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头后冰凉(宝宝头部冰凉)婴儿头后冰凉(宝宝头部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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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头后冰凉(宝宝头部冰凉)

婴儿头后冰凉(宝宝头部冰凉)

雷鸣声渐行渐远,伴随男人的呐呐低语,被海水浸湿的他在尚且漂浮的几块残木上,平躺地仰望天空。

“今天……今天……嗯……”

海水不断侵蚀残缺的木板,也不断侵蚀男人的神志,欲泯灭他心中最后一丝光亮。飘灵,恍惚的思绪缓缓充斥他的大脑,眼角边缘的黑暗在加速闭合。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散了群的海鸟在天空尖锐的鸣叫盘旋,冰冷的海水逐渐浸湿他的半个身子,很快,木板支撑不住男人身体的重量,残缺口又裂开一条大缝。

”啪嚓”一声,木板撑不住男人的重量,应声截断。

汹涌而来的海水瞬间淹没他的头部,冰冷的气息让男人的神志有了缓缓的清醒,他甩了甩头,理智告诉他得活着。

他开始在水中挣扎,可先天的不习水性,极度疲乏的状态,让他的双臂胡乱地拍打四周,“别沉下去,不要……”,溅起的水花,逐渐沉重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理会他的意思,死亡的讯息正逐步逼近。

“不能,还不能放弃……我,我!”

鼻腔内开始涌入海水,恐惧与寒冷侵袭着男人的五脏六腑,视线放远,在不远处漂浮着的几块浮木,他咬了咬牙,奋力向前游去。可越努力挥舞着双臂,身体却愈发沉重,不听使唤。仿佛感受到了死神正紧紧地拽住他的脚踝,缓缓用力。

窒息,恐惧,寒冷。男人感到有点熟悉。

“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断断续续的画面,如此熟悉,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睡吧,做个安稳的梦,毕竟梦里没有那些,而我们也都好好的,不是吗。” 熟悉的声音从深海里传来,让他无法回避的声音,此刻正轻柔地透支着他的意志,男人逐渐放松了下来,因为那声色如此熟悉,如此亲切温柔。

终于,男人不再挣扎,随着汹涌的水流,缓缓下沉。他睁开眼,海面上漂浮着的闪闪发光的碎银,竟如此斑斓美丽。缓缓看向海面上自己的倒影,视线却变得模糊,慢慢的,也听不见呼吸的声音了。

“哈……哈……哈哈……”伴随着剧烈的喘息,穗猛然睁开双眼,慌乱之余想抬起右手,借此立起,可手却像是被打了石膏,丝毫没有反应。溺水窒息的感觉历历在目,恐惧让他动弹不得,仿佛被海水凝固了一般。

他试着动用全身的力气来调整呼吸,希望以此打破局面。过了几十秒后,穗猛然坐起,捂住自己的嘴剧烈咳嗽了起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让自己失去知觉再次昏厥。

待呼吸逐渐平稳,他基于现在的情况,理了理思绪。

“鬼压床吗?……哈……哈……”穗轻语喃喃。

“还是噩梦?”他又望向被汗水打湿的枕头,心里想着。

“嗯……4点12分。”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噩梦了,穗用手摸索着柜子上的电子钟,小声念出时间。

“继续睡一会儿?”嘴里虽那么说着,可经历了刚才的梦魇,困意基本上是没有了,回想刚才,波涛汹涌的浪潮拍打着穗的身体,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把被子一层一层堆到自己身上。

回想男人的样貌,穗在脑海里搜索着,胡子拉碴的大叔,实在是没有印象。为什么是在海上?为何我会以他的身份出现在那?

穗在心里揣摩,从小在内陆生活的他并没有看过大海,或去过沿海城市,关于海的印象,他并没有多少概念,嗯……大一点的湖泊。他用手摸着被子的边角,头缓缓靠向床屏,望向窗外。

天空乌云密布,如同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月亮的光朦朦胧胧地从云层间发散出来,微微照亮了穗的脸庞。

他松开被子,将它们整齐的叠好放置在床头,随即拍打了拍打自己的脸,甩了甩头,使自己在睡眼惺忪的状态下缓缓提起了神。当他正准备离开房间去洗漱,微微亮起的呼吸灯引起了穗的反应,他来到床头柜旁,拔掉数据线,拿起了手机。

滑动屏幕,难以入目的讯息映入他的眼帘。

“又来了,今天也……”穗回忆起不堪的场景,屏住了呼吸,只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着,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身体也随即失去平衡,瘫坐在地板上。

“睡吧,做个安稳的梦,毕竟梦里没有那些,而我们也都好好的,不是吗。”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话语。

“林一……我……”

“如果当时我没有袖手旁观,也许你就不会……”他看向手机屏幕前的自己,低下了头,一言不语。

前三天—— ——医院病房。

女儿在床上睡着了,伴随着轻微的鼾声。母亲慢慢抚摸着孩子的额头,又看向他青肿的伤痕,心痛,心如刀割的疼痛。嘴角不断抽搐,捂住嘴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握住孩子的手,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如果妈能重视这件事,也许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如果当初你能耐心听我说完,而不是敷衍!”母亲想起林一的话,悔恨,不甘,内疚的情绪涌上心头。

“睡吧,做个安稳的梦,毕竟梦里没有那些,而我们也都好好的,不是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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