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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帮子肿痛是怎么回事(嘴帮子肿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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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圣旨达到孟家后,按照姐妹排序,应该嫁的是孟家三小姐孟珠,

可成婚当日,孟家四小姐孟宝却下药迷晕了姐姐,坐上了花轿,嫁给了大庆那位凶名在外的祁国公。

图片来自网络,侵图删

1

  永和二十年,寒冬,临州城,孟府。

  孟宝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她拭了额头的细汗,平复了梦中余留恐慌绝望,望着帐上的流苏发呆。

  这一段时间总是重复着同一个梦,梦里,孟家被朝廷按了不轨的名头查抄了,她爹被押解进京,死在路上......

  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爹囤的那批粮食......

  “小姐,你醒了吗?”丫鬟紫苏端了梳洗的物品进了来,见自家小姐脸色惨白,不由心疼道:“小姐,你又梦魇了吗?”

  “今日风雪又大了些,您今日就别出门了。”紫苏嘀咕了一声,有些不解,虽说小姐她们姐妹关系好,但这几日风雪这么大,小姐还是时不时跑去大小姐的府上。

  听到紫苏的话语,孟宝瞬间起了身子,“你看看三姐起了没有,一会我们去给爹请安了,就直接去大姐姐家。”

  临州知府王家的府邸上,孟宝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一处厢房前。

  “大姐夫。”孟宝停驻在门前叫唤了一声。

  屋内王知府家的大公子王仁文扫了一眼闪到屏风后的两人,起身开了门。

  门外的小姑娘裹着厚厚的披风,露出一张莹白娇嫩的小脸,王仁文笑着问道,“阿宝有事吗?”

  “大姐夫,这是我爹的信物和手信,孟家所有的存粮都在这八个庄子上,您派人将粮运走吧,最好是一日之内都能运走。”孟宝递上手中的物件说道。

  “什......什么?”王仁文一时怔愕住,瞪大眼睛结舌道:“这是,这是.....”

  “大姐夫,这是我爹的意思,如今战事不停,我们孟家愿意为朝廷尽绵薄之力。”孟宝娇软的嗓音拔高了几分,一双美眸往那屋内转了转。

  王仁文吞了吞口水,别人不知,他身为孟家的女婿,早就知道他岳父很早之前就开始囤粮,就为了这个冬日能大赚一笔,可若是说岳父突然这么好心,将这么大批粮草献给朝廷,他是不信的。

  “为何不是岳父......”

  孟宝肃着小脸打断道:“我爹这几日受了风寒,我便顺便将东西带过来了。”

  “大姐夫,事不宜迟,早一日将粮食送到边关,战争也能早一日结束。”

  王仁文想起自家爹这段时日为了朝廷的粮草急得直上火,还有屋内那通身矜贵的那俩人,便不再犹豫,接过信物道:“那我过几日再去给岳父大人请安。”

  终于将烫手山芋交了出去,孟宝心下终于松了口气,脚步也不由轻快了几分,忽地感受如芒在背的目光,不由侧脸望去,一道微开的窗户,视线往下,正对上一双幽深的墨瞳,孟宝心下陡然一跳,那双眼瞳隐在暗处,就像是黑夜中的猛兽。

  孟宝不敢再看,加快了脚步,走到大姐姐的院内,心还在怦直跳。

2

  府邸前院另一处厢房中。

  身披青色狐裘的宋彦白落了座,玩味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有了孟家这批粮食,咱们也能缓一口气。”

“哎,你说,难不成孟家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消息不成?不对啊,咱们到临州城都是圣上临时决定的,咱俩都是隐了身份来的。”

  宋彦白摸着下巴对着窗边的人说道。

  而窗前负手而立的高大身影,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别的五官,墨色深邃的眼眸犹如无底的深渊,眉宇间霸道尽显,如此寒冬之际,仅一身玄色窄袖蟒袍,隔着薄薄的衣料下蓬勃的肌肉,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

