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皮肤白清(小儿皮肤清)婴儿皮肤白清(小儿皮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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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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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哥大嫂

作者:郑国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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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经历,

没有虚构。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家家的兄弟姊妹都很多。

我的头上有一个哥哥,四个姐姐。

我在家中排行老六,脚下还有一个弟弟。

古人说:长兄如父,大嫂为母。

这个说法用在我大哥大嫂身上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了。

一九六七年初夏的一天,我父亲因病去世了。当时我还只有六岁,什么也不懂。

父亲的去世,让这个本来就贫穷至极的家庭雪上加霜,真象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父亲死时,连一口棺材都没有,还是亲房的大伯出面,到宁福村去找他的一个亲戚家借了一口棺木,将父亲安葬了。

那口棺材是梧桐树做的。

借时亲咸就说了的,以后要还他一口杉树棺材。

我大哥本已经过继给邻村八角亭,一个同宗同姓的老先生做儿子了。

那老先生为人厚道善良,通情达理,是远近有名的老秀才,他一肚子墨水,是个教书先生。他没有儿女,将我哥哥视为亲生儿子。

我大哥年轻时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一个有文化的英俊青年。

大哥一头乌黑的头发,皮肤白清,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透露出大哥的聪明才智。

特别是大哥的牙齿长得非常均称,白得象玉一样。

我哥哥跟着郑老秀才,在山那边的毛铺公社当老师。

我大哥是老三届毕业的,文化水平在当时已经够高的了。加上经那老先生的精心传授,我哥哥古典文学有了很深的造诣。

特别是书法,我哥哥的毛笔字、钢笔字写得出神入化。就是拿根树枝,也能在地上写出龙飞凤舞的字来。顔体柳体他都会写,美术字正楷字更是写得象刻版印刷出来的一样。

由于家庭的变故,让哥哥改变了主意,也就改变了他的人生,可惜了他一肚子的文化。

按农村的风俗,过继别人就是别人的儿子了。

大哥本可以不管我们这个家的事了,过他的安逸日子。

但他心太善良了,他毅然决定放弃那边的安逸生活,也放弃了当老师的工作,选择回到我们生产队里来劳动。

从此,我大哥用他那弱小的身躯顶起了一个大家庭。

那个郑秀才老先生也同情我们家的遭遇,看到我一大家子人,没有劳动力确实不行,他只得忍痛割爱,同意我大哥回来,从此大哥就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当起了农民。

我大哥那年还不到18岁,他那瘦弱的身材,要扛起一个大家庭的生活,真的为难他了。

就这样他以大哥的身份,担负起我们家的家长。

父亲死后不久,那个借棺材的亲戚来了,说他的老婆病了,恐怕活不了多久,意思是说要我家尽快归还一口杉木棺材给他。

就是为了这口杉木棺材,让我大哥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打击。

那是文化大革命闹得最凶的一九六八年中秋节刚过,县革委会通知铜矿区五个公社的造反派头头,还有保皇派的头头都集中到殷祖开会去了。

当时的殷祖是铜矿区政府所在地。卖杉树的人才有机会去砍树。

那天晚上我堂伯另一个亲戚来了。他家住在前进公社与南丰公社交界的余侠村。

他神秘兮兮地跟堂伯商量大事。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来卖杉树给我们家的。

他对母亲说:杉树已经砍好了,天黑后去几个人扛回来。过年时付钱给他就行了。

晚饭后,我大哥与同村的一个大哥,还有一个叔叔,三个人一起去了余侠村扛杉树。

半夜了,大哥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母亲站在门口,看着远方的群山,好象那大山上还发了山火,红彤彤一片。

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大哥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过了一个时晨,叫昌平的大哥扛着一根杉树回来了。

我母亲心情好了一些。

昌平大哥说:“昌胜被红卫兵扣了。

说我们是非法买卖杉树。

被民兵押走了。”

我母亲又担心又害怕。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个晚上母亲一夜未睡,大哥在哪里,是怎么过来的,也不晓得。

到了第二天下午大哥才回来,但买的杉树却被没收了。

大哥怕母亲难过,他将一夜所受的委屈放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这年冬天,我大哥与对面余秀村的余金凤恋爱了(后来她就成了我的嫂子)。

我嫂子叫余金凤,人长得漂亮,是个大美人,做媒的媒婆踩踏了她家的门坎。

那时没有化妆品,我嫂子她也用不着化妆品,那才是天生丽质,百里挑一。

她皮肤白里透红。笑起来两边脸蛋上有小酒窝,右手背上有一颗圆圆的黑痣,衬托出她那又嫩又白的手背。

我嫂子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很多小姑娘向她求教。

嫂子是家中老大,兄弟姊妹太多,她脚下有三个弟弟四个妹妹,她父亲不在生产队里劳动,所以,年年都是超支户,她只得辍学回家,帮助家里做家务,让她母亲出工劳动。

没有读完小学就回家了,这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我依稀听大人说,我嫂子的父母反对这门亲事。特别是她伯父胜法反对最强烈。

