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着傻笑是什么原因(看着一个人傻笑的原因)一个人站着傻笑是什么原因(看着一个人傻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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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着傻笑是什么原因(看着一个人傻笑的原因)

一个人站着傻笑是什么原因(看着一个人傻笑的原因)

一个笃信佛家思想的朋友跟我说过:“手套是用来装手的,身体是用来盛装灵魂的。”这和老子说的“营魄抱一要无离”应该是同一道理。“圣人不凝滞于物”。一个人如果失去了灵魂,没有了精神的修为,整天醉生梦死,为物欲所控制,就变成了行尸走肉,与一般动物没什么区别了。

我们在精神好的时候,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和人物都很可爱;但在生气的时候,却觉得就好像在地狱中一般。这就是释迦牟尼在《无常经》所总结的: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命由心造,福自我召。

这句话的意思是:面相是什么样由内心的想法、态度决定;所处的环境随着人的心情、情态而改变。每个人的命运是自己主宰和把握的,福气是自己创造、产生的。主要是讲凡是由人的自身态度、主观决定的。

我们的身体重达百斤左右,是物质的,但一个人受到了严重的碰撞,成了植物人,他的精神生命暂时性死亡,周围的物质世界和亲友们都还存在,但他却感觉不到,等于没有。

如果说精神是第一性的,精神靠神经元来传递,神经细胞是由分子构成的,所以精神本身也是物质,离开物质,精神就不存在了。

如果说物质是第一性的,那地球刚刚形成的时候,是有很多物质,但还没有生命的迹象,荒荒凉凉的,没有生命去感知他的存在。

因此,我们没有必要做这种无谓的争论,只要理解物质和精神都非常重要,本身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就行了。但由于物质世界是相对稳定的,而每个人的精神世界,亦可说是心理活动却是处于活活泼泼的动态变化之中。

俗话说:心如枝头猿戏,浮躁不定;意似平原跑马,易放难收。所以儒家文化强调修心、道家文化强调炼心、释家文化强调明心见性。

但心是什么呢?就像哲学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但是,道家认为人的元神之中,蕴藏着三个最为基本的信息,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终将往哪里去?”

但对于“我”这个词人人都在用。人人都喊着“我”,“我”就成了人人。

所以我们生来迷茫,我们迷迷茫茫的生,又迷迷茫茫的死。我们生于天地间,最大的问题莫过于“生死”问题。这个问题解开了,我们人生的一切问题都释然了。

如果要解开生死问题,我是谁?“心”在哪里?这些问题都只能去哲学和传统文化里寻找答案。因为只有哲学和儒释道等传统文化才会去研究这些根本的问题。

比如说,哲学的“唯心”,王阳明的心学也讲“心”,佛家更离不开谈“心”。如果分不清这三个“心”有什么区别和联系,就混为一谈了,互相打架,思维混乱。

我们天天都在说“心”。如我心痛呀!心烦呀!我心情好呀! 我心想呀!发善心呀……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几乎没有人想真正地去弄明白“心”是什么?当然佛祖和那些开悟之人除外。

科学也不可能为我们解答这些问题的,确切地说,是回答不了。科学一切都要建立在“现量”之上,离开“当下”这个现量,科学就没有了立足点。一切的实验,观测仪器,有哪个可以离开当下的现实性来观测?即便是量子物理学,也需要观察仪器,观察者的参与。再怎么高尖端的仪器永远不可能看到昨天太阳升起的过程,也永远不可能看到明天月亮圆缺的变化,只要我们人类突破不了三维空间的局限,就永远做不到让时间倒流和超流,这就是科学本身的局限性。这就导致有些问题,是科学永远也没法解决的。

科学的本身就是唯物的,必须建立在客观物质的基础上,不能脱离现实的现量这一客观条件。

按哲学物质和意识的关系,这个世界的事物不是客观就是主观,目前世界上还没听说在我们的大脑里能够建立实验室,建立意识实验室的,也许随着以后生物科学、量子力学、生命科学、芯片植入等技术的突破,建立意识实验室是有可能的。至少目前的科学技术还远远突破不了,达不到。

