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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肝胆外科之父吴孟超:中医是治疗肝癌的常规疗法

原创 诵明 小药童 诵明书院

上周,真是令人悲痛的一周。

短短三天,我们痛失四位国宝元老。

5月20日,中国眼科医学界泰斗夏德昭逝世,享年104岁;

5月21日,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文博专家杨伯达逝世,享年94岁;

5月22日,中国肝胆外科之父吴孟超逝世,享年99岁;

5月22日,中国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逝世,享年91岁。

斯人已逝,举国哀痛。

悲痛之余,我们应当清楚“我们到底失去了什么”。

怀着这样的心情,蒺藜仔细查阅了吴孟超院士的生平资料。

吴孟超院士


首先,蒺藜被吴老创造的中国医学界乃至是世界医学肝胆外科领域的的无数第一晃了眼睛,简直太炫酷了:

他主刀完成了我国第一例成功的肝脏手术,


他翻译了第一部中文版的肝脏外科入门专著,


他制作了中国第一具肝脏血管的铸型标本,


他创造了间歇性肝门阻断切肝法和常温下无血切肝法,


他完成了世界上第一例中肝叶切除手术,


他也切除了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重达36斤的肝海绵状血管瘤,


他完成了世界上第一例在腹腔镜下直接摘除肝脏肿瘤的手术,


他为一名仅4个月大的女婴切除了肝母细胞瘤,创下了世界肝母细胞瘤切除年龄最小的纪录,


他获得了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成为设立以来医药卫生界第一个摘得该奖项的科学家。



再细细查阅,蒺藜不禁为自己的发现大吃一惊:

吴老这样一位被写在外科学第一页第一行第一个的肝胆外科鼻祖,竟然与中医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不仅自己当过赤脚医生,用中医中药给病人治过病;

还不止一次力挺中医,在很多论坛上发表讲话,说:治疗肿瘤,中西医结合才能真生提高治疗效果;

吴老建立的东方肝胆外科医院里面设有中医科,每位患者只要适合都要联合中医治疗。

吴老认为,治疗肝癌,中医已经不再是辅助治疗,而是肿瘤的常规治疗手段。通过多年的中西医结合治疗,中西医结合可以提高肝癌的疗效,这一点是肯定的。


看到这里,蒺藜的心情同过山车般久久不能平抑。

作为一名中国人,蒺藜为吴老改变了世界对肝脏的认识而感到骄傲;

作为一名医生,蒺藜为吴老创造无数第一,一生挽留上万人生命而备受鼓舞;

作为一名中医,蒺藜为吴老主张中西医并用治疗肝癌而无比感激;

无论从哪一点出发,蒺藜觉得自己都有责任去写一写吴老。

让更多的人去了解,我们告别了一个怎样的人,告别了一段怎样的传奇。


01


时光回到近百年前,1922年8月31日,吴孟超出生于福建省闽清县白樟乡的一个贫苦家庭。

战乱、贫穷、饥饿,这个家庭的顶梁柱吴父只得背井离乡,远赴南洋打工挣钱,养家糊口

在家随母亲生活的小孟超,经常挨饿,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直到三岁才会走路。

有时候,他实在饿得慌,就往外婆家跑,舅舅见他瘦得皮包骨头很是心疼,便到田里,捉几只青蛙回来,给小孟超炖炖吃。

母亲常说,那段时间如果没有舅舅,根本熬不过来。

国内的日子终于熬不过了,小孟超五岁时,母亲带着她漂洋过海,辗转到达马来西亚,投奔父亲。


02

不曾想,南洋的日子也不好过。

一家人一边卖米粉,一边种了几亩橡胶树,艰苦度日。

8岁的小孟超,每天天还没亮,就被父亲叫醒,顶着油灯,背着竹筐,手里攥着一把橡胶刀往黑漆漆的橡胶园里割橡胶。

橡胶园里漆黑一片,荆棘和杂草丛生,因为没有鞋穿,扎得脚生疼

借着微弱的油灯光,小孟超割橡胶的手必须要稳、准、轻、快

稳,准,必须要找准橡胶的割线的方向和斜度,找错了,不但不出胶,对树还有损伤;

