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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本文:廖昆, 杨时雨, 王江煌, 李博. 果糖-1,6-二磷酸酶与肿瘤代谢[J]. 中国医学前沿杂志(电子版), 2019, 11(2): 38-42.

作者单位: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优秀青年科学基金(8162203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81572508);广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16A030313260)

全文下载链接:http://www.yixueqianyan.cn/CN/abstract/abstract286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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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细胞在有氧状态下增加葡萄糖的摄取量,并且伴随乳糖的生成增多,这一现象称为Warburg效应或有氧糖酵解。在正常生理状态下,细胞通常在无氧状态下使葡萄糖通过糖酵解途径产生丙酮酸,进而产生乳糖,称为无氧糖酵解[1]。非增殖状态下的细胞在有氧时会通过葡萄糖的氧化磷酸化产生ATP ;而增殖状态下的细胞,例如胚胎干细胞,会利用葡萄糖通过有氧糖酵解产生ATP和用于合成氨基酸、核糖及脂类物质的中间产物。与糖酵解对应的反过程为糖异生。当机体缺乏葡萄糖时(例如高强度的运动)就必须通过合成葡萄糖来维持大脑的血糖浓度。糖异生在这一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它可以将一些代谢前体分子,包括丙酮酸、乳酸、草酰乙酸、氨基酸及甘油用于合成葡萄糖。在生理状态下,糖异生主要发生于肝脏和肾脏,在其他脏器中几乎不发生[2,3]。糖异生可被一系列酶调控,其中的限速酶为丙酮酸羧化酶、烯醇式丙酮酸羧激酶、果糖-1,6-二磷酸酶(fructose-1,6-bisphosphatase,FBPase)及葡萄糖-6-磷酸酶。FBPase是催化果糖-1,6-二磷酸生成果糖-6-磷酸的酶。FBPase在哺乳动物中有FBP1和FBP2两个亚型,而FBP1被认为是调节糖异生的关键酶,它属于构象调节酶,反应构象为同源四聚体形式。FBP1的酶活性受腺苷-磷酸(adenosine monophosphate,AMP)和果糖-2,6-二磷酸的抑制,AMP是FBP1的构象抑制剂,果糖-2,6-二磷酸是受激素上调的活性位点抑制剂。尽管这二者与FBP1的结合位点有30埃的距离,但它们都能使FBP1从有活性的R-state转变为无活性的T-state[4]。此外,FBP1也受转录因子和表观遗传等调控,从而参与肿瘤代谢重编程。本文将具体讨论FBP1的功能、调控及其在肿瘤代谢重编程中的作用。

1 FBP1 的普遍下调促进肿瘤进展

代谢重编程已被定义为标志性的肿瘤特征之一[5]。FBP1的发现与提纯已超过60年[6],很多研究也已报道了糖异生限速酶FBP1在若干肿瘤的形成和进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4,7-14]。FBP1已被证明在肝癌[8,13,15]、乳腺癌[11]、肺癌[14]、肾透明细胞癌[9,12]、胶质瘤[16]、大肠癌[17]、胰腺癌[18,19]、卵巢癌[20]及胆管癌[21]等多种类型肿瘤中的表达普遍下调。FBP1也被认为是癌症的潜在标志物及预后标志物[13,22]。此外,多项研究表明,低水平的FBP1与癌症低生存率和高复发率相关[9,11,13]。在少数特定的肿瘤中,例如乳腺癌脑转移瘤中的FBP1是上调的[23],但其机制并不清楚。研究表明,FBP2的表达在胶质瘤中普遍降低,并且低表达的FBP2与胶质瘤的低生存率相关。通过异位表达FBP2,可激活AMPK信号通路,抑制Akt-mTOR通路和葡萄糖代谢,促进细胞凋亡并抑制细胞增殖。此外,该研究也表明FBP1高表达抑制了胶质瘤在裸鼠体内的形成[10]。