  闻言,他忆起方才隔窗所见的那张娇媚的小脸,她言之凿凿地说是她爹的意思,可毕竟年纪尚小,她虽极力稳住语气,可那孤注一掷的勇气,以及隐藏着难以觉察的急切,在他耳中,显露无疑。

  思及此,他眼底暗光一闪,他并未回答,而是转了话锋道:“让人加快速度,建粮仓,待雪一停,直接运至边关。”嗓音浑厚冷冽。

  “放心,人手已经派出去了。”宋彦白端起桌上的茶盏灌了一口,松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么顺利得了孟家的这批物资,也能让我们缓口气了,想必圣上此次对孟家会有赏赐下来,至于其他几家,想来是不会像孟家这么识趣,本世子还得要在这临州城待上一段时日了。”

  “哎,砚之,你去哪儿。”宋彦白见那人一言不发,穿着单衣就要出门,不由急道:“外面天寒地冻,即便你武艺在身,也得披一件大氅呐。”说着将身上的狐裘解了下来。

  祁砚见宋彦白的动作,眉峰微皱,“我不用。”

  宋彦白挑眉:“这件狐裘五十两银子.....”

  眼前一闪,手臂上的狐裘就不见了。

  宋彦白摸了摸鼻子,果然,一提到银子,便什么都不会放过。

  ......

  见过大姐和侄儿,孟宝和三姐孟珠便准备回孟家,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被丫鬟扶着上了马车,两人坐好后,孟宝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松,孟珠见状问:“你事情办妥了?”

  孟宝点了点头,笑意从唇角漫开,此时马车启动,车帘随风飘开,余光瞥到一黑影,不经意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张冷峻的脸庞,墨色的眼眸,眼底散着凌冽的光,孟宝心下又是一跳,又是这个眼神.....

  祁砚刚出了王家府邸的门,一抬眼,一张巧笑倩兮的小脸就印入眼底,美人肤如凝脂,一双巧笑的眼眸如盛了潋滟秋水,眉眼如花,柔媚入骨。

  他自小习武,视听异于常人,即便是昏暗的车厢,对他而言也毫无阻挡,他甚至能看清那挺翘的鼻尖上一颗小黑痣,

  祁砚见过的美人何其多,比她更美的不是没见过,可他从未因一女子而驻足。

  马车已走远,他垂下眼,盖住眼底的幽暗,提步闪身而去。

  “阿宝,你怎么了?”

  孟宝僵直的身子,终于松了下来,她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朝孟珠笑了笑道:“没事。”

  孟珠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转了转,糯糯的嗓音又开口道:“你这段时日很是不对劲。”

  “是有点事情,但是现在都解决了,等过了明日,一切就没事了。”孟珠见此,也不再多问,阿宝向来有主意,她与阿宝乃双生子,可她们的样貌和性情全然不同。

  阿宝平日里虽懒懒散散,可她是她们姐妹几人中最聪明的那个,不像她,虽比阿宝早出来半刻钟,却笨笨的,做什么都不如阿宝,遇事情,还要阿宝来照顾她。

  姐妹俩人相携回了孟家。

  孟宝这夜早早休息,她知道,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还要面对父亲的怒火......

3

  次日,孟府。

  “逆女,你好大的胆子。”孟老爷猛地拍向桌面,怒吼着厅中垂着脑袋的小女儿。

  饶是在商场摸爬滚打三十载的他,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小女儿,能干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竟敢偷拿了自己的牌子,模仿了自己的字迹,假传了自己的号令。

  让自己存了一年多的粮食和布匹,被朝廷的人搬了个空,一点也没剩。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场大雪,用不上一个月,这些物资,能翻上个几番,心里盘算了下,损失何止上百万两,顿时肉痛不已,连牙帮子都肿痛了起来。

