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原因(给我一个惊喜吗)想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原因(给我一个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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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原因(给我一个惊喜吗)

想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原因(给我一个惊喜吗)


回台湾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朱采韵由业务部转到行销部。这样的异动,在众人眼中无疑是升职。

换了一间办公室,由专员成了组长,担负的责任多了,工作的范围也广了,她还来不及思考适不适应的问题,已经为了下个月在世贸中心的展览事宜而忙得焦头烂额,开会和电话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还得为了摊位的装潢和设计与不同的设计公司接洽。

“组长,设计公司的人来了。”

朱采韵看了看手表,嗯,差不多了。

她把散了一桌子的文件收入档案夹内,朝一旁的小妹交代道:“请他们到第一会议室,我一会儿就到。”

“OK。”小妹点头,乖乖的退下。

基本上,他们公司一年会参与五到十个不同的展览,参展的事宜则由行销部和业务部一块负责。

部门里每个小组会轮流主持一次,像是安排人员开会,或是对外和厂商、客户、设计公司联系等等,尽管这一次并非轮到朱采韵这一组,但毕竟是新官上任,有机会磨练一下总是好的。

三个组长同朱采韵一同进入会议室,设计公司的人早已等在里面。

“我是行销部第一组组长朱采韵,这一次负责接治的人。”她微笑的说。

“我是有白室内设计工作室的负责人,我叫郑友白。”男人的声音

沉稳,墨镜后的双眼却是炯炯有神的望着朱采韵。

她全身微微一颤,不过很快的恢复正常。

所有的人在会议桌旁坐下来,小妹机灵的端上咖啡。

朱采韵面无表情的翻开手中的档案夹,对于两人睽违一个月的重逢,完全不动声色。

郑友白也是一本正经,该有的礼数一样不缺。

助理小高把厚厚的卷宗递上,全是郑友白过去在相关展览上的设计图,还有实际的照片,以供参考。

出乎意料之外的,他的设计图全是手绘的,朱采韵难掩诧异的表情。

想不到他看起来粗手粗脚的,画出来的设计图竟然如此细腻。所有的人轮流看过之后,朱采韵率先发问。

“郑先生,有关我们公司这一次摊位的设计,你有什么构想?”

郑友白得长指摸着下巴,思忖一会儿。

“以一个十坪大小的正方形摊位来说,我认为可以试试看挑高的设计。”他拿出一张白纸,以铅笔在上头画出大致的规划,给在场所有的人参考。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宽,指节有些凸出,但握笔画出来的图又细致

得不可思议。

朱采韵有一瞬间的恍神,莫名的想到在意大利的那个晚上,他的手也曾轻柔的抚摸过自己。

“我觉得这个感觉还不错。”另一个组长开口。朱采韵笑了笑,未置可否。

于是,一伙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了起来。郑友白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朱采韵。

说实在的,他对这样的重逢并没有感到意外。一个月前在旅馆拾获她遗留下来的名片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工作室会和她的公司接洽。

本来他在前一间事务所时就和她的公司合作过,只是没料到这次竟是她直接与他洽谈。

而朱采韵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会在这样的场合遇见他。

当小组讨论告一段落时,负责统第的朱采韵开口。

“那么,郑先生,请按照你的构想和我们希望的风格,在下星期三之前连同设计图和哈价单一并送到我们公司,届时我们会做出决议。”

郑友白点头,二话不说站起身。晚一点他还得去另一间公司,他的工作室才刚起步,大小事都得亲自出马,辛苦归辛苦,却也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

在场的人和他握手,他也一一回应,朱采韵是最后一个和他握手的人。

隔了一个月再次碰触她的手,明明触感未变,握手的场合和理由却是完全不一样。

待其他人都离开会议室之后,郑友白依旧握着她的手。“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

朱采韵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望向他,公事公办的表情消失无踪。“我以为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从一开始手机不离身,到后来的黯然放弃。

以为他没有发现她留下来的名片,没想到在这次的案子中,竟意外的看见了他工作室的名字。

有白室内设计工作室…烬管差了一个字,她却非常确定。

“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这一个月来,他压抑着想和她见面的欲望,不跟她联络。

当然,另一方面他想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确认自己对她并非只是一时冲动。

而今天再次相见,那种喜欢的感觉依旧存在,甚至更加强烈。

郑友白难以解释自己的心情,只知道若是就此错过,今生必然抱慨。

“我也是。”朱采韵笑了笑,这也是为何在得知他的工作室后,没第一时间与他联络的原因。

一如她先前所说的,如果有缘,他们一定会再相见。

她这抹笑。

勾起了郑友白在意大利时的回忆,懊恼的和她保持一段距离,抚额大叹,直截了当的说:“该死,我好想吻你”

