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斑鸠叫母斑鸠摇头是什么原因(母斑鸠会点头叫吗)公斑鸠叫母斑鸠摇头是什么原因(母斑鸠会点头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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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斑鸠叫母斑鸠摇头是什么原因(母斑鸠会点头叫吗)

公斑鸠叫母斑鸠摇头是什么原因(母斑鸠会点头叫吗)

 



“小斑鸠,咕咕咕,我家来了个好姑姑……”

  已经年过六十,不久前退休居家的老秦,喜盈盈地看着窗外,轻轻地晃动着身子摇摆着头,孩子般高兴而略显滑稽地哼着歌儿。

  窗外是老秦放花盆的小平台。小平台原来放了四盆花,现在只放了两盆,都是盛开着粉红色蝴蝶状花朵的蝴蝶兰。两盆蝴蝶兰之间,少了既像韭菜又像茅草的两盆绿植,变成了一个装酸奶的小纸箱。

  住对面六楼的王大姐,是位老居委,在厨房洗菜时,隔窗能瞄到老秦的小平台。大约半月有余,总会看到老秦伸出半个脑袋,有时脑袋上顶着个淡黄色帽子,但帽檐朝后,对着小纸箱不知看着和说着什么。

  因疫情影响,人们不能自由进出院子,大家只能在院子大门口社区指定的点买菜。有一天早上王大姐遇到了老秦,隔着口罩问:“我说秦处老弟,你平台小纸箱里放了个啥?看你在那点头哈腰的,嘴里好像还念叨着呢!”

  “ 哈哈,”老秦乐了,“是两只雀雀,两只小斑斑;大斑斑不在时,我跟小斑斑说话哩。”

  “我就说嘛,”王大姐也乐了,“敢情萍儿妹不在,你偷偷买鸟耍呢!”

  “不是买的,是野雀雀。”老秦说,“有两只斑斑。”他忽然打住,寻思该不该说出他与一家子斑斑结缘的神话般的秘密,担心说出来没人相信还会说他是个大谝,于是改口说:“你没看我窗外是几棵女贞子树,不知是大斑斑爱吃树上的树子,还是看上了我平台上的花,前段时间爱在我窗外叫唤,我就用小纸箱做了个窝。你甭说,还真下了两个蛋孵出两只小斑斑。”

  “难怪没看出你的寂寞来。”

  “是呀,要不也会感到闷得慌。”

  “我有空时到你家看看,老听斑斑咕咕叫,还没近近地细看过斑斑。”

  “好呀,欢迎,随时来。”

  老秦退休前是位机关干部,分管了多年接待工作。除了工作认真和爱学习,最大的优点就是爱笑。老远遇到熟人,说不说话先面露笑容,人瘦,笑容就灿烂了整个脸。这时虽说口罩遮住了脸,王大姐还是能从老秦的眉眼感受出热情来。

  老秦住的小区楼间距宽,花草树木密,院子又修建了两个带喷泉的水池子,大的小的花的单色的长尾巴短尾巴的鸟儿都常来。但是因为院子不很大,人的成分中隔代亲者又居多,晚上院子就成了孩子们热闹的天地,鸟儿白天来了晚上就飞走了。近几个月有新冠肺炎疫情,老秦一个人在家,算作临时单身,谁知把灿烂的笑更多地给了鸟儿。

  老秦的儿子在国外,儿媳生了个小牛牛娃。元旦前夫人为照看孙子去了儿子那里。老秦本来要一道去的,但因老家拆迁问题耽搁下来。他打算春节期间回老家和村干部坐坐谝谝,春节后再去儿子那里,谁料想因疫情影响了行程,连老家也没回去成。他出不去,夫人回不来,你说不算单身算什么?

