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梦到土炕(女人梦见土炕)孕妇梦到土炕(女人梦见土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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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梦到土炕(女人梦见土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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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阳县天气预报


岁月的风从过去吹来,掠过现在,驶向未来,它撼动生命的树,声声入耳,叶叶飘零,我片片拾起,绿的、灰的、黄的、湿的、干的、脆的,小心夹入心扉,字字订成史册……


活了大半辈,睡觉的地方我只体验过两种模式:一是农村的土炕。二是现在每天伴我入眠的床。床分多种,有硬板木床,有软绵的席梦思,有带硬度的粽垫床。床现在天天睡,反而没印象,而固阳的土炕满打满算我只睡了18年,却越来越想念它留给我记忆中的温暖。我生在土炕,准确的说是一个里外间叫窑的土炕。内蒙固阳的三月,正值风沙弥漫,黄风刮过,室外阳面靠墙的角落总能漩下厚厚的细黄绵土,贫穷的母亲没有过多的尿布供幼年的我每天消费,常常就地取材,在我睡着的身下垫层破布,破布下再垫上从外面取回二寸来厚的细黄绵土,这层黄土足够盛下一泡幼童的尿,也渗不湿热烘烘光炕皮的土炕。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内蒙固阳农村,日子过得都穷,大家都睡土炕,炕上能铺一张芦席,席上有块褥子,那就是好日子。谁家褥子下再能铺一块羊毛毡或有块狗皮褥子直接铺芦席上,那肯定是村里的上等人家。夏天好说,到冬天就只好把炕烧得烫烫的,晚上睡在炕上,上面盖的薄,冷风嗖嗖,身下烙,只好翻来覆去,勉强过冬。没个热炕,这一冬真没法熬。有时候,大人孩子有个感冒、头疼脑热、肚子受凉、在热炕头爬会,出一身汗,再喝碗姜汤,第二天肯定能好。心情郁闷了,累了,在热炕头狠狠睡一觉,烦恼一扫而光。土炕虽好,但也常发生一些悲催的事。有的家虽然有褥子,但炕很大,褥子铺不全,就只能横着铺中间,露着上下边。睡觉时身子在褥子上,脚就放在席子上,孩子皮肤嫩,玩累了,睡光席的家里,烫伤屁股蛋、胳膊腿的事也常有。土炕毕竟是土做的,时间长了,坚固性有所减弱,有好动的孩子在土炕上乱蹦乱跳,也有大人在炕上打闹不留神,踩塌炕板的事也会发生。炕没烧还无关大碍,若炕正在过火,免不了烫伤。固阳的土炕很特别,不像东北的大炕,把房子一边的下半部分空间占满,而固阳的土炕是和锅灶台连在一起,用一个烟囱,火道相通。白天烧水做饭,烟火会顺着相通的火道走过,把炕引热,一举两得。土炕与锅台相连的地方,会砌一个宽三、四寸,高半尺,长与锅灶相齐的棱坎,以隔开炕与灶,避免炕上的东西掉进锅里,棱坎不能修的太高,太高做饭影响视线。棱坎有好处,也有坏处。大人们做饭的时候,有两三岁的小孩会趴在棱坎边玩或要东西,或要妈妈,一不小心会掉进做饭锅里,轻则烫伤,重则丧命,我清楚记得村里回族老丁两个儿子名叫儿色、三蛋蛋哥俩都是掉到锅里手被烫成残疾,后来听说搬回了宁夏,再未见过。外甥丽丽刚会走时也是因为不小心掉到锅里前额发际被烫伤,好在后来长出了头发。有小孩的人家那会为防止事故发生,会在土炕靠里相连的墙上钉一木橛,系一根和炕深度差不多长的绳子,把孩子从腰际拴起来,大人就是在外干活,也不怕把孩子掉到锅里。被拴起来的孩子自然又哭又闹,还会扒到玻璃窗前,甚至撕破窗户纸,伸出小手哭喊大人,外甥六十五就是每天哭喊着目送我的三姐,他的妈妈到地里干活长大。有时大人急着干其它事,不小心绳没拴好,闹得凶的孩子偶尔也会挣开绳子,爬得掉到炕下,摔伤身体,让人追悔莫及。有了被土炕温暖,也被土炕烫伤的经历,有被绳拴过,被风吹皱的童年,从固阳农村走出的孩子大多都能吃得了苦,扛得住痛,都具备坚韧与执着,每遇挫折,都能挺过,最后真正拥有一片自己的天地。


