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在也出很多汗是怎么回事(不定时全身出汗这是怎么了)定定在也出很多汗是怎么回事(不定时全身出汗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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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在也出很多汗是怎么回事(不定时全身出汗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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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真想狠狠地踹这个男人一脚。

只是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陆寒时的怀里面,听他在自己耳边上说着欠揍的话,却没有办法回应。

只是下一秒,感受到腰间那个滚烫的物件,唐初露的脸就变得爆红起来,而且温度还有越来越升高的意思。

她干脆把脸埋到枕头上面,让枕面的温度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只不过后来陆寒时没有再逗弄她,两个人就以这么亲密的姿势睡了过去。

这一觉大概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觉了,唐初露甚至比昨天晚上睡得还要好。

虽然昨天晚上也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这几年他很少能像这次睡得这么安稳,没有一点忧心。

她睡得很沉,沉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

陆寒时是被唐初露的噩梦给吵醒来的。

这一觉他睡得很好,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唐初露突然在他的怀里面颤抖起来,还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叫喊声。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清醒,看到唐初露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地在他怀里面喊叫着,眉头深深地皱着,脸色惶恐又害怕。

她拼命地摇着头,不停地喊着“不要……对不起……不要丢下我!爸爸……”

“爸爸……爸爸!”

“对不起……对不起……”

陆寒时眸色一深,瞬间就知道唐初露做的是什么样的梦。

他毫不犹豫地将唐初露抱进自己的怀里面,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一只手覆上她被汗水湿透的额头,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在她耳边哄着,“乖……老公在你身边,不要害怕……”

也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唐初露不再那么激烈地挣扎,把头深深地埋进了陆寒时的怀抱里面,开始抽泣起来。

那一声声的呜咽听在陆寒时的耳朵里面,就像是狠狠撞进了他的心脏一样,让他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低头在唐初露的额头上深深烙下一吻,更加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初露的哭声将他的衣服都打湿,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胸前的一片湿润的水渍。

陆寒时神色一暗,知道不能够再让唐初露这样睡下去,于是将她稍微拉开了一下,唤了唤唐初露,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什么,哑声喊“善善……善善……”

唐初露还在梦境里面,沉浸在三年前那场火灾里面,四处都是被火焰灼伤着,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她只看到远处的父亲被火焰围绕着,一脸云淡风轻地被燃烧,却不愿意走出来,根本不顾她在火场里面的拼命呼救。

后来她放弃了,也不呼救了,只是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看着她此生最敬爱的男人被烧成灰烬。

火苗烧上她的衣裳,她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只等着那一阵灼人心骨的疼痛蔓延上全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却再也没有哭出声的力气。

可她转眼却发现,这场火竟然是自己亲手放的!

她手里还拿着火把,上面似乎还有父亲的鲜血,她猛地就想丢掉,却怎么也甩不脱……

唐初露还未从极致的悲痛中脱身,又瞬间跌入另一个灰色的漩涡。

原来她才是那个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她拿着火把在安全地带隔岸观火,而她的父亲却在烈焰中苦苦哀嚎,最终痛苦死去。

唐初露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脑袋里有根紧绷的弦在来回拉扯着,要将她整个大脑都割裂!

她好痛……好痛……

为什么人可以这么痛?

她宁愿被火焰灼烧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道德谴责!

就在意志快要崩溃前的那一刻,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喊着,“善善……”

“善善……”

一声一声,像是要喊她心里面一样。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喊她。

这是她和父亲之间的秘密,就连母亲和春雨都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叫做善善的小名。

每次她沮丧落魄,迷茫得做不出选择的时候,父亲就会在她耳边说“善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作为一个医生,你应该时刻怀着善意,善善别哭……你永远是爸爸的骄傲!”

可是那个人刚才明明已经被火焰烧毁离开了,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小名呢?