  老秦爱看书,特别爱看唐宋诗词。他书房很简洁但有文化品位。最宽的一面墙全做了书架,书架有八层格子,下面四层摆着书,上面四层摆着陶瓷器皿和式样各异的空酒瓶子,都不值钱,但老秦喜爱也摆得整齐,谁来看了都说挺艺术的,夫人萍儿也夸摆得花哨。书房中间放着一只竹子架玻璃面的圆形茶几,茶几四周摆了四个小藤椅,茶几上扣着一套富平磁窑茶具。平时家里是不来客人的,也就老秦自斟自饮。夫人萍儿曾惹他:“就你一个人喝,摆好几个杯子弄啥?”老秦手一扬哈哈一笑,两只眼睛像两片好看的羽毛,“看你说的,万一来几个人呢?不来人我也当有人陪我喝着,图个乐呵。”和老秦结婚后就是这样斗着嘴过来的,一般都是夫人萍儿让着老秦,这次当然还是由他去吧。

  但是退休后没有人来。春节前办公室张副主任带一个干部一个司机慰问老干部,电话通知了他,可进了他家任他怎么招呼也没脱鞋,放下米面油,问问“啥都好吧”?又说“还要走走马处牛处家”,然后就很客气地走了。对此老秦倒也没觉得有啥不好,他在职时也这样慰问过老干部。已泡好的一壶普洱茶他喝了一天。

  不过,未见客人来,鸟儿却来了。

  老秦家住在三楼,是机关抓阄分房他抓到手的。儿子知道后说楼层矮了些,五楼以上好。老秦说如果按工龄和职务排队分房,他能和王大姐老伴阮局一样分到六楼,又说三楼说不定还比六楼好,万一电梯停了上下楼梯轻松。院子里长了几年的树木已经成形,树冠有高有低,高的树冠正好与他家的小平台齐眉,低的有高过二楼也有刚高过一楼的。树林里花树居多,春天来了花儿能烂漫一院子,尤当那逢年过节或周末水池喷泉一开,伞状的水柱儿舞蹈着,院子便蓬勃无限生机。老秦走路时爱唱几句秦腔,特别喜欢唱“我坐在城楼观山景”那段,在家不唱,而是喜欢打开窗户看院景,欣赏高高低低的树冠和喷泉跳舞。王大姐是略带俯瞰看老秦和老秦的小平台的,加之树冠摇晃,只能模糊地看到老秦的模样却弄不清小平台上发生着什么事。那天清早,老秦刚进书房,忽听窗外有鸟儿叫声。老秦可没少听过鸟儿叫,所以从未在意过。然而今早的鸟叫有点异样,“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钻进老秦耳朵有一种从未察觉到的亲切感,像是呼唤他似的;“咕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又像是侦察兵在发信号。老秦隔着窗玻璃望出去,就在他窗外的女贞子树上,准确地说,是在树顶几片树叶遮掩下的树杈上,站着两只斑斑。老秦以为它们是边吃树子边叫唤,谁知不是,而是边叫唤边向老秦的书房张望。老秦很好奇,当时没顾上多想,一推窗户想看个究竟。可是糟了!窗户一响,一只鸟儿当时就受了惊吓,在树丛间穿梭而去。另一只鸟儿好像有点犹豫,对着老秦眼睛眨动了两下,足趾也踮动了两下,才追着那只鸟儿飞走了。老秦愣了,笑脸忽然板结,窗户既没完全拉开又没合上,“把他的!”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飞走就飞走了,老秦感到有些失落感,但也没再多想,扭身去烧水、泡茶。

  虽说夫人萍儿不在家,老秦的生活还是有规律的。第二天,还是这个时候,老秦起床后洗漱完照样步入书房。奇怪,又是“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叫声似乎比昨天更响亮了些。老秦又赶忙贴近窗户。不过这次没有显出毛手毛脚,而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他很得意,两只鸟儿没有飞走。

  老秦心头一喜,试探性把头往窗外伸。为了不再惊了鸟儿,他头仰起,把脸从两盆蝴蝶花的空间先露出来。这时,朝霞正好从院子东围墙上照射过来,穿透蝴蝶花的花瓣照到老秦脸上,老秦的笑脸便添了红光,眼睛是眯缝着看鸟儿。

