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儿传说(鬼婴的传说)鬼婴儿传说(鬼婴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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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儿传说(鬼婴的传说)

鬼婴儿传说(鬼婴的传说)

天色大清,微风轻拂,阳光有些矫情,等了许久,姗姗来迟的它,才随手洒了些光芒,不过这些光,在青城山的正门处,显得毫不起眼,从路头走到山门前,不长,却冰冷,零星的光穿不透茂密的枝叶,千年的古树,丝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遮住山门前不算窄的路。

路两边正在营业的几家店,走出三个小姑娘,聚在一起抱怨,青城山越来越冷了。

“小菊,你大姨妈来了?”小悠指着正在转圈的小菊问。

“你咋知道?”小菊从小悠的眼睛里读出自己的裤子脏了,连忙反手捂着屁股跑回自己家店子。

“哈哈!”小悠和另一个姑娘,小芸一起笑得合不拢嘴。

“悠悠,最近青城山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加上不是旺季,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小芸苦着脸告诉悠悠,“老板说,这个月没什么营业额,工资减半,哎!”

“每年都有三个月的淡季,从来也没减过工资啊。”悠悠有点不可想象,小芸的老板最近是不是要破产了,咋连这点工资都要减半?

“随便吧!反正我有地方住就行,对了,今晚你跟我一起住吧,老板和老板娘带着孩子走亲戚了,我一个人在店里害怕。”小芸指着自家店铺二楼说,“你看,三间房,就我一人,这青城山一到晚上就阴风阵阵,我可不敢一个人守店。”

“你可以到我们店里睡啊。”小悠说,“我们店里三个人,不怕。”

“哎!本来就没人气,我再走了,不就更冷清?老板临走前特地嘱咐我,店里千万不能脱人。”小芸眼巴巴地看着小悠,悠悠被她看得心发软,就点头答应了,“反正也没生意,早点过去我们做饭吃。”

两个姑娘又拉扯一会儿,换了干净裤子的小菊又跑出来:“你俩聊什么呢?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件事。”

见小菊神秘兮兮的样子,两个姑娘暂时忘记了眼下的烦恼,八卦地问:“怎么了?快说说。”

“我老板跟老板娘离婚了。”

“切!这有什么?我早看出你老板心术不正,跟隔壁店里的小燕儿眉来眼去,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怕你嘴大给漏出去。”小悠悠一脸满不在乎地说,“这事可能就你不知道,其他人你问问,谁不知道?”

小菊看着小芸,她点点头,小菊只好说:“你意思是我傻呗?”

“哈哈哈……”三人又笑成一团。

天色渐暗,本就稀疏的游客,早早从山上下来,在小菊家的店,随便点几样吃的,吃完各自散去,有的去镇上住,有的就住在小菊家隔壁的家庭宾馆内,看着灯光柔和地映在窗户上,几个小姑娘的心也就放回原地,今晚总算有客人赏脸,住了下来。

不管是住在谁家,有客人都是好的,晚饭后三个人又聚在一起闲聊。

“小菊,你今晚也来陪小芸,她一个人害怕。”小悠忽然想起,小菊家的店,今天晚饭还有点忙,所以几个服务员都在,少一个不在店里住也无所谓,忙帮小芸邀请。

“可以啊!”小菊确实单纯,笑嘻嘻地答应了,“我先回店里洗洗,拿两片卫生巾。”

2

青城山脚下的店铺,是从山脚下往里延伸挖出的一条通道,通道两旁浓密的古树,和通道本身不见阳光的造型,使得这条路站在路头就感到了丝丝寒气,吸着你往里走。

两旁的门脸,装修风格并没有各展风采,而是根据景点统一要求,装修成古典的风格。柚木色的镂空门脸,静静地隐在古树的后面,三四个人粗的树干,角度不同时,都看不见门脸。

晚上,年轻的姑娘们,从来不敢单独出门,从岁月角度来说,她们很不喜欢在寂静夜晚,看见古建筑,总有些不祥之感萦绕在心头,所以,一旦谁家老板或者板娘出去办事未回,服务员们都会相互串门抱团照应。

小菊洗完,抓着两片卫生巾,就到了小芸家的店门口:“小芸开门。”

“来了!”小悠拉开门飞速把小菊拖了进去。

看电视,是这里唯一的娱乐。

三个姑娘在电视前看了两小时,小菊撑不住,靠在沙发上先睡了。

“这丫头没心没肺,才熬一会就受不住了。”小悠用脚踢踢小菊的屁股,小菊已经发出轻微鼾声。

“让她睡吧!”小芸抱着抱枕,看着电视上的帅哥和美女,羡慕要命,“哎!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这样帅气的男朋友呢?”

