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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贺子珍,是毛泽东的第二任妻子,他们相识于井冈山,一起度过了环境、条件最为困难的十年,但是因为性格和误会,贺子珍负气出走,去到苏联,至此两人天各一方.......

图丨毛泽东和贺子珍

井冈山一枝花

1909年农历八月十五,正值桂花飘香的时节,在井冈山永新县,一个女婴出生了,喜悦的父母为这个刚出生就很漂亮的女婴取了一个娇滴滴的名字——桂圆。

上学后,小桂圆嫌弃自己的名字太过绵软,便把名字改为自珍,改名为贺子珍是在与毛泽东结婚后,在中央苏区,贺子珍为前委保存文件,把自珍写为子珍,自此,贺子珍这个名字就沿用下来了。

少女时代的贺子珍是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她的美貌在永新县是出了名的,被称为“永新一枝花”。

永新县是一个盛产英雄好汉的地方,贺子珍从小就对各路豪杰耳濡目染,读书的时候,最爱看的也是劫富济贫的武侠小说。

15岁的时候,贺子珍第一次接触到革命,那个时候,共产主义的思想、俄国革命的成功不断传入永新县,这些新消息、新思想深深地吸引了贺子珍,她才不管封建的“男女有别”那一套,主动结交新青年,传阅新书新报,还去参加孙中山纪念会,领导班上的学生造反,并加入青年团。

1926年7月,广东国民革命政府开始北伐,革命进入高潮时期,贺子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她入党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参加了永新党组织开办的政治夜校,不久后,北伐军到了永新,成立了国民党永新党部,贺子珍以跨党分子的身份参加了县党部的领导工作,她也是永新县的第一任妇女部部长。

图丨贺子珍

1927年,永新县成立了中国共产党的临时县委,16岁的贺子珍离开学校,和哥哥贺敏学、妹妹贺怡,一起当选了当地的政治委员。

初夏的一天夜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打开门,同为永新县委委员的刘真闯了进来。“刘真大哥,怎么了,县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子珍,县里出事了,6月10日凌晨,反革命向我们动手了,逮捕了你哥哥在内的80多名同志,还杀害了不少党内干部!”

贺子珍一听,心里沉重下来,“反革命动手了.....”

刘真着急地说道,

“我们现在要向社会各界发出宣言,揭露国民党反动派在永新屠杀民众的罪行,向国民党上级党部请愿,大力营救被捕同志,号召革命民众起来与反动派决战。”

贺子珍同意,

“刘真大哥,你写吧,大家都说俄国十月革命好,那是人民奋斗牺牲得来的,我们国家也要像苏联那样,不怕流血牺牲,也要与反动派斗阵到底!”

刘真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夜,一篇万字的《宣言》出来了,正好,刘作述、欧阳洛等一部分县委委员从反动派手里逃了出来,立马就赶来汇合,一行人做出了分工:一部分人走上街头散发《宣言》,另一部分人在贺子珍的率领下,前往国民党行政公署请愿。

图丨贺敏学

几天的努力下来,尽管民众对于永新事变反响热烈,但是国民党行政公署方面的计划却屡屡受阻,贺子珍心里十分着急,立刻召开了中共永新临时县委紧急会议。

会议中,贺子珍首先发言,说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营救工作却没有任何进展,事实证明,是不能对国民党抱有太多幻想的,只有以牙还牙,发动武装暴动,用枪杆子打败反动派,才能把自己的同志救出来。

在场的同志们表示赞同,但也提出疑问,“现在永新的武装已经落到敌人手里,赤手空拳怎么与反动派作斗争呢?”

贺子珍理性分析,

“可以联络附近的宁冈、莲花、安福几个县的革命武装,联合攻打永新县,只要夺取县城,就能救出被捕的同志们!”