  老秦喜从心来,喜上眉梢。多好看的鸟儿啊!小巧的鸟儿,成熟的鸟儿,羽毛滑顺的鸟儿!对了,肯定是一对!老秦想。两只鸟儿这次保持一定距离,分别站在一个树杈上的两根枝条上。站在左边枝条上的那只,定定看了看老秦,忽然显得很欢实,连叫带跳,在树枝上转了两个圈儿;站在右边枝条上的那只,也在看老秦,但眼里显露怯色,翅膀微微张开,像随时要飞走的样子。老秦来个深呼吸,壮壮胆细看两只鸟儿。它们大小如鸽,羽泽一样,都是灰褐色,但又透出他品的石榴酒的淡淡的红,额部和头顶都是蓝灰色,又透出他品的猕猴桃酒的色泽,身体和尾部的羽毛在晨风中微微抖动,在从树缝中透过来的朝霞的映衬下闪动五彩的光亮。老秦有些眼花了。他揉揉眼睛,左看右看,看出这是两只极品斑鸠,老家人称为精灵斑斑,也称多财(彩)斑斑。

  “咕咕咕,咕咕咕”,老秦兴奋不已,一时忘了“谨慎”二字,撮起嘴巴学逗斑鸠 ; 似乎又想起“小心”二字,又赶紧闭住嘴巴,收敛笑容,身子不动头也不动地看斑鸠。令老秦感到不解的是,不管他动与不动,两只斑鸠没有飞走的意思。更为稀奇的是,站在左边枝条上刚才一边欢叫一边跳了几个圈的那只斑鸠,忽然跳到与他仅一尺远,伸手就能够着的紧贴小平台晃动的树杈上。担心斑鸠会掉下去,老秦下意识伸出手。谁知树枝晃动了两下,斑鸠弹跳到花盆间,又是点头,又是摇摆,对老秦叫个不停,似乎还怨老秦怎么没把手伸直接它。另一只斑鸠,想跳又停下,但也显出一副欢快样儿。

  老秦先是纳闷,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一件事来。

  老秦退休前任机关管后勤的处长,三百多人的大灶和三十多人的小灶都管。当处长后一人一个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一楼,窗户正对着小灶门口,中间有两棵柿子树相隔。老秦生性爱干净,不仅办公室收拾得齐整,窗户玻璃也擦得亮堂。一天早饭后他正在审核一月采购单,窗外倏忽闪过一个影子,又听到窗玻璃一声响,他意识到什么东西打到了窗户上。放下纸笔,连忙出去查看,见一只鸟儿在窗外草坪挣扎。这是一只幼鸟,氄毛还未脱尽。它抖动翅膀想飞起来,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碰晕了的缘故,原地打圈就是飞不高。老秦想抓住它又怕伤害了它,一时不知所措,嘴里只念叨着“别害怕别害怕”。鸟儿飞累了,停下,红红的稚嫩的足趾无力地向前跳动。老秦看看柿子树,他知道树杈上有个鸟窝。他猜想一定是这只鸟儿学飞行,玻璃擦得太透亮了,鸟儿意识不到撞了上去。老秦摸摸自己的头,还记得有一次在丽园宾馆接待北京来的客人,靠门的墙是很大一块落地玻璃,也因为擦得太透亮了,他出门接车时径直穿越玻璃往外走,结果一头碰到玻璃上,后来他是揉着前额咧着嘴走出去的,脸上的笑容让客人看着有些怪异。人且如此,何况鸟儿?他连忙喊炊事员小高搬来梯子,靠在柿子树上。小高个子矮怕够不着鸟窝,老秦自己小心翼翼地捧起小鸟,小心翼翼地爬上树,小心翼翼地把鸟儿放进窝里。他向窝里看了看,窝里还有一只鸟儿,扇动扇动翅膀但未飞出来。他还记得他小心翼翼下梯子时,被他救起的那只鸟儿看他的眼神、翕动的小嘴和尖巧的舌头,似乎想对他说点什么。因为老秦工作的机关是森林化机关,鸟儿飞来飞去和筑巢产卵者多,后勤事务又千头万绪婆婆妈妈,分管后勤的赵局还说将来如果工作划拉不开还要返聘他,老秦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莫非?太离奇了!太离奇了!老秦都不敢想了。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这只斑鸠看他的眼神,和那只小斑鸠看他的眼神多么地相似。他意识到,兴奋地意识到,这是那只被他救了的斑斑找他来了。小区和机关的深院就一墙之隔,一只有灵性的精灵刻意要寻个什么也并非难事!如果这只斑鸠是雌斑鸠,那只还站在树上的斑斑,一定是和它结对的雄斑斑。