她父亲叫胜强,个头不高,但很有精神,身上象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是我们生产队里唯一的一个党员,但他不在生产队里劳动,在离家七八里的邹清水库当管理员。

他这个党员来之不易1954年雨水特别多,百年末遇,一个夏天的夜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连库长都不敢出门,他一个人冲进了雨夜,山洪爆发了,他冒着生命危险跳进水里硬是拧开了闸门,最终保住了水库大坝。

于是他成了水库管理员,还批准入了党。他人特别健谈,心直口快,待人非常很热情。

男女老少都能成为他的朋友。

文革结束后,他又被安排回

生产队当队长了。

我家人口多,劳力少,两间半土巴屋。

可能还有父辈们的纠葛。

他父母希望嫂子能嫁一个干部子弟。

他们的想法可以理解,人往高处走嘛。

可是嫂子不听父母的劝说,要与我哥哥往来,到最后,她大伯参与了反对的行列,这个没有上过学的老农民,有点野蛮,将我嫂子吊起来打。

我大嫂真象当年的电影人物刘胡兰、江姐她们一样坚决。

非我哥哥不嫁。

后来听说是嫂子的外婆出面调解,才促成了这门亲事。

端午节过后,田地里的农活少了。

我家要办喜事了,大哥大嫂要准备结婚。

新房就是将老房子用石灰水粉刷了一下。再贴了几张画报和毛主席的象。

那天两个村子的人都休息了一天,大哥大嫂热热闹闹办了婚事。

随着大嫂的进门,我们家终于有了改观。

增加了一个劳动力不说,更主要的是将两个谁也不服谁的村子,拉成了亲戚关系。

有点文成公主嫁到西藏和亲的样子。

从此郑余两性成了亲戚。

对面余秀村子的人,其实也是一个大家族,他们还没有出五府,都是叔伯兄弟。

他们村子60人,有30多个壮劳力,都是强壮的桩家汉,是种田的好手。特别是大嫂家那个房头人丁兴旺。尤其是胜云、胜春、胜坤三家,兄弟多,干起活来如龙似虎。

我们是三个小村子,两个姓氏组成的一个生产队,上余秀,下余秀,加上我们汉楼村。

对外还是能团结一致,但时常也会有矛盾发生。彼此都是为了护着族里的人。

我们村子的人口少一点,但也不示弱。

周围有五六个郑姓大湾子,特别是八角亭、三四两甲,这两个大湾子人口都上千人。

听大伯说,我们九门十三郑都是富一公的脚下人,平时虽然没有时间往来,过年时互相拜年的,特别是如果有谁家出了大事发生,他们都会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是我们村子的外援,其实我们汉楼村从太公落业,就生下了有金银财宝富五兄弟,被傍村称为五老虎。

他们力大无比,其中有一个能挑起300多斤的担子,这不是传说,正东家大门那两个大石墩是五兄弟中的老三一个人,从二十里外挑回来的。

他们个个力大无比,但从不以强压小,历史上没有欺负过别人,也没有别人敢欺负我们村。

我父亲这辈,家谱是遐字,就只有我大伯郑遐明值得骄傲了,他从小炼过武,后来被刘仁八大富人,请去教武功。他的功夫远近闻名。遐字辈中,只有遐信叔爷还健在。他跟我大哥同年。

我们昌字辈,又出很多男丁,昌国一家兄弟八个,用了历史典故来取名:移齐让国,国泰民安。每个字就是他们兄弟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郑昌移在投奔红军后,死在湘江战役上,解放后,他家成了烈士家属,每年春节前,大队要组织一个锣鼓队,吹吹打打,给各军烈家属送春联,我记事时,就只有昌国、昌泰、昌平、昌炳四兄弟了。

昌安是我们这一辈人中身材最高大的一个,他虎背熊腰,一表人才。有武松一般的力气,年轻时他喜欢在外面跟别人斗狠打架。

我堂兄昌利深得大伯的真传,也有点武功。

只有我家三兄弟,身体瘦弱不是炼武之才,只好选择读书了。

郑余两姓,因为我大嫂嫁给了大哥,变得亲热起来了。

1969年大哥要送我去上学,8月底的一天下

午,天下着大雨,我大哥背着我到小学去报名。

我第一次进学校,有种好奇心。

负责报名的女老师是外地人,哥哥叫她王老师,她讲的是普通话,很柔和,很好听,那王老师叫王惠珍,是绝顶的漂亮女人,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的大美人,在前进公社也是数一数二的漂亮。