第二天早上,贺子珍就准备回到永新组织暴动,在送刘作述离开的时候,贺子珍向他保证,

“作述大哥,我以前在吉安工作了两个多月,和安福、莲花县的同志都有联系,如今我定18号为永新暴动日,已经分别请两县可靠的人去联络了,过两天就会有答复的。”

图丨永新暴动遗址


刘作述点点头,对于这个还不满18岁的小女孩,产生了一种佩服的情绪,

“子珍啊,宁冈农民自卫军的首领袁文才是你哥哥的同窗好友,他们的武装力量很强大,你能不能让你哥哥通知一下袁文才?我想,袁文才若是知道你哥哥有难,一定会出山营救的,只要他肯出山,我们的同志就都有救了,不过你哥哥被抓了,怎么送信是个问题。”

“作述大哥,你不用担心,送信我有办法,我妹妹还在县城的舅妈家,我可以通过小妹给我哥哥送饭的机会,把信带进去,再把消息传出来,到时候,我亲自去接袁大哥。”

刘作述放心了,他翻身跃上大马,“子珍,保重。”

事情不出贺子珍所料,安福、莲花相继给出答复后,袁文才那边也伸出援手,贺子珍按自己事先考虑好的,策马前往宁冈迎接袁文才。

贺子珍来到山坳口,忽然看见冲出一队人马,定睛一看,正是袁文才,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袁文才轻轻地拍着贺子珍的肩膀,“子珍,一接到你哥的信,我就跟王佐商议下山了,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你哥的,把永新端个底朝天!”

7月18日凌晨,袁文才、王佐一声令下,敢死队员一个个如猛虎归山一般,冲到城下,架起云梯便奋勇争先地往上爬,城墙上的反动派没有任何准备,不少都慌了手脚。

在敢死队和反动派在城墙上殊死搏斗的时候,王佐已经登上城墙,一枪干掉了城头的反军,接着,他拿出身上佩戴的大刀,朝着敌人左劈右砍。

反动派大都是地主和土匪武装,哪里比得上吃苦奋勇的农民军,没一会儿,这些反动派就抱头鼠窜了。

爬上城头的敢死队打开城门,袁文才、贺子珍率领农民军杀进了城,反动派丢盔弃甲,农民军便沿路拾取,收缴武器弹药。

就这样,三个人率领农民军一路杀进了监狱,来到贺敏学的牢房,袁文才让人砸开铁锁,与伤痕累累的贺敏学拥抱在了一起。

贺子珍打开所有的牢房门,救出了全部同志。不久后,刘作述带领的永新暴动队也杀了进来,一行人在体育场的大草坪上,和宁冈自卫军的袁文才、王佐胜利会师!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贺敏学走上主席台,大声宣布:“我宣告,永新暴动胜利啦!”

图丨贺敏学

暴动成功后,贺敏学被推选为中共永新县委书记、永新县革命委员会主席,随后,宁冈、安福、莲花和永新四个县组建了赣西农民自卫军,王新亚任总指挥,袁文才、王佐、贺敏学任副总指挥。

后来,敌人又向永新发起了猛烈的反扑,暴动队伍不得不撤出县城,向井冈山进发,贺子珍也是永新向井冈山撤退的共产党员中唯一的一名女性。

井冈山爱情

9月29日,秋收起义失败的毛泽东率领工农革命军千余人上到井冈山。

王新亚是双方的介绍人,在贺敏学和袁文才上到井冈山后,他选择带领他的农民自卫军向湖南进发。

图丨毛泽东同秋收起义部分同志合影.

在湖南浏阳,王新亚和毛泽东会合,他向毛泽东介绍了永新的情况,讲了袁文才和王佐的队伍,以及地理位置,就是通过王新亚,毛泽东确定了井冈山的群众基础和地理条件比较好,于是带领队伍转移至井冈山。

当毛泽东衣衫褴褛,跛着化脓的脚,出现在井冈山的时候,贺子珍一把就将他按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擦脚,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责怪他的不小心。

毛泽东当时就被感动到了,等到看清贺子珍的模样时,更是被惊呆了,他心想,井冈山竟然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可能是谁家的孩子吧。

袁文才走过来,向毛泽东介绍,这个大眼睛的17岁少女,就是井冈山的女战士,并且是“头面人物”——贺子珍。

袁文才介绍到,“别看她只有17岁,已经是老革命啦!”贺子珍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毛泽东走过去握住贺子珍的手说,“很好,以后我们一起奋斗吧。”

就这样,袁文才、王佐率领的农民自卫军和毛泽东率领的革命军,开始在井冈山一同战斗生活。

图丨茅坪八角楼

最开始,毛泽东因为脚伤,住在步云山养病,后来,在袁文才的建议下,搬到了茅坪的八角楼,而八角楼与袁文才的家只有几步之遥。

毛泽东进进出出,总是要路过袁文才的家门口,那时候,贺子珍疟疾初愈,身体虚弱,经常躺在袁文才家门口晒太阳,毛泽东见到她,总是要走过去同她说几句话,问问她身体恢复的如何,时间长了,两个人也算是熟悉起来了。