“你天天窝在这儿,能找到男朋友才怪!你打算找一棵树陪你吗?树精?花精?我知道了,鱼精,哈哈哈。”小悠口没遮拦,胡言乱语,惹来小芸一顿抓挠,连连求饶。

“咔嚓咔嚓!”

“嘘嘘嘘!你听见什么声音没?”小悠忽然抓住小芸的手,不让她继续抓自己,瞪圆眼珠子问。

“什么声音?没有啊。”小芸说完还要继续抓,“你别想岔开话题,你才找树精,你找老鼠精。”

“嘘嘘嘘!”小悠再次竖起耳朵,示意小芸别闹,这时候再看她,眼睛里完全没有了玩笑成分,甚至多了一丝惊恐。

这眼神吓了小芸心肝都打颤,连忙凑到小悠身边,紧张地看向四周,寂静的屋子里,电视机的画面还在放,声音已经被小悠调至静音,小菊歪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桌子边,三张刚才坐过的凳子,还在远处。

桌子上,三只水杯,静静地相互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对,楼梯口的灯,淡淡地照亮楼梯,一切如常,小芸拍了小悠一巴掌狠的:“你个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啊?”

“别吵!我肯定听见声音了,你过来。”小悠抓着小芸,往窗户下面的桌子边遁去,蹲着一步一步往后退,最后躲到床边,床头和墙之间有个衣架,两个傻瓜自作聪明躲在衣服后面,老板和板娘的挂了好几件衣服在上面。小悠,嗅觉灵敏,闻见了衣服上的烟味,嫌弃地往后退,把自己挤在墙角,才找到一丝丝小得可怜的安全感。

3

小芸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只有风声,并未听见其他,便有些泄气,刚要出去,小悠一把拉住她蹲下来,隐在衣服后面,这个时候小芸也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折断树枝,咔嚓咔嚓,又好像是猪生吃红薯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越来越近,小芸不由自主抖了起来,抖动挡住她们的衣物都开始晃动,小悠死死按住小芸,拼命往自己身边拉,两个姑娘把自己挤成了一块桂花糕,香甜软糯且迷人。

这会儿两人早已没心神去喊睡着的小菊,如果没有判断错,那声音顺着楼梯上来了。

咔嚓,咔嚓,咔嚓。

一楼门店,二楼卧室,大部分商铺的形式。

每天上下楼,小芸早已数出楼梯的阶数,数到五,没停,看来有东西上楼了。六七八,数到十二,声音停下了,透过衣服的缝隙,隐约可见一双脚,在楼梯口站着,好像在看电视。

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双脚开始移动,每走一步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小芸的嘴被小悠死死捂着,生怕她惊恐地大叫。

来了,一步又一步,脚在沙发前停下了,小芸和小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坏人吗?为什么走路的声音如此奇怪?不是人?两个人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上,两人相互看看,三魂七魄已经飞走了两魂五魄,完全处于痴呆状态。

动了动了,脚又动了。

忽然,脚又往沙发边靠了靠,这一次,小芸和小悠从衣服缝隙,看见了一个很高很高的男人,伸出又大又长的手,轻轻抓起睡着的小菊,慢悠悠地转身,咔嚓咔嚓地原路离开了。

小芸和小悠,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过度恐慌导致双眸就要掉出眼眶,又疼又干又涩,小芸用手揉揉眼睛,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一只眼珠子赫然在手中,血还在往下滴,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掌,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人伸进胸口,直接抓走了,她喊不出,她想跑,她想推开一直抱着自己的小悠。

推不开小悠抱着自己的手,小芸愤怒地回头想要推开她,忽然她看见小悠头发散乱遮盖住了半边脸,头发下面血流如注,一只眼球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没等小芸反应过来,另一只眼球也从头发里滚了下来。

