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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疼脖子发紫是什么原因(嗓子疼发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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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州发生了两起命案,连号称“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卿萧逸都破不了。

一时之间,谣言四起,民心慌慌,皇帝大怒,命人张贴皇榜,能破奇案者,有官职的连升三级,无官职的重赏千两黄金……

结果皇榜张贴了两个月,也无人揭榜。原因无他,只因那两起命案实在太诡异了。

第一起命案发生在黄富商家。

黄富商有个女儿,名叫珍娘,长得十分漂亮,才满十二岁,就不断有人上门提亲。

不过珍娘自幼娇养,眼光颇高,直到十七岁了还没有定下亲事。

这天,窗外大雪纷飞,珍娘来了兴致,吩咐丫鬟们下楼去堆个雪人给她看。

几个丫鬟都下了楼,只有珍娘的贴身丫鬟红袖在她身边服侍。

这时飞来了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儿,停在屋里的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珍娘,那模样可爱极了。

珍娘来了兴致,马上让红袖把窗子关了,不让鸟儿飞出去。

鸟儿一点也不慌张,在桌子上慢慢地踱步,不时歪着脑袋看看珍娘,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

珍娘更喜欢了,吩咐红袖去拿些吃的东西来喂鸟儿,好把鸟儿捉住。

于是红袖去拿鸟食,珍娘在逗鸟儿。

红袖下了绣楼,和正在堆雪人的几个丫鬟打了一声招呼,叮嘱她们注意小姐是否有吩咐,她去去就来。

这时珍娘突然想起还要一只鸟笼子关鸟,把窗户打开,吩咐正在堆雪人的丫鬟紫玉去拿鸟笼子。

红袖大声道:“小姐,奴婢一起拿来,就不要让紫玉妹妹去拿了。”

珍娘笑着点头,又把窗子关上。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红袖就把鸟食和笼子拿来了。紫玉过来帮忙,接过了鸟笼子,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上了绣楼。

一进门,两人发现鸟儿不见了,而珍娘却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红袖和紫玉喊了几声小姐,珍娘都没有应声,两人觉得不对劲,上前轻轻地推了推珍娘。

珍娘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红袖和紫玉仔细一看,珍娘已经没气了……

两人吓得尖叫连连,连滚带爬地下了绣楼,飞跑着去告诉太太和老爷。

黄富商和太太正在谈论珍娘的婚事,突然听到红袖和紫玉说珍娘死了,如同晴天霹雳,连忙跑到绣楼去看个究竟。

绣楼里,几个已经上楼来的丫鬟正跪在珍娘身边哭泣。

珍娘躺在地上,面白如纸,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有殷红的血流出来,脖子上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见此情景,黄富商和太太更是悲伤,正要吩咐丫鬟给珍娘收拾一下,黄富商的娘于老太太来了,一边哭泣,一边让黄富商夫妻俩不要动珍娘。

“珍娘死得太蹊跷,不能动她,先请衙门里的人来看了再说。”老太太强忍悲伤道。

黄太太悲痛欲绝,声音颤抖着问老太太:“珍娘这个样子……怎么能报官?我们不能让她没了名声……”

“你糊涂!”于老太太眼睛红红的,“珍娘没了,谁不难过?可咱们不能让珍娘就这么没了……你看她脖子青紫,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她……她这是死不瞑目啊!”说着,老太太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黄富商也在一旁大哭,半天才点头答应了报官。黄富商也是怎么都想不通,这大白天的,绣楼下面有丫鬟在堆雪人;绣楼里,红袖只是去了一盏茶的时间,珍娘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人勒死?

衙门里很快就来了人。仵作何五告了一声得罪,开始给珍娘进行简单的查验。

何五验完了尸,告诉大家:“黄小姐的脖子不但有一圈青紫的痕迹,而且凹下去了,说明黄小姐是被绳子用大力勒死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一个时辰之前。”

于老太太哭道:“还请官爷把凶手抓出来,给我孙女申冤报仇啊!”

