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踢球的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受到了意外伤害。
都说那个痛能痛死人,笑话!
真男人无惧风雨,何况小小伤痛?
作为猛男的我,身受如此重创,我坑都没吭一声
就直接晕了过去
说实话那个感觉都不像痛,因为脑中只觉得一阵炸裂,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躺在病床上,觉得下半身都麻麻的,我当时还以为我被截肢了呢。
后来听医生说棍子断了,但已经接上去了,将来应该不影响使用。(似乎还会更坚强?)
球子似乎没有受伤,但是受到了冲击,可能有问题,但后来复查证明球子也没啥事儿,小蝌蚪们也依旧活泼。
但是,有一个地方应该是神经受到影响,就是会阴处,医生只说神经应该是收到压迫,但应该可能大概也许可以康复。
反正基本就是说,可能会有不舒服,但应该没有功能性损伤。
我一听以后还能支愣起来,也就觉得没啥事儿了。
不久以后也就出院了。
也确实如医生所说,棍子和球子问题都不大,基本和以前一样。
一夜七次照样可以,雄风不减当年
但是!
但是!
但是!
那个会阴处的神经压迫,真的是要了命了!
具体怎么说呢,就是在麻药劲过了以后,我就总觉得大腿根和会阴处酥酥麻麻的。
感觉事儿轻微,时而强烈。
轻微的时候就像女孩子的秀发拂过,强烈的时候就像十万伏特。
当时我以为就是创伤后遗症,过一段就好了。
然而,出院一周了,也没有丝毫变化。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像坐在马桶上刷知乎的你,过了半个小时站起来,然后开始跳极乐净土。
嗯,就是那种感觉。
酥,麻,酸,痒,痛。
重点是那种感觉似乎像是从脑子里面发出来的,根本没法通过外部刺激缓解。
而且那种感觉来无影去无踪,时而感觉强烈到想要挥刀自宫,时而又几乎没有感觉。
强烈的时候能够被从睡梦中痒醒,捂裆哀嚎。
你能想象一个男孩子走着走着路,突然面色一变,红晕飞速攀上脸颊,然后双手捂着裆部,两腿扭捏的走向最近的椅子。
坐下之后,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但是却无济于事。
只能任由汗水从额间滑落。
听起来是不是像小电影的桥段?
但真不是!
那感觉之酸爽,简直了,整条尾椎骨都酥麻痒痛,当时真想挥刀。。。。
主要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有的时候不知怎么碰一下就打开了开关,一持续就是十几分钟。
那感觉上来的时候,别说做事了,就差满地打滚了。
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找医生说,看怎么办。
医生开了一堆检查单,表示你没啥毛病,可能就是神经受到了压迫,过一阵就好了。
神tm过一阵就好了啊!
我信你个鬼,你个白衣天使说的倒是好听,我可是难受的一秒都忍不下去了。
那种感觉啊,一上来浑身酸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扶着墙站着已经是,我作为猛男最后的尊严了。
酥麻到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灵肉分离,当时真的想死一死。
肉体上的也就罢了,主要是这怪毛病让身边的人怎么看我啊?
没事儿一个大男人,捂着裆呻吟!
尤其是在学校,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阵,还只能和老师说我是肚子疼。
我感觉我字面含义的要裂开了。
后来就跟医生死赖活磨,医生终于同意给买点止痛片。
然而二类止疼药根本没有用,只是让你觉得昏昏欲睡,一旦发作起来更难受,仿佛世界与你隔离开来,天地间只剩下一个j儿。
一类止疼药又开不出来,我当时没事就躺在家里的床上骂,你们这帮科学家都在干些啥?咋就不能弄出点有用的药来?
我猜我当时的状况,和三叉神经痛发作也差不了多少了。
就感觉身上像是装了个随机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我当时真的体会到了癫痫患者痛苦。
那种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灾难,简直就像生活在地狱。
那一阵每天躺在床上,满脑子就想着那感觉什么时候来。
出趟门都去提心吊胆的。
后来在网上看到一种叫做“性兴奋综合征”的病,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得上了这种病。
但那个病是爽啊,而我这个酸麻痛痒一起来,再壮的汉子也遭不住啊。
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去问医生怎么办。
医生也很无奈,表示你这毛病就像是有些截肢患者的幻肢痛一样,无解。
我甚至问医生能不能学习东方不败,一了百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小伙子你不要冲动,你这个是神经痛,三条腿全切了也未必有用,真要想解脱就得眉毛以上截肢。
我声泪俱下的求医生救救我,让我有尊严的走完余生。
医生叹了口气,找了其他几个部门的专家会诊。
我就捂着裆,面目狰狞的听着一群老头子们聊该怎么整治我。
后来确定的唯一可行性方案是切掉棍子和会阴的一部分神经,也许会管用,但是代价就是以后那啥的快感会降低。
(但是相对的也会更持久?)
然而万一切多了那就彻底没快感了。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啥嘛?
就是说你有欲望,会起反应,但是怎么搞都不会有感觉,因为神经断了!
这难道不是凌迟plus版吗?
还不如割以永治呢!
但我当时真的,只要能让我脱离苦海,我愿意修炼葵花宝典。
于是我毅然决然的答应了手术,准备牺牲后半生的性福脱离苦海。
然而就在开始手术的几天前,那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就很神奇。
我当时真的是以为上帝亲吻了我的。。治好了我的疾病。
而且过了几年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发作过,而且其他功能一切正常。
我问医生到底咋回事儿,医生表示很无奈,他说这事儿很玄学,不难受了手术自然也就不用做了。
时至今日我已经几年没有发作过了,但过去酥麻痛痒的感觉还是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里。
实在是怪事,但我这辈子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最后奉劝大家,运动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