她满脸通红,不可否认的,她也怀念他的吻,以及他炽热的拥抱、迷离的灰色眼珠…

可是他们身处公司的会议室里,大门敞开,不知何时有人会进来。

才这么想着,他的助理小高便探头进来。

“老大,你要不要回去了?呃…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有,我们在讨论有关提案的事,谈得差不多了。”朱采韵微笑的说。

“你在外面等一下,别进来。”郑友白的反应略显凶狠,瞪了无辜的助理一眼。

尽管他戴着墨镜,小高仍能感受到骇人的杀气,“喔,好,我在外面乖乖的等。”

“你对助理好凶。”她忍不住替小高说话。

“那是你没看过他上班时的德行,有多欺压老板…算了,那不是重点。”吐口气,他墨镜后的双眼一凛。“我相信了你所说的‘有缘’,那么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回应?”

朱采韵一愣,“回应?”

“对,我们交往。”郑友白斜倚着桌子,双手插进口袋,直截了当的说。

实际上,这个念头已在他的脑中兜转一个月,他并不觉得唐突,而且相信她拥有和他一样的想法与感觉。

“抱歉,恐怕下行。”她摇头。

他皱起眉头,不解的开口,“为什么?”

身体的反应骗下了人,一个月前是那样。

一个月后…就在刚刚触摸她手心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她与自己一样心跳剧烈,他很确定,没想到她竟以毫无转圜余地的口气拒绝了他。

瞅着他错愕的表情,朱采韵叹息。

“我这样说吧,如果接下来我们公司采用你的提案,怎么办?”

郑友白懂了,眼眸一敛,“你担心会影响到工作?”

“对。”她额首,“假若公司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便我们再清白,也一样会有人认为你是靠关系拿到案子…我不愿意这样,我相信你也是。”

的确,她的顾虑不是没道理,他也知晓,在过去他因此从不和工作对象往来,就怕困扰。

可是这一次例外,毕竟他们相遇的时候,还不知道对方就是业务往来的对象,甚至在那之前他们已经动了心。

这确实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只剩下一个月。”郑友白估量一下,接着作出决定。

“OK,就一个月的时间,在展览结束之前,我们先保持工作上的关系。”

“结束以后呢?”朱采韵傻傻的问。郑友白不动声色,睐她一眼。

她被他藏在墨镜后的灰眸瞧得一阵热,当下明白自己问错问题了。

不可否认的,他直接而毫不犹豫的追求仍令她感觉开心,只是有一点她实在啼笑皆非。

“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们公司会采用你的提案?”郑友白沉默的睇了她一眼,好像这个问题他不屑回答。

好个自信的男人!她笑了。

狭窄的巷弄中,有一扇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门扉,上头写了“寐姬”两个大大的银色字体。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酒吧内特有的烟酒气味,接下来听到一首不属于这个年代的JAZZ乐,然而下同于一般酒吧的是,在“寐姬”里,放眼望去,清一色是亲昵的依偎在一起交头接耳、你浓我浓的男人们。

是的,“寐姬”是一间不折不扣的Gay Bar,但也不排斥一般客人。“嘿,好一阵子没看到你,到哪儿快活去啦?”酒吧老板楚夜羽一身性感小礼服,站在吧台里面,看着朱采韵。

坐在一旁的张膺麒翻了个白眼,“她啊,去了趟意大利,快活得不得了。”留他一个人在台湾辛苦上班,哀怨到死,狠心喔!

他是朱采韵的高中同学兼现任同事,两人算是相见恨晚型的熟识,高中没有太多交集,直到出了社会才有进一步的认识,但也因为这样,她是全公司唯一知晓他爱男爱女的人。

“意大利?喔,采韵,你去那儿可真要小心,国外的男人脑子长在下半身,我上回和亲爱的一起去,差点吓坏了。”楚夜羽受不了的嚷道,双眉飞扬。

噗!朱采韵嘴里的一口酒液差点喷出来,“你…你也被人搭讪了喔?”