她象白种人一样的白,二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到了屁股后。

王老师给我报了名,报名费是五角钱。

她给了我二本书,语文、算术。

当天放工时,大哥带回来一个装水泥的袋子,晚饭后,大哥将带回来的那个水泥袋子拆开,用那酱色的硬纸给我包了二本书的书皮。并用钢笔写了书名和我的名字。

大哥说:这样书就不会磨破了。

我早晚还是要放牛,上午下午赶到学校上课,那时的课本很简单,除了毛主席语录,就是农俗方面的知识,不过很适用,我至今还是用小学课本里学到的农俗来看天气:有雨四方亮,无雨顶上光,有雨山戴帽,无雨山冒烟,早上发霞,等水烧茶,晚上发霞,干死哈蟆。

自从我上学后,大哥就多了一个任务,辅导我的学习。

我的作文就是大哥辅导的结果。从四年级开,我的作文就是老师的范文。

一年中,除了夏季外,其他三个季节的晚上,我都在听大哥讲知识。

特别是冬天的晚上,天黑得早,大哥总要将火炉上架着树蔸子,烧着熊熊的大火,整个厨房被烤得暖烘烘的。

边烤火大哥边给我讲写作文的技巧,他告诉我写人物时,就要从眼睛刻画开始,再到身材、外貌的描写,最后写人物的心里活动。

写景物时要从大处写起,到细微处落笔,要象画龙点睛一样。

整篇文章要做到心中有数,如何开头,如何结尾,中间要写得充实…

大哥巴不得将他一肚子的墨水全部倒给我,我也象一块干海棉,不停地吸收大哥的知识。

大哥的知识太渊博了,古今中外的人文故事,无所不知。他只要一闲下来,就给我讲各方面的知识。实话实说,我的语文水平80%是大哥教我的。

《四书》《五经》《增文贤文》《幼学》《教儿经》《论语》等等都是大哥教我的。

由于大哥长年累月的传授,我很快领悟了要点,所以,我的作文总能得到语文老师的好评。

我的语文知识也超过了我的同年级同学。

大哥不但教我知识,还以讲各种故事的方式,教育我要树立远大的抱负理想,教我怎么做人。

他讲完《岳飞传》后,就要总二三天,他教育我要象岳飞一样精忠报国。

他讲完《七侠五义》后,就要告诉我:长大后要象包公一样公正无私。

大哥肚子里全部是中国故事,从盘古开天地,讲到国共两党合作抗日。

整个中国历史都装在大哥的脑海里…

不知不觉中,小学读完了。

那时升学不用考试,实行推荐制。

由各个生产队派出一名贫协代表参加推荐会。主要是以家庭实行情况来定。

象我们家缺少劳动力,生产队是不会让我继续上学的,让我早点回家当农民。

我现在用的这个名字就是推荐上学的产物。

大哥怕我推荐不上,提前给郑正东校长打了招呼。请郑校长想办法让我读上初中。

郑正东校长跟我们是一个姓,但他是刘仁八傍边一个小村子,叫港背郑的人。

一天,校长叫我到他房间去,他很严肃地问我想不想上初中。

我说:想。

他说:“那你就改个名字吧,不然各生产队贫协代表来推荐上学,你肯定推荐不上。因为你家人口多劳动力少,队里需要你回家参加生产。”

那时的小学生比现在的小学生要大一点,同时我们是在农村长大的,从小就学会了干农活了。

“校长,我改名字就能上学了吗?”

“试试吧,我也没有把握。”

我抬头看到校长办公桌上方,贴着一条标语:青少年要服从国家的需要。

我于是就从中找出了二个字:国需。

郑校长一听:很好!就改这个名字吧。

第三天,校长到我家来了。

他非常喜欢我大哥。

郑校长与我大哥说话,我在傍边偷听,说的是我被推荐上初中了。

初中离我家有三四里路,在刘仁八村子里面。

刘仁八村是方圆百里闻名的大村庄。我外公家也是刘仁八村的,他家与我就读的前进高中只有一墙之隔,学校食堂用的水,还是从我外公家门口的水井里引进来的。

学校是几十年的老学校了,原来叫大冶四中,文化大革命后,改名为前进高中。其实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