唐初露的身子痛得厉害,但却还是强撑着力气,想要抬起头来看一看耳边的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她摇了摇头,却突然意识清醒起来,睁了睁眼睛,发现自己周围的一片火海正在迅速地消退,眼前的景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灼热的高温一下子褪去,她猛地回过神来,突然从梦中惊醒,抬起头一看,正好和陆寒时四眼相对。

“你……”

她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里面,并没有完全缓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陆寒时,眼睛一眨都不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寒时见她这副吓傻了的样子,有些心疼地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又将她重新搂到了怀里面,柔声哄着“乖……你刚才做噩梦了……”

陆寒时的声音一直很好听,又低沉又清澈,听在唐初露的耳朵里面,就像是久久在沙漠里面快要干涸的人,突然喝到了一捧清泉一样,让她的心沉浸不已。

刚才在噩梦里面出现在她耳边的那个声音,突然由模糊变得具体,一下子又变成了此时在耳边响起的这个声音。

那些一字一句全部都重合在一起,变成从一个人嘴里面吐出来的名字——

善善。

唐初露听着听着,心也就突然静下了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陆寒时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面,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寒有些心疼地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然后她就这样抱着自己。

唐初露身上出了很多汗,湿哒哒的,抱着她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但是陆寒时不嫌弃,反而抱得更紧。

不知道抱了多久,他觉得身上总是这样湿着,可能会让唐初露感冒,于是便轻轻地将唐初露推离开来,柔声问道“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唐初露心里面咯噔一跳,以为他又是在暗示那件事情,有些嗔怒地在他胸膛上揍了一拳,声音却是有些无力和沙哑,“你就不能让我缓缓吗?”

陆寒时以为她是在说刚才做梦的事情,便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那五分钟之后再去吧。”

唐初露“……”

五分钟之后,唐初露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抱到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她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毕竟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只是洗澡的时候,她特别机灵地竖着耳朵,看着旁边的男人,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只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想多了,洗完之后,陆寒时就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去,然后又独自洗了个冷水澡,便又回到床上拥着唐初露睡觉了。

两个人是从傍晚的时候开始睡,到现在刚好是凌晨两三点。

唐初露虽然醒来之前做了个噩梦,但是之前也还算睡得很好,所以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洗完澡之后反而十分精神。

她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于是转过身看了旁边的陆寒时一眼,见他还是微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唐初露不由地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无聊。

她又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一眼,确实还只有凌晨两三点而已,离天亮还有很远的时间。

她现在又不能玩手机,怕灯光太亮打扰到了陆寒时。

正当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她以为旁边已经睡着的陆寒时突然说了一句话,“露露,你刚才做了什么梦?”

唐初露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全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抖了起来,“你干嘛啊!”

陆寒时翻了个身,面对着她说道“你刚才做噩梦了。”

他这一次用的是肯定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唐初露知道他想问什么,低了低头。

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才梦里面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想要倾诉。

她抬起头,说话也格外带刺了一些,“关你什么事?你现在连我做什么梦都要管了吗?”

陆寒时被刺了一下,表情有些怔愣。

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头,语气也变得十分讽刺,“怎么?你梦到裴朔年了?”

听到他这么冰冷的语气,唐初露的烦闷和委屈更甚,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看了他很久,似乎是在验证什么,眼里的情绪一览无遗,像是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问他,“你……是不是叫我善善了?”她有点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但她的的确确听到了在自己耳旁有人低声地呼唤她。

这个声音很熟悉,也很真实,而且有一种莫名让人心安的力量,所以唐初露才会从噩梦中惊醒。

现在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仔细回想一下,她怎么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有点像陆寒时?

陆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胳膊将她圈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反问她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叫你善善?”

“我……”

唐初露开口想要解释,但是看着陆寒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这个名字只有爸爸才会叫,别人不可能知道。

陆寒时和自己才在一起几个月,更加没有可能会叫自己善善。

“应该是我听错了,刚才我做噩梦梦到了爸爸,可能是神经太紧张了,出现了幻听……”

唐初露蹭了蹭他的怀抱,语气有些低落。

虽然努力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低垂的眼角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陆寒时用拇指在她眼睛下方摩挲了一下,她这里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见,“你很想爸爸?”

