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舌头上瘾是什么原因(总是裹舌头什么原因)裹舌头上瘾是什么原因(总是裹舌头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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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舌头上瘾是什么原因(总是裹舌头什么原因)

裹舌头上瘾是什么原因(总是裹舌头什么原因)

文 | Anne

女神节,今天我们讲妇女“解放”。

冯骥才的《三寸金莲》写道:

这就要裹了,香莲已经不知该嚷该叫该求该闹,瞅着奶奶抓住她的脚,先右后左,让开大脚趾,拢着余下四个脚趾头,斜向脚掌下边用劲一掰,骨头嘎儿一响,惊得香莲“嗷”一叫,奶奶已抖开裹脚条子,把这四个脚趾头勒住。香莲见自己的脚改了样子,还不觉疼就又哭起来。

……转天脚更疼。但不下地走,脚趾头踩不断,小脚不能成形。奶奶干脆变成城隍庙里的恶鬼,满脸杀气,操起炕扫帚,打她抽她轰她下地,求饶耍赖撒泼,全不顶用。

……奶奶心里有谱,没言声。去拾些碎碗片,敲碎,裹脚时给香莲垫在脚下边。一走碎碗碴就把脚咯破了。奶奶的扫帚疙瘩怎么轰,香莲也不动劲儿了,挨打也不如扎脚疼。可破脚闷在裹脚条子里头,沤出脓来。每次换脚布,总得带着脓血腐肉生拉硬扯下来。其实这是北方乡间裹脚的老法子。只有肉烂骨损,才能随心所欲改模变样

一部裹脚史,浸透了中国女人的泪。一双畸形的脚,藏着不足为外人道的畸形密码。即便不裹脚,也还能裹手,裹眼,裹耳朵,裹脑袋,裹舌头,照样有哭有笑要死要活,缠缠放放放放缠缠,放放缠缠缠缠放放。

虽然,那些无行浪子们,“发明”了金莲七字诀——瘦、小、尖、弯、香、软、正;提出了香莲“三贵”的标准——肥、秀、软;列举了金莲三十六格——平正圆直,曲窄纤锐,稳称轻薄,安闲妍媚,韵艳弱瘦,腴润隽整,柔劲文武,爽雅超逸,洁静朴巧……但剥开老太婆又臭又长的裹脚布,真相,是那么丑陋,那么可怖,那么酸辛。

缠足的过程,简单概括,就是千方百计把脚包成粽子、折磨成“猪蹄”、“肉烂骨损”的过程。宋代,尚只求把脚裹纤直即可,此后,裹脚程度愈发严苛变态,终至“三寸金莲”的极端。原本挺健康的姑娘家,生生被打击到残废,偏还被语重心长地“告诫”: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晚清时,知识分子认为缠足造成中国妇女羸弱不堪,进而影响到整个民族及国家的力量,是中国落后的象征之一,反缠足运动逐渐兴起;上海、广东相继成立“天足会”,四方响应。推翻清朝后,孙中山正式下令禁止缠足;到了“五四”时期,各派革命运动和激进分子讨伐缠足不遗余力,陈独秀、李大钊等人都曾撰文痛斥缠足对妇女的摧残和压迫。待新中国成立,已基本全面实现“消灭小脚”。

当代西方审美普遍推崇丰乳肥臀,可在中国历朝的古典审美意识里,美的胸乳,当为“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含而不露;好的胸乳,是小乳,又称丁香乳。是以,女子不但不隆胸,反而束胸。



即使20世纪初,西洋“大胸”那套漂洋过海而来,民国佳丽们夜间入眠,依旧习惯穿长过膝盖的背心。女子以帛束胸,做“太平公主”,甚好。

但是,若干追求个性解放的女人,已开始试穿一种小马甲代替捆胸的布条。紧身小马甲采用轻薄纱料,外罩网纱,露胳膊现肌肤,令保守派人士不齿。



比如上海市议员江确生,就斥之为“淫服”,致使道德沦丧,世风日下。1920年,上海政府发布布告,禁止“一切所穿衣服或故为短小袒臂露胫或模仿异式不伦不类”。并称,“故意奇装异服以致袒臂、露胫者,准其立即逮案,照章惩办”。



1924年,留法归来后任北大哲学教授的张竞生,在《美的人生观》中倡导裸体,裸体行走、裸体游泳、裸体睡觉等。他还站在了胸部解放的舆论前沿:“束胸使女子美德性征不能表现出来,胸平扁如男子,不但自己不美,而且使社会失了多少兴趣。”

张竞生不是十三点,他的话,不是没道理的。一时间,闺秀们开始悄悄放胸,自主生长,自由呼吸——新闻媒体呼,“天乳运动,来了”。到1926年,上海美专校长刘海粟也当了回流量话题,他“怂恿”第17届西画系采用裸体模特,并在画展公开这些“裸体淫画”,社会哗然,刘老师差点被军阀孙传芳抓起来。

