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棉被用针扎不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针扎不透棉花)买的棉被用针扎不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针扎不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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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棉被用针扎不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针扎不透棉花)

买的棉被用针扎不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针扎不透棉花)


(一)

又闷又热的三伏天来了,东隔壁家的二奶奶开始穿着兜兜,摇着蒲扇,我好奇她那么大的人穿着肚兜,经常去她侧面看,咦,穿兜兜就是遮不严,看看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吧,我撇撇嘴,回家跟妈妈说,妈妈低头忙着手里的活计,“岁数大的人不理会呗,笑冬不笑夏。”

“妈啥意思?笑冬不笑夏?”

“冬天穿得不合适会被人笑话,夏天穿什么样都没人笑话。”我妈给我解释着。哟,还有这一说,我又学了句俗理。

在我们这里这种闷热的天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十来天左右,之后某一天突然天气凉爽,暑气全无,人也立刻变得神清气爽,精气十足。

“该是立秋了吧,应该就这两天。”妈妈边说边去看日历牌,一看日历,果然今天立秋,这节气真是准。我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看天,蓝蓝的,高高的,望了好一阵子。

“立秋到了,该做棉活了。”妈妈看眼被垛,“明天就开始拆洗。”


(二)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们把被子全抱到院子里,妈妈又找出几个锥子,用来挑线头,我和二姐就开始帮忙拆被子。

“先拆包边的地方,四个脚缝的密实,别生挑,别把布扯坏了”,我妈告诉我们怎么拆被子,“四边拆完,里面的把这线头一抻,整个一行线就全抻出来了”,我妈继续指点着示范了一下就忙别得去了,“你们可得看着点锥子,别戳着人。”妈妈每次对我们用剪子、锥子、针这些都是极不放心的,都要千叮咛万嘱咐。

我喜欢拆到里面抻线头的地方,用锥子先挑出几个针脚,然后用力一抻,这个力道很是讲究,力气大了,猛了,线就断了。棉线经了一年,并不结实,很容易一抻就断。要悠着力气慢慢抻出来,我和二姐比赛看谁抻的线长,一根根引线抻出来,一床床被褥就被肢解了。

棉袄棉裤也被找出来了,棉衣服缝的结结实实,要用剪子豁着拆,而且也不是所有缝的地方全拆开,妈妈在旁边监督着,关键部位并不假手于人。她一是觉得我们不会拆,二是怕我们给拆坏了,一不小心剪出个口子就麻烦了。而我们主要是负责揪线头,拆下来很容易,三下五除二就全豁完了,可那些密密麻麻的线头,全部要揪得干干净净,很是费功夫。我干着干着就没了耐心,还是拆被子容易。

该拆的都拆完了,下一步就是洗干净了。所有被子全是白色被里,不同被面。妈妈把白色被里放在一个大盆里先用洗衣粉浸泡,其他按相近颜色分别浸泡。之后再把棉絮抱出来,晒在阳台上,用棍子时不时敲打。

吃完饭睡完午觉,妈妈端着一大盆拆洗衣物准备去河套了,“妈我也去,我也去洗”,我赶紧找要洗的东西,我那时小,能洗什么呢?我找了条手绢,妈妈给我找了几双袜子,放在一个小洗衣盆里,于是我学着妈妈,左边跨着洗衣盆,兴高采烈地去河套了。

河边有好几个洗衣服的婶子大娘,大多也是在洗被单。妈妈找了块大石板,踩稳蹲下,开始洗白色的被里。被子还是上午浸泡的,先一截一截开始来回搓洗,洗完一遍后,往河里一甩,洗衣沫几乎就漂清了,妈妈于是开始打肥皂,打完肥皂再在青石板上使劲搓,时不时再从河里撩上些水继续搓,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很有力气。肥皂搓完一遍,妈妈就又弓起来,把被子展开着往河里一甩,甩几次就漂洗得肥皂沫全无了,妈妈于是又蹲下,又拿起肥皂,把被子一截一截查看,这里打一下,那里打一下,又开始对打肥皂的地方使劲搓,搓了一遍又一遍,“这都挺干净了,怎么还洗啊?”,我很疑惑地问妈妈,“还发黄,还没洗白”,妈妈的大手继续有力地搓着,而我看的没耐心了,我去洗我的小衣服。