后来,毛泽东有事出发前,都要去找贺子珍,敲她的门,贺子珍走过去,“有话到窗口说”,然后把窗子拉开一条小缝。

毛泽东来到窗口,对贺子珍说,“我要走了”。贺子珍心想,“你要走,管我什么事,干嘛跟我讲。”

毛泽东也知道贺子珍的房门是敲不开的,不过依旧每次出行前都跟贺子珍打声招呼。

贺子珍当时对毛泽东态度冷漠,主要是因为她已经心有所属。欧阳洛曾任湖北省委书记,写的一手好字,贺子珍钦慕欧阳洛的才华,但从未将自己的好感表达出来。

图丨欧阳洛

毛泽东似乎知道贺子珍的心意,便把欧阳洛已经牺牲的噩耗告诉了贺子珍,贺子珍刚开始根本不愿相信,后来被证实,毛泽东说的确实是真的,自己暗恋的人真的已经牺牲了,贺子珍慢慢也就放下了。

一个月后,贺子珍被调到前委担任秘书,去到攀龙书院三楼办公,贺子珍没有意识到,这次调任,是袁文才有意为之。

一天傍晚,贺子珍遇见了袁文才,两个人站定聊了一会儿,忽然,袁文才笑眯眯地对贺子珍说,“我们想替你做件好事。”

“什么好事啊,大哥?”

“想给你提个媒,对方是毛委员。”

贺子珍又惊讶又害羞,“不行啊,大哥。”

“怎么了?莫非你看不上毛委员?”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多不好啊。”

袁文才有点严肃地跟贺子珍说道,“子珍,我和王佐都是这个意思,你是知道的,我们不会害你。”

贺子珍点点头,“我知道的,但还不是时候。”

袁文才表示理解,“嗯,那以后再讲吧。

其实,贺子珍不知道的是,袁文才和王佐早就把她看做自己的亲妹妹了,所以他们才想出这么一计,用贺子珍拴住毛泽东,他们想通过这桩婚姻,将毛泽东长久的留在井冈山。

王佐疑心比较重,他不相信工农红军能够长久呆在井冈山,也害怕毛泽东会吞并自己;而且袁文才当时的相好陈白英,对于袁文才和贺子珍密切的关系很是不满,经常指桑骂槐地骂贺子珍,气的袁文才打了她一耳光。

不过也就是通过这件事,让他开始考虑帮贺子珍做个媒,妥善处理一下自己和贺子珍的关系,而博学多才的毛泽东明显是最佳人选。

为了让两个人培养感情,袁文才才把贺子珍调到前委工作,近水楼台,经常在一起的两个人,相信也会碰撞出火花。

前委有了专职秘书,也就有了常设机关,毛泽东经常来到攀龙书院三楼,向贺子珍询问工作。他看到了贺子珍整理的材料,一手娟秀的毛笔字写得工工整整,所有混乱繁杂的文件井井有条,觉得非常满意。

图丨攀龙书院

更让毛泽东觉得满意的是,他在与贺子珍的交谈中,发现她对湘赣边界的历史、地理、以及风土人情都非常熟悉,而且语言天赋好,能够听说各路方言。

尽管毛泽东早就听说贺子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战士,但是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贺子珍的才华和能干,还是让他心动了一下。

于是,他向贺子珍提出,陪他到宁冈、永新两县的部分农村去做社会调查,贺子珍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回应,“当你翻译?好啊。”

1928年春节前夕,贺子珍就一直陪着毛泽东在宁冈、永新两县的村庄做社会调查,毛泽东也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发现贺子珍是一个联系群众能力很强,很善于鼓舞人心的女孩,更让毛泽东感觉欣赏的是,贺子珍工作时候雷厉风行、泼辣干练,私下里却温柔贤惠、落落大方,这种刚柔并济的姑娘,任何人都会喜欢。

2月18日,毛泽东回到茅坪,向贺子珍提出邀请,一起要去象山庵整理调查资料,贺子珍爽快地应答,“你不嫌弃我字丑就行啊。”