“嗯……”唐初露觉得他这一句爸爸莫名叫得过于顺口,就像第一次去见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改口也改得特别自然。

“你的小名叫善善?”陆寒时移开手指,双臂往下搂住了她的腰,换了个姿势,将她更深地搂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我只听过大家叫你露露。”

“这是爸爸对我的专属称呼,只有他会叫我善善。”唐初露解释道。

这样的位置,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够听到他说话的语气,感受他怀中的温度。

但这样不需要面对面的姿势,其实更加能够让唐初露感觉到安全。

她完全放松了自己,忽然有点想跟他讲讲父亲的事。

“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父亲是怎么过世的?”

陆寒时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一点一点柔和下来,“嗯,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不说没关系。”

唐初露却摇了摇头,笑着说“只是因为难受就不去面对这件事情,听上去好像挺胆小的。”

她的笑容里有些苦涩,很明显的故作坚强。

父亲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对她打击来说是最大的,她的人生在那一刻陷入了彻彻底底的黑暗之中,从前树立起来的坚强独立全部崩塌成碎片,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于是默默地收拾好行囊,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她的国度。

她甚至都不想让裴朔年看见她的眼泪,那个时候他明明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可她潜意识也不愿意将负能量在他身上倾诉。

回来之后她就拒绝跟任何人谈论父亲的事情,她好像已经振作起来了,可以往前看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看着房间里那些熟悉的她和父亲之间的点点回忆,她就懦弱地不敢去看。

她只要看上一眼,那些记忆就能够将她瞬间击垮,变成一个自己都瞧不起的脆弱的人。

唐初露觉得自己应该能够经历风雨,承受得住打击了,可每次一想起父亲临死前自己都还在和他争吵,甚至在他闭上眼睛之前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没能够认认真真地叫他一声爸爸,她就觉得整颗心都痛得厉害。

陆寒时能够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微微颤抖,不由地收紧了双手,将她更加用力地按向心脏的地方。

“你一点都不胆小,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他低头亲了亲唐初露的头发,语气满是赞赏和宠溺。

唐初露却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勇敢吗?我只是善于逃避而已,其实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我这辈子都欠爸爸一句对不起……”

陆寒时放在她背后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忽然有些艰难地问她,“可以告诉我,你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唐初露身子猛地一颤,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是忍不住地哽咽了一声。

她双手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不问……”陆寒时心疼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在她后背拍着,“乖……不想说就不说……”

唐初露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能再叫我一声善善吗?”

陆寒时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而后亲昵地抵住,声音低沉,“善善……”

……

在商场的风波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唐初露并没有因此而影响了心情,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也没忘记打电话给蒋宝鸾,询问她现在的状况。

“所以那个叫乐宁的小三当真跟那个渣男的姐姐联合起来欺负你?着实太不要脸了,那天也就是我有事没去成,要是我去了绝对把她们撕得哭爹喊娘落花流水!”

唐初露呵呵一声,“某人貌似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放我鸽子?重色轻友的家伙还好意思说!”

蒋宝鸾自知理亏,连忙赔罪道“你是不知道!我那天真遇到个极品,那小鲜肉简直了,嫩得不行!我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能够讨人欢心的小男孩了,一时就没忍住……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要是我那天跟你一起出来的话,后面也就没那么多糟心事了!这样吧,今天我请你去吃顿好的?”

唐初露也知道她就是这么个德性,没有真的跟她生气,听她这么一说,也就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了,笑着说“我要去北城最贵的地方下馆子!还要点最贵的菜,吃一份还要打包一份带走!”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

挂电话之前,蒋宝鸾特意跟她说“你下班的时候在医院里等我一下,我取车的时候刚好要经过你们那里,顺便去接你!”