  老秦一时倒有些慌神,一会儿伸出手,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把手在胸前蹭蹭,只是脸上灿烂的笑容更加灿烂。倒是斑鸠似乎要告诉他什么,一前一后飞落树下,各衔起一根树棍儿又飞上树杈。

  老秦明白了,敢情是这对斑斑要在他窗外做窝。斑鸠知道他爱它们能护着它们。是呀,掐指算来,这只斑斑是到了下蛋的月份。老秦竟然像接待什么领导似的,对两只斑鸠招招手又轻轻鼓鼓掌。他对斑鸠说:“都说斑斑懒、斑斑懒,你俩也别忙乎了,我给你们做个好窝。”他想了想,把小平台中间栽着韭叶兰的花盆搬进书房,又快步进到厨房,把还没喝完的几盒酸奶取出来放到台面上。又拿起剪刀,给酸奶箱四面各刻了五个圆孔,每面的圆孔看起来都是加号状,又把纸箱上面的毛边剪得齐整,使一个小小的纸箱看起来倒像个艺术品。老秦满意地点点头,再给纸箱里放一张叠好的报纸,再放一条用过了的但还绒绒的毛巾,最后把小纸箱放到小平台两盆蝴蝶兰的中间。

  两只斑鸠还在树上忙活,看老秦给小平台放纸箱,似乎明白了老秦的心意,欢快地追逐觅食去了。可老秦还没闲下来,“斑斑做窝九根柴”,他又下楼去,捡回几支树棍儿搭在纸箱里。晚上,老秦欣喜地看到,两只斑鸠就卧在他用纸箱做的窝里。

  第二天清早,老秦比往常早了半小时走进书房。他以为两只斑鸠还在他给做的安乐窝里卧着,“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两只斑鸠其实已飞到树杈上,看见他了欢叫着点头示意。推开窗户,两盆蝴蝶兰的花朵在笑,院子春风扑面,花香扑鼻。

  第三天早上,老秦比往常晚了半小时走进书房。他以为两只斑鸠应该飞出去了,走近了瞧,两只斑鸠却还赖在窝里。见到老秦的笑脸,母斑鸠,也就是老秦救过的那只斑斑,扭扭身子但没离窝,另一只也就是那只公斑斑,一跳跳到平台上,又一跳跳到树枝上。老秦看到窝里多了两个斑斑蛋。他还未见过斑斑蛋,于是仔细看,只见这两个蛋像他吃过的鹌鹑蛋那么大,但又像鹌鹑蛋煮熟剥了皮,纯白色,亮晶晶的纯白色。斑鸠要孵化小斑斑了!老秦那个喜呀,喜上眉梢又喜到发梢。

  老秦顺手就从茶几上拿起两只像半个鸭蛋壳大小的富平窑瓷茶杯,一只接了半杯自来水,一只盛了满满一杯金黄黄的陕北小米,并排放到纸箱一端。他每天换水,每天换小米。每天早饭后,都是先喜滋滋看一会斑鸠暖蛋,再坐到藤椅上品茶看书。看书有一阵专心有一阵不专心,不专心是因为听到斑斑叫,或者两只斑斑换班暖蛋时说亲热话,他的心思跑到了窗外平台。