一方土炕,一方天地,一种情感,一个世界。那时候,“二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娃娃热炕头”是人们憧憬的理想生活。特别是冬天的固阳,大雪飘飘,你从外面回来,双腿盘在炕头,感到热乎乎,身上寒气渐渐逼退。放学的孩子和冬闲的人们盘腿坐在烧着滚烫的土炕,点一盏油灯,老人噙着烟袋锅抽着有点呛的旱烟,讲过去的事情;男人盘算着来年的活计,女人做着针线活,孩子在油灯下做作业,这些场景几乎是我童年的翻版。那会,谁家有盘炉灶快,不流烟的土炕也是种别样的幸福,它直接关系到这家人生活的质量。土炕看似简单,但炕洞走形的宽度、连接灶台通烟、出烟口的大小方向都决定炉灶抽风的快漫,能盘一盘好炕在农村也绝对是手艺人的活。一盘好炕首先要选好炕基,整平,在炕基上用土坯立起来砌好火道、烟道,在窗户外靠右角儿边垒砌好烟囱,用几块砖砌好炕洞门,让其和火道连起来。然后砌好外围,盖上炕坯,压一层然泥抹平洒干,一盘好炕就算大功告成,炕使用的时间长了里面会存积炕灰,必须要掏,掏炕是一件比较脏的活儿,掏的时候,要准备一个盛灰的箩筐或洋铁脸盆,掏炕的人先戴上长袖套,讲究的人一定会带上口罩,用挖灰的勺头把炕洞里面的灰一勺勺撸到箩筐,烧过的炕灰是很好的农家肥。“流烟炉子,塌底锅,炕上睡着病老婆,揭开米没一颗”就是描绘北方农民那会穷苦最逼真场景的段子。那个时代固阳农村女人生孩子大多数都在土炕上解决,几乎不去医院,因为长年日积月累的劳动强度,早已锻炼了女人们坚韧的盆骨,一般难产的孕妇少,偶尔遇到不太好生的女人,接生婆喊着口令与孕妇一起发力,婴儿如出笼放飞的鸟儿,便急冲冲脱离母体坠落人间。有时也有丈夫们从房顶顺烟囱内浇一舀凉水,与屋内的人应和着:生,生,下来了,下来了等咒语,屋内的婴儿果然就落地(这种习惯是北方的迷信)。小时候我每从佘太河放学回家的路上,远远看见老屋房顶升起的袅袅炊烟,就知道锅里有热饭,不由想到热炕。那会家穷,有凳子的人家也少,本村串门的邻居来了没坐的地方,礼让先上炕,一般都坐在靠墙的炕沿,随意聊着家长里短。但亲戚来了肯定要上炕,而且是坐在家里最暖的炕头,炕头如同现在楼房客厅的正席沙发,是专供来客的专座。家境好的人家,炕沿是油漆的木制贴边。穷人家的炕沿一般用水泥、胶泥或细牛粪土打磨光滑后上漆而成。人口多的家,一般晚上起夜用的尿盆都放在土炕家里地下,而光棍为了解决方便,一般都将厚瓷夜壶放在土炕的墙角。每天做饭的炕愈烧愈好用,炕热的漫,散热也漫,烧热的土炕透过炕板传导睡在上面的人体,长时间热乎乎不退,远比现在的电热毯舒服。我见过最长的土炕是从后山兴顺西到固阳半沟赵二车马店的大土炕,一炕既能睡十几个赶着四套马车拉碳的车倌,又能容纳十几个南来北往临时住店喜欢“押宝掏宝”(北方赌博的一种方式)过客们的热闹。长时间不生炉灶无烟火的土炕缺乏人气,走进家里,家显得冷清,你偶尔生灶,土炕也会反抗,不是反灶流烟,就是灶火不旺,有熏呛出眼泪的,有烧炕烧到眉毛的,有引燃衣物的,赶上秋冬门窗严实,运气不好,人睡在冷灶的土炕,搞不好会一氧化碳中毒,轻则损伤脑神经,重则出人命,这种土炕又变成人间炼狱。