开学没几天就分班,那天上午由几个老师,拿到花名册,到四个班去挑选,男生挑个子高的,女生挑选长得水灵,会唱歌的,这样挑选出来的学生,组织一个文体班。

由胡映忠老师当班主任兼体育老师,胡传卓老师当音乐老师。

我被挑进了文体班。

这个班是特色班,以体育、文艺为主。

一三五下午上二节体育课,

二四六下午上音乐课。

体育、音乐老师是全校一流的。

学的知识也很专业。

音乐课上老师讲的象小蝌蚪一样的五线谱,开启了我音乐之门。

认识和学习了多种乐器。我拉二胡、吹笛子都是这个时候学会的。

体育课虽然知识丰富,学习的内容也很全面,但我不是很喜欢体育课。

一学年结束后,我有些茫然了,音乐体育二门课,我都不是很突出,加上参加校外劳动的时间比较多,几乎每周都有。

我想:这样下去还不如回家帮大哥大嫂干活。

于是我有了退学的念头。回家告诉了大哥,我不想读书了。

大哥有些惊诧,他沉思了一会。

他说:“你现在还小,做人要有远光,看到未来,这个国家迟早是需要有真才实学的人来建设的。你现在不上学,将来有什么能力建设国家?我已经在家里劳动了,再苦再累也要供你上学。”

自从听了大哥的话后,我就一门心思读书了。

二年的初中生活很快过去了,虽然也辛苦,但比起大哥大嫂在生产队里劳动,日晒雨淋,面朝黄土背朝天,还是舒服多了。

一九七八年是全国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正好高中毕业。准备参加全国考高,似乎还没有准备好,我就颤颤巍巍地走进了考场。

一个多月后,高考分数下来了,我离中专的分数线还差9分。本想自己能考上一所学校,回报大哥大嫂的付出。可是……

难过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

大哥看到眼里,痛在心里。

一个暑假的时间,我都没有与人说几句话。

整天闷闷不乐,除了自责就是难过。

天天跟着生产队的社员一起参加劳动。

我拼命地干活,比队里的劳动力还要出力,我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肩膀上很快磨破了皮。

人也瘦得不行了。

大哥大嫂看到眼里,心情也很难过。

大嫂本来就话少,这下更不说话了。

九月初,听说有10个名额,可以去复读,参加明年再考,可是学校领导及老师的子女那么多,能轮到我吗?

我想都不敢想。

再说,家中的大哥大嫂供我上完高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是自己不争气,没有考上,能怪谁?很多父母健在的同学连高中都没有上就回家参加劳动了。

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劳动呢?为大哥大嫂分担家中的重担是我应该的。

九月都快过完了,大哥看我是在用劳动折磨自己。他于心不忍。

一天放工后,大哥没有回家,他去了高中。

回来后,他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他说有一个指标可以让我去复读。

一家人听后都很高兴。

很久没有露过笑脸的大嫂,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她与侄儿侄女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起来。

母亲听后,一句话不说,我知道她老人家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又说不出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大哥大嫂都起床了,母亲将昨晚的剩饭炒熟了,让我吃碗饭再去上学。

他们都不说话,但我知道他们都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

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提着简单的行旅要出门。大哥低着头,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我知道大哥流泪了。

很少说话的大嫂也看到了大哥的表情,她既是对大哥说话,也是说给我听的:“昌咏这是去复读,是好事,难过什么?”

大嫂又对我说:你去学校后,用心学。明年要考上一个学校回来。”

我一句话没说,抬起头走出了家门。

我带着大哥大嫂和一家人的希望来到了学校。原来的班主任段老师,将我引到郑书记办公室。郑书记很有魄力,是我人生学习的榜样。

很快我就办完了报名手续。

我又回到了教室。

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一定要用心地学。

从开学到放假,是怎么过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从早到晚只知道学习,背记知识。

一九七九年高考又到了。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和沉重的压力走进了考场。

考得怎么样,心里还是没有底。

回家后,照样不说一句话。只知道抢着劳动。

8月16日,余秀村的余胜干老师,头天晚上就从高中回来了,他跟余秀的人说:“汉楼的郑国需考上了。”

一大早我大嫂的母亲(我叫伯母),就到我家来告诉了这个天大的消息。

我得这个消息后,我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

大哥、大嫂的辛苦总算有了结果。

一家人的心情都非常好。

平时话不多的大嫂,忽然也开朗了起来。

可是,我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我这一生能有这样的大哥大嫂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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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需写于深圳

2019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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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郑国需,

商人中的文化人,

文化人中的商人。

一个不将金钱看得很重的人,

一个不将名利看得很重的人,

一辈子没有离开过书本的人。

相信一切都成为过去,只有文化永存。

出生于三年自然灾害之年,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

先天性营养不良,后天的补给不足,从小与饥饿打交道,只能在旧书堆里寻找精神食粮。

几十年坚持写作。以写长篇历史史诗为主,短篇小说为辅,也写了很多散文、随笔,写过多部电影剧本、电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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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也必将为文学事业而做出草根的奉献!热爱,志趣,是生命最光彩的部分!感谢有您感恩有您!感谢一路有您……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

 作者:编委会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也必将为文学事业而做出草根的奉献!热爱,志趣,是生命最光彩的部分!感谢有您感恩有您!

编委会集体奉上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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