“行,路上注意安全,别又被交警给扣了。”

唐初露挂了电话,关肃刚好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一抬头看到她在打电话,顿住了脚步,敲了敲门。

“我已经打完了,你进来吧。”唐初露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对关肃点了点头。

“上个星期医院刚刚送进来一名孕妇,怀孕五个月,有小产迹象,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很稳定。”关肃翻开文件,放在唐初露面前,眉眼间似乎有些凝重。

唐初露没有直接去看他拿过来的资料,而是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种情况不是很常见吗?你怎么看上去很担心的样子?”

关肃顿了一下,才看着她回答道“那个孕妇是非常罕见的血型。”

“又是rh阴性血?”

“不是。”关肃摇了摇头,“是类孟买血。”

唐初露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拿过桌上那份文件翻了几页,“医院已经开始着手寻找合适的血源了吗?”

“这不是普通的血型,比熊猫血稀少很多,全国都只有不超过30个人,有在本市的就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已经80岁高龄不适合献血,另外一个联系不到……”

“怎么会联系不到?既然记录在案,就肯定会有详细的资料,你让孕妇的家属也努力去接触一下,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要尽力找到合适的血源,否则万一生产的时候大出血,那就是一尸两命!”

唐初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也有些重。

关肃没有说话,只抿着嘴角,眼神晦涩地看着她。

“抱歉……”唐初露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会跟医院那边商量想办法的,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关肃没有走,而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定定的放在她脸上,“如果找不到怎么办?如果另外一个血型相配的人不愿意献血怎么办?你知道像这种极为罕见的特殊血型拥有者一般不会轻易献血……”

这种几率虽然很小,但也的的确确存在这么一小部分人一生下来就拥有着与众不同的血型,如果幸运的话一辈子身体健康,不需要做大手术,也可以平安无事地过完这一生,但没有人保证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受伤,有的人发现的早,会定期在医院里面献血,以防将来不时之需。

因为真的到了生死关头,可能找不到任何人来给他献血,只能依靠自己平时抽出的那些血来续命。

对于这些人来说,不管是给别人献血还是接受别人的输血,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那位孕妇还有三个月就要临盆,很有可能找不到合适的捐献者,那时面临的就是死神的威胁。

唐初露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莫名有些疲惫,“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办法的。”

关肃似乎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办法是什么,张了张嘴想要劝她,但眼神闪烁了几下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

他们都是医生,这种决定都能彼此了解,却又无可奈何。

……

办公室又陷入了寂静之中,唐初露靠在身后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觉得自己有这么一身黄金血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只是闭着眼睛休息,并没有睡着,没过一会忽然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阴影,然后身上一暖——

她瞬间就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和裴朔年四目相对。唐初露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他,连同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也一并扔在他怀里,坐起了身子,“裴主任,有事吗?”

裴朔年被她这冷漠的表现刺了一下,想到裴音媛先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神情也冷了下来。

“只是怕你睡着感冒,你不必反应这么大。”

“多谢裴主任关心,我感不感冒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唐初露眸色冷淡。

裴朔年抿了抿唇,看着她没有说话。

半晌,他在她对面坐下,忽然开口,“毕竟这家医院是我负责,我不愿意看到医院的招牌感冒生病,毕竟你身体垮了,损失的是我,明白么?”

唐初露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

他这是在变相讽刺她自作多情。

沉默了很久,两人谁都没有再先开口。

唐初露想到裴朔年刚才说的那句话,医院是他负责的……眸色沉了沉。

“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她突然开口。

裴朔年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什么事?你说。”

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殷勤的态度,他又收敛了一下,抿了抿嘴角,“你是医院的顶梁柱,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开口。”

“关于爸爸给我的在医院的股份,我想要换成现金。”

裴朔年笑容一顿,有些意外,“你缺钱?如果你缺钱,我可以……”

