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祖坟浇一瓶酒两瓶水是怎么回事(在祖坟旁边埋酒)绕祖坟浇一瓶酒两瓶水是怎么回事(在祖坟旁边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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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祖坟浇一瓶酒两瓶水是怎么回事(在祖坟旁边埋酒)

绕祖坟浇一瓶酒两瓶水是怎么回事(在祖坟旁边埋酒)

我很在意短篇小说的调性,在我的小说主张里,没有调性就没有短篇。可是,什么是短篇小说的调性呢?我其实也说不好。唱歌的人都知道,任何一首歌都有它的调式,E调或者F调。离开了这个调式你是没法唱的,高音上不去,要不就是低音下不来。有些不讲究的人是这样唱的:遇到高音或者低音——他应付不了的时候——突然变调,许多人都遇到过这种骇人听闻的场面。

写短篇就如同唱歌一样,唱得好不好可以先放在一边,但是,调式不能出问题。当然,写短篇毕竟不是唱歌,失去了调性远远没有唱歌那样触目惊心,况且小说的调性也不像歌曲那样“刚性”。可是话还得说回来,统一的调性对短篇小说的整体性而言依然是至关重要的,我至今没有读过一篇失去了调性的好短篇。《米格尔大街》和《彷徨》是两个极端的好例子。

除了调性,我还在意短篇小说里的“倒计时”。在我很年轻的时候,我第一次从契诃夫那里领略了短篇小说的魅力。他的《凡卡》就是“倒计时”的,仿佛只有短暂的10秒钟。契诃夫在《凡卡》里用他悲怆的音色说道:十、九、八、七,你不由自主就紧张起来了。伴随着凡卡的命运,契诃夫在继续:五、四、三、二,然后呢?当然是“乡下爷爷收”。小说到了这里其实就归零了。是的,归零,你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无家可归。

好的短篇小说似乎都有这样的特征,它冷不丁在你的心窝子里头来那么一下,你都没有来得及预备。

——毕飞宇《短篇小说的调性》

《两瓶酒》精彩预览

大侄子,要回来了?到我这里喝一杯哈。

这是两个星期之前巫叔给我的留言。以往,无论我在微信上发什么,“当阳酒徒”,也就是巫叔,他都要给我点个赞。他什么都不说,就是刷一刷存在感。我很喜欢“存在感”这个词。对巫叔来说,我是存在的,对我来说,巫叔也是存在的。的确,存在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存在感则至少需要两个人,它需要指认。大半年来,巫叔只对我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大侄子,要回来了?到我这里喝一杯哈。

物是人非。就在大半年前,我的父亲突然走了,母亲说,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追悼会之后,巫叔回到家里,为我的父亲重新举办了一场追悼会。这场追悼会是在巫叔家的酒桌上举行的,隆重,却凄凉,只有巫叔一个人。巫叔命令巫婶炒了一桌子的菜,拿出了两瓶上好的衡水老白干。巨大的悲伤给巫叔带来了别样的豪迈,他喝光了自己的那一瓶,他还要替他的老兄弟喝光另一瓶。巫叔为我父亲举办的追悼会并不圆满,差一点就成了他自己的葬礼。十来天之后,我的母亲在电话里说:“放心吧,你巫叔出院了。可是人废了。他中风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巫叔和父亲是一生的酒友,有时候在巫叔的家里喝,有时候在我家里喝。在我的记忆里,他们曾经有过一大堆的酒肉朋友,架不住时代的巨变,喝到后来,就剩下他们哥儿俩了。他们俩同年,同一所子弟学校,同一支足球队,钢铁厂炉前工同一个班组,同一年结婚,同一年下岗,同一年做父亲。严格地说,巫叔和父亲的友谊是在我出生之后升华的。父亲渴望生一个儿子,掰开我的小腿一看,没能如愿。这个挫伤了父亲。巫叔挺身而出,他在关键的时刻挽救了父亲。巫叔别出心裁,把我叫作了“大侄子”。这一声“大侄子”让我的父亲喜笑颜开。巫叔一不做二不休,半年之后,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却给他正经八百的儿子起了一个妖娆妩媚的乳名,“二妮”。父亲就此认下了巫叔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一对亲兄弟在把酒言欢的日子里滋生了一个美好的愿望:大侄子将来能够嫁给二妮子。我估计兄弟俩为这个美好的未来干了起码有一万杯,醉了起码有一千回。