而小悠的嘴角还挂着惯常的笑容,血已经灌入了她的嘴里,小芸看见她一嘴的白牙,已经变成了猩红,她看见了她伸长了舌头靠近自己的脸,舌头上还挂在只眼球,小芸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眼,她惊恐地发现另一只眼球也自行被自己揉出了眼眶,她听见自己脑袋里有一个声音炸开了,她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声嘶力竭的嚎叫:“啊……”

这一声被恐惧支配的嚎叫,响彻整条小街道,所有有人的商铺,在第一时间亮了灯,小菊家店铺和小芸家靠的最近,几个没回家的厨师和服务员跑出来拍打店门。

“小芸?小菊?你们没事吧?”

“小芸?开门啊!”

一阵吵闹后,一片死寂,重归宁静的夜青城,阴冷,森黑,微风。

“让我来!”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大家自动散开,一个高个子男人裹着大衣走过来。

4

随着男人电闪般出脚,小芸家店铺的柚木楼开门,已经分家。

众人担心出事,一涌而进。

第一个跑上楼的是小菊家的厨师小海,紧随其后的是服务员莉莉,两人刚跑到楼梯口就发出凄厉的惨叫,直接从楼上滚落下来,整得下面的人也被撞倒,一时间哀叫声不断,混乱战胜了惊恐,摔完爬起来小海才能说一句整话:“死人了!小悠死了。死人了!”

“啊?”大家都认为是他们跑得急看走眼了,胆大的男生往上爬几格,探头一看,果然是死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出了小芸家的店。

刚才踹门的男人,裹紧身上的大衣,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剩下两个自诩胆子大的,颤颤巍巍跟在他后面,一步三挪地上了楼。

楼上,到处是血,小芸和小悠都死了,而小菊不见了。

男人在沙发上趟趟温度,余温还在,说明这人没走多远,可是小芸和小悠为何要惨遭毒手?而小菊却消失不见?男人蹙眉踱步,拿出手机拍照,随后示意两个男生下楼去看好大门,他出去一趟。

天好像急着发亮,惊恐还未退去,天就亮了。

太阳,果然还是没有赶到现场,两辆警车就到了。

两个警察和两个没穿警服的人,一起进了小芸家的店。这是一家经营玉器的店,各大景区的同款,各种假冒玉器假充高档的木头,牛角类纪念品,应有尽有。

两个警察负责问话,昨晚所有留在各家店里的人,还有几个外地游客,一个女人已经吓得尿失禁,不省人事。

两个男人之一,就是昨晚住酒店的那个人,也是他踢开的门。另一个,高矮胖瘦看起来差不多,正蹲在门口往里面延展查看,不过很可惜,他们一无所获。

5

“走!”两个没穿警服的人,到屋外耳语一会儿,转身离开,不多时,镇上派来几个穿白大褂的警察,用黑色袋子装走了小芸和小悠的尸体,现场又归于宁静,不同的是,这家店门口,拉长了警戒线,警戒线边上,站了两个警察。

山中的时间,似乎比外面的时间要快,下午四点半,青城山又即将迎来今天的夜色。

阴凉的风儿吹来了,一阵阵骇人的湿气。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进了小路,停在玉器店门口,车上跳下来早上那两个男人,还有两个没见过的人,目测身高均为一米九左右,一个白净瘦削,眉眼中掩不住的忧伤,让人看了还想再看。一个肤白唇红眼眸深黑,帅气逼人。

一个手中抓着红色丝线,一个手中握着一根白色木杖,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缎带,缎带似乎在微风中,轻轻流动,流向是玉器店。

“丰越!”手拿红白木杖的男人,走到警戒线边,拿出自己的证件。

“乔楚!”手拿红色丝线的男人,出示自己的证件。

另外两名男子大声说:“你俩先上去,我们再看看。”

走进玉器店,丰越眉心一条细长的红线慢慢显现,他微吸鼻翼,嘴角浮现一抹坏笑:“看来,今晚你有的吃了。”

“谁有的吃?”乔楚走进屋来,也微吸鼻翼,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禁皱眉,“这么臭!”