图丨象山庵

在象山庵,他们一共待了7天,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两个人还一起散步,有了更多了解彼此的机会,正是通过这些倾诉和聆听,两个人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

可是,毛泽东越是察觉到贺子珍对自己的爱恋,内心越是觉得痛苦,他坦诚地向贺子珍讲到了妻子杨开慧,虽然杨开慧已经牺牲了,但是在毛泽东的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

3月初,湘南特委军事部长周鲁来到井冈山,传达中央为处分毛泽东在秋收问题上的“错误”,而开除毛泽东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的决定。

因为记错了文件,竟然传成了开除毛泽东党籍,同时,湖南省委决定撤销前委,毛泽东改任师长,率井冈山红军两个团前往湘南支援农民暴动。

经过几次无效抗争,毛泽东带领红军上了路,离开前的晚上,毛泽东和贺子珍说了很多话,并要求贺子珍暂时回到永新去,等到他从湘南回来后再去接她回来。

4月下旬,朱德、陈毅率领的南昌起义军和湘南暴动武装来到井冈山,工农革命军的两个团也从湘南回来了,两支部队胜利会师。

图丨井冈山会师

5月,毛泽东一直忙于建立红四军的事情,直到7月才稍稍空闲下来,这时,他想起了还在永新的贺子珍,于是给永新县委书记刘真写了一封信,要求贺子珍回到井冈山。

等了5天,还不见贺子珍回来,毛泽东有点着急了,他又给刘真写了一封信,“刘真同志,你是怎么搞的,特委马上就要成立了,决定调贺子珍同志担任秘书,为什么总是不放人,你的组织观念去哪了?”

毛泽东把这封信交给勤务员龙开富,让他务必把贺子珍接回来。刘真看到信后,知道毛泽东是真的发火了,赶紧让龙开富把贺子珍带回茅坪了。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一见面就握着彼此的手问东问西,互相询问对方这段时间的生活。突然出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这引起了朱德、陈毅的好奇,他们到处打听这女孩是谁。

袁文才笑着说,“她叫贺子珍,是毛委员的.....恋人吧。”朱德、陈毅等人明白了。

图丨井冈山的女同志

贺子珍是一个很大方很爽朗的女孩,她很快就和朱德的妻子伍若兰,以及军部宣传队的一群女战士混熟了,她仍然在特委担任秘书,但只有一有空闲时间就往宣传队跑,跟一群小姐妹混在一起。

5月中旬,袁文才眼看两个人的恋情没有任何进展,心里着急,却苦于没有机会提醒一下,正巧赶上一位战士结婚,成婚当天,毛泽东、朱德等人都去庆贺,吃饭的时候,袁文才故意问毛泽东,“毛委员,哪天喝你的喜酒啊?”

王佐更是直接,“毛委员啊,你和子珍不早些办了事,还等什么啊,不要等出事来噢。”

朱德喝了几杯酒,也跟着说起玩笑话,

“润之,你看我和若兰,一个胡子,一个麻子,两个人马马虎虎过,也蛮好的啊,你跟子珍应该早些成婚,这样生活上也有个照应。”

图丨伍若兰和朱德

陈毅也跟着起哄,

“是啊,两情相悦,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眼下军务不忙,喜结良缘,正是好时候!”

在人们的哄笑声中,贺子珍红了脸,毛泽东看向贺子珍,发现她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自己,并点了点头。

王佐见状,头一个拍案叫好,“又有喜酒喝咯!”

出走苏联

婚后,两个人着实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不过因为形势和生活条件比较差,两个人在相伴的这十年间也算是受尽苦难。

尤其是贺子珍,长征时候,挺着大肚子,还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生下一名女婴,结果连仔细看眼孩子的机会都没有,就匆匆忙忙送了人,自己继续拖着病弱的身体追赶长征队伍。

到了陕北,贺子珍身体非常差,以至于连最基本的生活和工作都很难维持,这让要强好胜的贺子珍感觉不甘,加上陕北当时有不少有文化的年轻男女,让毛泽东不自觉的忽略了贺子珍,她的心态发生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改变。

图丨毛泽东

贺子珍提出要走,因为在长征时候被敌机炸伤,贺子珍体内留下了当时未能取出弹片,她多想去好一点的医院,动手术把这些影响自己生活的弹片取出来,她太希望自己能够早点康复了。