呃…其实也不意外,毕竟楚夜羽算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定睛一瞧,便会发现他过于宽阔的肩膀和长了喉结的脖子,更遑论那一片平坦的胸脯了。

附带一提,这样特立独行的楚夜羽算是“寐姬”内唯一性向一般的男人。

尽管是为了兴趣扮作女人的样子,可是他喜欢的还是女人。

“也?”听出了端倪,楚夜羽马上打蛇随棍上,“你该不会真的和意大利的男人.”

“没有,但差点挣脱不开是真的,还好有人愿意帮忙。”而且她一夜情的对象还不是意大利男人,而是帮助她脱困的同乡,

嗯…这算不算是“爱用国货”啊?

朱采韵不禁微笑,想到那个男人与自己的重逢…

老实说,隔了一个月,她本来以为他忘记她了,想不到一见面,他竟然对她做出热烈且毫不掩饰的告白!

而差一点,差一点点…她就要不顾一切的答应他了。

她不由叹息出声。

张膺麒推推她,“没事干嘛长吁短叹?该不会还在想那个混蛋吧?”

那个混蛋?哪个?朱采韵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想到他说的是她在四个月前分手的前男友。

“喔,不是。老实说,我已经忘记他了。”若不是他提起,她甚至忘了自己的人生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那就好。”张膺麒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那种劈腿还爱吃窝边草的男人,最好别浪费脑容量去记。”

朱采韵苦笑。其实和男友分手并非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若对方只是单纯的劈腿,也许她下会感觉如此受伤,问题是…那人偷吃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友。

这种被人双重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因而放逐自己,流浪到佛罗伦斯,没想到上天意让她在那儿遇见了另一个男人…

想到昨天郑友白的告白,她笑了,知道工作只不过是借口。

事实上,是她自己还没准备好去迎接另一份全新的感情,才没同意他提出的交往要求…尽管她内心早已蠢蠢欲动。

见她陷入恍神的状态,楚夜羽和张膺麒对看一眼,嗅出了其中肯定藏有玄机,于是准备要逼问她。

突然,有个人朝吧台冲了过来,掩面大喊:“我完了!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他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呃…”楚夜羽很快就认出他是谁。“齐佑心,你够了喔这样惊天动地的,是要吓死人呀”

“到底怎么了”朱采韵也问。

他们都是“寐姬”的常客,而她毫不做作的大方个性十分受到圈内人的信赖,因而有不少同志常常跑来向她诉苦。

“采韵姐”齐佑心也不例外,二话不说就巴上去,“我完了我完了我被我哥看到了啦”

“看到啥?捉奸在床喔?”张膺麒凉凉的问。

“呜…就是啊,我哥最近一个月刚好不在家,我想跑去宾馆也是浪费钱…所以就把“朋友”带回家,想不到我哥提早回来了,就……就……他好像一时之间不大能接受的样子,我真的很怕…”

他剩下没说出口的话,大概不言而喻。

朱采韵了解的点了点头,“总之,就是强迫出柜了麻。若是这样佑心,你要不要搬出来?分开一阵子,让你哥好好的想一想。”

“不行啦,我一直都和老哥相依为命,实在放不下他,一个人搬出去…”齐佑心不认同她的提议,一脸哀怨的说。

所有的人听了,脸上布满黑线。呵,恋兄情结是吧?他们晓得齐佑心超级迷恋自己的哥哥。

有时候听到他叙述有关他哥哥的事,都替他哥哥捏一把冷汗,深怕这个家伙迟早饥渴难耐,压倒他哥哥。

“好吧,既然木已成舟,索性今天你就喝个痛快,把那些烦人的事统统忘了吧”而且明天又是假日,楚夜羽身为老板,好歹也要懂得做行销。“佑心,你就乖乖的等到你哥冷静了,再去跟他好好的沟通。”

齐佑心马上抛开小媳妇模样,兴高采烈的猛点酒。

一群人你一杯,我一杯,热热闹闹的喝了起来。

只是朱采韵完全没有料到,今天这段小小的插曲,竟不可思议的影响到她的未来……

真的不出朱采韵的预料,所有部门全都一致通过了郑有白室内设计工作室的提案,她在MSN上提前告知了郑友白。

不意外。他大言不惭的传来这么一句。

真是狂妄的回答啊!