“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裴朔年,当初我把股份转让给你的时候,你说过如果我有需要,会还给我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长出一口气,语气平和地说“相识一场,我宁愿回忆都是美好的,过去的我做不到既往不咎,但还是希望可以好聚好散,裴朔年,因为曾经真心过,所以再来说这些事情可能会很尴尬,但是你当初东山再起的本钱毕竟都是我爸爸奋斗了一辈子的资本,我不要求别的,把那些股份换成现金给我,我们从此两清。”

“裴朔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甚至能帮的都帮了你,甚至是一分钱不剩地给你去创业,希望你也可以信守承诺。”她抬起头,眼光灼灼地看着他。

虽然她言语上并不排斥他的样子,但是她眼里的冷漠和戒备,语气里的试探和疏离,无一不在刺伤着裴朔年的神经。

“……那你觉得,你那些股份能值多少钱呢?”

他藏起眼角的一丝受伤,换上有些玩味的语气,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的脸色很好,比以前都还要好,好像还胖了一下,我以前总说你胖了会更好看,他对你很好是吗?”

“……这不关裴主任的事,既然裴主任觉得满意,可不可以兑现我的股份?”

唐初露不想跟他周旋,开门见山地说道。

她答应过陆寒时会给他筹资金开公司,就不会食言。

闻言,裴朔年只是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抓着她的手,举放在手里揉了揉,“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跟陆寒时离婚。”

“我……”

闻言,唐初露微微楞了一下,下意识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和陆寒时的事情?”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么问,摆明是她觉得裴朔年在吃她和陆寒时的醋,是她认为裴朔年对她有所希冀……

裴朔年,会以为自己还在意他吧?

她不想让他误会。

然而他听了她的话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眸子有些微的亮光,直直地看着唐初露,“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我当然要知道你让我这么做的原因。”唐初露梗着脖子,扭过头去,小声说道。

裴朔年也没有看她,径直起身,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那就是什么原因吧。”

他不紧不慢地扣着外套上的扣子,雪白的衬衫随着扣子的一粒粒紧扣,逐渐隐匿在一片沉黑之中。

裴朔年的长相虽然不如陆寒时那般惊艳妖孽,但也是个十足的俊男,明明是端正的五官,偏偏有双邪气的眼睛。

但就是这样一张脸,在唐初露看来,就像天使和魔鬼的两重身一样。她最美好的感受,是裴朔年给她的。但她最痛苦的噩梦,也是裴朔年给她的。

见她看自己看得一愣,裴朔年微不可闻地勾了一下嘴角,朝她挑了挑下巴,“看够了吗?”

“……我不是在看你。”闻言,唐初露眸子一颤,连忙反应过来似的低下头,有些难堪。

裴朔年没有看到她这些小情绪,突然又恢复了之前严肃冷漠的样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唐初露茫然地抬起头。

“跟陆寒时离婚。”

“……”

空气里沉默了半晌。

唐初露咬着唇,又低下头,不愿再看裴朔年一眼,“不,我不会离婚。”

“不可以。”

裴朔年斩钉截铁道,眼神一下子就寒了几分,“你必须跟他离婚!”

刚才的好心情,都被唐初露这两句话,驱散地一干二净。

他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酝酿着狂风暴雨,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掉一样,“唐初露,你只有一次机会,离婚,还是不离?”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过来的一般,听到唐初露耳朵里,激起一阵令人心颤的恶寒。

她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上面的皮肉泛白,开始渗出丝丝血迹,也一直没有吭声。

裴朔年定定地看着她,见她用力过猛而有些微微颤抖的样子,眸色一暗,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是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

“怎么?就这么舍不得你那个小老公?”

他嗤笑一声,语气吊儿郎当的,嘴角勾着玩味的弧度,“他很厉害是吗?在那方面很有天分?能给你不一样的满足是吗?”

“裴朔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唐初露突然抬起头,眼含愤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吼了出声,“是不是在你眼里,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所有人都要为你一个人服务是吗?你根本就没考虑我的感受!”

…………

后续更精彩,请看下篇短篇小说:闪婚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富二代(第2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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