  他知晓两个女儿有着小女儿家的善心,自来都背着他做些救济贫苦人家,那些不过是小事,可如今,有关孟家生计的大事,他如何不怒。

  他是商人,赚钱是本能,他不是菩萨,没有救苦救难的心,也不需要为自己添个好名声。这个世道,没有权势,他也只有牢牢握住财富,这样,才有底气,让自己的四个宝贝闺女活得无忧无虑。

  孟宝担忧地瞧了一眼,又眉眼低垂,看着自己袖子圆润的指尖不语,也不惧自家老爹的怒火,只静等着老爹消火。

  孟老爷见小女儿一脸不知错的模样,更是气得不轻,胸膛不停起伏着,“你!你可知那是多少银子啊!来人,给我上家法。”

  孟宝缓缓抬起头,那双往日里透着懵懂的清澈的明眸透着坚定与执拗,没有一丝害怕与怯懦。

  孟老爷见此心头一震,自己那个只知道吃喝玩耍的小女儿好似变了,仿佛一夕之间,就真的长大了,不仅有了自己的主意,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咳咳......”因怒急,喉咙发痒,孟老爷捂唇咳了几声。

  “爹,您别气坏了身子,您想打女儿,女儿都受着。”孟宝说着跪了下来。

  “爹,你要打妹妹,也将我一起打了吧。”孟珠哭着跑进来了。

  孟宝见三姐哭得满脸是泪,额头跳了跳,“阿珠,你怎么来了。”

  孟珠站在妹妹身前,大眼含泪地控诉着上坐的孟父。

  孟老爷见这张神似自己亡妻的三女儿,无奈地一叹,“罢了。”

  自己娇宠大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真的舍得打呢,银子没了,以后再赚吧。

  孟珠见状破涕为笑,拉起孟宝就走。

  孟宝被拉着行至门槛了,还是转了身,跪俯在孟老爷膝前,恳求道:“爹,您再好好考虑女儿之前所说,树大招风,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健健康康在一起重要,咱们家已经什么都不缺了,女儿和三姐,还有大姐二姐都指靠着爹您身体健康,其他别无所求。”

  孟宝说完深深跪拜了下去......

  孟珠不明所以,但是她心思单纯,阿宝做什么必定都是对的,她立刻也折了回来,泪眼汪汪地跪在阿宝身边,一双含泪的眼眸就这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孟父。

  孟老爷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双小女儿,久久不语。

  他是商人,他是重利,可他也是一位爱女如命的老父亲。

  叹了口气,亲手将两个小女儿扶了起来。

  自大女儿,二女儿嫁出去以后,他身边就这剩一对女儿,三女儿虽早出生半刻,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性情纯真,不谙世事。

  小女儿看起来懒懒散散,自小鬼主意就多。

  他原以为女儿们还小,还能再留几年,一晃神,她们都十六了啊。

  孟老爷这样想着,却没想过要将女儿早早嫁人,总想着,再留几年吧。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有些缘分,早已注定......

4

  回了院子,孟宝喊来丫鬟给阿珠净面。

  孟珠擦拭后俏皮地笑道:“阿宝,你胆子真大,难怪爹这么生气,不过,我觉得阿宝做得对,咱们家的粮食那么多,分给没饭吃的人,总是对的。”

  孟宝勾起唇角,看向像小白兔一般软萌可爱的阿珠,思绪飘到想起最近时日的噩梦中。

  她们孟家并不是生来富贵,她爹自小就有经商的头脑,凭一己之力,挣下了偌大的家业,可以说在临州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

  梦里的这一年冬日,大庆国,内忧外患,外有辽军入侵,边关大战已久,内有大雪突至,多地雪灾,百姓受苦受难。

  而自家爹是依靠自己天生的敏锐和异于常人的胆略,很早就开始地囤物资,也是在这一年,赚了个盆板钵满,更是让无数商户眼红到滴血,可也因此,迎来了灾祸。

  她知道,即便如实告诉她爹,她爹也不会相信的,她只好乘着他爹这几日卧病在床,偷了他的信物,还找人仿了他的字迹。

  她还知道,大姐姐的公爹,临州城的知府王大人,先前有向爹试探过,朝廷有意向商户大批收购粮食,可纵横官、商场之人,谁不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便是有去无回的买卖,她爹听此,却岔了话题,揭了过去。

