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贴墙能听到隔壁说话正常吗(耳朵贴墙上可以听到隔壁说话)
今天陪妈妈聊天,提到小时候的邻居,这才解开了我心里多年的疑问。
我出生在黑龙江一个二线的小城市里。
八十年代,北方小城市,楼房很少,大多数都住在胡同里。一间间的小平房连在一起,十几家一排,最多百十户人家。
我们这里的房子,都是当年日本人建造的,日本人逃跑后,房子就空了下来,政府把这些空置的房子都分给了老百姓。
当年听爷爷提起过,我们家分了超大一幢房子,日本人的房子大多都是木头的,房子又大又冷,就把最大的一间屋子隔成了两间。
一天有个要饭的人来到我们这里,爷爷看他实在可怜,又比较聊得来,就把隔开的一间房子送给了讨饭的苏大爷。苏大爷定居下来后,也就把还在河南老家的老婆孩子也接了过来(当时北方还是比较好生活的),从那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了。
苏大爷靠着拉平板车生活,在我的记忆中,苏大娘很少出门,每天都披着长长的头发,也看不清楚脸长得什么样。
他们有一个儿子,小名叫迷糊。跟以前邻居从小学习二胡,到北方以后,不爱学习,每天坐在院子里拉二胡。后来,自己在文工团里找了一份临时拉二胡的工作。
其实那时候我还小,对以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了。记得最深的就是迷糊哥哥结婚后了,那时我也7、8岁了,每天都被他们家的吵架声惊醒,然后我和姐姐就趴在墙上,耳朵贴墙偷听,哈哈,还小不懂事。
苏大爷几年前因为生病过世了,这几年迷糊哥哥也到了结婚的年纪,经人介绍,娶了来自铁岭的晓雯姐姐(我们都不叫嫂子,一直叫姐姐),她在一家宾馆里的后厨打杂。
他们结婚4、5年的时间,几乎天天晚上被他们的吵架声吵醒。我爸妈也成了他们家的和事佬,几乎一个星期要过去几趟劝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后来我爸妈也很少再去参与他们家的事情了(劝来劝去,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有一天,吃好饭,邻居们又开始坐在外面的水泥管子上说三到四。今天大家都开始议论起苏大爷家来,什么结婚这么多年还没孩子啊,什么他们夫妻俩不住在一起啊。我问妈妈是什么意思,妈妈呵斥了我一声,让我闭嘴不要再问了。
其实晓雯姐姐人很好的,她在宾馆后厨帮忙,经常会带回来后厨房里没有用掉的食材给我们吃,家里家外她都会洗洗涮涮,弄的格外干净。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和她的婆婆,就像死对头一样,很少说话,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的日子是有多么的痛苦,现在我自己结婚了,也能体会到了。
就这样,他们家的战争持续了几年,直到90年,苏奶奶去世了,他们家才安静了下来,一年后,晓雯姐姐生了一个大胖女儿,三口的日子也越来越好。直到我们平房拆迁,后来我们全家来到上海,都断了联系。
这几天陪着妈妈闲聊,回忆往事,聊到了苏大爷家,这才解开了我多年的疑问。
苏大娘先后生了几个孩子,只有迷糊哥哥一个活了下来。自然是当宝贝一样的养着,从小就是跟着苏大娘一起吃睡。
后来娶了老婆了,经常吵架,我妈过去劝架才知道,他不是和老婆一起住的,还是陪着他妈,天天睡在一起的,这让我妈爸很是无语。
我妈曾经劝过几次苏大娘,还有迷糊哥哥,可是苏大娘说,她还能活几年,她老婆那么年轻,等她死了她们再在一起过日子呗。就连迷糊哥哥也是听他妈话,我妈劝了几回,没有效果,就不再管了。
晓雯姐姐是无家可归的,她的父母死的早,哥哥和嫂子从小就嫌弃她,所以她才离开铁岭,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
晓雯姐姐说:“但凡有能去的地方,也不会找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了。而且迷糊哥哥挣的钱也都给他妈,从来不给她一分。
晓雯姐姐对人很真诚,对邻居也都很有礼貌,因为多年的委屈,让她后来变得沉默寡言,直到她的婆婆离世。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去年,妈妈回老家碰到以前的老邻居,说他们老早就已经离婚了,迷糊哥哥太懦弱了,作为北方的汉子,拿不起,放不下,晓雯姐姐受不了,就带着孩子走了。迷糊哥哥就靠着教小朋友拉二胡度日。
其实,“妈宝男”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存在的。
1、无主见,靠女人,听妈妈话
他们处处听妈妈的话,总是认为妈妈说的话和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凡事都以妈妈为中心。
妈妈是天,妈妈是地,你可以说他是孝顺,也可以说他是迂腐,不管他妈妈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支持,无条件的答应。甚至在媳妇和婆婆争吵的时候,也会认为婆婆是对的。
2、天天和妈妈睡在一起
这就是比较严重的了,我相信所有女人都不能忍受,毕竟这让听起来就很荒谬,哪有结婚之后还跟妈妈睡在一起的,相信很多女人会心想:这是不是一个心理变态啊,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妈妈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
你身边也有这样的男人吗?我很庆幸我的老公不是“妈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