我找了块小石板,学着妈妈的样子揉搓,很快我就洗好了,我看眼妈妈,离洗完还早呢,于是我就岸边挖渠逮小鱼小虾,玩够了就又河里淌水,淌来淌去。

“妈你还没洗完?”

“快了,被里洗完了,被面就好洗了,揉一遍,打上肥皂再洗一遍就好了。”

过一阵子,妈妈就主要是漂洗了,两脚在石块上蹬牢,左手攥着被面的一头,右手拿着另一头,往河心探出身子,右手被面甩出去,捞起来,再甩,重复几次,然后两头互换,再继续甩,之后再揉搓下,一点肥皂沫沫都没有了,这就洗好了。

沉甸甸的衣物跨回家,妈妈中间总要倒几次手,从左边挎到右边,从右边倒到左边......到了家里,把棉絮收起来,开始晾被里被面,妈妈边晾边使劲抻,把褶皱全展开。虽是近傍晚的天气,但毕竟还是夏天,气温还很高,棉线布晒不长时间就八九成干了,被里雪白雪白的,被面也都簇新一样。这时妈妈就开始收被里被面,整整齐齐叠起来,然后拿出一个新的小笤帚,沾少量水,一层一层在那些褶皱的地方开始掸,掸完用手抹平,再叠整齐,最后全部弄好摞成一摞,然后妈妈一屁股坐上去,屁股边坐边挪,坐一阵子,就又拿到外面晾,这次彻底晾干。

妈妈总要到河套去个两三次才能全洗完。被里被面、棉衣服的里子面子全部洗好晒干,就着手做针线活了。


(三)

妈妈先开始做被子,把棉絮铺炕上,四周蜷着的棉花全部给展开,有的地方还揪一下,之后妈妈又拿出个新棉花瓜子,再薄的地方絮上一层,把那些死平的棉花都给抻蓬松起来,我每次都厌烦做被的这道程序,“妈你快开始做被吧,我给你认针。”

“不弄好了咋做啊?”妈妈光这脚,踩在棉花上,从这头到那头地打理着棉花。“做,快着呢,这个才费事”。妈妈一个下午都在弄着棉絮,“今天都弄好,明天再做。”

第二天,妈妈先把被里铺底下,上面放上昨天弄好的棉套,再把被面铺上面。先做四边,把白色的被里翻上来,包住棉花,再掩近去半厘米左右,缝到被脚处,妈妈就要遮起来另一边,包出好看的被脚,“离我远点儿,针扎了你”,我趴着看妈妈怎么包边,“针不离我远着呢”,我继续看着,“扎了你呢,别挡着我”,妈妈怕扎了我,嫌我碍手脚,而我却很愿意看妈妈怎么做被。四个边包完,四个角妈妈最后都要拿针挑一下,把角挑上棉花。

开始引被了,妈妈先拿针在被面上分出均匀的几道,划上笔直的针印,然后裁出这几道的棉线,抽出一根给我,我很快地就认好针了,我可以干的活就是帮妈妈认针。妈妈戴着顶针,一针扎下去,顶针顶上来,一个针脚就缝好了,开始把线抽出来,第一个针脚很小心地抽,别抽过了,留一截,“怎么不打结啊,”我问道。“做被打不打都行,不打结这到时候拆被也容易。”,妈妈用针划了下头皮,继续缝,簌——簌——一会儿就引到了头,用牙咬断线,把针递给我,我又给认好线,妈妈继续引。趁我妈出去一下时,我偷偷拿起针线缝起来,我不会使顶针,按我只会一种扎下去翻上来的缝法被子也扎不透,“引被得这样,针从被面扎下去,在棉花里面斜着送下去,再从被里顶上来。”妈妈拿过针教我,“知道了,知道了,让我再试下”,我戴上顶针,又引起来,顶针戴着大,我也使不好,于是双手使劲把针拽出来,“这样对吧,妈。”,“是这样,但针脚大了些。”我还想继续引下去,“快给我吧,不早了,今天要全引完。”妈妈要过针线不让我缝了。