轻,刀法要轻,不能损伤树的水线,不然树上就容易留疙瘩;

快,必须要赶凌晨最适合橡胶流出的时段,多挣一些钱。

就这样,小孟超上午割橡胶,下午去学校上课,持续了好几年。

每天睡不够,吃不饱,手上起了厚厚的茧子,小孟超也没叫过一声苦,也没喊过一声累。


03

抗战爆发后的1940年,吴孟超拒绝了父母让他留学英国的安排,毅然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回国去前线?还是实业救国?

他没有想这么多,面对熊熊燃烧的战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去,救国。

说走就走。

他们计划从诗巫坐船到吉隆坡,再从新加坡经由西贡入境昆明,从昆明到延安。

受当时局势所迫,他们计划延安的计划被阻断了,只好留在当地读书。

吴孟超进入同济附中读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同济大学医学院。

在同济医学院,吴孟超遇到了心中的偶像,开始了一生的追随。

他的偶像,便是中国外科之父——裘法祖。

当时,中国现代医学非常落后,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手术,比如割阑尾、痔疮。

而裘法祖却从头到脚都能做手术,并且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医学院医学的博士,在二战期间靠手术刀挽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裘法祖在当时很受医学生的追捧,所到之处无数人追随,吴孟超当时也是裘法祖的一个小迷弟。

在一讲课中,吴孟超有幸近距离接触裘法祖,并且暗下决心一辈子要当个像裘法祖一样的外科医生。

04


不曾想,大学毕业后,他的梦想差点破灭。

那时候,毕业是包分配工作的,基本上领导安排你去哪,这辈子也就在哪了。

吴孟超被分配到了小儿科,与外科失之交臂。

事业单位,还有编制,就算是现在,这也算是上等好事了。

但是吴孟超不服,他说:“我就要一辈子干外科。”

面对医务部主任对他身高矮小不适合干外科的奚落,他果断辞职。

一下子,怀揣名校毕业证书的高材生成了踯躅街头的失业者。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当时华东军区人民医学院(第二军医大学的前身)正在筹办,附属医院长海医院大量招聘医生。

吴孟超去应聘,仍然报考外科。

当时的外科主任郑宝琦,慧眼识珠,当场录取了吴孟超。

因为郑宝琦主任从这个小个子医生身上,看到了他独特的沉稳和坚定气场,这是再高大的身材也不能替代的。

1956年,吴孟超的偶像裘法祖来长海医院做兼职教授,吴孟超追星成功。

此后两年时间,吴孟超从查房、检查病人到科研、开刀,一直与裘法祖在一起。

2年的时间,吴孟超跟随恩师,医术飞速提高,尤其学得裘氏刀法精髓。


“裘式刀法”以稳、准、轻、细、快见长,不多开一刀,也不少缝一针,减少患者创伤,点燃了无数患者的生命之灯。

你要问,裘氏刀法有多牛?

蒺藜只能告诉你,江湖上有这样一个传闻,如果让裘法祖划破两张纸,一刀下去,第三张纸一定完好无损。

裘法祖很牛,徒弟吴孟超也不差。


在一次胃切除手术中,他动作娴熟,干净麻利,在速度上甚至超过了恩师,裘法祖对他大加赞赏,因此鼓励他往肝胆外科发展。


05

吴孟超当上了主治医生之后,确定了肝胆外科为毕生的奋斗方向。

一方面,是由于恩师的鼓励,恩师裘法祖对他说:“普外是个古老的专业,胸外科是从这里分出去的,现在肝脏外科薄弱,你可朝这个方向发展。”

另一方面,中国肝病的现状,令他痛心。

中国是肝病大国,2015年统计,中国乙肝病毒携带者多达1.2亿,每年全球新增肝癌患者约一半人在中国,这意味着肝脏手术治疗有多么大的需求。

但是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肝脏手术成功率为零,整个国家都没有一个可以做肝脏手术的医生,人们一旦得了肝癌,几乎就等于宣告了死亡。

