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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时,我常在想,为何造物主创造出了蛇类这等的生物?创造出了也就创造出了罢,竟然种类如此繁多,分布如此广阔,且数量不可胜数,简直令人好不发瘆。

尤其那毒蛇类,冰冷湿滑的皮肤下,藏有一颗阴毒的黑心,当人们疏虞防范之际,它则倏忽一下蹿起,送去一记毒吻,被咬上者,轻则伤残,重则惨死,好不令人无不是又恨又畏。

而往往那毒蛇又是何等不惧人的,所谓“打草惊蛇”之说,是不包括毒蛇类的,不仅如此,反倒是“针锋相对”,有甚者,主动攻击,也不在少数。

正因如此,大多数人,谈蛇色变。上一秒仍是笑逐颜开,下一秒则是转容惊怖不已。

话休聒唣,直叙主题。

却说这事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昔年,小学毕业的暑假。

十二岁的我亟不可待地央求母亲送我去乡下外婆家玩耍,只因外婆每年惯常会种下些,西瓜、羊角蜜、甜瓜等各色瓜果,真是涎煞我也。

光阴过隙,展眼间离暑期结束不过半月,彼时真是万般切望余下的日子休要过得太快。(美好的日子总是让人感到短暂)

一日晌午刚过,我与家人方食过午饭,正预备搬开竹床在堂厅纳凉小憩之时,外公的堂弟,论辈分我得叫声“小外公”,其龄实则不过三十而已,是我外公婶娘最小的儿子。

话说我这位小外公咧,着实生得那是高大魁梧,秉性和平,吃得苦耐得烦,仪表又不俗,可…却尚未婚娶。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里,已过而立之年而没老婆的男人,是会被全村人耻笑嘲弄的。

原来我这小外公吃亏在嘴拙舌钝上面,曾有位热情而大方的女孩私慕于他,却因其性格内向,不解“花柳”风情,最终不了了之。

总归一句话,小外公性格不入群,不是那万分亲昵的关系,是万不能倾心交好的。

这天,我见他炎天暑日里,一身长裳长裤,头顶草毡,身背竹篓、手持柴刀而至,正不知缘故,却听小外公与我外婆说道:

嫂子在家咧?俺这小外孙快返城念书去了吧。我瞅着山里的山枣、杨梅、野葡萄怕是俱以熟透了,走之前带娃去采摘一些回来尝个鲜哩。

我一听,暗暗狂喜不已。恰是宅家寥落无趣得很,又无甚趣味消遣,正好可以去山里头追欢寻乐一番,真真求之不得咧。

外婆也甚是晓得我这小外公自幼钻山越岭,下田捉虾,入林逮鸟,深谙野外之道,加之我不住地央声哄唆,外婆也只好应允,只是叮咛我们千万安全。

我那小我一月有余的表弟,见状,也嚷嚷着同去玩耍,外婆一并答应去了,自是不题。

我三人欣然出门,一径望山逶迤而去……

小外公领头,我次之,表弟垫后。路上小外公与我二人款聊着山里头的诸多趣事,直听得我痴醉神往。

行约半钟,三人方至一处山坳脚下时,忽然傍身一处野草丛下,豁地躁乱开来,摩挲作响,又见那长草逐一屈身弯腰,颤个不住。

这冷不防地一出,直唬得我就地弹身,退步跳将开来,不知所措。心下甚是惶恐非常,暗忖莫不是大蛇出现。

果不其然,只一时,便杵见野草丛下,一条锄柄粗细,足有两米之长的花色大蛇,正气焰汹汹,冲着我们频频吐着信子,不时徐徐蠕动着身躯。

这可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万不敢擅动一分,惟有呆若木鸡般愣着。自幼农村长大的表弟倒是多见不怪,没甚惊恐,只作出戒备状而已。

小外公更是了然自若无事人一般,含笑说道:

莫要怕,不过是一条没毒的菜花蛇,只是脾气太暴躁了点,待我前去收拾了它。这可是个好东西,可是值当不少钱哩,卖给镇上的饭馆,能换下七八十块钱使唤。

(二十年前,七八十块委实不少钱呢,我依稀记得一斤猪肉不过四五块钱吧?可我那时,哪顾得上它值上几个钱使,只一心迫切着小外公赶忙解决它才是……那蛇凶猛地模样,直把我唬得头皮发麻。)

