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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一位千金!”孟琦言大哭着落地就听见稳婆的声音,当然了,名字是后来取的。

小时懵懂,孟琦言并不觉得自己与旁人有何不同,不过爹娘总是给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什么大红的棉服,繁琐的小辫儿……大些时候,孟琦言便发现自己不太对劲儿,因为自己似乎有反选症——自己心中想要的,说出来做出来的时候,就成了相反的。孟琦言想告诉父母自己的病,可是话到嘴边就成了自己觉得身心舒畅,孟琦言真想掏出心窝窝来给爹娘看。

孟琦言爱鸟儿,一日孟老爷带孟琦言上街,远远的,孟琦言就看到了笼中一只只活蹦乱跳的小鸟,甚是可爱。孟老爷问孟琦言要不要买一只,孟琦言心中狠狠的点头,到了回答时,却一脸厌恶说自己不喜欢。难得的出门,买回来的都是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孟琦言难免沮丧。孟家不禁发愁,明明都是琦言自己开口要的东西,为何还这么闷闷不乐,而孟琦言亦是有苦难言。

转眼之间,孟琦言已出落成亭亭少女,唔,学了自己不喜欢的女红,记着自己不认同的女戒,偶尔侍弄一下自己喜欢的花草,反而被母亲善意的劝导还是去绣自己喜欢的刺绣吧。不过这么多年,孟琦言也习以为常了。

过几日就是孟老爷的寿辰,孟琦言本意是早些准备,可是如往常般,孟琦言又犯病了,磨蹭到寿辰临近才出门。孟琦言来到一间玉石铺子,想着给爹买一块玉佩,眼尖的孟琦言一进门就看上了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心中窃喜了半天,想着要买,却发现有人与她一样看中了这玉。

孟琦言抬头一看,是一个俊俏的公子。柳江眠朝孟琦言拱拱手:“倒是不知姑娘看上了这玉,既是如此,那便让给姑娘吧。”

孟琦言大喜,嘴上却说:“不必,这玉配公子甚好。”孟琦言想甩自己几巴掌,这玉和爹更配。柳江眠看着孟琦言一脸忍痛割爱状,面上还十分端庄,倒也毫不客气的买下了。

孟琦言失意的走出玉石铺,柳江眠却拦住了她:“刚刚多谢姑娘,不妨让我陪姑娘转转,算是还了这玉的人情。”孟琦言心中拒绝,可是转眼就跟上柳江眠走了,柳江眠看着别扭的孟琦言不禁想笑。

“想不想吃糖葫芦?”柳江眠指着小贩面前串串诱人的糖葫芦问孟琦言。

孟琦言心中涌出一个小吃货,然后傲娇的说:“不想。”还没等孟琦言后悔,柳江眠就塞了一串糖葫芦到孟琦言嘴里,孟琦言咂咂嘴,嗯,酸酸甜甜的。

“这家铺子的水粉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不看”

“这个艺人可是给王府表演过皮影戏的。”

“没兴趣。”

“天色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

“不必。”

孟琦言拎着满满的水粉,在柳江眠的注视下进了孟府,孟琦言想着今天看的皮影戏,不禁笑了出声转起圈来,倒是把小丫鬟们吓了一跳,小姐打出生就没这么开心过。

借着月色,孟琦言想起了柳江眠,明明自己都拒绝了,还一个劲儿的做,真是,甚合她的心意啊!

次日,孟琦言又出了府,依旧是为了孟老爷的寿礼,孟琦言在街上走着,看到街道旁有一对落难的乞丐,是一对母子,貌似很多天都没有吃过饭了。孟琦言想去救济一下,步子却朝相反的地方迈了出去。走到无人的拐角,脑海中浮现那对母子的无助,孟琦言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半晌,才发现这里不止自己一个人,还有,柳江眠。

“你在这里做什么?”孟琦言抽泣道。

“找到一只哭的脏兮兮的小花猫。”柳江眠笑着拿出手帕递给孟琦言。

孟琦言没接,柳江眠摆正孟琦言的脸,擦着脸上的泪痕。

“哭累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孟琦言点点头,可是小孟琦言抽泣着心中呼喊,我不饿,我还要给爹买寿礼,还要去找那对乞丐母子,你不要诱拐我!

