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是什么原因(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是什么原因(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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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是什么原因(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是什么原因(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夜劝君的生意步入了正轨,很多的事情都是下面的经理负责,程示友反而有了空闲时间,没有张茜在身边,每天的日子特别的空落。他就跑到市体育拳击馆里去练拳,这里的一帮哥们白天在这里教学徒,到了夜里十二点,他们就去了夜劝君,帮着夜劝君看场子,现在,程示友和他们都好得象一妈生的了,每天可以在一起吃吃喝喝,拳击馆里有食堂,程示友更是看准了这里的方便,一直在这里混到下午六点钟,拳击馆关门了才各自离去。


回到河东港子的家里,思念之情忍不住地就涌在了心头,程示友这时才知道,张茜在自己的心里多么的重要,忍不住地拔打了她的号码。


那边好久才通了信号,并不回话,程示友连声问候:“喂喂喂,张茜,张茜。”


那边终于说话了,声音疲惫:“你呀,又打电话来,以后就别打了吧,还像个孩子似的。”


程示友听出语气不对呀,昨天都还是好好的语气,今天怎么这样说话?一定是有事,就问:“张茜,你怎么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哭泣的声音,然后,她说:“你就把我忘了吧。”她就挂了电话。


程示友感到太莫名其妙了,自己和她本来关系好好的,她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的冷淡呢?


程示友心里着急了起来,心想,她一个女孩子,要管那么大的公司,肯定累,自己这边一个小店,店里有这么多管理人员,自己成了闲人,还不如赶过去给她帮忙。想到这里,他决定马上就过去,于是就往车站里跑,看看有没有去那边的车,一路上,他又给向成宇打了电话,还给于成亮等人都打了电话,说要到张茜那边去看看,店里的事就拜托他们了,另外,又给姑爹黄科也打了电话,说自己去南方张茜那边去了,有空请去店里看看,还说不要给奶奶说,如果奶奶问起怎么不去看她,就说我出门有事去了,过一段时间回来看她。黄科却在电话里说:“你现在莫到处走,我们家里现在也心里慌乱呢,唉。”程示友无心听黄科讲他的家里事,挂了电话。


程示友走进车站里,开往湛江的长途客车正好有一辆,好像是只专门等候程示友的来到,程示友买了车票坐了上去,客车也就出发了。


一出城,客车就上了高速,夜幕已经拉开,由于是躺着的,瞌睡自然就来了,只是一觉醒来,客车不知穿过了几个省,天也大亮,车子停在一个酒楼院坝,司机大声叫所有人下来,该解决问题的都要解决好,酒楼里有厕所也有盘子,半个小时以后出发,说下午六点钟就到了。



现在的交通就是这样方便,到了下午五点多钟,车子就进了站里,程示友走出车站就给张茜打电话,说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湛江。


张茜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又哭又笑了起来,激动得无法形容,说:“你就在那里,我马上过来接你。”


一会儿,一辆红色的车子过来了,停在程世友面前,从车上下来了张茜,才一个月不见,就像有了几年的离别,张茜忍不住地盈满了泪水,程示友本来心里有种泪涌的冲动,但是他硬是忍了回去,他想好了的,要在她面前表现得男人一些,决不能象个孩子,那就笑吧。


程示友咧着嘴笑,显然是装的,表情笑得那么地不自然,程示友说:“你在电话那头怎么要那样说呢,害得我跑来。”


张茜擦了泪水,脸上一笑,说:“我不是说你会过来吗,我是考验你的。好啦,你怎么能这样任性呢?你店里的事情一大堆,能脱得开身吗?”


程示友笑道:“你想想我不能脱身吗?你都给我打理好了,那店有我什么事,除了一有空满脑壳就是你的身影。”


张茜正经说道:“可不能在我面前说这些油嘴滑舌的话。”


程示友看她脸色是那样严肃,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实打实的话。”尽管他想装得更象成熟的男人,可是见了她的面,再怎么装,装不象。



两人进了屋,张茜带他上了二楼去,边走边说:“我爸爸的病很厉害,怕是没有希望了,你去给他打个招呼吧,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事情,说不定态度会对你好点。”



推开房门,只见张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微微抬头看着进来的程世友。


程示友上前去轻声喊:“叔叔。”


他点点头。才几个月时间,病魔就把他弄成了纸糊的人样,张野用手示意他坐近点,然后,又用眼神示意张茜,意思叫她也坐在床头,张野努力坐了起来,一只手抓起程示友的手,另一只手抓起张茜的手,把这两只手放在一起,用着不一般的眼神看着程示友,对他点点头。


突然,他慢慢把身子软了下去,张茜发觉不对,连忙去看,父亲已经去了。张茜大哭起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好像张茜的爸爸就是等着程示友的来到,好把女儿交到程示友的手里,这时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把女儿的手放在程示友的手里,然后他放心地离开了这个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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