“不臭,也不用连夜呼唤我们,让我们打飞的过来啊!不哥和喻言,出差来这边办案,乘机出来浪一圈,没浪成功。”丰越对乔楚点点头,乔楚立即把手中的红色丝线球抛了出去。

线球在空中居然没有落地,连续打转后,忽然整团线球自行散开,四根线头直接飞去房间的四个角,结结实实捆在四个角柱上,他将剩余的四个头打成一个结,扔上半空,红色绳子自己向房顶飞去,打结处在屋顶处盘旋一会儿,好像找到了落脚点,直接在屋顶,没用乔楚动手,线自己收紧,迅速与屋顶形成一体。

丰越则抓住手中的人皮杖,解开红色缎带,绑与自己的手腕,红色缎带迅速探头进他的手臂内侧,急速膨胀成一条圆滚滚的红蛇,长长的蛇信吐出,探测周围的蛛丝马迹。

“不哥!你和喻言在下面看好门,记住,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上来,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给你们的黄色纸块,一人一个,贴胸口放好,切记!不要上楼来。”

“小丰丰,你什么时候变得啰里啰嗦?”冯不一副不信邪的样子,丰越懒得跟他费唇舌,直接挂了电话。

6

正夜十二点,天空被阴冷染成了墨汁,一粒星星也没有的幕布,浓墨开始往下滴,一阵腥臭味传来,在屋子中间打坐的丰越睁开双目,他看看正在自己对面坐着的乔楚,抬高手臂,从红蛇口中吐出一滴血,落在乔楚的印堂,用口型告诉他:“封住印堂,邪不入体。”

跟丰越后面打鬼几次,乔楚一身腱子肉有了用武之地,还在丰越的调教下,学会了吸纳吐气,转接体内的纯阳之气,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体内乱窜的气流。”

“咔嚓咔嚓咔嚓!”

“来了!”丰越起身,飞上屋顶,挂在红色丝线上,乔楚也飞身上线,目不转睛地盯着楼梯口。

一声两声,像是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每走一步都会压断楼梯一般,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一双脚出现在楼梯口。

视线上移,一个约两米高的男人,出现在沙发旁。他在沙发上摸,抓,好一会儿才锤胸顿足,如婴儿啼哭起来。

丰越示意乔楚不要行动,用气护体,让他闻不见味道,他就会自行离开。果然,三分钟后,他停止哭泣,又慢慢下楼去。丰越和乔楚连忙跟上。

楼下,门口四个人并未发现有人进出,丰越从他们身边跃出,反倒吓了他们一跳。

冯不刚要开口,乔楚的手已经捂住他的嘴,附耳轻语:“嘘!”

两条黑影一起一落走远,叱咤警坛风靡万千少女之心的不少爷,总觉得乔楚今晚有些不同,他呆呆看着乔楚和丰越消失的地方。

行至深山时,烟雾缥缈处。

寒气侵骨,放眼望去,一片白雾腾空而起,湿冷如冰钻入皮肤,落于心底,难怪如此之冷,原来是被湿气迷了心智。丰越冷眼参风,只见乔楚周身缠绕冰冷之气,抬手间红蛇飞出绕上他的头顶,盘踞而看,白色水汽迅速散去,红蛇在乔楚印堂再次留下一滴血,飞回丰越手臂。

“咔嚓咔嚓!”前面2米高壮汉,忽然加快速度,想是乔楚刚才被湿冷之气缠上,一时之间漏了护体之气,导致他闻见生人的味道。

“去!”丰越轻喝一声,红蛇已如一道红光,迅雷之速,弹射发出。

人皮杖紧随其后,如一条白蛇飞入密林深处。

“走!”丰越一抬手,人已如叶随风飘起,快速往人皮杖消失的方向而起,刚才缠绕红蛇的地方,有一个金黄色印记,正在 一闪一闪发着亮光,这是他与人皮杖之间的纽带,红色缎带初变,吸血时留下,定下契约,携手渡人渡世,于红尘中等一个,能够渡自己的人。

乔楚印堂处血迹自上而下成一条细线,说话间一条红色丝线悄无声息从黑暗中钻出来,在他头顶飞速旋转,仅用顷刻,红丝缠绕成球,弹至地面迅速膨胀,居然变成一叶红色扁舟,接上乔楚追丰越而去。