因此,在那时,肝脏手术被称为手术的“禁区”,无一人敢进。

但是,年轻的军医吴孟超不服,他想去这个禁区闯一闯。

07

虽然,吴孟超的决心是坚定的,但困难是空前的巨大的。

当时有一位国外的肝胆外科权威曾说过,中国想要建立肝胆外科至少需要三十年的时间。

关于肝脏外科,当时国内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案例,就连图书馆的资料也只是零星的基础知识。

想要在一个完全空白的领域建立起一个学科,真是太难了,难于上青天。

作为一名军人,他的信念支撑他再难也得上。

要想战胜肝病,必须要先认清对手,熟悉肝脏的结构、血管、神经。

首先,从最基础的资料整理开始,踏出万里征程第一步

吴孟超跑遍了上海大大小小的图书馆、书店,终于找到了英文版的《肝胆外科入门》。


吴孟超拿到这本书,欣喜若狂,万里长征终于找到了个指路标。

他和同事方之扬,将这本书翻译成20w字的中文版,这也是中国首部肝脏外科方面的译著。

耗时40多个日夜,期间吴孟超还因生活不规律患上痢疾,瘦了近十斤。


08

有了这本译著,研究虽然有了基础支撑,剩下的路仍然艰难。

肝病手术的一大难点,就是大出血,因为肝脏内的血管密布非常复杂,关于血管的走向人类还未完全探知。

吴孟超领着三人组成的小团队,继续向前摸索,寻求制作肝脏铸型标本的方法

吴孟超翻阅了无数资料,终于确定一种方法来制作标本。

这种方法是;将四种不同颜色的液态塑料分别注入肝脏的4种管道系统,将肝脏表面腐蚀后,血管等管道清楚暴露。


但是选择了无数材料后,均已失败告终,因为灌注塑料无法凝固,最终和肝脏组织一起消融掉了。

实验进入了瓶颈期,几乎令人绝望。

没想到,次年2月份,一个新闻令吴孟超的实验研究起死回生。

1959年,容国团获得第25届世乒赛男子单打冠军。

吴孟超听到这个消息,灵机一动,乒乓球不也是塑料做的吗?如果用做乒乓球的材料进行灌注呢?

想到这,吴孟超兴奋得几乎跳起来。

他将乒乓球放在丙酮溶液里溶液,加入不同的颜色,分别灌注到肝脏的不同管道,最终标本制作成功,血管等管道清晰呈现,宛如一朵美丽的“珊瑚花”。

吴孟超深情地注视这朵“珊瑚花”,透过泪水的折射所看到的立体肝脏管道走向的构架,似乎在闪光,似乎在跃动。



中国人第一次看到了肝脏的血管,耗时12个月。

有了第一次实验成功的铺垫,此后两年时间里,“三人小组”先后总共制作了108具肝脏腐蚀标本和60具肝脏固定标本。


1960年,吴孟超根据肝脏内部血管走向和分布规律,创造性的提出肝脏解剖学上的“五叶四段”的创新理论:

将人体肝脏分成“左外、左内、右前、右后和尾状”五个叶,又将左外叶及右后叶各分成两个段,共四个段。

从此,中国肝胆外科开启开挂模式。

09


理论基础研究有了,实际操作还是空白,光说不练,假把式。

两年前,在上海实施的我国第一例肝癌切除手术,让当时的外科医生仍心有余悸。

当时手术虽然完成了,但是患者却因术后大出血死亡,那时还是邀请的全国知名肝脏外科专家主的刀,助手正是吴孟超。

两年后,代表中国肝脏外科发展的手术刀递到了吴孟超手中,当时的助手变成了主刀大夫

吴孟超丝毫没有怯懦,轻松上阵,手起刀落,开腹、探寻、剥离、切割、关腹、缝合,行云流水般轻松迅速,好像不是在做手术,而是在雕琢艺术品,

毫无意外,吴孟超打赢了这场无声的战争。


从此,我国肝癌手术成功率从不到50%提高到了90%。

吴孟超也开启了开挂模式,做的手术来一个比一个难,一次次打破世界记录,拯救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1975年,他在手术台上站了整整12个小时,为一男子切除了长达63厘米的巨大肿瘤,也是迄今为止国内外最大的已被切除的肝海绵状血管瘤,瘤体重18千克。

1983年,他用了5个小时,为四个月大的女婴,成功切下了重达600克的肝母细胞瘤,瘤子的体积竟比婴儿的脑袋还大!

