字的如茅草(小时常在坑沿揪毛毛吃,边揪边说:“揪揪毛毛,出来甘草,”,不大一会,就会揪出一大把含苞的茅草的嫩穗来。也许,茅草和小麦一样,冬季孕育着果实,到春夏之交就会结出籽粒来,我们揪出来的是茅草的果实吧。放到嘴里嚼着,有股甜味)、芦草、七七菜芽、苍耳、节节草、星星草、地黄等。

春花

也有叫不上名字的。多数草有土名字,但无法用文字表述,学名又和土名对不上号,杂草遍地是。

杂花有爬在土皮上生长,开着小碎花的。也有长出几厘米的颈,颈的顶端是一朵小花。它们都散播着暗淡或鲜亮的光。散发着幽幽清香。真像朱自清先生在《春》中所描述的:“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春草

总之,儿时的野草、杂花似乎有无穷的魅力。常去坑边,不惧在坑边和老鼠、长虫、黄鼠狼、刺猬等小动物邂逅呢!那时,不但对野花、野草有浓厚的兴趣,更感兴趣的是坑边的果园和树木。

长坑边上有一个很大的果园。果园也是花园。果园以杏树为主,间或夹杂着桃树。坑沿还种着三五棵梨树。三月中旬,随着气温升高,各种花次第开放。果木树,多是先开花,后长出叶子的。农谚单说开花的次序:“桃花开,杏花败,梨花开开做买卖”。已经记不清这些树的模样了。只知道梨是五香梨,桃是毛桃。杏,有真杏、假杏;水杏、面杏;麦黄杏、关爷脸杏等。

长坑边的树,最先发芽的应该是柳树。长在长坑二层沿的老柳,树干弓斜着向坑内生长,虬枝婆娑,老态龙钟的样子。

冬春之交,人们盼望着春天的到来,感受着气温的变化,便有《冬九歌》的感悟:“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沿凌走,五九六九隔河看柳”。又有“春打六九头”之谚语。由此可见,尚未立春,柳树就先显现出绿意了。

春柳

柳树先长出叶子,后有柳椹。柳椹味苦,用开水乏后,可凉调入菜,但不常食用。柳椹在春的催促下,逐渐变成柳絮飘飞。

坑两沿种植最多的是榆树和槐树。榆树先是长满一嘟噜一嘟噜的榆钱,榆钱是美食,拌面或糁蒸熟,还是我们过去常吃的菜馍-----榆钱馍。

榆钱馍刚出锅,热气腾腾。蘸着炸成焦黄的切成碎末的用香油、开水和成汁液的干辣椒汤。一口气吃得满头大汗,那美味、那口感、那享受真让人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榆钱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是北宋美食家的诗句吧,不知他品尝该美味后,该有何感慨呢?

榆钱由青变黄,由黄变白,变白后随风飘落。榆钱落地后,条件适宜,还能长出小榆树呢。

黛玉《葬花诗》有:“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的句子,由此可见,柳絮飘飞、榆荚凋零,是晚于桃飘梨谢了。

榆钱飘落后,枝条上边才长出新枝条,新老枝条上长出新叶——榆叶。

榆树

榆叶,嫩叶可食用,小时用榆叶丢锅做成的“榆叶面条”、榆叶糊涂,在缺吃少穿的年代,也能感受出它的光滑、爽口。然而,现在久违了的榆钱、榆叶,不知其味还如当年否?甚盼有朝一日,再来一口蘸着辣椒汤的榆钱馍。再做一次榆叶面条,品尝一下榆钱、榆叶的味道。

花树当中最爱的是槐树。

槐树先长出新枝,新老枝条上长出叶柄,叶柄上长出新叶或长出槐花。槐花大约在春天四月份开放,槐花起初是一嘟噜,一嘟噜的花蕾,此时捋槐花正是时候。捋下的槐花摘好、洗净,无论生腌还是蒸吃、炒吃,味道极佳。槐花到现在仍是餐桌上的佳肴。槐花炒鸡蛋已是餐馆里的名菜。