眉间有血,来自指尖,纯阳护体,邪魅不入,能通阴阳,断案传神。

这是丰越的指尖血,平时只用一滴,今日山里风水阴湿,恐乔楚无法承受,是以丰越命红蛇再刺一滴,果然阴阳眼一开,鬼魅无处遁行。乔楚感觉周身真气行走通畅,精力倍增,前面飞速移动的2米高男人,他也看得清楚,居然只是一个光溜溜的婴儿在上面飘,一件长袍下紧跟着一双脚,这阵势倒是让人忘了紧张,顿时加快速度赶上。

7

刚赶到,婴儿大哥就飘进一个洞内,丰越没有发出任何指令,人皮杖和红蛇未做停留直接跟了进去,丰越和乔楚也如魅影般悄无声息追进洞内。

“嘎嘎嘎……”一串堪比鸭叫的笑声,从洞深处飘了,乔楚顿觉大脑压力剧增,耳膜似有一把细密的针正在拼命往里挤,就快刺穿耳膜,脑袋里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轰隆隆声。

丰越打个响指召回红蛇,缠到乔楚脑袋上,封住他的眼耳口鼻,立于原地静候。

“孽障!再不停下,我定叫你元神俱灭。”丰越说完,人皮杖忽然拉长身形将丰越卷进了进去。

进得内洞,只见骸骨无数,堆积成路路的尽头是一个身穿大红绣衣的女人,怀着抱着一个婴儿,丰越认出这就是刚才他一直追的,那个冒充2米高的鬼婴。

“大胆妖孽!青城山乃修道之处,岂能容你这等邪魅之术危害人间?收了你!”丰越手臂上的黄色给光标飞速闪动,手臂忽然如一条白蛇长蛇,飞速延展,飞向尸骨之路的尽头。

“哈哈哈……雕虫小技,也敢收了我?”女人仰天大笑,笑容未尽,脸色已变,阴冷绿光遮面,双唇黑紫,两根獠牙护唇,猩红十指瞬间伸长,直击丰越面门而来。

丰越小嘴一咧,飞身上杖,人皮杖轻松闪过女人的鬼爪袭击,与此同时白蛇已到女人面前,直击眉心,只听啪的一声清脆之响,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两只獠牙迅速滴出黑血,身形也如张纸片,斜身飞向丰越。

丰越微移,纸片女人快速飞过,划破了他的外衣,丰越像是故意给她机会,划破后女人得意地转身大笑,却发现婴儿已落入丰越之手,当下脸色大变,青面獠牙立时收起,转成一副可怜之向,哀求道:“道长!放了我的孩子。”

“我不是道长!”

丰越立于人皮杖之上,伸出手臂,蜿蜒如蛇,直击女人面门,这次她没有闪躲,丰越知她是真心想要孩子,当下于心不忍,收回手臂,厉声喝问:“你是谁?因何在此害人?这个孩子有何过错?你要带着他一起流落阴阳之间,速速说来,否则定要打散你的魂魄。”

“道长饶命!”女人惊恐地看看丰越,生怕一只手就捏碎孩子的魂魄,小声抽泣,“我就是青城山人,我爹无意中伤了山下恶霸的儿子,带着我和娘连夜逃入深山,居于此洞,倒也逍遥自在,我十六岁时,在谷中洗浴,不想遇见道观中的清光道长,只有一眼,便觉相识千年,就这样我们相爱了。”

“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不敢告诉爹娘,那日约见清光谷中一见,商讨孩子之事,本以为他会告诉我别怕,他会跟我爹娘提亲,他却说他正在进行人生中的一个关卡,让我等等,谁知道,我一等再无他的消息,眼见腹中胎儿已经隐藏不住,我决定上山寻找。”

“没想到,在途中遇见了正欲下山的他,他见我独身一人去寻他,便带我到了谷中,让我等他回来,他自会接我回去完婚,不过……”

女人垂泪哑泣,丰越见她伤心,便替她说下去:“不过,你一回头的功夫,她把你推入深潭,眼睁睁地看着你挣扎无果,沉入谭底,对吗?”