记得小学一年级我的家从西壕口搬到佘太河大村,窑变成了房,这时家里的那盘土炕比住窑时长了,从锅台窗沿下一直顶到房的后墙,足足能容下全家人歇息,同时也占据了室内一半面积。记得那时日子稍有好转,炕上有了用芦苇编织呈菱形图案的草席,而草席的长宽往往铺不满长长的土炕,露缺的土炕便用一种叫“油毡”(厚硬纸板喷层沥青)的东西,这种“油毡”随炕温升高,时间长了往往硬硬地汲附在土炕上。日子再好点,家中有了油布,这种油布是用质量好的白织布按照土炕的尺寸设计,首先用青漆涮过成为底漆硬布层,挂展阴干,再往上刷绿漆,一边画上各种图案,有万字边,有牡丹花开组成的四角,中间画一对鸳鸯或孔雀等图案,油漆干好后再涮两遍清漆,透干后一块光亮照人的花绿油漆布大功告成,这种油漆布铺满在整个土炕,会立即提升整个家的风景,再配上沿炕半米高开池墙围中的各种图画,整个家焕然一新,童年的我轮流跑遍全村看人家墙围图案,想像图案中的故事曾是我的乐趣。炕上铺了油布,扫炕工具由原来的笤帚换成鸡毛掸子,这种掸子将落尘轻轻一掸,油布的光亮和图案便重现。那时富足的人家会在炕上摆一个小炕桌,盘碗端上来,放在炕桌上进餐。一般的人家会在炕上铺一张油布或塑料单,将盘碗放在上面。日子过得紧巴或不太讲究的,就直接将盘碗放在炕上开吃。谁家给儿子娶媳妇,会说“给儿子寻个铺炕的”。谁家媳妇高兴了,会催着自家男人说“快点上炕”。生气了,会拉下脸子,对自家男人喊“少上我炕”。记得那会村里结婚铺炕是一个很关键的环节,自家妯娌、大小姑子、或者婶婶会在新盘的炕上,先铺一层芦席,再铺上毛毡,铺上褥子,然后铺上床单。褥子下面会撒些核桃、枣儿、花生等等,寓意和和美美,早生贵子,儿女双全。还有就是耍笑新娘新郎,新婚洞房之夜,新郎要邀请三四个同性发小或铁哥们和他们一对新人合衣坐在洞房新炕上,聊天耍笑,偷个鞋,藏个新娘什么东西的,要喜糖折腾到凌晨或天明。乍一听有点奇怪,不近人情,但一细想,蛮有道理。新郎新娘婚礼上劳累一天,都很疲乏,状态不佳,又是干柴烈火,搞不好肯定伤身体,缓一缓,不是更好吗?由此想到,结婚择日子避开新娘月事,新媳妇新婚第三天回门(回娘家)的礼节,既是对女方家人的尊重,也体现出一片呵护之心。老祖宗留下的礼数,实际上是蕴藏着人文关怀。那时,家里有重要记事的资料、单据或几元零钱,父亲不是掖在房梁,就是小心谨慎地藏压在炕席或油布下,那只有他自己能随时找到的角落。