黄富商和黄太太抱着珍娘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也请求官差们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千刀万剐,才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县衙的捕头姓王,有多年的破案经验。他一边吩咐差人们查看现场,一边把服侍珍娘的所有下人都管控起来,一一查问情况。

很快,下人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在下面堆雪人的丫鬟是在珍娘死后才上楼的;红袖下了绣楼后,珍娘还把窗户打开,让紫玉去拿鸟笼子,说明那个时候珍娘还活着,这个下面所有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而红袖走后,绣楼并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个所有的丫鬟也可以证实。因为红袖的叮嘱,下面的丫鬟都是一边堆雪人,一边支着耳朵的,生怕小姐有什么吩咐,她们没有听到。

至于鸟食和笼子拿来后,是红袖和紫玉一起上去的。两人上去了一会儿,就传出了惊叫声,接着两人便连滚带爬地下了绣楼……

所有的下人都排除了嫌疑,难道是那只鸟儿杀的珍娘?

“小姐的喉骨都被勒断了,”何五皱着眉头道,“一只鸟儿,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王捕头也是眉头紧锁:“最奇怪的是,凶手是从哪里溜进绣楼作的案?刚才我派人到房顶上去看了,根本没有任何痕迹。这说明凶手不是从楼顶溜进绣楼的。可不从楼顶进来,会从哪里进来呢?进绣楼只有楼梯一个地方,若是有人进来,丫鬟们肯定会看到的。”

“还有,作案时间太短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既要把黄小姐勒死,又要全身而退,不留下一丁点痕迹,估计只有黄小姐身边的人才能做到。”一个叫赵二的衙役分析道,阴森森地看了看红袖和紫玉一眼。吓得两人浑身直抖,连忙给官差们磕头。

黄富商和黄太太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红袖和紫玉两人。于老太太十分理智,嘶哑着喉咙道:“刚才在楼下的丫鬟们已经证实了,红袖和紫玉上楼只一会儿,两人就惊叫起来,接着就下了楼。这么短的时间她们根本来不及做什么……何况她们俩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再说,她二人为何要害死我孙女?还有,最蹊跷的是我孙女被害,为何不挣扎喊叫……”

赵二被说得哑口无言,悻悻道:“那可就奇怪了,只有鬼才能杀了黄小姐了!”

王捕头横了赵二一眼,知道赵二是想找替罪羊,早点结案,便呵斥他道:“别胡说了,当务之急,我们先找找,看勒死黄小姐的绳子在哪里,好比对一下痕迹。”

几个衙役听命,四处寻找绳子之类可以勒人的东西,可一无所获……

就这样,珍娘被杀案变成了一个迷案。衙门里查了好长一段时间,既不知道珍娘为何会被杀,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被杀,凶手竟然做到了连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黄富商天天到衙门里去,哭求吴县令抓凶手替他女儿报仇。吴县令一个头两个大,一听到黄富商来县衙,就连忙躲起来。

吴县令正在为黄珍娘被杀案焦头烂额,又一起诡异的凶杀案发生了。

这次被杀的也是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名叫尹丽娘,才十六岁,是县丞的女儿。

尹县丞因为有个在京城做国子监祭酒的堂叔,在洪州一向都是横着走的,连吴县令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丽娘是尹县丞唯一的女儿,爱如珍宝,见女儿死得不明不白,悲痛之余,逼着王捕头带着人赶紧破案,不然就要打王捕头的板子。

当时一有人来报官,王捕头就召集了人手,前往案发地点查看,询问相关人等。又再三恳求尹县丞允许何五验一下尹丽娘的尸体。

尹县丞不同意何五验尸,说他女儿还未嫁人,让何五验尸就是侮辱他的女儿。

王捕头苦着脸哀求尹县丞:“尹大人呀,兄弟们日夜不停地查问了一天一晚,可……可案情实在是太……太诡异了……如果您不让何五看看小姐是怎么没的,属下就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您,您把属下打死算了……”

尹县丞脸拉得老长,咬着牙问王捕头:“你们这几个草包到底问出了一些什么?说来听听。”

王捕头告诉尹县丞,尹小姐是在梅林里出的事。

“我知道是在梅林里,不用你说。”尹县丞烦躁又悲伤地怼了王捕头一句。

王捕头知道尹县丞心情不好,只有苦笑,继续说他询问到的情况……

那天,尹丽娘突然来了兴致,要到郊外的梅林去赏梅。

尹丽娘来到了梅林,见到了满树盛开的梅花,闻着梅花清幽的香气,又看到一只十分漂亮的鸟儿在枝头鸣叫,不禁心情大好,要两个丫鬟去马车上把瑶琴拿来,她要抚琴。

尹丽娘这次出门就带了三个丫鬟,两个去拿琴,就只有一个叫小妍的丫鬟跟着她。

走了几步路,梅林深处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尹丽娘立刻让小妍去看看是谁在梅林里,让闲杂人等赶紧走开,不要冲撞了她。

小妍领命而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便返了回来,告诉趴在树上,背对着自己的尹丽娘,说话的也是赏梅的人,是几个公子。

见尹丽娘一直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小妍觉得很是奇怪。小姐为何会趴在树上,难道她要爬树?还有小姐为何一直不吭声呢?

