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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炎和老伴在华南海鲜商场旁边的小区里开诊所,

他们无意中成为最早一批阻击新冠病毒的医护人员,继而先后被感染,在与病毒搏斗一个多月后,72岁的原汉阳钢厂职工医院行政院长、内科副主任医师刘德炎不幸殉职。

护士陈阿姨第一次参与抗击传染病疫情,是在1965年。

那一年她还是湖北医学院护校的学生,1964年入学,第二年春天就赶上了武汉的流脑(流行性脑膜炎)疫情,“那个病蛮狠,病死率也是蛮高的”。

1949年之后,中国发生过四次流脑大疫情,武汉由于地年九省交通的要道,不幸成为疫情重灾区。

据《湖北预防医学杂志》2000年刊发的武汉市疾控中心余滨等人论文《武汉市1949-1998年流脑流行动态分析》,在1949-1998年武汉四次流脑疫情高峰中,1965-1967年为持续三年大流行,1966年达历史最高峰,发病率为1%。

流脑在春天发作,每年12月至次年1月是流行前期,2-4月为流行高峰季节。1965年爆发流脑时,湖北省派出医疗队,人手不够,就把护校的学生也带去了。

陈阿姨去的是汉阳一家卫生院,和当地的医生护士一起抢救流脑病人,又到处跑给人家打针。为预防流脑,她们吃磺胺嘧啶,陈阿姨过敏,一年多才好,但好在她没被流脑给传染上。

陈阿姨没有想到,54年之后,她在古稀之年,再次遭遇一种更为凶险的新冠病毒。“从1964年以来,看过了很多病症,第一次看到这么狠的病毒。”她说。

2019年12月,这种病毒混杂在武汉冬天流行的甲型流感时在,在华南海鲜市场爆发,悄无声息间向周边社区渗透。在公立医院警觉之前,周边社区的一些民营诊所首先与之狭路相逢。

这些民营诊所诊疗水平不一,在事先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以薄弱的防护力量,猝不及防接诊了大量发烧病人,而无意中成为最早一批阻击新冠病毒者,也因此承受了巨大牺牲。

陈阿姨和丈夫刘德炎是其中的两位,他们是年在医学院接受过专业训练,在正规医院一线服务多年,晚年退休后发挥余热,在华南海鲜市场旁边的小区里开诊所,他们因此最早一批接诊发烧病人,摸索着抗击病毒的方式,继而先后被感染,又成为最早一批新冠病人,经受生离死别,见证了武汉早期抗疫的艰辛历程。

漂泊的诊所

刘德炎的西医内科诊所在汉口火车站附近,小区后门前有条小路,连着华南海鲜市场西区。

公开资料显示,华南海鲜批发市场位于湖北省武汉市江汉区发展大道,汉口火车站的东侧,号称华中地区规模最大、集海鲜、冰鲜、水产、干货等为一体的水产批发市场,总建筑面积约5万平方米,有1000多家经营户。

从外观上看,海鲜市场是两排南北走向的两层红黄色集市,置身于周边高楼之中,有些格格不入。新华路把市场分为东区西区,东区有12条街,西区有15条街。一楼是海鲜城,二楼是眼镜城。

海鲜市场2003年正式开业时,刘德炎和陈阿姨的诊所已开了4年多。

1967年陈阿姨从湖北医学院护校毕业,分配到五机部下发的襄阳卫东机械厂职工医院,在那里认识了刘德炎。

刘德炎以前是铁道兵,1963年入伍,当卫生员,随部队在云南修建成昆铁路。1970年复员,分配到卫东机械厂职工医院。1972年,他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去北京医学院(现北京大学医学部)学习临床医学,1976年毕业后回到卫东机械厂,和陈阿姨结婚。1981年夫妇俩调到汉阳钢厂职工医院,该厂前身是由晚清张之洞创办的中国近代最早的官办钢铁企业。

在这家职工医院,两人又服务了18年。刘徳炎做到行政院长,为内科副主任医师;陈阿姨先后担任外科护士长、总护士长,为主管护师。

李女士曾经在汉阳钢厂职工医院担任生活委员,也负责工会工作,和刘德炎共事多年。在她印象中,刘院长工作能力很强,做事认真,医院有什么难处都是他出面解决,为职工谋福利,为病人找床位,都是他的事。刘院长业务水平也不错,李女士的孩子发高烧,在其他医院没治好,他拿几颗药,碾成粉,喂了几次,烧就退了。