结果,柳江眠带着孟琦言来到包子铺,摊摊手:“我今天出门急,没带钱,先用你的吧!”

孟琦言把钱袋递过去,柳江眠打开看看:“唔,全买包子吧!”

孟琦言大吃一惊,她钱袋里可是整整五十两!这人怕不是要撑死。可是,意料之中,孟琦言点了点头。柳江眠笑着将钱递给包子铺老板,老板笑嘻嘻的把五十两的包子装好,然后就乐呵呵的收拾收拾打烊了。

孟琦言瞪着被包子淹没的柳江眠,柳江眠朝孟琦言眨眨眼:“我看你也吃不了,不如给他们吧。”孟琦言顺着柳江眠的视线,一愣,是那对母子。孟琦言觉得,柳江眠就是住在自己心里的一条虫。

回到孟府,孟夫人来到孟琦言房中:“女儿啊,过几天是你爹的寿辰,你也大了,我们想着趁着一天给你寻一门亲事,我们也好放心。你看如何?”

孟琦言想拒绝,她不想嫁人,结局可想而知,孟琦言又答应了。

孟老爷的寿辰到了,孟府上下格外的喜气洋洋,孟琦言虽然高兴,到底有几分心事重重,不知爹娘会给自己寻一门什么样的亲事。在记录爹收到的贺礼时,她看到了之前的那块羊脂玉。

果不其然,柳江眠也来了,孟琦言脸上不禁升起两朵红云,若夫婿是他,倒也不错。酒至半酣,孟老爷拉过孟琦言,悄悄的问:“舟儿,柳老爷和李老爷家的公子我看着都不错,听他们也都有意结亲,不知你觉得哪家更好啊?”

孟琦言心上一喜,柳江眠,选他!孟琦言多想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可是即使是人生大事,孟琦言依旧没能“作主”。

听着孟老爷说本以为孟琦言会更中意柳江眠时,孟琦言心中哭喊:爹,父母之命,听你的就好,千万不要管我。可是,为时已晚,孟老爷酒桌上就把良辰吉日给定下了。孟琦言看着仍然一脸笑意的柳江眠,欲哭无泪。

身披嫁衣的孟琦言坐在床上,苦恼的想,几次三番想离家出走都没能迈开腿,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生如此了吗?

门扉轻响,脚步声越来越近,孟琦言紧张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哭鼻子呢!”熟悉的声音传来,孟琦言一惊,盖头被掀起,柳江眠的脸映入孟琦言的眼睛:“怎么是你,我明明……”

“明明什么?!”柳江眠笑坐到孟琦言身边。

“你是李家公子?”

柳江眠眨眨眼睛:“自然,不是。”

“你莫不是抢亲!”孟琦言压低声音问,心中有点儿小雀跃。

柳江眠弹弹孟琦言的小脑袋:“当时李伯父是为我求得亲,我是为自己求得亲,傻丫头,自始至终,你选的只有我一个人啊!”

孟琦言嘴硬道:“可我当时不知情,选的应该是李家公子呢。”

柳江眠看着孟琦言:“你选的当真是李家公子?”

柳江眠看着一脸诧异的孟琦言:“小时候就听说孟家小姐不爱笑,看见什么都索然无味,百闻不如一见,原来孟家小姐是个心口不一的丫头。”

孟琦言瞪着柳江眠,忽然二人相视一笑,柳江眠向孟琦言靠近了一些:“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孟琦言一僵:“不不不,我还没准备好!”说完,孟琦言意识到自己不再说反话了,刚想告诉柳江眠,就看到柳江眠脸慢慢靠近,笑语:“娘子,为夫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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