这时,那两个去拿琴的丫鬟也回来了,询问尹丽娘琴要摆在哪里。

尹丽娘还是既不动又不做声。

三个丫鬟面面相觑,这才觉得很不对劲。但尹丽娘素来脾气不好,发起火来,骂几句那是小事,有时甚至会把人的腿打断。因此三个丫鬟都不敢上前去拉她,只敢在一旁一声声地喊小姐。

这时,小妍看到的那几个公子走了过来,见到尹丽娘趴在树上,三个小丫鬟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喊小姐,觉得很是诡异。

几个公子中有一个是守备的儿子,叫陆缇。

陆缇虽然才十八岁,但已经和父亲去剿过匪,是见过血的人,行事十分稳重。

见尹丽娘的样子十分奇怪,陆缇猜到她八成是出事了,便一边帮着呼喊尹丽娘,一边留心观察四周的情况。

喊了好几声尹丽娘都没有动静,几个丫鬟急得哭了起来。

陆缇当机立断,上前查看尹丽娘的情况,发现尹丽娘嘴角流血,眼睛瞪着,早已气绝身亡,连忙叫人去报官。

王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前来,见了尹丽娘的样子暗暗叫苦,又是一起诡异的凶杀案。

何五上前,正要查验尹丽娘的死因,这时尹县丞带着人赶来了,见女儿莫名其妙地没了,悲痛欲绝,马上就要把小妍等三个丫鬟活活打死。

陆缇连忙拦住了尹县丞:“尹大人,如果把她们三个都打死了,如何查问小姐的死因?”

尹县丞这才勉强压抑住怒火,流着泪着把尹丽娘带了回去。

尸体被带走了,王捕头只好先询问在场的所有人,知道什么。

几个丫鬟和公子说的都大同小异,只有陆缇观察到了一些细节。

陆缇告诉王捕头,他留心看了脚印,尹丽娘的跟前只有她自己的脚印,这说明杀死尹丽娘的肯定是个武林高手,用的是暗器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个推断要查验了尸体才能证实。

王捕头仔细一看,尹丽娘趴着的那棵树前,虽然脚印凌乱,但也可以分辨出,有几个是陆缇的脚印,有几个是尹县丞及下人的脚印,还有几个就是尹丽娘的脚印了。的确在尹丽娘死前,没有人靠近过她。

王捕头回去,想查验一下陆缇所说,是不是哪个武林高手做的案,可尹县丞死活不答应。

“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你们查了这几天,还是狗屁都没有查到!”尹县丞冲着王捕头怒吼道。

王捕头的屁股又隐隐作痛了。几天前他才被挨了一顿板子,要不是兄弟们悄悄地留了情,板子扬得高,落得轻,他连路都走不得了。

“大人,让何五查一查,看一看小姐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吧?那天小姐被杀前,树下面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我们得查清楚小姐究竟是死于何种暗器,才能追查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好替小姐报仇啊!”王捕头恳求道。

见尹县丞神情有所松动,王捕头赶紧表态:“何五查验时,您可以亲眼看着,绝对不会亵渎小姐的。”

尹县丞这才点了点头。

尹丽娘的棺材被打开,何五先检查了尹丽娘的头部,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又把尹丽娘的衣领解开,检查脖子。

“大人,尹小姐的死因和黄小姐的一样!”何五惊叫起来。

尹县丞和王捕头赶紧过来仔细看,发现尹丽娘的脖子有一圈淤青,喉头凹下去一块,和黄小姐一样,也是被绳子大力勒死。

只不过当时黄珍娘是在室内,穿得不是很多,而且是仰着躺在地上,何五一下子就发现了伤痕。而尹丽娘不但穿得多,还是站着,脖子又被衣领挡着,因此当时大家都没有发现。

“这……这怎么可能?”王捕头结巴起来。哪个武林高手能做到飞过来把尹小姐勒死,然后又飞走,一点痕迹都不留?