  她这段时日,时不时去大姐家,名曰看望侄儿,实则在暗中观察,终于得知,知府这几日会来一名贵客,府里表面上与平日里无异常,可若细心观察,也能窥知一二,能让知府下人都垫着脚尖走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有朝廷的人。

  脑海中闪过那双浓墨的黑瞳,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此刻想起,她依然心有余悸,那般危险人物便是朝廷的人?

  “阿宝,快吃啊。”丫鬟刚上了热乳羹,阿珠招呼了一声,拿起来勺子吃了起来。

  孟宝收回了神思,望着阿珠眯着眼像个小猫儿一样,吃的一脸满足,她不由跟着笑出来。

  若一切都像梦中发展的那样,如果她爹不在了,她和阿珠两个弱女子该怎么生存......她无比庆幸,她做了那样的决定。

  她相信,此事后,孟家一定能够度过劫难的。

5

  三日后,下了多日的大雪终于停了。

  临州城的郊外,

  一身红衣的宋彦白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堆成山的粮食,“这孟家,此次若没有将这批粮食拿出来,等着风雪一停,他们得赚多少银子。”

  “难怪都道这孟家的孟老爷是个经商奇人,果真如此啊。”

  他勾唇一笑,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瞥向身边的人道:“嘶,我突然一想,若这孟家没有将这些粮食捐给朝廷,反而靠着这批货物大赚了一笔,而咱们朝廷人马反而收粮不成,边关粮草告急,百姓也食不果腹,依着咱们圣上的脾性,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闻言,一身黑衣立如松的祁砚,轻扯了唇角。

  宋彦白眨了眨眼,表示看错了吧,那一向冷着脸怎么会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呢。再细看看过去,果然还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这才对了嘛,大冰块怎么会笑呢。

  “我今日便回边关,我已给圣上去信,三个月后,我必定要结束这场战争。”祁砚眯了眯眼,浑厚的嗓音说出的话,尽显霸气与傲然。

  “行,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

  宋彦白拍了拍祁砚的肩膀道:“那我便在京中给你接风洗尘了。”

  祁砚嫌弃地避开他的手,剑眉挑起:“恐怕,你三个月后,还得来一趟这临州城。”

  “还来?”宋彦白一脸不解,“差事都办完了,我还来干什么,届时圣上若是要封赏几个商户,自有礼部安排的人来就是了,我还来做什么?”

  “替我跑一趟,接人。”风中飘来一句话,那人已经没了影。

  “哎,砚之,你别走啊,接什么人啊.....”

  ......

  孟府后院, 腊梅正含苞待放。

  孟宝披着斗篷,站在腊梅树下,垫着脚,折下一枝,淡粉色的花瓣,散发着阵阵香气。

  孟宝低头深深一嗅,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无事一身轻,她现在放下了心头的心事,做什么都觉得有趣。

  祁砚悄无声息地落了脚,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那树下的女子,一身白衣,未施粉黛的脸庞潋滟生辉,饱满绯色的朱唇,忽地,她脸上绽放出娇媚的笑意,这一笑,宛若树下戏耍的花中仙子,美的不可方物。

  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底,让男人的瞳孔猛地紧缩,不,她更像是一个花妖,只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攥紧了手中的枝丫,祁砚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堂堂大庆国的祁国公,战场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竟如那窃花贼一般,偷窥着内宅小姐,恐怕说出去要惊掉无数人的下巴。

  可对于祁砚来说,这一趟,很值,他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的幽深,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孟宝抱着花枝正要回屋,却发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柳眉轻蹙,美目环顾了四周,只见院墙一角的树上的枝叶一阵轻颤。

  想必是雀鸟飞过,暗自摇摇头,怎么自己近日有些疑神疑鬼了。

  ......