这就是科学本身的局限性。它无法脱离物质,它的唯物性无法解决超物质性的问题,如生命的问题,意识的问题,生死的问题,这不是科学不想解释,而是无法解释。

这些问题在科学上是找不到答案的。

这就像几千年来哲学有一个大的争论到现在始终也没争出个结果来一样。这个争论就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斗争。唯物主义说,物质是第一性的,唯心主义说,精神是第一性的。之所以几千年也没有结果,就是因为都不对。

在现代哲学的历史发展中,不少人把“有无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客观世界”当作哲学的基本问题。虽然不同学派和不同时代的学者对此并无共识,但哲学家和科学家都对这种形而上学的追问保留了持久不衰的兴趣。

1886 年,恩格斯在《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首先指出,哲学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物质是第一性的”还是“认识是第一性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坚持“物质是第一性的,认识是第二性,认识是生命客体对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这意味着,辩证唯物主义的基础是承认存在一个独立于认识之外的客观世界。

其实,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大部分主流科学群体也认为,“相信有一个独立于感知主体的外在世界是所有自然科学的基础”。

在自然科学研究者看来,存在一个客观世界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这与古典哲学的唯物论是相当契合的。然而,量子力学建立后,以玻尔为代表的哥本哈根学派提出了一种如今被称为“哥本哈根诠释”的量子力学诠释,这对物质意识关系提出了新的哲学挑战。

他们认为,经典的认识主体通过经典测量仪器观察微观世界,不可避免地引起量子力学的“波包塌缩”。

由此导出,人类(观察者)的认识创造了微观世界,粒子属性并非客观存在。因此,电子之所以成为粒子是主观测量的结果,认识和物质世界是不可分的。

有鉴于此,有人甚至宣称“月亮在被观测前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既然客观存在的月亮都存在这样的结论,更何况是我们谈的人的精神与形体是否合一这样的问题了。

实际上,一个幸福的人,自然是一个精神与形体合一的人,他不在于一个人有多高的地位,多少的财富,而在于他是否精神与形体合一,不是吗?只是精神与形体合一,能不能做到不分离,却是相当难的。

我们常常觉得自己生活好了,精神空虚了,这样形体与精神不是分离了吗?要做到精神与形体合一,自然是专心调和精气神,深入内心涤除杂念,要顺从法理天道,放开自己的心门感受万物,不要为了得到而付出,更不应得到拥有而不珍惜,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如婴儿般的无欲纯朴的境界,便是简单的快乐,从来不会带来什么彻底的悲伤。

这就像我们爱一个女人,但是,由于某些因素的干扰,我们的关系变得陈腐了,我们就会感觉每件事情都不对劲。然后我们开始回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自相矛盾的事,我们的头脑就会说:“这个女人不适合我。”

当我们得出“这个女人不适合我。”的结论时,我们就会去想到另一个女人,或者就会想到其她的女人,我们的头脑就会说:“不要着急,在宇宙中,有一个女人是适合我的。我要设法找到她。我不能在被这个不适合的女人牵绊了,干扰了,所以才发生了很多分手,甚至是离婚的事,把我们折磨得彻夜无眠。”

其实呢!上面的问题,却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出现的,而是我们的灵魂,也就是我们的思想出了问题,因为我们的思想偏离了我们的身体,我们无法控制住我们的思想了。此时,我们就要记住:如果我们是警觉的,我们就会看到问题是因为欲望才出现的,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出现的。但是,我们的头脑却说:“离开这个女人,不要在为她痛苦了,赶紧去找另一个女人。”

可是,当我们离开了这个女人,去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相同的事情又出现了,我们的头脑再次说:“去找另一个。”

就这样,我们继续、继续、再继续,我们无法找到适合自己的女人,而我们的头脑总是希望某一天会出现某一个人,一切都合适。

就在我们渴望适合的那个女人出现时,我们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事实呢,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我们就在天堂里了。