二妮人不错,是一个很好的小兄弟。可是,一听说我将来要嫁给他,我对他的愤怒与鄙夷就与日俱增。我受不了他的眉清目秀与红口白牙。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不得不说,“二妮”这个乳名严重地伤害了二妮。为了摆脱它带来的影响,高中没有毕业二妮就去了深圳,几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如今我也是过了而立的人了,换位思考一下,哪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愿意戴着“二妮”这顶花花绿绿的大帽子呢?换了我,我也不干。

不管是不是假戏真做,巫叔对我的喜爱是真心的,这个我可以感受得到。他喜欢女孩。同样是做父亲,巫叔只享受给女儿做父亲的感觉,这和我的父亲渴望给儿子做父亲是一个道理。他们的一生其实都落空了,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张冠李戴,想想罢了。这在很大的程度上推动了巫叔和父亲的兄弟情谊。可惜了,那时候我和二妮子都年轻,不能够懂这些。

现在想起来我是伤害过我的巫叔的。就在我读大学二年级的那个暑假,大侄子我从北京衣锦还乡了。那时候我刚刚恋爱,刚刚和我的罗密欧享受了男女之欢,趁着迷醉,我和我的罗密欧一起做了文身,我们把对方的姓名文在了各自的大臂上,男左,女右。我的皮肤好哇,光洁如瓷,男朋友黛青色的姓名在我的右臂上落款了,刹那间我就成了他的私藏,我是青花。

就在我衣锦还乡的当天晚上,父亲把巫叔请过来了。对他们俩来说,任何庆典都是直接的,简单粗暴,那就是喝。因为文身的缘故,我特地穿了一件吊带衫。锦衣夜行的事姐是不干的。就在敬酒的时候,巫叔注意到我的右臂了。必须承认,我是我的父母抱大的,同样也是我的巫叔和巫婶抱大的,他们对我的身体像我的父母一样了解。巫叔望着我的右臂,放下了酒杯,他用他的大拇指擦了一下我右臂上的姓名,没擦掉,就又擦了一遍,嘴里说:“闺女,这是怎么弄的,还擦不掉了。”我说:“嗨,文上去的,我男朋友的名字。”

巫叔是个粗人,可再粗的人也不是傻子。刹那间他就全明白了。虽然巫叔一直都是知道的,大侄子不可能成为他的儿媳妇,但是,知道是一码事,事到临头却是另一码事。巫叔勾着腰,对着我的胳膊说了一连串的“好”。巫叔就此静默,神情也颓唐了。他喝了一个晚上的闷酒。回过头来看,巫叔就是在那个瞬间彻底失去了他的闺女兼儿媳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伤感,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我和罗密欧的故事无疾而终,我用绛红色的刺青在罗密欧的姓名上画了一道横。也罢,就此别过。后来,我和奥赛罗的故事也无疾而终。再后来,我和张生与董永的故事依然无疾而终。这没什么,到了该爱的时候姐还是得爱。可我的右臂惨不忍睹了,布满了姓名,布满了划痕。它不再是青花,像汝窑,有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就在研二的那个夏天,巫婶终于注意到我的右臂了。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也许就是一堆破烂货。巫婶什么都没说。就在父亲与巫叔的酒席上,巫婶盯着我的胳膊,她的目光不好看了,眼风里有了鄙夷的内容。巫婶的这一切都被巫叔看在了眼里,很不幸,巫婶和巫叔的一切又被我看在了眼里。当天晚上,巫叔的家里发生了家暴,巫叔把巫婶给抽了。具体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但是,巫婶后来对我特别热情。女人对女人的热情拥有超乎寻常的鉴定能力,我敢肯定,巫婶挨抽是因为我。在巫叔的面前,任何人也别想说他大侄子的坏话,拿眼睛说也不行。

我是在清明节的前一天回家的。严格地说,这是我的第一个清明节。我想说,第一个清明节是可怕的,父亲一直都躺在我的脑海里。我可以想象我的父亲依然活着,但是,他站不起来,在这个问题上想象力是无能为力的。在街道,在小区,在客厅,在厨房,在墓地,只要我想起我的父亲,他都躺着。他怎么就站不起来了呢?这让我很绝望。是绝望给了我别样的忧伤。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比奔丧还要痛苦,哭不出来罢了。母亲也是这样的,母亲说:“比那个时候还难。”这句话大概只有我才能够听懂。

不得不说,父亲真是一个酒徒。他的酒量不大,但是,爱喝。其实,说父亲“爱喝”也有疑问,他只是离不开酒。他的下半辈子几乎就是和酒一起度过的。偶尔,父亲也浪漫,在他端着酒杯的时候,他会拿他的眼睛扫瞄他的妻女,然后说:“美满。”天地良心,他哪里有什么美满,我们家都穷成啥样了?可是,换一个角度,他有老婆,有女儿,有酒,确实也美满了。

