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小女人(关于小女人)正常的小女人(关于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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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小女人(关于小女人)

正常的小女人(关于小女人)

#遇见更美童年#

到现在,我爸妈总是说我小时候,是“男娃的性子女娃的身子”,动不动就对我一顿棍棒伺候,可想而知,我小时候不是一般的“坏”。而我一直觉得,是我爸妈故意把我当男孩子在养。

逃学篇

上学前班的第一天,我就跟着我的小堂哥逃课了。

那时他上三年级,开学第一天的早上我妈把我“托付”给他,就忙自己的事了,我妈以为仅十岁的哥哥会把我好好带到教室里读书,却不曾想,我堂哥也是个爱玩的主儿。

我记得那条路,很远很远。要踏着布满露珠的青草,穿过一条又一条的田埂,翻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坡,顺着蜿蜒的小山路,才能到学校。在堂哥不断地催促下,还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那年,我才五岁。

而开学第一天逃课,不是我的本意,堂哥一直不爱读书,是他带着我在路上瞎晃悠,我从来没有去过学校,又怎么会记得那么长的路,但是我却玩得心安理得。

不巧的是,村附近下午接孩子放学的人在路上发现了我们,便告诉了我妈妈,我妈气冲冲地拿着棍子要打我。

于是我转身就跑,顺着山岗顶上的小路一直往前跑,我妈在后面追。每天到处调皮捣蛋的我练就了一双强健的“飞毛腿”,她又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眼看天就要黑了,时间磨平了她的气焰,没得办法,只好好言相劝,我看着她空着的双手,才缓缓跑过去,一起回了家。

玩火篇

我第一次学会擦火柴,差点烧了整栋房子。

估计也是五岁左右,妈妈在山上薅了很多松针回来,堆放在大门旁边的走廊上,小时候,没有打火机,都是用的火柴,农村家家户户都用柴火烧饭,而松针是最好的引火柴。

“嚓嚓”,我居然会擦火柴了,抑制不住心情激动的我,学着大人的模样将燃着的火柴伸向那堆高高的松针,谁知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越烧越大,转眼间墙壁就全给烧黑了,弄得我不知所措,村里有人看见我家着火,连忙喊了田里种地的母亲回来,又喊了几个人才把火浇灭。

我知道我闯大祸了,又少不了一顿打,正准备跑的时候,就被我妈逮住胳臂,好一阵数落。接着不知道是我妈的主意还是奶奶的主意,打我还怕外人看着,把我藏在屋后阳沟里使劲地打,我妈拿着棒槌,一记一记打在我屁股上,一棒槌下去,我就栽跪在沟里,然后拉起来,再继续,嘴里还不住地问我长记性没有……

我的眼泪直掉,可是没有哼一声,因为她不准,至于疼不疼,我已经不记得了,那时我觉得,我肯定是个“男孩子”。

打架篇

小孩子打架闹着玩很正常,但是千万别挑衅。有次和堂哥闹翻了,不知轻重地我直接捡了个石头把堂哥的脑袋砸破了。

十来岁的他站在门口哇哇直哭,我妈出来又好好哄了他,还好没有伤得太严重,只是被砸破了皮,流了一点血,看着他哭我直接躲在门后不敢出来。

后来有次去姑妈家玩,和表哥也闹了起来,调皮的我拿着火钳追在表哥后面打,他又不敢还手,怕姑妈骂他欺负妹妹。他都被我追到山上去了,没得办法只好躲在别人家里不出来,而我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回了姑妈家。