“唐某某说她儿媳妇做被才新鲜呢,被面引一遍,翻过去,被里再引一遍,被子都引不透,我说是新媳妇不会做呗”,妈妈和我攀谈起来,“这也不难啊,我都会引被了,她妈没教过她?”我颇有点得意。以后每每妈妈缝半截出去的时候,我就偷偷给引几下,有次居然引了一大截,虽然针脚、间距大小不一,但手法是对的,妈妈也没给我拆掉,我很是高兴。

接连几天妈妈都在做被,最后一双双做好的被码在炕的尽头,足有一米高,雪白的被里,清新的被面,蓬松柔软,我一头埋进被垛里,闻着棉被特有的气息,感到无比地温暖、舒服、惬意。


(四)

被褥做好后,开始做棉衣棉裤。这个比做被子麻烦多了。

孩子每年都长个,我们的衣裤都要重新改动,袄面是新扯的布,拿出我们现在穿的衣服,比划出大小,用不同彩色粉笔划上记号,妈妈要比划好半天,又把划好的布在我身上比来比去,这才开始下剪子裁剪。有一次,我看妈妈早就划好记号的布,迟迟不动剪子,于是拿起剪子给剪了一下,“你可真敢下剪子,胆子真大,”妈妈很严厉数落我,“以后不许剪。”我却很不解,这有啥大不了的。

袄里很少用全新的布,妈妈就会找颜色相近旧布接长接宽,袄里袄面全部裁剪好后,先用针线草草绷一下,绷出行状,再支起缝纫机,开始机器缝纫。

缝纫机踩一会,就卡住了,“这个缝纫机不吃厚,缝不了厚东西,你姥姥家的好使,那个是蝴蝶牌的。”妈妈开始摆弄缝纫机,重新上针、走线,“咱家这是啥牌?”我手里拿着线轱辘问,“百花的”, 我看眼缝纫机,机身上确实有一团花。

缝纫机不能好好走针,做件衣服都要中断好几次,妈妈有时嫌烦索性就手缝了。

棉袄的里子面子都有了,妈妈最后还要再精细剪剪,小心翼翼,“xx家的做出来的棉袄穿着前面撅着,后面翘着,穿出来得服服帖帖的才行。”

布料差不多弄好后,妈妈开始弄棉花,要把原来压平的棉胎全部揪蓬松,把一个个棉团一层层摊薄,再一层层的放这一块,放那一块,全部弄均匀。

这些前期工作准备好,就开始布料、棉絮组装了。做棉袄其中最重要的环节一是翻面,二是上领子。我之所以觉得重要是那时候妈妈常会翻错,重翻的次数不少;领子常会拆了重上,有时候觉得上歪了,有时候觉得领子小。那时的我总会被妈妈喊进屋,“快来试试棉袄,”我在大夏天穿上未完工的棉袄,妈妈这看看,那瞅瞅,每次都试的我满头大汗,赶紧脱掉。

妈妈又喊我试棉衣了,“怎么又试啊?”