  老秦还细心地做了一件事,就是每天在书房挂历上划日子,数着看小斑鸠多长时间能孵化出来。第十七天的早晨,他一进书房,除了听到两只大斑鸠的咕咕声,还有吱儿吱儿小鸟的叫声。啊,小斑斑出壳了!窝里已经不见蛋壳,不知是被母斑斑啄了吃了,还是被公斑斑衔出了窝?两只小斑斑,红红的身子裹一层嫰黄的毛,尖黄的小嘴对着母亲不停地叫唤。老秦想起了儿子出生时的啼声,尽管小斑斑压根儿不能与儿子同日而语。老秦像看护儿子长大一样,看着小斑斑一天天长大。先是脱去氄毛,随之长出短短的羽毛,但浑身还是肉乎乎的。再后来羽毛就覆盖了全身,尤以尾部的羽毛长得最快,似乎尾巴就是羽毛,羽毛就是尾巴。

  老秦感到日子过得快了。倏忽间小斑斑就拳头般大小,倏忽间小斑斑就能挥动翅膀,倏忽间小斑斑就能在纸箱与花盆边沿跳来跳去,倏忽间就能在平台和树枝间起起落落。随着一天天长大,小斑斑也能看着老秦,学着大斑斑咕咕叫了,不过声音还有些短促,不像大斑斑叫得连贯。

  老秦午休起来,屋门口对讲机响了,不用问,老秦也能猜到肯定是对面六楼的王大姐来了。开门,进屋,换鞋。老秦说大姐你可以摘了口罩。王大姐没摘,她说:“虽说咱院子管控严没见谁家有疫情,但也还要遵守规定。”老秦很热情地引导王大姐到书房,又打开窗户请她看斑斑。可惜,两只大斑斑不在,两只小斑斑在树枝间跳跳飞飞,快乐嬉戏。看到窗口忽然露出一面雪白的怪怪的脸,两只小斑斑都怯怯地向后跳了几步,张翅欲飞 ;见老秦的笑脸也露出来,又稳住没飞。老秦说有点儿遗憾,让王大姐喝喝茶等大斑鸠回来。王大姐说她不喝茶,还连说“不坐了不坐了这就够了”。然后就夸老秦心好,老秦爱鸟……很快,满院子人都晓得老秦养了一家斑鸠。

  手机响了,是夫人从国外打回来的。夫人说话很快,告诉他她和娃在那边都好,就是不放心他。让他照顾好自己,不要操心她和娃们,要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没事时可以学学太极拳。

  老秦心里酸酸的,但是脸上还是笑着。“放你一百个心,我啥都好着,也有人陪着呢。”

  “啥?还有人陪着?”那头问。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斑斑 ,说错了,不是人……”老秦解释。

  小平台上,小纸箱还在,大斑斑小斑斑却几天没在窝里卧了。这是从王大姐来看斑鸠的第二天开始的。蝴蝶兰掉了几朵花,但总体还鲜艳着。昨夜下了开春来最好的一场雨,阵阵花香夹带着树叶和春草的水味飘逸进书房。老秦喝一口茶,闻一口窗外的气息,喝一口茶,闻一口窗外的气息,鼻子、口腔和肠胃都觉得清爽,只是心里像丢了个啥。一细想,又啥都没丢。

  于是老秦静心看书。忽然看到一页诗词注释提到斑鸠。说母斑鸠产卵前,公斑鸠先寻窝,再讨好母斑鸠进窝产卵。“把他的!”老秦放下书,拍拍屁股站起,“养了多日还没弄清公母!”原来被老秦救了的那只斑鸠是公斑斑,另一只才是母斑斑。

  窗外许多鸟儿在树丛间飞来飞去,传来一声声叫唤,里面有白头翁、灰喜鹊、十姐妹。按说最好听的是乌鸫的叫声,但老秦听着还是斑斑叫得好。“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只是老秦分辨不出哪一声是他所养的斑斑的叫声。

  凭扫码可以自由出入院子了,老秦打算过一会出去走走,最好去城运公园转转。不过这会儿,还是要吟诵一会儿诗的。使命使然,他报名加入了文景诗会。

  “双双瓦雀行书案,点点杨花入砚池。闲坐小窗读周易,不觉春去几多时。”不知老秦是读误了诗中一个字,还是有意把“不知”改成了“不觉”?不过这不打紧,没改变诗的原意,再说老秦的声音很悦耳也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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