这时候,贺子珍又一次怀孕了,这已经是她第十次怀孕了,她感觉自己结婚十年,已经完全失去了少女时期的风华正茂,如今只是不停的在怀孕生子之间徘徊。

当毛泽东知道贺子珍要走的想法后,极力挽留,他知道,贺子珍如此坚决地离开,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放下了所有的面子,

“子珍,我这个人平时不爱落泪,只有在三种情况下落了泪,一是我听不得老百姓的哭声,二是我跟身边工作人员感情深了,舍不得他们离开;三就是长征时候,听说你负了伤,要不行了,我掉了泪。”

可惜的是,当时的贺子珍去意已决,所以毛泽东这番掏心掏肺的话并没有让贺子珍有半点动摇,毛泽东很了解她的个性,也曾经说过,“我和子珍两个人,一个是铁,一个是钢,谁也不让谁,钢铁相撞响叮当。”

1937年,贺子珍离开了延安,10月份,她到达莫斯科,在苏联的日子,是贺子珍一生悲剧的开始。

图丨贺子珍在苏联

抱着想要恢复健康心愿来到苏联的贺子珍,被告知这些弹片已经被头骨、肌肉、肺叶包住,没有任何取出的希望,只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忍受这种痛苦。

后来,在苏联出生的小儿子因患肺炎不幸夭折,毛泽东知道这个噩耗后,很担心贺子珍一蹶不振,便把女儿娇娇送到苏联,才算挽救了身处“地狱”之中的贺子珍。

可是她的不幸还没有结束,一年后,她听说了毛泽东再婚的消息,一时的冲动和轻率,让她一辈子失去了毛泽东。

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女儿娇娇,还有同在苏联的毛岸青和毛岸英哥俩身上,这个特殊的“一家四口”相互扶持,虽然过得苦,也算是拥有了一些幸福和温暖。

图丨贺子珍和娇娇

随着苏德战争的爆发,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雪上加霜的是,娇娇得了肺炎,就是夺去小儿子生命的疾病,这使得贺子珍更加敏感焦虑,她把孩子从国际儿童院接回家,替人打工,省吃俭用给娇娇买药买食物,好在有惊无险,娇娇渐渐康复。

一天,国际儿童院的院长突然造访,来到贺子珍家中,派头很大的院长既没有询问娇娇的病情,也没有任何寒暄,只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娇娇的病已经好了,可以回到集体中生活了。”

贺子珍一听着急了,“不,孩子的病还没完全好呢,现在还不能回到儿童院去。”

“不行,你应该马上去干活,你的毛线活好久没交了。”

“院长,我要照顾女儿,有些活暂时没法去做,以后肯定补上。”

听了贺子珍的话,院长轻蔑的说道,“哼,你不劳动,不干活,难道让我们来养活你们这些懒家伙吗?”

要强的贺子珍不愿意了,她反驳道,“我从来都不偷懒,没少干事情,我的口粮也是用自己的劳动换来的,没有白吃饭!”

图丨贺子珍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贺子珍伸出了自己粗糙皲裂的手,院长无言以对,却还在嘴硬,“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带走孩子的?”

“一个母亲的权利!你们太残忍了!”

“你就是想待在家里不干活,你这个懒虫,当心我把你送进疯人院!”院长气势汹汹地威胁贺子珍。

“我怎么疯了?你有什么权利,你又凭什么把我关进疯人院?”

院长盯着贺子珍,放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走着瞧吧!”

虽然两个人发生了争执,但是贺子珍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还需要尽快赶出欠下的毛线活。

一天,贺子珍正在拼命赶织毛线,听到敲门声后,贺子珍没有防备地打开房门,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彪形大汉把她团团围住,二话不说,拖着她的胳膊就往门口拽。

贺子珍一面挣扎,一面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人?”