一位妇女肝右叶癌肿破裂出血,医生断言:“晚期恶性肿瘤,无药可治”,后来她碾转找到了吴孟超,吴孟超先后为她做了5次手术,让本已宣判死刑的妇女又活了5年多;

一个个例子,不胜枚举。

他从医75年,完成肿瘤手术14000余例子,肝癌手术,成功率达98.5%,让1.5万人摆脱死神之手,获得重生。


10


吴孟超不仅一手创建了中国肝胆外科,还改变了世界对肝脏的理解。

1979年9月,第28届国际外科学术会议在美国旧金山举行。

参会的世界各国的两千多名外科专家,中国有四名专家受到邀请,分别是吴阶平、陈中伟、杨东岳、吴孟超。

大会上宣读肝脏外科的学者有三位,吴孟超排在最后,前两位都是国外专家。

当吴孟超用流利英文宣读时,全场寂静:

“本文分析从1960年1月至1977年12月手术切除治疗原发性肝癌181例,手术死亡率8.8%,有6例已生存10年以上……”

随之,掌声经久不息。

前两位专家的论文中的病例一共才18例,18:181,这两个没有可比性的数字。

吴孟超的超高手术成功率、自创的肝脏解剖理论与间歇性肝脏血流阻断切肝法,一时成为会场讨论的焦点,引起了全世界外科界的震动。

这是吴孟超医学生涯的高光时刻,也是中国肝脏外科震惊世界之时。


一个中国外科医生,改变了世界对肝脏的理解,真是牛到天上去了。


12

吴孟超的巨大成就,使他一生中鲜花与掌声不断,早已功成名就的他却从未摆过院士、专家的架子。

90多岁高龄时,仍奋斗在肝胆外科第一线,巡查手术室,出门诊、查房、查病历,始终履行着一位普通外科医生的责任。

这位泰斗级的老者,从始至终对生命都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感。

他知道,每一位患者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庭,都包含着亲人充满期待的眼睛。

所以,他不敢辜负,也不能辜负,对待患者宛如亲人。



查房时,他不惜弯下佝偻的身躯为患者摆正鞋子;

检查时,他记得把手捂热了再给病人做触诊;

门诊上,他从不为患者开过度的检查,b超能看清楚的,绝不建议做更贵的CT、核磁;

手术中,为给患者节省费用坚持亲自缝合,他说:“用机器缝针,动不动就一千元,我吴孟超自己用手缝,分文不收”。

在82岁高龄时,一年轻女孩因患肝部巨大肿瘤,找吴老求诊。

别的人都劝吴老,“别人都不敢切,你切了,万一出了事,你一辈子的名誉可就没有了!

吴老却不在乎晚节,只认“人命关天”

他笑着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吴孟超嘛名誉,那算啥?”



2004年9月24日,早上8点到晚上6点出手术室,整整10个小时,82岁高龄的他一直站着,没吃一粒米,没喝一口水,硬从死亡线上把小姑娘拉了回来。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


这句写在医学生誓词里的誓言,在吴孟超行医的76年时间里,他从没有忘记。

吴老一生都在“把病人一个个得背过河”,他是不佛,却做了一辈子渡人的事情。

不是佛陀,胜似佛陀。

13

最后,蒺藜想讲一讲吴老的中医情结,这也是蒺藜始料未及的,也是蒺藜对吴老最感激的地方。


吴老的中医情结,蒺藜妄自猜测,可能与以下几个方面有关系:

