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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弩教授曾在美国M.D.Anderson癌症中心完成博士后培训,全面掌握神经外科常见病与多发病的国际化诊治规范,在脑胶质瘤的基础研究和临床诊疗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荣获第三届脑胶质瘤学术大会优秀青年科技工作者。记者有幸在大会会场采访到张弩教授,张教授就脑胶质瘤相关问题回答了记者提问。更多知名专家教授精彩内容可 关注 公zhong号 :神经时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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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近期国家卫健委发布了《中国脑胶质瘤诊疗规范》(2018年版),您觉得它与国外的指南、规范相比有什么自己的特点?它的发布对脑胶质瘤的诊疗有何临床实践意义?

张弩教授:国家卫健委发布的《中国脑胶质瘤诊疗规范》,是针对我们国家自己的特点,对基层医院和基层医生会有很大帮助。现在我们国家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大城市已经跟国际接轨,特别是神经外科界近十年来发展迅速,以天坛医院和华山医院为代表的大医院基本上达到跟国外同步,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领先。但是我们国家地区发展不均衡,基层医院在胶质瘤的诊疗方面仍有欠缺,规范的发布有益于增加大家对国际惯例的认识,尤其对于医疗卫生水平落后地区的患者会有非常大的帮助,会让他们得到更加规范的诊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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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您在恶性胶质瘤发生进展的分子机制这一方向上做了大量的研究,请您给我们介绍一下目前的最新进展?

张弩教授:这几年恶性胶质瘤的分子机制研究进展非常迅速。2017版的《中国脑胶质瘤分子诊疗指南》对比以前的指南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再不是简单的按照传统的WHOⅠ、Ⅱ、Ⅲ、Ⅳ来分级,而是建立和推广分子分型,根据分子靶向标志物对胶质瘤进行细分。近年来最大的发现是IDH突变可以作为一种诊断和预测结果的分子标志物,它对胶质瘤患者预后的判断是非常明显的。研究发现,IDH突变的胶质瘤患者具有较好的预后。但是仅仅有关于预后的判断是不够的,我们要往治疗这个方向去发展。现在我们提倡对IDH突变的患者进行特异性的治疗,但实际上这些患者即使不做干预,其预后也会更好一些。那么对于那些生存期非常短的IDH野生型的病人,我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我们要找到一些新的治疗的分子,从分子靶点开始,找到这个目标,然后逐渐从实验室到临床进行转化。我觉得最理想的分子标志物目前还没有被发现,还需要更多的工作和研究。如果能找到理想的分子标志物或是治疗靶点,会对胶质瘤的患者有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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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现在大家都提出在脑胶质瘤手术中不仅要尽可能切除病灶,同时又要保护患者的神经功能,尽可能的减少损伤,您对此有什么经验和体会?

张弩教授:最大程度切除加功能保护,听起来是一句话,其实是有着一定矛盾的两个方面。怎么样能够在二者之间达到一个平衡?除了依靠医生本身的判断之外,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例如病人的需求,在这一点上我们国家跟美国的标准并不一样,美国外科医生做手术是非常保守的,要保护功能,安全第一,这是由他们的国情决定的。而在我国,由于经济等原因,很多病人并没有多次手术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对病人的手术策略、对肿瘤的切除范围等都要有一个调整。实际上每个患者都是不一样的,患者的需求不一样,患者家属对手术的期望值也不一样。有一些低级别胶质瘤患者,他们会觉得功能受损一点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切干净,要延长生存期。但如果患者是一个音乐家,他可能宁愿少切一点,生存时间短一点,也要保护神经功能。总之,这是非常个体化的,要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和需求,去做出一个综合性的手术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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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您荣获本届大会优秀青年科技工作者,请您谈一下您的感触?

张弩教授:非常感谢大会对我们工作的肯定。行医十多年来,做研究和做临床两方面我一直都没有放弃。目前我国逐渐地向美国看齐,大的教学医院的外科医生是临床和科研两条腿走路的。医生需要从临床中去发现一些问题,把这些问题用科学的语言转化成一个个的科学问题,用科学的方法去解决,解决以后再应用到临床实践中。对于外科医生来说,科研和临床两方面的培训都是必不可少的,只有做到有机融合,才能带来更多的原创性的反应。我们国家现在鼓励原创,我们需要有中国人自己的研究。像我自己,既经过了国内培训,又有出国学习经历,具备了一定的国际视野,基本上能够跟国外步伐一致,希望能够为更多的中国患者做出自己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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