说话之间,小外公徐徐撂下背篓,猛地一个潜步跃上前去,与那菜花蛇只近一步距离,那蛇却忙调转头意欲往远处遁去。

小外公眼疾手快,不待那蛇逃远,看得亲切时,照着蛇脖一把擒住,顺将提溜起来,一面掂量体重,一面欢喜地说道:

哈哈…这蛇还挺沉的,少说有三斤多重,卖个八十来块钱不成问题。

说完忙招呼表弟去背篓里取出布袋递将过来,一壁把挣扭着的菜花蛇直往里一塞,接着布口一系,望着竹篓里一丢进,动作之娴熟,足见一般。

余惊未定,只听小外公一声召唤“快跟上来”,便自顾自地一径往山里头进发。

我与表弟二人,虽说仍有余悸,怕路上再遇上个什么狠毒的大蛇或是甚的凶物,岂不是得唬出病来,不过方才见小外公捉蛇手到擒来,身手了得,也就勉强打消了顾虑,忙紧跟上去,一路尾随进山。


进山后,三人一路无话,我甚是悬心吊胆,万分谨慎攀行,生怕遭了甚凶物。

好在别无他险出现,不过尽是些“四脚蛇”、惊鸟、野鸡等兽不时作怪。

我三人攀藤附葛,披荆斩棘,约莫又行了四五十分钟,只听小外公兀地站住,扭项说道:

快看,我记得就在前面一百米的地方,有棵好大的山枣树,咱们一鼓作气,到了地方再作休息,接着打枣子咯……你两加把劲咧,赶紧跟上。

言讫,自顾加紧走去。

别说,我那小外公真真一副好身板,牛也似的体力,攀爬多时,竟仍是气定神闲,不喘半分,而我和表弟早已累得脚如踏棉般,软弱无劲,要不是听闻止剩百米距离,早就瘫软在地,好生休息一番了。

咬咬牙,全力跟了上前。

须臾,果真一颗枝繁叶茂满、木硕果的山枣树横在眼前,登时令人陡然精神,欢呼着直奔而去。

刚要上树撷枣,小外公蓦地神色紧张的喊住我和表弟道:

等会先,我好像听到了异响,这声音竟有点耳熟……

这触不及防地一声劝阻,加上小外公那般紧张的神色,使我本就略带惶恐的心,愈发绷紧起来,木雕泥塑般傻杵原地,纹丝不动。就连表弟也颇有些惊愕,与我面面相觑……

瞬时,空气仿佛也跟着凝滞了。

这时,我亦闻见那异响,正是一丈外的矮竹丛中传来。

那声音甚是令人发瘆不已,只听那连连“呼呲呼呲”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山里,格外惹人刺耳。

少顷,我见小外公双眉愁锁,一面缓慢放下竹篓,一面叮嘱我二人切莫乱动,待他一探究竟,再做定夺。

接着,他从腰间摸出柴刀攥在手,猫腰只往前三步未定,豁地立住,再看时,我滴个亲娘咧,一条半竖直身子就有一米多高,成人小腿粗细的大蛇,立着沙包般大小的脑袋,正凶神恶煞地冲着我们仨频频吐出蛇信。

与此同时,小外公也大喊出声:

果真是山万乌,这可是条老毒物,你两娃子,可千万不能乱动。这长虫可凶着哩,能追人跑,咬上了那可是会死人的事情。

本就被这倏忽蹿出来的大蛇唬得肝胆俱裂的我,加之小外公这一番言语,使得我不禁毛发皆竖,不由得浑身颤栗。

这可真是要了命咯,跑也不是,不跑嘛,又恐那长虫伤我性命,一时陷入两难之境,惟有把生的希望寄托于小外公身上。

此时,表弟的神情与我相差不大,我见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嘴角直哆嗦着,我想怕也是头一遭撞见这么个大的毒物吧。

而小外公惊慌之余,且有些欣喜,一面不容大意地盯着长虫,一面喃喃嘀咕道:

这过山乌厉害是厉害,可更值钱,这么大一条,我也是头回撞见。怎么滴卖个小两百,不在话下。只是……抓它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正说着,那长虫好似耐不住烦了,焦躁着驱身扭动往前直逼而来,眼瞅着也就一米开外的距离……

这大蛇目无一切的模样,大有气吞山河之势,咄咄逼近。

这该死的压迫感,直教人窒息万分!