在陈阿姨印象中,老刘那时经常给人家帮忙,救了好多病人。别人家的老人住院了,三九天,天再冷,半夜里喊他,他也起来,给病人联系救护车;年三十晚上正吃着年饭,有病人需要抢救,他立马跑过去;厂里经常有烧伤病人,有时药没了,半夜里下着大雨,他也开着车去大医院到处找药。

1999年,刘徳炎夫妇退休了,在月湖街道附近开了一家诊所。夫妇两个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配合默契。刘徳炎主业是西医内科,擅长治疗内科疑难杂症,也会开中医方子、按摩穴位,治疗颈椎、腰椎等,也懂皮肤科等。

2004年5月,因为老城区拆迁,夫妇俩从汉阳搬到汉口,先后在黄家大湾、红旗村、民航新湾路行医。2012年,他们把诊所搬到了汉口火车站附近的小区。

诊所是个复式房子,一楼和二楼各有40平方米,他们在一楼打针,配药,二楼存放器械、药品等。诊所离海鲜市场很近,小区里也住着海鲜市场的不少商户和打工者,他们时常和附近居民一样来诊所看病、打针。

在女婿小李看来,爸爸妈妈行医非常辛苦,生物钟和正常人是错开的。正常人上班早九晚五,一日三餐,他们则一般是早上九十点开门接诊,中午病人多,往往没时间吃饭,就吃点饼干,冲些玉米糊,或者在下午两三点用电饭煲蒸点饭,吃点咸菜。

在陈阿姨记忆中,开诊所21年,他们一直就是这样。“可能你刚刚要做饭,就来个打吊针的,一个吊针打完要三个小时。刘医生非常负责,怕病人有输液反应,非要我守着打完,我就一直守着,打完吊针才能吃饭。”陈阿姨说。

下午5点,附近居民下班了,病人更多了,那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一般要熬到晚上9点多。诊所邻近汉口火车站,晚上九点以后还经常有坐晚班车来的乘客,或因胃痛、发烧,或其他疾病,来诊所买药看病。每天他们都是很晚回家,十一二点下班是常事。

开诊所太忙了。陈阿姨说,身在武汉,他们已多年未去过龟山、黄鹤楼。近几年,当年职工医院的老同事聚会,一直想找刘院长参加,他都没时间。刘德炎专注于诊所和病人,在陈阿姨印象中,他对病人很好,病人来了,他从不马虎,检查非常仔细:量体温、看咽喉、听心肺……一个病人起码要检查三四十分钟。冬天病人输液,他把棉被给病人垫好,盖好,又把取暖器放在病人身边,自己坐在诊断桌旁,耐着冷。

在女婿小李印象中,岳父是主治医生出身,岳母是专业护士,在正规医院一线服务多年,经验丰富,手艺好,而且做事情认真实在,大家都比较信任他们。

汉阳李先生从30多岁时认识刘德炎,一直到年近60岁,有了感冒、发烧、胃痛就去找刘医生。他不愿去大医院,那里病人多,挂号,就诊,拿药,很繁琐,费用又贵,经常个把星期还好不了。李先生有一次腹疼,跑到刘德炎诊所时几乎晕倒,刘德炎诊断后说是阑尾炎,赶紧给他打针,打完之后他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老城区拆迁时,刘德炎搬走了,有几年时间,李先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好多人都在打听他。后来听说刘德炎在汉口火车站这边,就去找他,这才重新联系上。每当自己和家人不舒服了,李先生就从汉阳坐公交车,花两个小时赶过来。他的一些朋友也是这样,有时坐的士过去。

到2019年,刘德炎夫妇已经70多岁了,年纪大了,不想做了。“但是又觉得做了五十多年,还是有些医护经验,多救治些病人不是更好吗?”陈阿姨说。

日复一日,他们仍是开门接诊。但这种平静生活在2019年末被打破了。

12月初,诊所里突然来了很多病人,高烧,咳嗽,像是得了一种病毒性感冒。“大量的海鲜市场的高烧咳嗽病人来我们这里打针。”陈阿姨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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