然而,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它也不会发生,否则就没有宗教的需要、瑜珈的需要、“道”的需要了。

最早的人类,原本是灵界生物,处于通神的状态,也没有物质的概念,人人都不离道。也就是说,最早的人类,人人都是得道者。

后来随着物质界的发展进化和人体的物质化,人的意识逐渐被物质界吸引,与灵界越来越分离,才开始离道越来越远,失道者越来越多。但流传下来的灵界的知识,依然可以引导失道的人冥想入定,回归灵界得道。

换句话说,在古代的时候,物质界的上升阶段使得道者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从百分之百到百分之一。到了现代物质界的成熟阶段,得道者最少,只有亿分之一。物质界成熟期过了以后,人类已经看透了物质的局限性,便重新开始重视精神世界,便会重新发现原来灵界是物质界的创造者,灵体是物质体的创造者,从而导致在将来,得道者便会越来越多,以致重新从百分之一回归到百分之百。

但是,也有少数人,即使得不到流传下来的灵界的知识,但是人的本性驱使他们经常冥想自己的来源。冥想深入者,自然会进入一种入定状态,也叫坐忘状态,俗话叫出神。出神深入者,自然会进入越来越深层的灵界,慢慢进入根本灵界,见到根本神而自然得道。这种人虽然不多,但古今都有。

也有少数人,投胎时先天记忆没有完全封死,或者生后又被打开,便可以回忆起自己的生命本源。这种人,也是古今都有。

这是不是给我们说出了灵魂和身体完全分离的原因了呢?我们无从找到答案,因为后来的生活,使我们渐渐地看到每一个人都走上正确的生活,但是,这种正常的生活从来不会发生。因为我们在达到这个境界之前,首先要经历“超人格层次”。如果我们没有经历过“超人格层次”阶段,我们前面这些身心基础没有愈合、没有统合,没有了解什么叫“融合”,我们怎么能认识到“分离”呢?就算把我们丢到这“一体的世界”里面,因为那个“自我”不死,它还是在展现“大我”啊!那时候的“大我”,就是从身体里分离出来的“灵魂”展现。

正因为这样,我们就在老子的《道德经》的基础上,就可以把以上所讲述的这些再统合起来,我们的修行方面就会更清楚、更具体。我们就能感受到修行不是在打迷糊仗,我们愿不愿意放下?我们愿不愿意“归零”?我们要不要大死一番?这些都不是口号,也不是我们头脑的知见的装填,我们是要真的去做到,我们是要让自己真正地做到“归零”,我们要让过去的知见、习性从头再来,我们要让自己的身、心很柔软,我们要让我们的身、心、灵融合起来。

当我们认识到这所有的一切时,我们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必须经历的“心灵成长”过程,如果我们不容许有这样的过程,我们就无法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成长,更不用说唤醒生命的觉醒了。这就像当一个小孩子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我们要容许这个小孩子跌跌撞撞,他才能够学会走路啊!才能够学会骑车啊!才能够学会独立啊!我们要真正敢去作为,真正敢去做,这样我们就会有所成长,就会有所突破。

我们在这里重复这些非常简单的问题,虽然看似是小孩的问题,但却是一个智慧,就是为了劝诫大家,凡事要适可而止,当外在的条件不利于自己的时候,就要选择适当的停止。

换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很多人在需要停止的时候没有停止,需要退一步的时候也没有退一步,原因并非是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道理。而是意识到这样一个道理之后,被利益所驱使,被内心的欲望所占有,让自己的心态麻木,从而抱着侥幸的一个心态,认为自己再往前进一步会获得利益,并不会有什么危害。

但是,抱着侥幸心态的结果,就如同赌上自己的人生,如果赢了只是侥幸,如果输了,我们的人生就会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故此,在我们的灵性成长过程中,我们还是觉知到希望一直胜过体验,到头来我们还是继续希望某一天,不知怎么地,一切都变好了。