6

  冬去春来,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孟宝窝在府中很久未出门,阿珠好动,今日将她拉出府。

  这几日,临州城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堪比刚过去的春节。

  只因边关捷报传来,这场拉锯了三年的大战,最终以大庆国的祁国公神兵突降,大破辽军而告捷。

  街上的说书人,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位祁国公的神武非凡,堪比那九天神将。

  关于这位祁国公,她往日里倒是听到过几句,说的都是这位祁国公的凶名,传闻不过一个私生子的身份,靠着凶残冷酷嗜血的手段,夺了属于他嫡兄的爵位,成了祁国公。

  此时,说书先生说的声情并茂说着祁国公在战场上的神勇,孟宝听的津津有味,不过,这种传说中的人物,听听就罢了。

  此时,她怎么想不到,这对她来说传说中人物,在下一刻,就与她有了关联。

  俩人逛够了,从孟府后门溜回去,却发现有丫鬟焦急地等在门口,“三小姐,四小姐,老爷在找你们,有官差来了府上。”

  “官差?”孟宝心下了然,想必是京中来的赏赐,她带着孟珠匆匆赶往前厅。

  孟家老爷刚换好一身衣服,见女儿们来了,当下带着两个女儿去迎接圣意。

  宋彦白站在孟府的前院不停地踱步,他从京城一路赶来,此刻站在这孟府才有了真实感,太子殿下派他来临州,迎接祁砚之的新娘,临州城孟家小姐。

  他有些不明白,京中的贵女那么多,砚之为何要求娶一个商户女,难不成就因为这次孟家捐赠的粮食,解了边关粮草的燃眉之急?

  不过人家都捐了粮,现在又把人家女儿给娶回去了,有点不厚道吧?

  听见脚步声,终于看见前方走来的一行人。

  当前一位微胖的中年人,想必就是孟家老爷孟鸿。

  而后方有两位女子,左边一人身着绯色衣裙,娇美可人,小脸微圆,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过来。

  而右边一人,一身浅色袄裙,鹅蛋脸,眉眼如画。

  两名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犹如画中仙子一般。

  宋彦白左看看,右看看,砚之,他会喜欢哪一个?

  孟老爷看着那一身蓝袍通身矜贵的年轻男子,眼神不停地盯向自己身后的女儿,瞬间黑了脸。

  他宽大的身躯故意遮挡了几分,拱手道:“不知几位官员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孟老爷客气了,皇上感念此次孟家捐粮的大义,特意赐下这些赏赐,另外,这是皇上亲笔的匾额。”领头的大太监面挂微笑地到。后方几名内侍手上抬着大大的匾额。

  “孟某,跪谢皇上圣恩。”孟老爷带着孟宝与孟珠跪了下来。

  “孟老爷别急,咱家这里还有一道圣旨呢。”大太监扫了眼后方的两名女子,面露微笑道,他刚刚已经吃惊半晌了,这孟家的俩位小姐果真艳丽夺人,即便是京中的贵女,都挑不出几个可以与之相比的。

  无怪乎,竟引得那不近女色的祁公爷都动了凡心,放着世家贵女不娶,偏要娶个商户女。

  孟老爷见那总管太监的目光转向自己身后女儿,不由心下大惊,对于要到来的圣旨生出一丝恐惧。

  直到大太监展开圣旨,一字一句地念出了圣旨。

  孟老爷如雷在耳,掩在袖下的脸上一片灰败。

7

  孟宝也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道赐婚的圣旨,竟然是孟家女嫁于祁国公祁砚为妻。

  这个只在酒楼说书先生嘴里的人物,那远在那边关的大将。

  难道就因为孟家这次捐赠了粮食,圣上便赐了婚?