“精神病院的,让你去住院。”

贺子珍回想起了院长的话,她拼命反抗,“我不是疯子!”白大褂不屑的说,“疯子会说自己是疯子吗?”接着,野蛮地将贺子珍拖出门,塞进了一辆汽车。

图丨李敏和贺子珍

睡梦中的娇娇被吓醒,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抓走,趁着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娇娇跳窗离开了房间,她躲进小森林中,但是没过多久就被儿童院找回去了。

回到祖国

时间一转眼来到了1946年,王稼祥和妻子朱仲丽来到莫斯科,因为王稼祥是中共高级领导人,苏共这边专门给他派了一位联络员——尼古耐夫。

在莫斯科,王稼祥见到了不少在苏德战争中的幸存者,知道了他们的情况和遭遇,,期间,聊到了贺子珍。贺子珍是王稼祥的老战友,他们一起经历过长征,知道贺子珍如今下落不明,便决定寻找贺子珍。

一天,他对尼古耐夫说,

“我们有一个中国女同志,叫做贺子珍,还有一个女孩,叫娇娇,现在还在苏联,请帮忙打听她的下落,我希望能够见到她本人。”

尼古耐夫答应帮助调查,几天后,回复王稼祥没有找到,王稼祥没有放弃,终于在一次与留学生的谈话中获悉,久无音讯的贺子珍竟然被关在疯人院!

图丨朱仲丽和王稼祥

王稼祥大吃一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毛泽东,然后通知尼古耐夫,“贺子珍现在在伊万诺夫城精神病院,请你把她的详情告诉我。”

几天后,尼古耐夫回复道,

“是有一个叫做贺子珍的人住在伊万诺夫城精神病院,她神经不好,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她的女儿去了国际儿童院生活。”

王稼祥立马提出,要求接贺子珍来到莫斯科见面,尼古耐夫帮忙转达,一个星期后,尼古耐夫却说贺子珍不能来到莫斯科。

朱仲丽马上说,“那我们到伊万诺夫去看她!”

尼古耐夫不说话。

“我们是一定要见她一面的,最好连孩子一起,一起送到莫斯科来,我有医生,我们要亲自检查她的病情。”

在王稼祥夫妇的坚持下,尼古耐夫继续请示上级,可能是有关方面意识到,当时关押贺子珍是一种报复性的迫害,所以一直没能给予答复。

图丨王稼祥和朱仲丽

最后还是王稼祥依靠一口流利的俄语,跟苏共上层领导反映,苏联政府才同意让贺子珍离开精神病院,返回莫斯科。

贺子珍在一位苏联同志的陪同下,到达了国际大厦旅馆,走进房间,她看到了两年未见的女儿。

和娇娇相见后,两人被送到王稼祥夫妇的住处。看到老战友王稼祥,贺子珍讷讷的说道,“王同志,你好。”

王稼祥和朱仲丽观察了一下,发现贺子珍神智清醒,只是眼神有些迟钝,反应也有点慢。几个人坐下以后,王稼祥询问了贺子珍的情况。

“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我有些心烦......我现在口齿不顺,好几年没讲中国话了,小孩子同我讲话,一半俄语,一半国语,我只能在生活方面简单的说几句俄语。”

图丨贺子珍

随着聊天的变多和深入,贺子珍的口齿和脑筋才慢慢灵活起来,说话也比较多了,知道国内形势大好,贺子珍高兴得直点头。

晚饭前,尼古耐夫来接她,王稼祥对她说,“请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一有机会,带你回国。”

尼古耐夫也跟贺子珍说,“我会如实向上级反映,你可以提些要求,比如去哪玩?我想你永远不会再回精神病院了。”

苏联方面经过几天对贺子珍的观察,同意了“贺子珍神智完全正常”这个结论,她终于不会再去精神病院了,在苏联,10年苦难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当贺子珍伤痕累累的回到祖国时,毛泽东也是感慨万千,年初,他同意王稼祥夫妇帮助贺子珍从精神病院接回国,5月30日,致信时任东北局妇委书记的蔡畅,请她好好照顾贺子珍。

8月,贺子珍带着女儿娇娇和毛岸青抵达哈尔滨,先在东北财政部任机关总支部书记工作,后调至哈尔滨总工会干部处做工运工作。

第二年,她随机关迁至沈阳,和自己的妹妹贺怡见了面。

图丨贺子珍和贺怡

被阻拦的见面

与同样要强的贺怡相比,这时的贺子珍已经苍老了不少,心境更是凄凉,贺怡一心想要为姐姐争个名分,力劝她能够回到毛泽东身边,而贺子珍已经心如止水,并未有太多的奢望。

不过在贺怡的坚持劝说下,贺子珍还是犹豫了,思来想去,她和娇娇分别用中文和俄文给毛泽东写了信。

毛泽东收到女儿的来信,很是兴奋,当时就用电报回复了,对于贺子珍,毛泽东没有直接回复。

1949年3月底,中共中央从西柏坡迁至北平西郊的香山,江青因病去苏联治疗,把女儿李讷也带走了,毛泽东的身边,除了毛岸英,没有任何家人,他越发的想念娇娇这个自己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女儿。