然而,希望是所有荒谬的基础,而存在是:有了无知和睡觉的头脑就没有希望。要变得警觉。

可能有人想用生理学的理论来说明我们人类用来思考的是大脑而不是心的话,我不反对。但我们要意识到:大脑只是一个思维机器,就像电脑一样。电脑如果人不开机,它就无法工作。同样地,我们的大脑如果没有心的思考指令,它同样是不会思考的。

我国曾经有一例用猪心代替人心的成功手术案例。有一个人的心脏不行了,不巧又没有可以移植的心脏源,想到猪心跟人的差不多,就换了个猪的心脏。手术很成功,人的生命挽救回来了,但新的问题又产生了,他说话直哼哼,吃饭也像猪那样在饭碗里直拱。这充分说明了人类祖先的智慧,心才是思维的司令部。

释迦牟尼圣人在《佛说大成无量寿庄严清静平等觉经》第二章“德遵普贤”中说:普贤菩萨经常用智慧方法的声音让大家在思想上觉醒,以此来帮助大家打破烦恼之城,这样我们就能解脱烦恼;帮我们理解欲望的害人本质,让我们能够跨过这条欲望的壕沟;帮我们清洗心上的尘垢,将我们本来清清白白的心显露出来……让我们拥有正确的思想……替我们撕裂魔鬼的邪见之网,把我们从魔鬼的捆绑中解脱出来。

所以,儒释道三家文化都是讲修心的,并且还互相充实、弥补。

有一次,亚历山大大帝向印度进军时,在路上遇到了戴奥詹尼斯。

戴奥詹尼斯是一个少有的人,他很睿智,也充满逻辑,他总是充满哲学的思维。当时在很多人看来,如果戴奥詹尼斯遇到老子的话,他们两个人肯定会坐下来笑个不停。

他们属于同一种品质。

亚历山大大帝经过那里的时候,他听说戴奥詹尼斯就在附近,他就决定去拜访他。

即使亚历山大大帝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即使亚历山大大帝在他面前也觉得弱小,但他必须去拜访他,因为他很想通过与戴奥詹尼斯的交谈,明白怎么样才算是修炼得道?

亚历山大大帝之所以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因为他早就听戴奥詹尼斯说过:“道乃是万物的本源。”

正因为这样,亚历山大大帝很想知道:人类的肉体生存于物质界,或者叫现象界。现象的背后是什么?现象是什么创造的?本源在哪里?

对于这些问题,哪怕是到了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现代科学的方法也没有认证本源,也只有理论推论。但是,传统修炼的方法却认证了本源。而这个方法就是老子说的灵魂和肉体的方法,用现在最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出神,或者也叫入定,也叫出体。

正常的出神,会先后进入不同层次的世界。如进入第一个层次物质界之后,再进入第二个层次的非物质界,并逐步发现这非物质界的第二界是物质界的创造者。但之后会慢慢发现这第二界也不是本源,它也是被创造出来的。同时发现,离开肉体的第二个身体,也就是灵体是肉体的创造者,但也不是本源,也是被创造出来的。进而再次出神,进入更深一个层次的世界,也就是出现的第三个灵体,当这个灵体出现后,我们就能发现第三界是第二界的创造者,但也不是本源。依次逐步修炼,最终会进入第七个层次的世界,并发现这第七界才是最根本的界,才是万物的本源,才进入了根本界。

进入根本界,或者叫本源界,亲眼“见到”万物本源,亲身回归万物本源,才算是修炼得道,此时才可以叫回归本源。

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亲眼见到的是得道,亲身认证的是证道。闻道和悟道,是听来的和想来的,还没有得到亲眼证实或亲身证实,不算是修炼得道。

正是这个原因的存在,亚历山大大帝必须去拜访戴奥詹尼斯。

戴奥詹尼斯是一个裸体的托钵僧,他一无所有,然而他的存在却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有力,以至于亚历山大大帝都感到很钦佩、非常钦佩。实际上,据说他再也没有钦佩过任何其他的人。

当亚历山大见到戴奥詹尼斯的时候,他向戴奥詹尼斯询问那个秘密:“你什么也没有,你是怎么变得这么有力的呢?我是一个世界的征服者,我几乎赢得了整个世界。现在只剩下一点点,我就可能征服一切,而我很快就会完成。而你却是一个裸体的人,一无所有,你告诉我,你快乐的秘密是什么呢?”