到了中午吃饭的点,仍然不见他的影子,姑妈喊他回来吃饭,他却说,表妹在家不回去。

后来有次他跟我说,那时候特别想把我揍一顿,他在学校里就是他班上的“老大”,所有人看着他都躲,没想到,却败在了我的手下。

捅蜂窝篇

一个夏天的中午,打着赤脚的我拿着长竹竿,把奶奶菜园子旁边的蜂窝给打了,又快又狠,一招打落蜂窝,我跑了几步后,正在洋洋得意回头瞧瞧时,一个蜜蜂向我扑来,正中眉心。

农村有很多蜂,生在田埂上的是土蜂,挂在大树上的是马蜂,还有超大号的葫芦蜂,还有我们可以吃上蜂蜜的小蜜蜂……

捅蜂窝这事,一直觉得很好玩,其实你不招惹它们,它们也不会招惹你,如果惹了,它就是拼了命也要叮你一口。

但是有一回,真不是我的错。有一窝土蜂在菜园子旁边打了洞,母亲想用火烧,把它们都赶走,要不然摘菜时一不小心就被蛰了可不好。

烧是烧了,我在旁边凑热闹,不知道是不是看我长得矮,一只土蜂愤怒地向我冲来,疼得我哇哇大哭,心想,那只土蜂太可恨了。

爬树篇

小时候的我特别会爬树,即使是没有枝丫的树,我也爬得上去。

爬树是怎么练的,自然也是调皮捣蛋练出来的,经常趁着大人睡午觉的空档,约上两三个小伙伴,跑到别人的果园林里偷果子吃。

有次放学,路过一户人家,场院下面有棵大桃树,上面挂满了红桃子,我们几个眉眼一挤,就开始爬,结果由于连着下了好多天雨,泥土太松,四五个小娃娃爬上去,把树给撂倒了,主人闻声立马跑出来嚷,我们却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还有一次是苹果园,大哥最斯文,带了本书,躲在草地上看书望风,其他几个哥哥则爬上树摘苹果,而我就在树下把摘下来的苹果放在一起。谁知果园主人在旁边养了条狗,那狗听到动静,直接向我们冲过来,哥哥们都跳下树,拔腿就跑。跑远后,哥哥看我两手空空,苹果一个也没拿,就怪我为什么不抱着苹果跑,我哑口无言……

那时候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一棵好看的大树,平时就觉得降落伞很好玩,于是突发奇想,站在树上,用雨伞当降落伞跳下去肯定能飞起来,可结果是差点摔断我的双腿。

偷红薯篇

那时到处都是种红薯的,和村里一群玩伴,在红薯地里,随便扒拉几下,几个漂亮的大红薯就出来了。

我们分工合作,男娃儿找场地打灶,女娃儿拾柴火,跟大人烧饭一样,我们学得有模有样。

我记得有个小伙伴特别会挖土灶,那烧出来的红薯外焦里嫩,香气扑鼻,吃得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又试着烧土豆,烧玉米,烧板栗……只要能烧熟的都试了一遍,还是烧红薯最香甜。

抓鱼虾篇

每到谷子快成熟时,需要把田里的水排干,只剩下沟里的水,这时就是抓鱼虾的好时候。

等到沟里的水浅一点时,选择最宽的一段,前后用土一截断,再拿上盆把拦住的那一段坑里的水给豁出去,等到快露底时,就能看见鱼虾了,接着就是在浑水中摸鱼摸虾摸泥鳅。

那时候田沟里的水多干净,鱼虾泥鳅既肥美又好吃,现在一眼望去,已经被污染得不成样子,再也没办法光着脚丫下沟了。

记得有次,我们在自家稻田沟里捉虾子,碰见一个大洞,洞里有两只大龙虾,缩在里面不出来,爸爸看我的手小,要我伸进去把龙虾捞出来,我二话不说卷起衣袖,把手伸了进去,谁知刚碰到虾,我嫩嫩的小手就被它用钳子划伤了,手指直冒血。老爸见状,端起铁锹就把它们的洞给挖了,看它们还怎么神气。

我高高兴兴地提着一桶虾子回了家,揪了虾脑袋,扯出虾线,洗干净后教给了妈妈,妈妈裹上薄薄的一层面糊,放进油里炸的酥香,那味道比现在任何一家做的油焖大虾都好吃,那是童年里最美味的回忆。