过了一个月左右,毛泽东交给贺怡一个任务,就是去把娇娇和毛岸青接过来,贺子珍没什么意见,主动帮孩子们收拾行李。

图丨毛泽东和李敏

娇娇问贺子珍为什么要收拾行李,贺子珍微笑着解释娇娇可以去见爸爸了,当娇娇问到妈妈去不去的时候,贺子珍的笑容凝固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妈妈不去,你和岸青哥哥先去。”孩子们很想念爸爸,高高兴兴上路了,贺怡带着两个孩子,一直把他们送入双清别墅。

贺怡非常直接地对毛泽东说,“主席,我这次来,一是送孩子们过来,二是来替我姐姐找地位的。”毛泽东蹙紧眉头,走向书桌,提笔写下几行字:

“子珍,向你问好,娇娇在我这很好,我很喜欢她,望你能保重身体,革命第一,身体第一,他人第一,顾全大局。”

这封写给贺子珍的信表明了毛泽东的态度,他拒绝了贺怡的请求。

贺子珍那边,娇娇和毛岸青一走,她立刻感觉到了孤独,她克制不住对女儿的思念,给毛泽东写了第二封信,

“娇娇和岸青都到你那去了,我一个人感到很寂寞,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他们教育好的,这不用我多说,我工作很好,身体好一点,请你注意身体。”

图丨娇娇(李敏)和贺子珍

贺子珍没有收到毛泽东的回信,但是她收到了娇娇的来信,

“亲爱的妈妈,你好!我在爸爸这里很好,你想念我吗?我很想念你,爸爸问你好,希望你保重身体。”

某天,毛泽东约见贺怡,两个人谈到了贺子珍的情况,毛泽东说,“你让贺子珍到这里来,这是历史造成的事实了,我们还是按照中国的老传统办吧。”

毛泽东没有细说“老传统”究竟是什么,但是贺怡明白,他可能是要同贺子珍恢复夫妻关系,承认历史造成的这个事实。

按照毛泽东的意见,贺怡亲自去接姐姐到北平,她们乘坐火车,到达山海关站的时候,上来两个同志,自称是组织派来的,他们表示,贺子珍和贺怡两个人不能进入石家庄,只能南下,到贺敏学那里去,这是组织决定的。

贺子珍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人在阻挠她和毛泽东的见面,她沉默着,反而是贺怡在一旁据理力争,但是这个决定不会被改变。

两个人板着面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并以开除党籍作为威胁,贺怡和贺子珍只能转车来到上海。

图丨贺子珍(左下)和贺敏学一家

1950年2月27日,毛泽东来到哈尔滨视察,中午,他来到休息室准备休息一下,看见弹簧床,毛泽东吩咐秘书叶子龙,“我不习惯睡这种软床,还是换木板床吧,顺便把我的行李拿来。”

叶子龙刚刚转身,准备要走,毛泽东又补了一句,

“你顺便向市委的人打听打听,贺子珍现在在什么地方?身体好不好?过得好不好?”

叶子龙笑一笑说,“是。”没过太长时间,叶子龙就回来了,跟毛泽东作了汇报,“主席,贺子珍同志已经离开哈尔滨先到了沈阳,现在又搬到上海去了。”

毛泽东一怔,“她为什么搬到上海去?娇娇这孩子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问了,那边说贺子珍同志嫌东北的天气太冷,上海天气暖和,所以才搬走了。”

图丨叶子龙和毛泽东

“那她现在住什么地方。”

“她住在上海的交际处,生活很好,陈毅和陈丕显给她配备了警卫和厨师,外出也有车,身体也不错,主席,你放心吧。”

毛泽东一时思绪万千,“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分配工作?”

“贺子珍同志还在休养,她在苏联受了很多苦。”

毛泽东无可奈何,摆了摆手,“下去吧......本来想见一面的,那就只能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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