“对!我恨!我死后我没有路引,我连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每天都远远看着酆都大门,看排队进入酆都的鬼魂,我恨!可怜我腹中胎儿,已然成型,怨气聚集,他比我更恨那个人,你知道吗?我到阴阳界之时,他已经在路口等我,他笑着告诉我,妈妈别怕!没有路引,我们便回去复仇。”

“哈哈哈哈哈……我带着他游离于阴阳交汇之地,进不得退不得,直到宝宝的怨灵生出强大力量,我们才能够在青城山自由行走,我回到洞中却发现爹娘已死,我的怨气大增,就变成了青面獠牙之状。”

“我带着宝宝在青城山中找了多年,终于让我得知,他早已离开青城山,也就是那日与我碰面之时,原来他并非真的修道之人,只是自小体质孱弱被家人送入道观习武修道,强身健体,得知我有身孕,他决定回家去,且家中父母已为他配好姻缘,我因死于深谷,不能离开,只能苦守,终于在那天让我等到他携妻儿入道观,上苍庇佑!他的儿子也体质孱弱,他此番就是送子入道观,我当然要在进道之路上等着。”

“哈哈哈……皇天不负我!我看见他们一家三口牵手而来,当下大怒,化身青面獠牙出现,他老婆当场吓死,儿子被我宝宝附体,纵身一跃,撞击石块而死,他被我扔在深潭中浸泡,没有手,没有脚,没有眼,没有脸……”

女人说到这儿,哀怨地笑了:“什么都没有,他死后不服,化身怨灵,每晚游在山脚下,挖出人眼,割掉耳朵,山下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为。只可惜,他只能杀人,他没办法再生为人,我和宝宝一直阻扰他去找替死鬼,找到他就能进城,进去就有转世的机会,我宁愿自己不轮回,我也不会让他如愿…三百年了,青城山依旧,人心不再…”

“贪嗔痴怨红尘路,幽冥之地自有断,冤冤相报何时了,魂飞魄散方为终。闹了多少三百年,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你如此执念至深,要我如何才能渡你?”丰越从人皮杖上跳下,微微叹息道。

“道长可怜我,就别渡我,我这几百年来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自罪孽深重,但我宝无辜,道长念他并未真的伤人,送他转世投胎去,我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为了引你过来,我才让宝宝下山,那姑娘其实被清光带走了,还请道长成全我。”

女人双手伏地祈求丰越成全。早已恢复正常的乔楚走进内洞,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又听女人说得如此可怜,也一同可怜兮兮看着丰越。

“罢了!你且起身,待我去收了清光,再与你商讨此事。”丰越说完,一道红光闪现,他用指尖血幻化成丝,缠绕女人和鬼婴,收紧缩小,挂在腰间,出了山洞。

“小娃娃!你在找我吗?”

忽然青城山上和风轻起,一股熟悉的味道飘散开来,丰越仰头看天,唯有碧叶遮目,当下明白为何这母子二人能够昼夜行走山中,心中默叹,万物生变,皆有因由,山中如此阴寒,日积月累,生出邪魅,岂是难事?

想到这儿,他高声应答:“猫婆,您老人腿脚够快的啊!丰越在此恭请婆婆现身。”

“哈哈哈!小娃娃,你爷爷丰青子那个老东西死得早,不然我老婆子还能跟他打上一架。”

一只眼球自飞到丰越面前,猫婆也从雾中现身,丰越心中暗笑,那么大年纪了还要打一架?幸好爷爷去世了,否则这二人加起来两百岁了,打起来还像话?

“小娃娃,我知道你有一个劫,早早赶来助你。”猫婆的右眼冒出燃烧的蓝火,“只有我们红蓝之火合并,才能灭了那个清光,这三百年,他的怨灵可不仅仅是每晚出来挖人眼球,他聚集了各地的怨灵赶往青城山,三日之后,这里要有一场恶战,以你一己之力,是无法收拾干净的。”

“谢谢婆婆!”

“我说三日之后我们要见吧?”猫婆诡异地笑着,像只猫一样,嗖的一下窜上树,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这这……”乔楚举着手指算时间,几日果然是第四日,心里飞过一亿头羊驼,“尼玛!比电视好看多了,我,我要加紧修炼,早日帮上越神。”

“别想了,回去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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