父亲其实很可怜。作为一个钢铁厂的工人,他在最鼎盛的年纪就下岗了。说起父亲的下岗,我就不得不说某某大叔歌手。老实说,他是一个好歌手。但是,我不喜欢他,就因为一首歌,叫《从头再来》。这首歌是唱给下岗工人的,在我的眼里,这首歌比看笑话还不如。那么多的人下岗了,包括我的父亲,没人管,没人问。你管不着,也没人怪你,可你不该用你黄金一般的嗓子去调戏我的父亲——“人生豪迈,只不过从头再来!”你这是人话吗?你让我的父亲怎么“豪迈”?你让他的人生如何“从头再来”?其实我倒也不是和大叔过不去,我只是不能忘怀那个夜晚——父亲刚刚下岗,他一个人枯坐在电视机前,大叔耸着肩膀出场了。父亲只听了一半,他抱起了电视机,一下就砸在了地板上。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父亲抱着电视机的尸体号啕大哭的模样。那时候我都懂事了。

可好玩的事情就在这里,人一穷,反而有钱喝酒了。父亲就此成了一个酒徒。他知道自己的一生一事无成,然而,他却在酒杯里头找到了人生。在喝醉的时候,真的也豪迈。我很心疼我的父亲,却从来不阻止他喝酒。我也很心疼我的巫叔,我也从来不阻止我的巫叔喝酒。他们都夸我懂事。身体喝坏了又算什么呢?身体不坏也没啥用,顶多去嫖。

作为酒徒,父亲的天性在母亲带我去扫墓的时候体现出来了。母亲带了一瓶酒,我则从北京带回来一瓶酒。母亲在烧纸的时候痛哭了一回,我也痛哭了一回。到了临走的时候,我和母亲都打开了酒瓶,我把酒放在了墓碑的基石上,母亲则绕着坟墓洒了一圈。母亲对着泥土说:“给你斟上了哈,慢慢喝。丫头也带了,打开了——别喝多,喝多了可没人扶你。”关照完了,母亲带着我往回走。神奇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我的脚崴了。剧痛,不能动。因为心情的缘故,我趴在母亲的肩膀上,又是一顿大哭。母亲望着我,却笑了。母亲的神情甚是诡异,仿佛通了天。她的笑容是幸福的,甚至是欣慰的。她怎么笑得出来呢?母亲扶着我,重新回到父亲的墓碑前,告诉石头:“别闹哈,听见没?别闹。”母亲回过头来,对我说:“丫头,给爸爸倒酒。”我只能把酒瓶拿起来,全都洒在了父亲的墓碑上。酒水淋湿了父亲的名字,从头到脚。母亲说:“老东西要对闺女撒娇呢。他爱你啊。”母亲弯下腰,对着我的脚踝吹了一口气,说:“别闹哈。别让丫头疼,我可生气了。”我的脚当场就不疼了。这也太邪行了,这他妈的还讲不讲一点科学了?

我总共带回来两瓶酒。一瓶孝敬我的父亲,另一瓶则孝敬我的巫叔。

节后的第二天,我去看望我的巫叔。母亲说得不错,巫叔“废了”,他已经离不开他的轮椅了,脸上的喜悦也失去了分寸。我把其他礼物放在地板上,那瓶酒则径直送到了他的手上。巫叔像孩子一样把酒瓶搂在了怀里,做出仰天长啸的样子来。啸完了,巫叔说:“给爸爸敬过酒了?”我说:“敬过了。”巫叔回过头来对巫婶说:“上菜。”

虽然医生下达了严格的禁酒令,但是,这顿酒是两个星期之前就约定了的,巫婶没有办法,只能上菜。我给巫叔满上了,对巫叔说:“走一个。”巫叔却没有端酒,他望着酒杯,怎么说呢,类似于近乡情更怯。作为一个嗜酒如命的人,他已经大半年没沾过酒杯了。巫叔回头瞄了一眼巫婶,也就是一个刹那,他的锐气涌上了心头。他端起了杯子,说:“走。”我注意到了,他的那口酒好像没有进他的胃,而是沿着他的血管与毛细血管“走”遍了他的周身。巫叔屏住呼吸,抿紧了他的嘴,最终,他张开了嘴,长长哈了一声。

虽说和巫叔也在酒席上吃过几次饭,但是,对巫叔喝酒的风格我是全然不知的。巫叔喝的是慢酒,也不怎么吃菜。巫叔其实是一个很有风度的酒徒,完全不像一个粗人。比较下来,父亲喝酒其实有点闹,喝多了也难免悲愤。巫叔却不一样,只要喝好了,他就笑眯眯的,像弥勒,度一切苦厄。

“这么久才来看你。身体还好吧?”我说。

“挺好。”巫叔看了一眼厨房,说,“不让喝。床底下都翻不出一两酒来。”

“那怎么办呢?”