第一方面,吴老年轻时,曾经学过中医

文革时期,吴老也受到波折,被下放劳动,被迫离开了手术台。

此时,吴老便拿起来中医书籍,学起了中医理论,用中医中药为人们治病,当了一段时间的“一把草药一把针”的赤脚医生。

也就是那个时候,吴老对中医产生了浓厚兴趣,亲眼见证了中医的疗效,所以才会对中医深信不疑,推崇中西医结合治疗肝癌。

第二方面,吴老的恩师裘老也是中医的拥护者

中医妇科大家裘笑梅正是裘老的家姐,裘笑梅先生医术高超,医德高尚,被当地尊称为“送子娘娘”,裘氏妇科在杭州至今仍然影响深远。

裘老和家姐关系密切,两人经常相互讨论专业学术问题,耳濡目染,裘老对中医也是深信不疑

裘老还曾经指导华中科技大学医学院蔡红娇以及助手通过体外牛胆汁中研制培育“体外培育牛黄”,经不懈努力,终于研制成功,成为国家一类新药。

裘老是中国器官移植学科的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他深知患者器官排异的痛苦,但是很多抗排异药不仅价格昂贵,而且副作用非常大。

因此,裘老很重视中药抗排异的作用,他意识到,中药抗排异不仅效果显著,副作用少,并且相对便宜,对提高患者生存质量,减轻经济压力有很好的作用。

所以他认为从中医中药中研制抗排异药至关重要。

由此推断,吴老可能受恩师的影响,对中医深信不疑。

他比裘老更开明的是,他强调用中医辨证的方法来治疗肝癌,也使中医在肝癌治疗中能够本色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14

蒺藜知道,现代社会,很多自忖代表最新科技的潮人、牛人,以中医黑自居,认为中医是封建糟粕,是不科学的,甚至污蔑中医是巫术,其中不乏很多西医大夫,不仅自己反对中医,还反对患者用中医中药。

在蒺藜看来,这些人与跳梁小丑无异,作为医生,因自己的浅薄无知而断送了患者求生存的机会,这是救人还是害人呢?

吴老作为中国肝胆外科的开创者,生前每日面对那么多疑难杂症,一生做了上万次手术,挽救了上万条人命,说他是最先进医学的代表没错吧?


现代医学的先驱,为何对中医如此推崇?为何倡导治疗肝癌中西医治疗病重?为何自己创立的肝胆医院专门建立中医科?为何亲自督促术后患者喝中药?

因为,吴老有亲身见证中医的神奇疗效:

“我看过很多肝癌患者,从1960年代开始我就主张手术以后增强患者的免疫力,增加营养,增强他的体质,增强他内在的抵抗力,这样,患者就可以健康地生活了。所有这一切主要靠中医来实现。1960年代初期,我治疗过一个肝癌患者,他就是手术以后靠吃中药恢复,所以到现在已经40年了,一直健康地生活着。”


因为,吴老虚怀若谷的心态:

“就目前的治疗观点来看,西医主要是看肿瘤的大小、有没有转移、有没有癌栓,但是没有看到这种疾病实际上是全身的。西医治疗肿瘤由于忽略了全身,所以重视局部的治疗;而中医的治疗是重视全身。两者结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治病救人。结合得好,肿瘤治疗效果一定会提高。”


因为,吴老毕生有着悲天悯人的胸怀 :

“肿瘤的确是当前医学面临的大难题,我是搞肝胆肿瘤的,搞了几十年了,虽然疗效有所提高,但是提高得还是不快,而且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发病率也越来越高。”

因为,吴老始终敬畏生命,时刻为患者着想:

“外科医生重视‘一把刀’,‘一把刀’可以割掉肿瘤,问题是患者能不能保住或怎么长期保住。这就需要靠中西医结合治疗。”


斯人已逝,其志仍存。

对于我们来说,肝癌一日没有被克服,战斗便一日不能结束。

我们相信,抗击肝癌,中医大有可为,以青衿之志,履践致远,以实际行动告慰吴老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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