她哭笑不得,几乎可以想像他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

你不觉得是有人卖了你一个面子?也许是为了挫一挫他的锐气,她故意意有所指。

当然,那个“人”指的就是她。

他停顿一下。不觉得。第一,我的实力用不着“有人”卖我面子。

第二,那个“人”也不是这样的人。

他出乎意料的还算了解她的性子。朱采韵不由得笑了。

距离参展的日子剩下不到一个月,解决了棘手的摊位问题,还有堆积如山的作业和案子要准备。

朱采韵忙得不可开交,恨不得直接睡在公司里头,而偶尔和郑友白在MS之上对话,确实让她稍微放松了心情。

两间公司正式展开合作,郑友白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两个人约法三章,在工作结束前不谈感情,但是结束后呢?

“嗯,到时候再看看吧。”

老实说,朱采韵给他的回答实在是模棱两可。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打算放过她了。

——

“嗨,我来探班囖!”

而朱采韵确实很不怕死,提着一袋点心,自己送上门。

对着前来应门的郑友白兀自笑得灿烂。“进度怎么样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吧?”

他依稀记得她天天在MSN上抱怨上司多没人性,工作多到烦死人,今天怎么有这等闲情逸致跑来探班?

“我刚去见过客户,想说顺路,就过来看看你这个大-帅-哥。”她笑了笑,回答得理直气壮。

郑友白无言,依旧戴着墨镜,原本干净的下巴却生出了点点青髭高大的身躯斜倚着门框,看得出有些疲累。

他端详了她一会儿,侧过身子,放她进来,“你自便。”说完,他回到制图桌前,继续工作。

朱采韵也不客气,大方的坐在沙发上,环视这间不大却紊乱的工作室,不禁瞠大眼睛。

“天啊这里也太乱了点…小高咧?不会淹没在哪个角落了吧?”

郑友白那个助理尽管叫小高,却一点也不高,难怪她会如此担忧。

“他去材料行,拿地板的样品。”郑友白回答。

“是喔。”所以意思是,现在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只有他跟她两个人?

听她回答得简单,他转头咪了她一眼,“现在这里只有我跟你。”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沙发后头,俯身贴近她,低声呢喃:“怎么?紧张吗?”

感觉到他的吐息吹拂着耳朵,朱采韵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开始发热。

可是她勉强撑住,不流露出紧张的情绪。

这个男人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不这样,她害怕会把持不住。

“我们约好了,不是吗?”

她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的俊脸,皮笑肉不笑的说:“还有,我不喜欢男人留胡子,想要诱惑我,先把胡子刮乾净再说。”

“啧。”郑友白耸耸肩,没好气的退后一步。“最近比较忙,我这模样就麻烦你多担待。”

朱采韵噗哧一笑,觉得他别扭的口吻好可爱。

他受不了的白她一眼,随即回到制图桌前坐下,手持铅笔,专注的工作。

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她想到在意大利的那一晚。

他即便在那般受到撩拨的状态下,抚摸她的动作依然不疾不徐、温柔细密,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珍品。

太久没有受到这样的滋润,她不由得笑说自已是第一次遇到一个男人这样细致的对待,好不习惯。

而当时的郑友白又是怎样回答她的?

他说,是吗?那总该有一个男人这样的抱你。

下一秒,他二话不说的亲吻她的唇……

“你在干嘛?”

“啊?”

迅速回过神来,朱采韵看见那个在她的回忆里正为所欲为的男人,此刻一脸莫名的站在她的面前。

其中最大的差别,则是现实中的郑友白多了副墨镜。

她眨了眨眼,由男人的脸看向他的手指。

很漂亮的手,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觉得,只是才思及这双手曾对她做了些什么,如今再看到。

呃,她的脸颊微微发热。

“没事,只是在发呆。”她尴尬的说,笑容有些僵硬。

也许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曾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事实吧!

过去她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总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态度,然而一且回想起来……

还真是热情如火到教她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呢?

“你……应该没忘吧?”

郑友白挑了挑眉,“忘记什么?”

“我们上过床的事。”

他不禁愣了下,看着眼前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人,有些啼笑皆非。。

“问这个干嘛?”

“没有啊。”她的表情好哀怨,

“只是觉得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的话,那就太呕了。”

毕竟那一次的回忆很美好,也许当初她只是一时冲动。

可是心知肚明,对象若不是这个男人,那样的要求她也做不出来。

而她好希望这个人也是…

只是这样?郑友白睐她一眼,继而搁笔起身,走向她,面色阴骛。

朱采韵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啊!”