巫叔的单眼皮眨巴了两下,说:“大侄子回来陪我喝,谁也管不着。”

我笑了。别看巫叔像弥勒,其实也贼。他说“谁也管不着”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儿,等于是说给巫婶听的。谁说大侄子陪巫叔喝“谁也管不着”的呢?这话无厘头了。可是,无厘头的话只要说出来,它就拥有了天然的合法性。

话题还是离不开父亲。喝酒就这样,故人嘛,等于花生米。

“你老爸其实不想走啊,才六十出头。”巫叔说。

“这话说的,”我说,“就好像谁想走似的。”

“你巫叔就想走。”巫叔说。

我笑了,拿起了酒杯,说:“巫叔你这么说这酒就没法喝了,我们总不能为你早走干杯吧。”

巫叔也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月牙,弯弯的。是中风损坏了他迷人的微笑。巫叔端起酒,说:“我们就为这个干杯。”巫叔想了想,补充说:“也不是想走,是没啥区别。在这儿,可以,到了那儿,也行——你说能有啥区别?”

这话我没法接。没法接我就不接,是巫叔自己把话题说到绝路上去的。

巫叔没话找话。巫叔说:“一个人回来的?”

“两个人回来呢,可以,”我现学现卖,我用巫叔慢条斯理的腔调说,“一个人回来,也行——你说能有啥区别?”

巫叔瞥了我一眼。别看他手脚不利索了,眼珠子还是活络的。“两码事,”巫叔说,“这个是有区别的。”

“能不能不说这个?我妈都没说呢。”

“你妈不能说,我能说。我就是你爸,这话没毛病。”

“——你怎么不说二妮呢?他不也是一个人?”

“说他干啥?”巫叔说,“你是读了研究生的人,大知识分子呢。”

巫婶在厨房里拍蒜,拍得特别地响。巫婶其实用不着这样,我还不知道吗,我配不上二妮,我就是个荡妇。在她的眼里,我要是嫁到巫家来,孩子姓什么都是说不定的。话又说回来了,巫婶之所以敢这样,还不是巫叔坐在了轮椅上,抽不着她了。

“巫婶,”我回过头去,对着厨房说,“我敬你一杯酒呗。”

“你们喝,”巫婶远远地说,“我给你们做菜呢。”

“我说,”巫叔说,“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你中意的小伙子?”

谁说没有,有的。去年我还谈了一个呢,小我五岁。当然,还没有来得及把他的名字刺到胳膊上去。小伙子挺好,在读硕士。主要是帅,眼珠子漆黑,睫毛也长,我就是喜欢他眼眶子里的潮湿,像一匹小马驹。他的父母在邯郸开了好几家超市,勉强也可以算得上富二代了。重要的是,他性情温和、体贴。做爱的时候从不逞强,也不蛮横。多年恋爱的经验告诉我,这样的男人,姐可以嫁。就在去年的平安夜,富二代送了我一枚钻戒,我一欢喜,留他过夜了。就在快要入睡的当口,他起床了,又一次拉开了他的双肩包。我以为他是去拿“东西”,想再做一次,我就闭着眼睛,躺得平平正正的,等着他。没想到他拿过来的“东西”却是一个塑胶奶嘴。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还叼着一只奶嘴,我差一点就笑场了。我的表情无疑伤害了他,他的不悦即刻就写在了好看的腮帮子上。我实在是不该笑的,我应该让他叼着他的塑胶奶嘴安稳地入眠。就在我迷糊的时候,他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脑袋却拱进了我的怀抱,一口就把我的乳头衔在了嘴里。我又不是塑料,欲火中烧了。我差不多被前戏了一夜,而他却睡得比婴儿还要香甜。这个我真的吃不消,我不能死在一个婴儿的嘴里。天还没亮,我就把钻石戒指放到他的袜子里去了,他在穿袜子的时候一定会得到一份意外的惊喜。姐当机立断,一个星期之内就搬了家,换了手机号——小马驹,回邯郸找你的母马去吧。姐不伺候。

我把我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想模仿我巫叔的微笑:“巫叔,咱们喝。”

……

——摘自短篇小说《两瓶酒》,作者毕飞宇,原刊《人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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