于是尹丽娘被杀案也和黄珍娘被杀案一样,成了迷案。

因两个小姐的被杀案实在过于诡异,大家议论纷纷,什么版本的都有,传得最广的是鬼杀人。

因尹县丞的堂叔是国子监祭酒,堂侄女被人所害,凶手却逍遥法外,他很是气愤,瞅机会把案子捅到了皇帝那儿。

皇帝一听,来了兴趣,对于两个小姐到底是被谁杀的很是好奇,便派了号称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卿萧逸前去破案。

谁知萧逸查来查去,就查到了两个小姐的一点点隐私,两个小姐都十分喜欢陆缇。

萧逸见过陆缇,那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文武双全,沉稳出众,为人又温文尔雅,哪个少女会不喜欢他?

查了半个月,案件还是没有什么眉目,大理寺的事情却已是堆积如山,萧逸只得无功而返。

这时民间的传说更多了,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皇帝这才生了气,让张贴皇榜,以为重赏之下必有高人来破案。谁知两个月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揭榜。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三个月就过去了,夏天渐渐走远,秋天又来到了人间。

这天早上,阴沉了好几天的老天爷终于开了笑脸,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大家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三五成群地走出门去,四处游玩。

陆缇又一次来到了城郊,走进了一个叫东来的小食铺里,点了一碗馄饨,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食铺的主人阿依姑娘给他包馄饨,煮馄饨。

两年前,陆缇十六岁,第一次和父亲上山去剿匪,也是第一次杀人。

从山上下来,他吐了个昏天黑地,什么都吃不下,尤其不能看见肉食,看见了就恶心。

一连三天没有好好吃上一顿饭,陆缇差点连马都骑不住。

父亲没有安慰陆缇一句,还责备陆缇没有男子气概。陆缇心里很难过,但他不敢露出分毫,不然父亲会责骂得更厉害。

路过东来小食铺的时候,陆缇闻到了一股香气,他的胃突然就好了,不停地咕咕叫着,告诉陆缇想吃东西。

陆缇下了马,告诉父亲他饿了,想到小食铺里吃点东西。

食铺里都是一些贩夫走卒在吃东西,闹哄哄的,父亲鄙夷地看了小食铺一眼,先带着队伍走了,留下了陆缇。

陆缇一进食铺,就看见了阿依姑娘。

阿依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只能算清秀,但笑起来很甜,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见了阿依姑娘的笑,陆缇的心一下子变得暖呼呼的。一会儿,阿依姑娘给陆缇端上来一碗皮薄馅鲜的素馄饨,一碟腌制的小菜,陆缇的胃也变得暖呼呼的了……

从此,陆缇就喜欢上了东来小食铺,只要有空闲就会来小食铺吃上一碗馄饨。

一来二去的,陆缇就和阿依姑娘熟识了。有时陆缇还会卷起袖子,帮阿依姑娘干点活。阿依姑娘也不阻止,大大方方地笑着,还吩咐陆缇要做什么。

阿依姑娘和陆缇所认识的那些小姐截然不同。她爽朗大方,从不忸怩作态,笑起来神采飞扬,明媚极了。

渐渐地,陆缇心里有了阿依姑娘的身影,可他不敢露出半点端倪,还想方设法瞒得死死的。因为他知道,如果父亲得知他一直不肯成亲是因为阿依姑娘,阿依姑娘极有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陆缇坐着等馄饨,这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看到了陆缇,惊喜万分,连忙过来打招呼。

男子叫卢文,是陆缇的好朋友,学过道术,喜欢到处游历,走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陆缇很喜欢和他聊天。

见到了卢文,陆缇也很高兴,连忙叫阿依姑娘多包点馄饨,他请卢文吃。

阿依姑娘端来两碗馄饨,对着陆缇勉强笑了一下。

目送着阿依姑娘离去,陆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发现这大半年来,阿依姑娘一直没有好好笑过,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要看了,这个姑娘身上带着阴魂之气,有点邪门。”卢文拍拍陆缇的肩膀。

陆缇转过头来,惊讶道:“你胡说什么,阿依姑娘怎么会带阴魂之气?”