  孟宝的小脸瞬间惨白,她转眼看了看身旁的面露好奇的孟珠。

  圣旨上虽没写名是孟家哪一位女儿,可按照未嫁的排序,只会是三姐.....

  “接旨吧,孟老爷。”大太监又继续道,

  “孟老爷,这位是宋世子,这次是替祁公爷接上贵府的小姐上京,祁公爷的大军如今已经在回朝的途中,想必不出三日大军就要归京。圣上的旨意,等公爷归京了就要拜堂成亲,贵府门外皆是祁国公府送来的聘礼。”

  “孟鸿谢恩。”孟老爷颤抖手,接过了圣旨。

  孟家老爷压根没有女儿如此高嫁的喜悦,他看向后方的两个女儿,三女儿懵懵懂懂,小女儿脸上惨白一片。

  他目光盯在三女儿脸上,心下钝痛不已,女儿一直被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着,性子娇软懵懂,不谙世事,这样的性子嫁到吃人的高门大户,可如何生存。

  两个女儿自从及笄以来,多少人来打探,他只想慢慢挑选,挑个合心意的,不求高门大户,只要是读书人家,知礼有学识,就够了.....

  “孟家老爷,不知贵府两位小姐哪位是三小姐,哪位是四小姐?”宋彦白看了半天,有些急切地问。

  “我是三小姐孟珠。”孟珠见有人问她们姐妹的排行,下意识回道,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宋说话的彦白。

  孟宝一个失神竟然没能拦住阿珠,见阿珠开了口,脸色不由更白了几分。

  宋彦白看向这位三小姐,他看进那双杏眼,便怔楞了住,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的眼眸如此干净清透,她眼底带着好奇,别无其他,更无其他女子看他时的娇羞与惊艳。

  他转而一想,难道砚之喜欢这样的?

  他点了点头,对着孟老爷道:“孟老爷,还有两日功夫准备,贵府即可准备起来吧,我们后日就要出发。”

8

  孟家的这两日过得愁云惨淡,并未有圣旨赐婚带来的一丝喜悦。

  看着父亲无数次的叹气,和对婚事根本懵懂无知的阿珠,孟宝莹白的脸色闪过一丝坚定。

  “阿宝,你别苦着脸了,反正迟早是要嫁人的,嫁给谁都没事,如果我被人欺负了,我就写信告诉你,你带着银子来砸死我夫家的人,可好?”

  孟宝闻言也不禁笑出声,这是大姐,二姐从前出嫁时,她们姐妹俩对着大姐二姐所说的话——

  若是你们嫁到夫家以后,夫家人欺负你们,就写信告诉我们,我们拿银子砸死他们,反正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时她们还小,还不知事。

  如今,赐婚的对象是国公府,高门大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这一生,或许她再也见不到阿珠了。

  她们是双胎姐妹,从未有过一日分离,想到此,她心痛心酸难耐。

  “阿宝,你哭了,我这里特别难受,你别哭了。”孟珠见阿宝竟然哭了,也无措起来,眼泪也不自觉地跟着掉,她们姐妹之间,自小有着血脉的感应,一人难受,另一人也会胸腔发闷。

  俩人依偎在一起低泣着,门外的孟老爷也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天刚亮,府里早已灯火通明。

  孟宝在一旁看着丫鬟给孟珠装扮。

  这时,两人的大姐孟金也回来了,二姐孟银嫁的稍远,来不及赶回。

  孟金见自己的三妹一身嫁衣,不由也眼眶发红,没想到圣旨会给家里赐婚,三妹竟要嫁到京城去,还是嫁给那国公府那样的权贵高门。

  因三妹的高嫁,她的身份都跟着水涨船高,这两日她在夫家,妯娌和婆母都对她另眼相看几分,可是她却不稀罕,三妹的性子如何能在高门大户生存,那些高门后宅吃人都不见血。

  “大姐,你来,我有事跟你说。”孟宝思前想后,她的计划需要大姐来稳住局面。

  “什么?你要嫁.....”孟金心下猛地一跳,原本坐着的身子瞬间站了起来。

  “嘘......大姐,小声点。”孟宝轻捂了大姐的嘴,“大姐,圣旨并没有指明孟家的三小姐还是四小姐,虽说那日三姐在那众人面前自称了名字,可那也没有指定就一定要三姐嫁过去。”