1927年3月8日,国民政府组织20多万军民在汉口举行纪念“三·八”国际妇女节大会,随后,军民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突然,名妓金雅玉等人赤身裸体,挥舞着彩旗,高呼着:“中国妇女解放万岁”等口号,冲进了游行队伍。她们觉得,“最革命”的妇女解放,是裸体游行。

中国传统的束胸习俗,在风起云涌的革命浪潮包围下,在措手不及的社会巨变夹攻下,在敢想敢说的文化健将引领下,其实已经被彻底颠覆了。禁止缠足后,妇女解放最亮一线曙光,照到胸前,照到心里。上海刚创刊的时尚杂志《良友》,刊出了胸罩专题,介绍欧洲女性胸罩的式样与使用方法;沪上百货纷纷引进这些“舶来品”,将其摆放在橱窗最醒目位置,女顾客争相抢购,乃至脱销。

从1927年5月4日开始,《北洋画报》邀请了一位“绾香阁主”,对于中国的女性内衣(小衫)做了分析和讲解,她得出结论:小衫本身并无废除的理由,因为它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我们所要打倒的不是它,是“压乳”的行为。

绾香阁主的专栏文章连载了大约四个月,同时,《北洋画报》也开始科普西洋女性的抹胸,用插画和图片等方式,详解西洋胸衣之构造,赞其既可保护身体发育,兼具美观效果。此时,刚引入中国的胸罩,被称为“义乳”——听上去,有点吓人啊。



而在西洋抹胸基础上改良的中式内衣,做到了“不束不松”的平衡。尤其是在上海这样的现代大都会,女士们更勇于展现自己的曲线,海派旗袍,内衬适宜的胸罩,效果才惊艳嘛。至于面料,呈现“百花齐放”之状,镂空和透明的化纤或丝织品被运用到内衣上。人们看到街头女性用品商店陈设出的胸罩,已渐渐生成“等闲观之”的心态。

如何对待女人们的胸部,还是得由女人们自个儿理性做主。

东方有小脚和束胸,西方就有勒死人的束腰。

欧洲女性曾饱受束腰之苦。上流阶层的女子,若胆敢挣脱木板、金属条、鲸骨和皮革束腰的压迫,姿态松散,便会被怀疑“在道德上是可悲的”。



跟裹小脚一样,束腰最好是“从娃娃抓起”。女孩们早早套上了重达几十磅的“装备”,从腋窝直到臀部都被紧紧地挤压住,紧到不可能充分呼吸。束衣分全骨和半骨,“全骨”是指每一根鲸骨尽可能收拢在一起;如果鲸骨间有一根左右宽度的空隙,就算“半骨”的。为了让女儿拥有更细的腰,在婚恋市场找到“高级买家”,母亲们有时还会拿出“双骨”束衣,双倍暴击。



束衣上的系带和肩带都被收紧后,女子无法活动肩膀,吞吐空气变得颇艰难,晕倒是常见的。此外,在这种情况下,所有表演出的“淑女”行径,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妥协。笔直的站姿、缓慢的移动、可怜的进食量,都是束衣符咒的产物。一旦你的身体被死死束缚,你的灵魂,很快就会体验到那份“什么都干不了”的窒息感。



欧洲民间有一个传统的腰围标准:女孩应该能用她的双手环握其腰部。可束腰的痛楚,很多小姑娘实在没法忍受。而为了惩罚那些趁夜间睡觉时,私下放松束衣的“叛逆者”,五花八门的床上紧缚方式应运而生,目的是让她们束手就擒,动弹不得,乖乖听话。

在持续的内脏损伤、肋骨变形等病痛中,女人们终于醒悟:不管腰细不细、人好不好看,总归活命要紧啊!!铁制的胸衣遂被废弃,布纳胸衣转而被采用。到1910年代,束腰风气渐退,欧洲女子的腰围,谢天谢地,回到了比较合乎生理健康的尺寸。

Abba Goold Woolson说得好:“我存在,首要的角色不是妻子,也不是母亲,而是女人,我有作为女人存在的权利。”“受过教育、有进取冒险精神的新女性,注定要投入职场、为男人所注视,但也要享有自己的生活。女人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而活。”

据悉,非洲的偏远地带,“唇盘族”的女人会用圆盘撑开嘴唇和耳垂,自认撑得越大,越是漂亮;而痛不欲生的女性割礼,至今仍在某些国家和地区存在着。

女性解放,虽然迈出了可贵的步伐、坚实的步伐,但任重道远,这条路,曲曲折折,循环往复,还没有走完——我们需要牢记的是,女人的美,不为取悦他人;女人的自由,要靠自身争取。

在3月8日这个特殊的节日里,让我们为妇女解放事业取得的成果欢呼,为女性解放先驱的勇敢作为鼓掌。希望,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女人花都能绽放出自然清新的美丽风景。

本文部分素材综合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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