“这次试厚棉袄。”

“再试试棉裤。”

立秋之后,直到秋忙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做棉活,秋收之后还要接着做,赶在冬天来临之前,我们的棉衣、棉鞋、棉被一定是全部妥当。

后来,有了被套,妈妈不用每年都拆洗棉被了。

后来,我们长大,嫌弃老式土气笨重的棉袄棉裤,改穿毛线衣裤、防寒服。可三九严寒时节还是需要妈妈的棉袄棉裤御寒,“十层单不如一层棉”。这是妈妈常挂在嘴边劝我们穿棉衣的一句话。

我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穿过妈妈做的棉衣了,社会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物品极大丰富,妈妈也不用再劳累这个棉活了。


(五)

我成家后,一直以来都盖着妈妈做的被,虽然也买过蚕丝被、羽绒被,但盖来盖去还是棉花被最舒服,北方天气干燥,适合棉花被。

女儿出生后,妈妈给做过一双虎头鞋,公公直夸鞋子做的好,“姥姥的手真巧”。我当古董宝贝一样给女儿穿上,很是新奇。想想我小时候一定也是穿着这样的鞋子,只是我不记得了。

女儿小时穿过妈妈做的棉袄,楼房里暖气十足,实则用不着,但我喜欢给女儿穿,脱着也方便,女儿穿上棉袄,秒变古里古气,很是可爱。

女儿上大学要带上被子,妈妈年事已高,再也做不动棉活了,我去做被的地方,价钱也不贵,手工几十块钱,我选被里被面的花色,摊主大姐告诉我,现在做被不用这样了,用很软很薄近似纱布一样的罩上棉花,再套上被套就可以了,这样的被盖着更软更舒服,“这也太简单了吧。”我摇摇头。

“你也可以扯被里被面那样做,手工价钱都一样”。 摊主大姐说。

在我的认知里,被子哪能没有被里被面呢?我九十年代上大学,学校发的被子就是一个网布罩棉团,再加蓝色的被罩,毕业时,棉团早已不成团,被不像个被,也可能是棉花不好的缘故吧。

所以我没有听从摊主大姐建议,坚定地扯了被里被面做被子。


(六)

今年夏天雨水特别多,夏天漫长,立秋过了好长时间依然炎热,前几天下场雨,天气明显转凉,该要盖被子了,想起前年做的被子太厚,那是在网上第一次买的新疆棉,买之前咨询做被子的摊主大姐买几斤棉花合适,结果我都比她说的多一斤,以致用不上,放着还占地方。剋下一层,这个被子是一米六的,老公一直嫌他被子小,正好给他盖。还有妈妈以前做的薄被有点太薄,也应絮上一层。拿外面去做吗?那条薄被是旧的,做被的只做新被子,算了,自己做吧。

女儿小时候的小被子、垫子我都是自己拆洗了做,有次和二姐说起,她直感惊讶,我居然还会做被。我不像她住在妈妈跟前,有棉活给老妈抱去就行了(那时妈妈七十几岁还能做),我就自己动手,也兑付上了。

说干就干,我于是拆掉厚被,然后剋棉花,棉花层次并不是分明,我越剋越多,又从多的地方剋下,从这头踩到那头,摸摸厚薄,感觉应该很简单的事确也费了一个早上才大致均匀,腰也感觉痛,看看参差不齐的棉絮,唉,好歹是揪去了一层,不那么厚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就开始做,把棉花放在被里中间,这就放了好一阵,不是这边多就是那边少,或者一拉扯棉花就变薄,大致弄均匀,腰已感觉吃力。先做包边,包的四个脚自己看着就难看,妈妈做的时候包边非常饱满,而我做的有的地方很干瘪,那应是棉花少,照妈妈的差远了,更别提缝的针脚大小不一了。包完四个边我长舒一口气,下一步中间引被就容易些了。