  “再者,那位祁国公并没有见过我和三姐,圣上赐婚,对他来说,是谁都无所谓。”

  “况且,阿珠的性子根本不适合后宅。”孟宝语气坚定道。

  孟金满脸是泪,轻声道:“可.....你也不合适啊。”

  她的两个妹妹虽说是双生姐妹,可性子全然不同,阿珠性子娇软单纯,阿宝虽有几分小聪明,却是个慵懒不争不抢的性子。她的两个妹妹都是娇养着长大,都该放在手心宠着,她们都不适合在后宅与无数女子争风吃醋。

  孟宝紧握了大姐的手,小脸露出安抚地笑意道:“姐姐,以后你多回来看看爹,还有三姐。”

  “这杯茶水,一会我端给阿珠喝了,阿珠会睡上一个时辰,那时,我应该已经走远了。”

  孟金听罢捂着嘴闷声哭着。

  等门外的内侍高声呼喊着,吉时到了。

  孟宝深深凝望着安睡的阿珠,再看了一眼在垂泪的大姐,便匆忙换了嫁衣,脸上就连妆容都没上,就直接盖了盖头。

  在丫鬟的搀扶下,拜别了父亲,带着对家人的不舍和对前路的迷茫,被扶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就疾行了起来,速度很快,却并不摇晃。

  孟宝只身一人坐在马车里,饶是再装的坚强,心中也难免仓皇无措,不过几日光景,人生就翻天覆地的改变,孟宝垂下眼眸,一颗泪从面上滑下,砸到胸前的大红嫁衣上。

  这件嫁衣都是祁国公府准备的。

  她想到了祁国公府抬到孟府的那些丰厚的聘礼,该准备的都面面俱到,毫无失礼。

  或许,这门婚事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9

  皇宫内,

  今日归朝的祁砚一身盔甲,面见圣上述完职,大步走出大殿。

  太子殿下见状不由失笑,在身后追问道:“砚之,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京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娶了一个商户女,你真愿意?你也没必要为了朝廷牺牲这么大吧,父皇定会给孟家厚赏的。”

  太子也有些不解,这人早前就传信过来,若是得胜,便要求娶临州孟家的女儿。

  去岁冬日,孟家向朝廷一次性捐了三十万石的粮食,震惊朝野,也可以说这次大胜,孟家有一份功。

  面前这人,为了大军粮草三个月前亲赴了一趟临州,自后从临州直接赶往边关,用了三个月时间扭转了局面,打了胜仗。

  祁砚之冷着脸,抿紧唇瓣,熟悉他的人便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

  “不耽误你回去做新郎官。”太子无奈道,抬头望了望天色道,“从临州过来,没有这么快。”

  祁砚之转身大步离去。

  太子在身后嘀咕道:“听说那孟家两位小姐都貌美如花,也不知道哪一位会嫁给你这个大冰块。”

  “你说什么?”大步而去的人瞬间折回到面前,太子被惊的往后退一步,太子殿下郁闷极了,若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人,就该治他个大不敬。

  “殿下,你刚刚说什么?”祁砚之那双幽深的墨瞳,紧紧盯住太子,冷峻的脸色风雨欲来之势。

  太子殿下翻了个白眼,“孤说,听闻孟家的两位小姐都貌美,虽说是商户女,也差不到哪儿。”

  祁砚之瞳孔猛地一阵,他竟蠢.到如此,她们孟府竟然有两位小姐......

  他飞跃上马背,朝着临州的方向飞奔而去,随身侍卫见此,也追随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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