我家土炕的热锅头长年是父亲的位置,我与父亲紧挨着的二锅头也是我雷打不动休息的地方,童年的我在那面土炕父亲用“字片片”睡前教我识字,让我背《增广贤文》、给我讲《一千零一夜》《水浒》《聊斋》等故事,讲他亲身的人生阅历……别看父亲是村里的牛倌,但我敢说,当时村里认字最多,文化最高的绝对是我的父亲,我至今不会拼音的根本原因就是小时候每遇到陌生字,常期依赖活字典父亲随时问询的结果。那会夏天放学早,回家后我的主要任务是拔猪草,雨后太阳出来,我最大的快乐是沿着河滩搬蘑菇。秋冬季节或星期天我的主要任务是搂柴,拾牛粪,为储备冬天烧炕抠寒,那会儿,谁家孩子拾的牛粪多,基本上是衡量勤快的标志。搂柴禾的过程是辛苦的,也是快乐的,一个大的钢丝粑在收割过的茬地总能在很短的时间搂到够我力气背回家的柴。多少回我踏着大雪,担着箩筐,沿着北梁的高压线杆,一走五六公里,风像刀子一样往领口袖口钻,天上除了残血的云彩,就是风中飞舞着如钢丝般枯茎带雪棱的沙蓬,我为的是能捡到碰死在高压电杆下的沙鸡,能有一顿美味。回家坐在热炕,母亲用开水将毛退了开扒洗净,全调料煨炖,在那个饥饿时代,甚至现在想起来那绝对是纯天然的绿色美食。有时母亲会把锁着的红木柜箱子打开,取出藏了好久的一个苹果或攒了好长时间的一个罐头打开给我偷吃。过年最大的开心是一家人围坐在热炕上,父亲把从固阳县城用从牛毛口袋背回来的黑枣、红枣、果丹皮、糖蛋蛋或换好的1、2、5角或1元新纸币作压岁钱,一人一份发到我们兄弟姊妹手里。那时农村停电是经常发生的事,每家备有煤油灯,好点的家有蜡烛,要么放在窗台上,要么放在棱坎上,停电就点煤油灯,黄豆大的灯火苗,也会把房间照得亮亮的。时间长了,灯芯上会烧出灯花,把火苗压得有些昏暗。母亲拿一把剪刀剪掉灯花,再用一根针把灯芯挑得高一些,灯一下子会亮许多,火苗跳动着,我的心也随之跳动着。就在这油灯下,土炕上,我做着最甜、最暖、最美的梦。很多时候有一觉醒来,会发现母亲还在借着灯光为我们翻补过年的“新衣”。在那面土炕,留下少年的我,在每个冬雪清晨窗台玻璃,用热唇臆想吹开冰霜的美图;那面土炕,留下父亲粗糙的大手与少年的小手父子间互相挠痒的温情享受;在那面土炕,父亲教我读书、识字、思考,快乐长大;那面土炕,永远镌刻着父亲托举我逐梦前行的动力……