槐花

等到槐花盛开时,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香气,还很浓烈。一树树,一枝枝,一串串,一嘟噜,一嘟噜,白中透着鹅黄,甜中溢着香气的肥嘟嘟的槐花啊,真令人遐想。真有一树槐花一树诗的感觉。

成群结队的蜜蜂,在槐树上飞舞,在槐花间穿梭。它们如此辛劳,也是在酿造自己的美好生活,为自己的生存而忙碌吧。

那白中透绿的一树槐花啊,是少年时候的梦么?用珠光宝气描述槐花的盛开毫不夸张,尤其是成排成行的槐树。

在槐花盛开的时节,在月光下,观赏槐花该是怎样的美妙呢?这只能意会在心头,无法述诸于键盘了。即便有生花的妙笔、美妙的歌喉、曼妙的舞姿,都难以表达我对槐花的情感。

来一屡微风吧,在月光下,在不冷不热的四月天气,嗅着槐花的馨香,看着浓浓淡淡的一树树槐花,感受着沁人心脾的丝丝凉风,仿佛有进入武陵人梦乡那样令人神往。

槐花

可惜,槐花花期不长。最多有一个星期吧?还没等你与槐花交臂,槐花就要恹恹的萎去。继而花翘飘落,槐荚渐渐生长。槐荚中的籽粒能否长出槐树来,还真没亲眼见过。但槐根长出槐树是屡见不鲜的。

也许槐花有点娇贵吧,槐花盛开最怕的是刮风或者下雨,哪怕是一场微风,一阵细雨,槐花就会凋零,香味就会飘逝。洁白的一树槐花,立刻会在风雨中香消玉损。槐花虽不像昙花一现那样凄美,但给人的美却往往在回味中。

这就是我魂牵梦绕的花草树木,也许是先入为主吧,不能充饥的花草树木、山水风景,再难刻进我的脑海。

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短短的几十年光景,却不见了记忆中的长坑,记忆中的果园、花园。儿时的杏、桃、李花哪里去了?儿时的柳丝、榆荚哪里去了?曾几何时缺吃少穿的人们,为解决温饱,毁了果园,遍地种上了庄稼。填平了大坑,盖上了住宅。

槐树园

丰衣足食后的人们,物质文化生活大幅度提高,精神文化生活也有了新的追求。农民们有的在城里买了房,成了城里人。有的买了车,也像过去的士人一样四处游山玩水,赏花游春。真有点:“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的味道。

为满足人们精神文化的需求,政府投资兴建大的休闲娱乐区,如我县的西湖、滑园、森林公园等。城镇、乡村也大搞绿化、美化。未来的家乡也许会像儿时那样,处处都是花园、果园呢!到那时,不用东奔西跑,风景家乡独好。

家乡美景

但我想,新建的花园、果园,还会是儿时的花园、果园吗?游园后的感觉,还会那样刻骨铭心吗?

也曾游览花草,也曾游历山川,都没有儿时对花草树木的感情强烈,时代使然吧?

丰衣足食的年代,不是景不美,是缺少对美的发现。不是花不好,是赏花的人,境遇的改变吧!

留在童年记忆中的景致是人生最美好的,成年以后再美好的遇见,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不会留下多深的印象。

人类总是这样,创建一种美好的同时,也在破坏另一种美好。自然界也是一样,一种景物应运而生,被当成风景的同时,另一种景物会逐渐销声匿迹。“沉舟侧畔千帆竟,病树枝头万木春”正是事物发展的真实写照吧。

杨树园

那已成颓废之势的杨林、槐林不被人们所重视,并非偶然。尤其是杨花飘飞,惹来了多少怨愤。榆树、槐树也许会与人类渐行渐远,终究会走向自然的归宿。

樱花,原产于我国,却是日本的国花。读到鲁迅笔下的清国留学生,扭着脖子在上野赏樱花时,我尚觉得气愤。对樱花着实烦感。距樱花那样遥远。不道,才短短的几十年,普通国民就能在自己的家门口观赏樱花了。

时移世易,风景变化,心境不同,都应顺应自然发展的规律。万事万物盖莫能外。

“半开半落闲园里,何异荣枯世上人”,人生如花、如草,如树木,也如风景,终究难逃脱自然的窠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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