他伟岸的身躯压制住她,衣襟敞开,强健的胸膛若隐若现。。

“你…你干嘛?”她显得手足无措。

他干嘛???嗯,真是个好问题。

“我在告诉你,我并有没有忘记。”他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衣襟。

朱采韵也不是未经世事的笨蛋,明了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望,既羞又窘,同时感到空口怕,“我……”

郑友白突然住手,触电似的往后退开,烦躁的爬梳头发,“没那个意思就不要随便诱惑我!”可恶!

他好懊恼,本来只是想吓唬她,让若无其事说出那种要命的话,考验他忍耐极限的女人尝点教训,不料当真触碰到她,他竟差点无法收手。

尽管他戴着墨镜,朱采韵仍旧看得出他的眼神有多慌乱。

她心跳加快,咬着下唇。

方才他只是轻轻碰了下她的颈子,根本没有多做什么,她却觉得那儿仿佛要着火了。

“我…”她噤声,因为他热切的注视。

她好庆幸他戴着墨镜,要不然她恐怕会在他阴骛的注视下失去自制。

“抱歉。。”她自知不对。

无论如何,他对她的心意一直表现得很明显。

她不该用那种迂回而有心机的方式试探他,毕竟他现在想要的,她还给不了。

“我并不想听你的道歉。”郑友白也懂,什么工作啦、约法三章啦,都只是藉口。

事实就如她在佛罗伦斯说的那样,她尚未做好准备面对另一份来得太快速的感情。

他的大掌扶着额头,沉默许久,吐了口气,明白自己在她的面前忍得有多辛苦。

“茶水间里有咖啡和茶,看你想喝什么,喝完了就回去吧”说完,郑友白转身,不再看她。

朱采韵尴尬的起身,“呃…没关系,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理好衣襟,她拿趄掉落地上的包包。

却在和他擦身之际,被拦截下来。

她不解的望向他,脸颊泛红,黑眸迷蒙。

郑友白抓住她的臂膀,戴着墨镜的眼眸像是要看穿她。

对峙了好一会儿,他吁一口气,“算了。”放开她,不冷不热的说:“路上小心。”

“喔,好。”朱采韵的呼吸不顺,一脸莫名其妙。

他拦住她,只为了说这个?

同时她也松了口气,毕竟她的心脏在这一刻实在不宜再承受更多热烈的言语。

她开门离去,恰好和回到工作室的小高打了照面。“咦?朱小姐,你要回去啦?”

“是…是啊”她努力让笑容显得自然,

“我买了点心,放在桌上,你等一下和老板一块吃。”

“喔,谢谢…朱小姐”小高看着她离去得背影,一脸匪夷所思的步人工作室,“朱小姐是怎么了?好像在赶着投胎,而且脸好红……老板……你怎么杵在这里”

郑友白冷冷的睇了回来得不是时候的小高一眼,没有回话,兀自走回桌前,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方才他拦住她,差点就要不顾一切的逼问,为什么明明有感觉,却要让那些不必要的事物牵绊自己?

可是他终究忍住了,毕竟他不是当事人,无法自私的要求她的想法跟随他而转。

所以他放手,愿意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的想一想。

到时候,无论她有没有想开,他都不打算再客气了。

小高望着脸色凝重,兀自陷入沉思的郑友白,再想到方才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朱小姐。

脑筋转了转,很快的做了连结。“我懂啦!肯定是老板你又不假辞色,吓到人家了,对不对?哎,我说过很多次了,老板,你戴着那副墨镜像透了黑道人物,对小姐还不温柔一点,那真是…”

“小—高。”

“嗯?”他还没念够耶!

“闭嘴,把样品挂在墙上。”他的脾气再好,也,听不得搞不清楚状况的助理碎碎念,甚至念的还是文不对题的东西。

小高看他面色不善,当下更加认定是恼羞成怒,乖乖的将地板样品挂到墙上,

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叨念:“闭嘴就闭嘴。唉,现代人都不喜欢听实话”

也难怪古人会有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总为浮云能蔽日的感慨啊!鸣…呼!

郑友白受不了的狠瞪他一眼,眼角余光恰好瞄到他正在拆朱采韵带来的点心,

再次嗓音低沉的开口,“小——高。”

“啊?”…这次又怎样?

“不许碰。”小高不禁傻眼。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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