“你不相信是吧!”卢文把袖子一捋,“今天晚上我非得带你去见识见识不可。”

陆缇不由得失笑。卢文出去游历了那么久,还是这么一个咋咋呼呼的性子。

到了晚上,卢文真的来找陆缇了。

陆缇跟着卢文悄悄地来到了东来小食铺旁,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阿依姑娘提着一个篮子走了出来。

跟在阿依姑娘后面走了一段路,陆缇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坟墓。

阿依姑娘把篮子放下,从里面依次拿出蜡烛香火还有祭食,一一摆好,便开始念一串陆缇听不懂的话。

过了一会儿,从坟墓里出来了一个才八九岁的男孩,见了阿依,流着泪喊姐姐。阿依伸开手,想抱抱弟弟,又颓然地垂下来,抱着头,哭得十分悲伤。

陆缇呆住了,小男孩叫阿朗,是阿依的弟弟,陆缇认识。大半年没有见到阿朗了,陆缇还以为他被阿依送到学堂去念书去了,没想到阿朗竟然已经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就说那个姑娘有点邪门嘛!”卢文得意道。

陆缇胡乱点点头,直接走了过去。阿依哭得陆缇心都碎了,他要去安慰一下阿依。

谁知阿依见了陆缇,惊慌得脸都白了。再看到卢文,阿依更慌乱了,“扑通”一声就给陆缇和卢文跪了下来。

陆缇有点莫名其妙,卢文却心知肚明:“叫阿依是吧?你应该是夷人。这个小鬼是你的弟弟?”

阿依点点头。

“说吧,为了滋养你弟弟的阴魂,你杀了几个人?”卢文冷冷地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陆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爽朗明媚的阿依会杀人?

“我杀了两个人,她们都该死!”阿依咬着牙道。

“说理由,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他!”卢文指指不知所措的阿朗。

阿依又流起泪来:“那两个人杀了我的弟弟阿朗……我和阿朗从来没有惹过她们,我们甚至都不认识她们……可她们却把阿朗推到了池塘里,活活溺死了……”

阿依告诉陆缇和卢文,去年秋天的时候,黄珍娘和尹丽娘突然来到了小食铺吃东西,东西没吃完就大发脾气,威胁她赶紧离开洪州,不然就会给她好看。

阿依莫名其妙,不明白那两个千金小姐为何只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做的吃食,就要逼着自己离开,便没有理会她们。

谁知道过了几天,阿朗就被溺死在了池塘里。

阿依是夷族里面的蛇巫,蛇属阴,阿依天生就能和阴魂沟通。

阿依不想当蛇巫,才带着弟弟逃离了夷族,来到了洪州的。

阿依和弟弟的阴魂一沟通,便知道是黄珍娘和尹丽娘亲手把阿朗推下了池塘,还不许阿朗爬上岸……

阿依心痛如绞,决定杀了两人报仇,顺便把弟弟的阴魂养起来。

阿依先用纸剪了一只鸟,帮她侦探情况……终于等到二人落单的时候,阿依便念动咒语,让两人的腰带化作蛇,悄悄地缠上两人的脖子,把两人绞缠死,然后又变回腰带,好好地系在腰上……

听完阿依说的,陆缇惊讶至极,难怪没法破案,两人是被腰带化作的蛇绞缠死的,这谁能想得到?

“那两个小姐就是因为吃不来你做的东西,就要害死你弟弟?”卢文惊讶道。

“她们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们的命如同草芥一般,”阿依苦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何不把她们的魂魄召来问一问。”卢文道。

于是黄珍娘和尹丽娘的魂魄显现在了三人面前。因为被用来滋养阿朗的阴魂,两人的魂魄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见了阿依就跪求饶了她们。

听到卢文问为何要杀害阿朗,两魂有些支支吾吾的。被逼问了几句,才告诉卢文是因为陆缇。

陆缇莫名其妙,连忙申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经常来东来食铺吃东西,见了阿依就眉开眼笑的。我们的爹请了媒人去你家提亲,你却推三阻四……我们知道你喜欢阿依,都觉得她配不上你……”两个魂魄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陆缇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没想到,最终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阿依看了陆缇一眼,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经过卢文的劝说,阿依放过了黄珍娘和尹丽娘,让两魂去了阴曹地府。至于阿朗,则被卢文带走了,准备找个好胎让阿朗去投。

陆缇回去后,不声不响去了边关。

三年后,陆缇回来了,他带着父亲替他做主娶的妻子,特地来到了城郊,想再吃一碗馄饨,可东来小食铺已经换了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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