学校篇

对于我来说,童年上学校的日子,不是来学习的,而是去玩的。

我们的小学,没有滑滑车,没有营养餐,没有漂亮的玩具,没有花花的衣服,没有校车接送,更没有零花钱。

我们抓石子。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们会在土操场上到处转悠,寻找圆润、大小差不多的石子,可以是三个一副,也可以是五个、七个、九个一副,只要你抓得住,以单数为一副,并且总能玩出一套花样来。

我们打画片。一毛钱一副,然后裁成三十小张,画片可以是葫芦娃,可以是还珠格格,可以是西游记,可以是各种当时一些经典的动画片或者电视剧里的人物。一人一拍,谁把最后一张拍翻过来就归谁,通常手都拍肿了,却依然爱不释手。

我们扔沙包,我们跳皮筋,我们走军旗,我们玩双杠,我们踢毽子……我们能玩得很多很多,我们不怕脏了衣服,我们不怕风吹日晒,我们也不怕手脚擦破了皮,也不怕细菌感染……

上街篇

还没有上学校的时候,我便可以从家里自己走到街上去,足足有五六里的路。

有次妈妈挑着两箩筐的棉花去街上卖,我就一路屁颠屁颠地跟着,小小的我跟着大人一口气走到了目的地,中间都没有歇过脚,到了卖棉花的地方,我也不闹,就静静地看着,我的懂事听话在妈妈那里换来了几个刚上市的青橘子,却让我开心了很久很久。

上街自然是最开心的事,因为上街就意味着有好吃的。而奶奶每次去街上一定会买好吃的,我总是识趣地跟在她后面,她也喜欢我跟她作伴,偶尔还能搭把手,走累了就一起在路边找个大石头坐会儿。

那时候特别喜欢过年,因为过年意味着不仅有好吃的,还有新衣服穿,每次上街买了新衣服,晚上我都会抱着它们睡觉。

农忙篇

一到农忙季,父母总有做不完的农活。我妈说,我比我妹妹小时候要懂事得多,大人在做事时,我也不哭不闹不要抱,他们在田里种地,我便自己一个人在田埂上玩,采野花,草地上打滚,甚至还会把有毒的虫子用绳子拴着溜,玩累了就在草地上睡着了。

上小学后,到了农忙季,放学后的我也不能到处好好地玩。我的记忆里总有摘不完的棉花,摘不完的豌豆,摘不完的花生,还有插不完的秧苗……关键是做完了自己家的还有二伯家的,还有三伯家的,真的是特别烦。

有一次,连放牛的任务都教给了我,我看着那个比我大好多倍的大水牛,它也瞪着大眼睛看看我,好像对我这个小主人特别不服气,突然,那只大牛一股劲往前冲,我拉不住缰绳,摔倒在地,牛一下子跑得没影子,我只能顺着路边走边问,但是还是没找到,我哭着找爸爸,爸爸后来走到上村才找回了牛,原来是天气太热,蚊蝇叮咬的厉害,它找了个泥坑舒服去了,那时一只牛得好多钱。

在妈妈教会我正确地使用火之后,我又学会了炒鸡蛋饭,蒸馍馍。

在寒冷的冬天早晨,前一天辛苦的爸妈睡得正香,我看着窗外的月亮起床穿衣,头发是前一天晚上照着镜子梳好的,搬起一个小板凳,来到厨房,脚踩着板凳才能够得着灶台,自己弄点吃的,就背上书包,到上村里喊小伙伴起床上学。

这基本上就是我的童年,有过调皮捣蛋,也有过乖巧懂事;有过无忧无虑,也有过阴影;有过感动,也有过伤心;有过小聪明,也有过愚蠢……但是,长大以后才会发现,这世界所有的美好都在童年,伤心的事,转眼就忘,开心的事却能记一辈子。愿我们往后的每一天,都能如童年一般记住快乐,忘却忧愁,不去计较得失,享受生活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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