我近乎忍不了,拔腿要逃之际,只见小外公一把脱掉上衣,挡在身前,并十分谨慎地徐徐晃动飘摇着衣裳,与那蛇两边对圆。

那长虫勒直脖颈,死死盯紧住上衣,跟着晃动而摆动起身子,不时朝着上衣电掣般送出毒吻。

见小外公玩也似的不亦乐乎,我心下是何等的焦急,连忙喊道:

小外公,你手上还拿有柴刀,可别玩了,赶紧趁机一刀砍下它的脑袋吧,我俩魂都没了。

哪知话音方落,小外公却说道:

万万使不得,死了就不值钱了。再者说这天气热的很,死了容易发臭,卖不出去岂不可惜了。我在等机会呢,你两莫怕,放心吧,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闻言,我是又怨又恨,又无可奈何,只好作全准备,倘若有个意外发生,也好及时逃身。

几个回合下来,那长虫好似被小外公挑逗得有些疲乏倦怠,竟压低了身子,回身要走。

就在这时,小外公拿出了其看家本领,急急探身一步去,接着以风驰电掣之速,一招猛虎扑食,照准那长虫脑袋双手一把死死掐住在地,紧接着忙上膝压住蛇身,以防挣脱。

登时间,那长虫若似火烧油泼一般,狂躁翻扭不止,几欲脱身不得,竟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令人丧胆亡魂的毒牙。

见此行景,真真使我惊恐万状,心下又是何等担忧小外公的安危,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好在小外公身强力壮,又不敢懈怠一分,硬是将那长虫死死摁住并压在身下,直到那大蛇力竭服软为止,小外公这才长出一气,忙命我快去取麻袋装蛇,又嘱咐表弟千万留意四周,看住他的身后。说是这附近怕是有一窝蛇卵,因而这条护仔长虫才会这般暴躁非常,若真如此,可能附近还有一条长虫……

我这正要过去,忽然想起那麻袋里头不仍装有一条菜花蛇吗,把我一惊,这下如何是好?

就在我凝滞不前,踟蹰不定时,小外公猜出了我的心思:

你把袋子死劲往脚下的大石块上撞个几回,那袋子里的蛇就会昏死过去,你再拿给我装这条过山乌,快…

闻言,连忙照做后,继而打开布袋口,一径小跑递了过去,而后远远避开。

随即小外公爬身站起,一手仍是死死地掐住蛇头,另一手撑开麻袋口,欲将那长虫往里塞去。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小外公一个粗忽,手略略松开了一寸,岂料不妨之隙,那长虫抓住时机,扭身外挤,强出半个脑袋,猛然一口咬在虎口不松开。

小外公“啊”地一声吃痛收紧,险些松手放开,见势不妙,立马回神换另一只手大力掰开毒口,再也不敢懈怠丝毫。

我和表弟二人也随着这一声惊叫,心都提在嗓子眼口,我望见小外公那被咬的手已出现红肿,且血色渐乌。

小外公强忍疼痛,仍是把那长虫硬生生地塞进了布袋并系紧为止,抛进竹篓。

随后连忙摸出火柴划着,照着伤口一阵灼烧,额汗好似断线之珠一般,从小外公脸上滑落。

接着吐上几口唾沫,又去草丛里拔了些不知名的草药,放进嘴里嚼个稀烂,抹在伤口处……

随即,我三人慌不停步地一径往家里去了。

到家后,因小外公生怕老外婆年纪大,身子骨单弱,吃惊受怕,恐生不测,遂而没将山万乌伤他之事告诉众人,并再三交代我和表弟绝口不提,以至于拖延至晚饭时分,因我太过担忧小外公安危,才把这事说了出来。

等家人们慌急跑去看视时,我那小外公的手早就发肿乌黑一片,人也高烧不退,神志恍惚不清。

家人们火急火燎地送至县医院救治,方保住了性命,只是那被咬伤的手却永永远远地离开了小外公。(截肢保命)

最后我听医生说,才得知倘若不是小外公稍懂一些蛇伤应急救治的方法,也就是当下即用火烧和草药敷, 破坏了少部分蛇毒蛋白,俄延那么长时间再来送医,断然回天乏术。

对了,山万乌即是外婆老家对眼睛王蛇的土称呼。


写在最后,山万乌何其凶猛,又是何等的毒害。倘若野外不幸遭遇,切莫挑衅招惹,应连忙避而远之。

只因这山万乌我们真真招惹不起,一旦有个闪失,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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