土炕对于固阳人来说,就是家庭的平台、生活的中心,他们一辈子,有一大半时间都在这土炕上度过。他们生在土炕上,睡在土炕,吃在土炕,长在土炕,乐在土炕,病在土炕,最大的满足是死在土炕。我的一位老同学父亲,生前一直住在儿子给他包头买的楼房,据老同学讲:老人突发病后,昏迷与清醒交替,清醒了就说“回……回咱坝梁……回咱炕上。”同学一家都在包头市区,本想让老人在城里安息,以后祭奠也方便。没办法,只好把老人家送回后山坝梁老家,提前让亲戚给烧好热炕。老父亲一躺到炕上,微笑着断断续续地说:“这……睡咱炕上咧!”说完便驾鹤西归。1990年3月我的父亲病逝在老屋那盘长长的土炕。当我从北京赶回,父亲的遗体已入殓棺木。据三姐讲:父亲突然发病后,用左手费力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把钥匙,颤微的手指着里间上锁的小木柜,那个柜子锁着我从北京邮寄来预防脑血栓的药品,那是生的希望和活的方向,父亲很想活,但最终还是离开了他一生歇息的那盘土炕……

上军校后,南方冬天没暖气,我的床位正好是上铺靠窗户的地方,熄灯后尽管盖着被子,外搭军用毛毯,甚至再加军大衣,但阴冷潮湿的海风从窗缝吹进,袭来阵阵寒意,特别是凌晨从上海开进宁波甬江的客轮,长长的鸣笛声经常把我早早叫醒,睡不着时往往不由想起固阳老家的火炕。新郎官那天,笔直的武警警官马裤呢军装是我唯一的新装,老屋长长的土炕还在,炕上并排放着两张方形的炕桌,亲人们围在桌前,品酒吃菜,举杯欢畅,看热闹的人挤满家,我与老妻站在拥挤的炕下,为亲人们一一敬酒的场景至今难忘。哥哥结婚,姐姐出嫁,我的从军,最终那面土炕由长重建而变短,但炉灶的通快再没有初建时好用,有时做饭灶台流烟常常呛出母亲的泪,我想,这泪也包含思念远方儿子的伤感。随军前每次回去休假,我总要回去与母亲小住两三天,还是那个大木案板放在土炕,眼中充满慈爱的母亲双手变戏法地搓着我爱吃的莜面,有时是排列整齐的一大笼窝窝,趁着揭笼冒着热气的莜面,沾着酸凉的盐汤,盐汤上飘着胡油烧过的扎蒙花,我盘腿而坐,不问东西,忘情地品味着母亲做的美食,往往不知饥饱……


土炕的记忆很难说完,准确地说,故乡的土炕就是乡亲们劳累一天的归宿,孕育梦想的温床,精神的乐园,就是憨厚的北方农民一个生存的基本支撑点,是北方民族的摇篮,它有说不完的激情与委屈、欢笑与泪水、成长与艰辛,它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成就了一个家族,一个村落,一个民族的繁衍与延续。每次回村,我只要看到那二尺大锅,煮着搁锅面,烩着杀猪菜,炸着黄米糕,忠厚的脸庞,固执的热情,淳朴的亲情、乡亲,再加上身下这盘热烘烘的土炕,我像在梦里又回到了童年少年时的村庄。我下意识地摸摸身下这盘热烘烘的土炕,它其实是我们的根魂,应该有文化,有精神文明,不管你走到哪些里,都不该忘却。在这一盘盘土炕上,人们睡觉吃饭,劳作、歇息、繁衍、生存、进步。冬闲季节又扎堆挤在谁家炕头,家常里短,闲聊听书,谈天说地,这是他们生活的舞台,世世代代,生生不息。农村娃呱呱坠地,来到这土炕,渐渐长大,娶妻生子,为理想奋斗。男人们干着苦重的农活,吃着粗茶淡饭,忙碌挣钱,改变生活,平静自然。女人们在土炕上缝织憧憬着明天的幸福,不知觉带走了她们最美丽的黄金年华,四十岁不到,皱纹悄悄爬上她们的眼睑,她们中许多人一生都没有出过一次远门,没坐过高铁飞机,没住过星级宾馆,不知道身外的世界,只是默默燃烧自己。从前,邻村上下多少水灵灵的姑娘,发育的身姿,粗黑的长辫、毛花眼睛无不撩拨着小伙子们的心,她们在多情怀春的年纪,以媒妁之言,配成夫妻,从朦胧之爱,在这土炕催成熊熊烈火,滋养爱情,生儿育女,成为下一代父母。我们的父辈也同样在那艰辛的岁月,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稳如磐石,感天动地。他们坚强地在这土炕传宗接代,靠无私的心,慈母的亲,把我们带大,盼儿盼女,一代一代。但不管怎样,只要是农村孩子,有志气、有思想、有情义,经历了黄土地的摸爬滚打,经历了土炕烙烫锤炼,走下炕头,走出村口,就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就是一根根社会栋梁。

时间从来不语,回答了世间所有问题,岁月从来不言,却见证了所有蜕变。心有所信,方可远行。如今,固阳的农村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种植结构变了,收入高了,生活好了,房子新了,但村里五十岁以下的壮年少了,诺大个村子多数住着生活将能自理的老人,多则六七十人,少则二三十人。近几年每回到村,我再也找不到儿时那种红眼吵闹的感觉,反而每次留给我的是凝重与凄美,但故乡土炕的岁月、土炕的情感、土炕的文化、土炕的根魂都将深深刻在我的心底,留在我的记忆,今天我用文字把它串起来,订成史册,只为留住从前的风尘岁月以作纪念!

作者简介

李国孝,固阳县兴顺西人,北京武警部队转业,从事政工多年,喜欢阅读写作,报纸杂志发表文章多篇,现在国家税务总局北京市顺义区税务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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