该吃晚饭了,明天再做吧,算了,活计干半截半半落落的,还是做好了吧,于是简单吃了晚饭,开灯继续引被。

我裁好线,顶针虽然还使不好,但也算会用,能把针顶上来,终于缝到头,线还剩了好长一截,记得妈妈以前只剩寸把长。

引了两三道我就开始时不时捶背,最后一道引完我一看表已八点了,好家伙,做了五个多小时,想起以前妈妈跟我说过她半天就能引四双被,我自叹弗如。

第二天我又拆洗薄被,把上条被剋下的棉花絮上一部分,絮的很不服帖,被里被面一包啥也看不出来了,我自嘲。这床被也算完工了,我叠好整齐,看着也还满意。

第三天收拾东西,发现一个旧被罩,尺寸同标准被比窄而长,以前一直没有合适的被子让它罩,应该给它量身定做一个被,看看被剋下来的棉花还剩了一部分,想起来家里还有以前做剩下的棉花瓜子,于是我决定再做一床被。

被里被面就用女儿以前的两个小被子的,小被子我全拆了,留下了被里被面。妈妈当时把被里掩进去好多,两个被里都很大,我于是比照着那个窄而长的布罩,尺寸差一些,那就接上一截,我找来块布头,比比差不多,用剪子剪好,开始缝上,缝着缝着怎么差了一点?明明是量正好的啊?此时此刻我想起妈妈训斥我轻易下剪子的原因了,没办法,只好又剪了一截再接上,真是好端端的本来够长的布,被一剪子剪坏了。

被里被面有了,开始絮棉花,棉花不太够,我又揪了些旧的,整个棉团七零八落,都提不起来,这怎么能盖呢?我又尽量铺陈,看着还是唉声叹气,算了,反正布罩上也看不出来,赶紧做上吧。好歹棉花是与被缝上了。叠起来,又摸摸手感,还不错,挺舒服的。

那几天热,还盖不上,我把做好的被码好,呵呵,我自己做的呢,做了三床呢,很有成就感。

中秋这几天下了两天一夜的雨,天气骤然变冷,晚上我盖上自己做的那双废物利用的被,睡一宿好觉。


(七)

老公说我做被子纯粹是做着玩,其实更多的是怀旧吧。小时候我爱看妈妈做针线活,妈妈的针线活做的又快又好,乡里四邻都会到我家找妈妈帮裁剪衣服,或是借鞋样儿。还记得那时妈妈跟我说:“我从十四五岁就开始给全家做,你姥姥老早就眼花了,做不了,我上中学那时流行制服式的棉袄,我看见个样子,就自己做,可费事了。每年放假还去我姑姑家给他们做棉衣裳,跟我那些个表妹表兄弟关系可亲呢。” 妈妈的手艺这是从小就练出来的。

我现在算了算小时候我家六口人,妈妈一年要做6床薄被,6床厚被,6床褥子,6套薄棉袄、薄棉裤,6套厚棉袄、厚棉裤,6双棉鞋。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但这些针线活计在妈妈眼里只是轻巧活。重活是地里的农活。这些炕上的、地里的繁重劳务可是让她大半辈子不得闲,一直忙到子女成人成家之后,才慢慢清闲下来,自己也老了。



(八)

女儿放暑假带回条裤子,“妈,你快帮我缝缝,裤子坏了没法穿了。”我拿起一看,“不就是扣子掉了吗?缝上就好了。”我随手缝好,缝完想起应让她自己缝,钉个扣子还不会吗?但我想想她是会吗?记得上小学手工课有过十字绣,自己绣过一点,这是她拿针线唯一的一次实战经验,其他好像真没了,她也没看过我怎么缝补东西,更别提看见我怎么做被了,我都没给她提供过机会,哪像我小时候,总围着妈妈看做针线活,耳边经常听到的就是这些话,“离我远点,扎着你呢,不是闹着玩的……”我不走开,妈妈烦了就会拿针吓唬我几下,假装要扎我……

你们说说,从小耳濡目染的我能看不会吗?但能练出妈妈那样的手艺,恐怕是做不到了。但以后也要教点女儿针线活,最起码会钉个扣子,艺不压身,多会点没亏吃。


2021.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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