据说,当时戴奥詹尼斯对亚历山大大帝说:“我放弃了希望。那就是秘密。我告诉你,你也放弃希望,否则你就永远受苦。”

亚历山大大帝说:“我会来跟你学这个秘密的,但不是现在。我正在征服,我现在已经征服了大半个世界,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了。我必须成为一个世界的征服者,然后我会来找你。”

戴奥詹尼斯听了亚历山大大帝的话后,他说:“从来没有人成为世界的征服者。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做不完。梦永远不完全、欲望永远不满足。如果你真的理解我,如果你真的领会我,你就不用费心去赢得整个世界了。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就可以快乐。相反,你就永远也得不到快乐。”

亚历山大大帝逻辑地、理智地理解了他的话。但是他说:“我以后再来。现在对我来说还不是时候。”

亚历山大大帝说完这些话后,他就打算离开了。

当他离开戴奥詹尼斯的时候,戴奥詹尼斯说:“记住,你将死在征服世界以前。记住,每一个人都要死,你也不能例外。”

果然如此。亚历山大大帝再也没有回过家。从印度撤退的时候,他死在路上。在他最后的时刻,他肯定想起了戴奥詹尼斯,那个裸体的托钵僧。

后来又有另外一个故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另外一个故事说,在亚历山大大帝死的那一天,戴奥詹尼斯也死了。在通向另一个世界的路上,他们相遇了。

那是他们同时在经过一条流在此岸和彼岸之间的河流上,他们在河上相遇了。

戴奥詹尼斯一看到亚历山大大帝,就放声大笑,他说:“看,你还记得吗,你这个傻瓜?你死了,你在中途死了,那个胜利是不完整的。”

亚历山大大帝为了挽回他的面子,也试图笑,但是他却笑不出来了。为了挽回他的面子,他说:“是的,这很奇怪,一个皇帝和一个裸体的乞丐相会在这条河上。这种情况以前可能没有发生过,以后可能也不会再发生了。”

戴奥詹尼斯笑得更厉害了,他说:“你说得对,不过你不了解谁是皇帝?谁是奴隶?你确是对‘谁是皇帝?谁是奴隶?’知道得太少了。你错就错在那里,否则你就是对的:一个皇帝和一个乞丐的相会,但我是那个皇帝,你是那个乞丐。你乞讨整个世界,因此你就是一个乞丐,而且,你是历史上最大的乞丐。我活得像一个皇帝,但是你看看你的王国怎么样……”

现在,连亚历山大大帝也是裸体的,因为每样东西都必须留在此岸上,他感到非常害羞和窘迫,非常尴尬。

戴奥詹尼斯不尴尬,他说:“我很清楚,有一天人必须裸体,所以我自己把那些衣服还在活着的时候就扔掉了。现在你看,由于你没有经历过裸体,你在上帝的面前是多么地尴尬。而我会站着笑,你却会感到愧疚、尴尬等,你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可见,不存在穷尽荒谬的可能性,即使亚历山大大帝也永远不会穷尽它们。如果我们想穷尽它们,唯一的方法就是变得觉知。

当我们越觉知,荒谬看上去越像荒谬。

当它们看上去像荒谬的时候,当我们把它们看作荒谬的时候,我们就停止了。我们再也不会做这些事情了。

所以说,我们不需要放弃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我们只要变得觉知,那些没有用的、没有意义的东西就会自动消失。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想告诉我们,对于每个人来说,修养心性、充实自己精神生命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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