FBP1的下调通过促进Warburg效应对肿瘤的进展产生了重要作用[8,9,11-14,23]。在一系列癌症细胞系中高表达FBP1降低了葡萄糖的摄取量,增加了氧气的消耗量,并减少了乳酸的生成[14]。沉默FBP1可显著促进肝癌的克隆形成、增殖及细胞的转移[8,13]。研究表明乳酸脱氢酶(lactate dehydr oge nase,LDH)特异性抑制剂FX11可抑制被FBP1缺失介导的肝细胞癌细胞侵袭[13]。核仁磷酸蛋白(nucleophosmin,NPM1)促进多种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例如,NPM1在胰腺癌中表达上调,并且NPM1可以抑制FBP1的表达,从而激活Warburg效应。恢复FBP1的表达可部分逆转NPM1的肿瘤促进作用,说明NPM1是通过抑制FBP1的表达促进了Warburg效应和肿瘤进展[24]。针对肾癌的研究发现位于9号染色体长臂22区的FBP1的缺失与肾透明细胞癌(clear cell renal cell carcinoma,ccRCC)的不良预后有关,其中一个原因就是FBP1拮抗了可能是ccRCC的潜在起源细胞的肾小管上皮细胞的糖酵解流量,因此抑制了潜在的Warburg效应[9]。此外,FBP1的缺失通过抑制线粒体复合物Ⅰ的活性而降低氧气的消耗量和抑制活性氧的形成[25]。FBP1通过升高细胞内活性氧的水平、上调一些促凋亡因子的表达(例如PARP、剪切型Caspase 3和Bax),以及下调一些抑制凋亡因子的表达(例如Bcl-2),从而促进细胞凋亡[26]。

2 FBP1的下调机制

目前,已报道的FBP1下调机制包括DNA甲基化[14,25,27]、转录因子[17,19,28]、microRNA[29,30]及蛋白泛素化介导的调控等[31]。在肺癌中,FBP1启动子区的甲基化是FBP1表达降低的原因之一,FBP1的下调可被去甲基化药物5-Aza逆转,这可能是因为锌指E盒结合同源区1(Zinc finger E-box-binding home obox 1,ZEB1)蛋白结合FBP1启动子区促进了FBP1启动子甲基化[14]。在RAS转化的NIH3T3细胞株中,通过抑制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κB,NF-κB)可增加FBP1的表达,提示RAS下游NF-κB信号通路促进了FBP1启动子的甲基化[16]。电泳迁移率变换试验(electrophoretic mobility shift assay,EMSA)和超迁移分析确认FBP1的-405至+25bp的区域受USF1/USF2、Sp1/Sp3及NF-κB调控[32]。肿瘤激发细胞,也称为癌干细胞,显现了类干细胞的特性。现有研究发现FBP1的下调可能参与维持癌干细胞的功能。在基底样乳腺癌(basal-like breast cancer,BLBC)中即具有癌干细胞,它是一类侵袭性、转移性及耐药性强的乳腺癌细胞。研究发现,在BLBC中FBP1是下调的,使糖酵解上调、葡萄糖摄取量增加、大分子物质合成、丙酮酸激酶M2三聚体形成,并且在低氧状态下维持了ATP的产生。降低FBP1的机制也是基于FBP1启动子区的甲基化。研究发现,Snail-G9a-Dnmt1复合物为E-cadherin沉默的关键因子,是FBP1甲基化的调控复合物[25]。并且通过G9a活性抑制剂CM-272可使FBP1水平在肝癌中升高,从而抑制肝癌代谢紊乱及促进肝癌分化[27]。Setdb1是甲基化转移酶,其催化组蛋白H3的三甲基化赖氨酸9(H3K9me3),并且在维持造血干细胞和祖细胞群体中发挥重要作用。当Setdb1缺失时,H3K9me3表达水平降低,FBP1表达水平升高,引起造血干细胞和祖细胞数量快速减少[25]。在正常生理过程中,FBP1表达水平降低也参与胚胎发育,并引起类似的Warburg效应[33]。

转录因子FOXC1也涉及正常的胚胎发育,并调控多个器官的功能及其分化。大量文献研究显示FOXC1在肿瘤的发生和转移中也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34]。针对结肠癌的研究发现,FOXC1高表达,并可以结合FBP1的启动子区域,下调FBP1转录水平,从而增强Warburg效应并促进结肠癌进展。转录因子C/EBPα/HNF4也对FBP1在肿瘤中的下调产生一定作用。C/EBPα和HNF4分别通过结合C/EBPα位点-228/-208,H4-SBM位点-566/-554和DR3位点-212/-198调控FBP1基因表达。核内膜蛋白CBX3在癌症中主要是通过调控异染色质构象、基因沉默及DNA复制和修复发挥作用。CBX3与FBP1启动子区域结合可沉默FBP1基因转录,从而导致胰腺癌的糖酵解紊乱[19]。microRNA-517a[29]和microRNA-21a[30]分别在肝癌和非小细胞肺癌中高表达,并且通过结合FBP1 mRNA 3'-UTR,导致FBP1mRNA降解。此外,MAGE-TRIM28复合物对FBP1在肝癌中的下调也发挥作用。MAGE-A3和MAGE-C2在肝细胞癌中高表达,其可通过加强TRIM28形成泛素化连接酶复合物,启动FBP1泛素化降解途径,从而降低FBP1蛋白水平[31]。

