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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 陈娟

自 1992 年跨入医学生的门槛后,写过太多病历、科研学术文章乃至学术专著,如今下笔来写写这些年,这些事,这些感悟,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需要写自己,我希望以我父辈为开篇。我的父亲今年 83 岁,早年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所学专业为预防专业,1958 年,我父亲大学毕业响应国家的号召,主动提出到祖国边疆去,当时分配到西安,我父亲拒绝了,他说:“西安尚处国家内陆城市,不是边疆,地区经济水平也较好,我要去更艰苦更偏远更落后的地方,那里更需要我们这些大学生。”

就这样,我父亲于 1958 年 10 月踏入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土地,至今一直奋斗于此,从未离开过。在我的母校宁夏医科大学建校之初,有大批来自于我国五湖四海的从事医学专业的大学生汇聚于此,把毕生献给了宁夏医疗事业的发展,堪称宁夏医疗卫生事业的奠基人。老一辈的医务工作者除了传道授业,将毕生才学传授于我们,更多的是以个人的所言、所行引领这我们年轻医生。

“感动宁夏”唯一医疗届获奖人物,宁夏心血管专业泰斗陈树兰教授就是他们中的典范。陈树兰教授今年 88 岁,仍然活跃在临床一线:查房、讨论病例甚至抢救病例及手术台上,处处可见她的身影。有一次学术会议,到会人数众多,会场爆满,很多人不得不坐在会场走廊的台阶上,88 岁高龄的陈树兰教授也挤坐在走廊台阶上,手拿着笔和纸,认真地记录着,淹没在周围的人群当中,如果不是她满头白发,甚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有一次,我结束常规查房后才注意到,走廊有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一直在等我,原来陈树兰教授想询问我一名患者的肺部情况,看到我查房,不忍打扰,一直在走廊等到我结束才上前。

正是父辈这一代人,用他们的人生谱写“奋斗”;正是在这样的传道授业中,在这样的耳濡目染、身体力行中,我们在传承中奋斗,在奋斗中传承,峰火相连、生生不息。

初当医学生,种种的磨难、种种的挑战、种种的错误才能慢慢锻造成真正的医师。刚刚进入呼吸科,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压力,在掌握临床诊疗知识的同时我们需要短期内掌握气管镜操作、重症患者机械通气等操作技术,每当夜间值班时,穿梭于楼宇之间的会诊已经让我应接不暇,时而不时的心肺复苏抢救会让昏昏欲睡的我立刻满血复活。当我的临床知识达到瓶颈,我的所知所学已经不能解答所有疑问的时候,我想要突破。就这样我在硕士毕业后毅然决然地中断临床工作重新回到学校攻读博士学位。

如果说临床工作我们需要具备抽丝剥茧、寻根究底的探索,科研尤其是基础研究只能是将这种精神发挥到极致。初入实验室的我,只具备粗浅基因知识的背景,需要挑战各种基因改造技术,包括克隆、亚克隆、基因敲除等。之前的知识储备远远不够,怎么办?从头开始学习。于是我混迹于各种生物技术、生物信息专业板块,像海绵一样汲取知识。我完全浸泡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进行实验操作,在经历过上千次失败后,终于看到显微镜下的细胞绽放出转录蛋白的绿色荧光后,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了幸福!

再入临床,我带着天之骄子的骄傲,遭遇到的是尴尬的现实。当我信心满满,带着 SCI 文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再次踌躇满志地回到临床时,我又一次失落了,由于长时间脱离临床,原本会的知识已经生疏,原本掌握的技术已经忘却,焦虑再一次悉上心头,怎么办?唯有学习。

我又一次从头开始学习。慢慢的,我又回到过去一个临床医生的状态。但是,一个问题久久徘徊在我的脑海中,博士期间的培训与我的临床有关系吗?答案是肯定的。

我发现科室偏重临床工作,不重视科研以及科研转化,我通过各种渠道为科室争取到建设基金,在成立了呼吸内科实验室,购置 PCR 仪器、液氮罐、低温冰箱、显微成像系统以及生物安全柜等实验设备,建立了快速现场评价体系和快速现场培养体系等,此外,积极牵头推广多项新技术、新业务。将科室现有十余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研究方向有效整合,推动基础研究向临床转化,2018 年科室有幸成为国家呼吸疾病临床研究中心之分中心,大大促进了科室的研发能力,同时,科室临床工作也上了一个台阶。

自 1992 年踏入医学圣殿,已经 27 个年头,那个曾经满脸稚气的我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对医学事业的喜爱从未改变。因为喜欢,所以坚持;因为喜欢,所以执着。对于行在医路的我而言,曾经的誓言依旧在耳边萦绕,曾经的汗水已化作奋斗的足迹,曾经的成绩已经归于尘埃,不变的永远是医者初心。


本文选自由中国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青委会、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青委会与《医师报》社共同策划出版的《少年呼吸》一书。书中精彩内容将陆续刊登,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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