3 FBP1调控或影响关键基因及通路

FBP1在肿瘤中普遍下调,提示其通过Warburg效应在肿瘤形成和进展中发挥重要作用。代谢酶不仅通过Warburg效应导致的代谢中间产物的变化影响肿瘤细胞的功能,而且其本身的非经典酶学活性也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通过基因集群富集分析发现,高表达FBP1的乳腺癌细胞株中Wnt/β-Catenin通路活性很低,同时,降低FBP1水平增加了Wnt/β-Catenin通路活性并上调了其下游的靶基因,例如c-Myc和MMP7 [11]。针对胆管癌[21]和胰腺导管癌[18]的研究也有类似发现。针对肾癌的研究发现,VHL(von Hippel Lindau)突变在90%的ccRCC中发生,但VHL删除小鼠却不能发生ccRCC特异性的肿瘤形成。FBP1通过与缺氧诱导因子(hypoxia-inducible factor,HIF)抑制结构域直接的相互作用抑制核内HIF的相关功能,从而以酶活性非依赖方式抑制细胞增殖、糖酵解及磷酸戊糖途径[9]。HIF1和HIF2在低氧条件下是异质二聚体,由组成性的HIF1α亚基和HIF1α或HIF2α亚基构成,在低氧状态下稳定存在。在正常氧气状态下,HIF1α亚基被脯氨酰基羟化酶以氧依赖性羟基化,从而被泛素化E3连接酶的VHL识别降解[33]。HIF1α广泛表达于各种细胞,而HIF2α被限定于若干细胞类型中表达。HIF1信号调控葡萄糖代谢,主要调控葡萄糖转运、糖酵解及LDH-A。HIF-1诱导丙酮酸脱氢酶激酶1的表达,后者磷酸化丙酮酸脱氢酶(pyruvate dehydrogenase,PDH),从而抑制PDH的活性。这样就限制了糖酵解通路的物质不能流通至三羧酸循环,从而促进丙酮酸转化成乳酸[33,35]。此外,FBP1通过与GTPase激活蛋白1的IQ结构域相互作用,干扰RAS/MEK/ERK信号通路,从而抑制RAS突变驱动的肿瘤发生[36]。这些发现充分解释了FBP1在肿瘤中普遍下调的重要性。

4 FBP1 的细胞免疫功能调节

NK细胞是具有细胞毒性的固有免疫细胞,在多种肿瘤中发挥抑制作用[37,38]。NK细胞通过下列几种机制抑制肿瘤细胞:穿孔素胞外分泌,FAS-FASL及TRAIL-TRAILR死亡受体,干扰素-α、肿瘤坏死因子-α及一氧化氮等效应分子的分泌[39]。研究发现,随着肺癌的进展,浸润肿瘤的NK细胞数量明显减少,并且其细胞杀伤的力度及活性均受损,进一步研究发现这是肺癌微环境代谢紊乱所致。通过RNA芯片检测3期肺癌的NK细胞发现,FBP1上调非常明显。FBP1可抑制NK细胞的糖酵解功能,从而抑制NK细胞的肿瘤杀伤活性。FBP1抑制剂MB05032可明显增加2期肺癌中NK细胞的糖酵解,从而使浸润的NK细胞部分恢复其在肿瘤微环境中的数量及活性。但这种通过抑制FBP1活性来恢复NK细胞的效应并未在3期肺癌中出现[40]。这也提示,FBP1是在肿瘤进展早期发挥了对NK细胞免疫功能的抑制作用。这种现象与机制能否拓展至其他肿瘤类型仍不清楚。因此,FBP1是否涉及更多的免疫调控仍需进一步研究。

5 总结与展望

当前研究表明,FBP1的缺失对于癌症的发生、发展均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关于FBP1在癌症中的作用仍不完全清楚。研究表明,FBP1在人乳腺癌脑转移样本中是高表达的,并赋予了脑转移肿瘤细胞不依赖葡萄糖、谷氨酰胺及磷酸戊糖途径合成核苷酸的特性。通过沉默脑转移癌细胞中的FBP1,可抑制肿瘤生长,增加荷瘤小鼠的生存率[23]。导致这种差异的原因仍需要进一步研究。FBP1除了抑制糖酵解外,是否还会影响其他代谢通路,这些问题仍需要我们不断探索。FBP的质谱结果显示,与其相互作用的蛋白涉及了细胞周期调控、mRNA加工及基因组结构的稳定[41]。这些拓展线索可帮助我们全面系统地研究FBP1的功能,深入理解FBP1在生理病理状态下的作用,从而更好地利用FBP1这一潜在的干预治疗靶点。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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