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丫头怀孕(穷女孩怀孕)穷丫头怀孕(穷女孩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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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丫头怀孕(穷女孩怀孕)

穷丫头怀孕(穷女孩怀孕)

紫芸,清朝年间唐河县人氏,家中独女,父母均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家中有几分薄田,一家人的生活全倚仗种田维持。


俗话说:“靠天吃饭”,这话一点不假,这一年,老天恩赐,无灾无雨,田里庄稼收成好,一家人可衣食无忧,遇蝗灾大水之年,田里庄稼收成不好,一家人便要饱一顿饿一顿,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这年,唐河县天降暴雨,一连数日,田里庄稼可谓是颗粒无收,朝廷赈灾粮却迟迟未到,街道上随处可见饿死的百姓,无奈知县太人手中无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城中百姓见状,连忙收拾包袱四处逃难,其父(王乾安)见家中余粮所剩无几,只好带着九岁的紫芸沿街乞讨。


这日,一家三口来到济南府,见街道上车水马龙,繁华似锦,夫妻二人看得眼花缭乱,紫芸则东瞅瞅西望望,一切都那么陌生和好奇。


夫妻二人看后,甚是自责,九岁的紫芸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夫妻二人商议,决定留在此处,哪怕乞讨为生,也能让女儿多见见世面,说不定日后能飞黄腾达。


城内有一条小河,将济南府分割成东城和西城,小河延伸到城外,连接东西城的小桥甚多,一家人身无分文,只好在桥洞下安身立命。


待一切安顿妥当,王乾安便在城内四处奔走,找份活计,母亲则在桥洞下照顾紫芸。此时,王乾安听闻城东“远东”米铺正在招伙计,他赶忙在河里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前往“远东”米铺面试,掌柜见他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很顺利的将他招入店中。


“远东”米铺的东家姓杨名远东,是济南府数一数二的富商,听闻他早年间也是乞丐,流落到此地,后白手起家,短短数年,在济南府名声大噪。


杨远东还有一个外号,百姓都称他为“杨大善人”,他发家后,经常救济穷苦百姓,开设粥铺。他为人低调,待人和善,远近闻名,十里八乡的百姓都爱来他家买米买面,因此,杨家生意越做越大。


转眼间王乾安在米铺工作半年有余,积攒了些银两,一家人则在城东租了间草屋,草屋虽简陋破旧,但至少可以遮风挡雨,王母见后欣喜若狂,感叹道:“再也不必过风餐露宿的生活。”


这日,王乾安早早来到米铺,见店里的伙计正和掌柜闲聊,他便上前凑个热闹,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紫芸的一生。


王乾安从掌柜口中得知,杨远东有一个儿子,名叫杨帆,今年正值八岁,杨远东夫妇常年忙于生意,杨帆则有府里的仆人照看,可杨帆年幼,生活习性和大人完全不同,久而久之,他性格变得孤僻,不爱与人说话。


杨远东夫妇看后甚是着急,可二人又无暇照顾儿子,长此以往,担心儿子有个好歹,经二人商议,要为儿子找个年龄相仿的书童或者丫鬟,但夫妻二人要求甚高,杨家门口的招贴至今无人敢接。


王乾安闻后,心中有了想法,心想:紫芸比杨帆大一岁,打小跟随父母在田间劳作,甚是聪明能干,而且甚是懂事,照顾人肯定没问题。再者说,紫芸已经九岁,未曾习得一字,日后想出人头地怕是困难,倘若能进入杨家,说不定能读上几本圣贤书,再不济也能见见世面。


王乾安打定主意,趁着下工的时间来到杨家门前,一张红色招贴在门外贴着,甚是抢眼,王乾安反复确定了真伪,心中甚是喜悦,然后急忙忙跑回家与王母商议。


王乾安将招贴信息告知王母,王母虽不舍,但念紫芸已长大,总要有个营生,听闻杨远东是个大善人,亏待不了自家女儿,才放心答应。


次日,王乾安为此事休息了一日,王母精心为女儿收拾了一番,还特意扎了两个小辫子,甚是可爱。王乾安领着紫芸来到杨家门外,顺手将招贴撕扯下来,拿着招贴去敲门。


开门的是杨家的管家,管家见王乾安手拿招贴,便知道何事,今日杨远东夫妻恰巧在家中,管家让其稍等片刻,赶忙去禀告杨远东夫妇。


不多时,管家急匆匆的来到院门口,对着王乾安说道:“这位先生,老爷有情。”二人跟随管家来到正厅,见一对夫妻坐在正堂上,此二人正是杨远东夫妇,杨远东三十多岁,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妻子段氏,慈眉善目、温文尔雅。


二人上前施礼,段氏微微一笑,吩咐二人坐下聊天,没等王乾安开口,段氏笑嘻嘻地看着紫芸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啊?今年几岁啊?”


紫芸起身在施礼,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禀夫人,小女名叫紫芸,今年九岁。”


段氏点点头,挥手示意她坐下,紫芸连连答谢,缓缓坐下,段氏紧接着问道:“小姑娘,你可曾读过书?”


紫芸再次起身说道:“夫人,小女子未曾习字,我打小跟随爹爹在田间劳作,家乡闹了灾,来到此地。”


段氏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道:“你可懂得如何照顾人吗?”


紫芸说道:“夫人,小女曾见母亲照顾爷爷奶奶,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爷爷奶奶甚是开心。”

段氏听后甚是开心,将紫芸叫到跟前,见紫芸小小年纪,说话竟如此气定神闲,语气虽天真可爱,但不乏女子的温柔贤惠,而且诚实善良。


此时,王乾安也被女儿的镇定所惊到,他深知女儿从未见过世面,他和妻子也未曾交过礼数,今日能有如此表现,他惊讶不已。


杨远东夫妻对紫芸甚是满意,见王乾安并无意见,便安排她明日可来到家中,父女二人转身离开杨家,回到家中。


王乾安把今日的事情给王母讲诉一番,王母闻后,也放心下来。


次日,紫芸便来到府内,由管家带她去见小少爷杨帆,此时,杨帆正在院中玩蹴鞠,一个人踢过来踢过去,甚是无趣。紫芸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看着杨帆脚下蹴鞠踢出的方向,杨帆一脚踢出,紫芸急忙上前,蹴鞠恰巧落在紫芸脚上,她一脚踢了回去。


杨帆见蹴鞠自己回来了,甚是奇怪,抬头瞧去,见一个女孩站在自己前面,他问道:“你是谁啊?”


紫芸说道:“我叫紫芸,我是来照顾你的,我比你大一岁,你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杨帆又问道:“你可以陪我玩耍吗?”


紫芸微笑着点点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弟弟,仿佛自己已经是个小大人。


其间,紫芸陪同杨帆读书写字,端茶倒水,洗衣玩耍,甚是能干,杨帆也渐渐开朗了许多,杨远东夫妇闻后,甚是开心。


转眼间,二人已长大成年,此时,紫芸已年方十七,整个人出落得漂亮,八年间,她跟随杨帆读书写字,也学得了不少知识。杨帆正值十六,相貌堂堂,饱读诗书,作得一手好文章,小小年纪就小有成就。


杨帆到了婚配的年龄,段氏有心将紫芸许配给儿子,这些年,她见证了紫芸的成长,吃苦耐劳,心地善良,知书达理,二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深知二人早已心生情愫,儿子木纳,未曾表明心意,紫芸是姑娘,腼腆些正常,关键她还是杨帆的丫鬟,不适合开口,她便想撮合二人的婚事。


杨远东知道后,有些为难,并不是因紫芸家世不好,反而很是看好她,他也希望紫芸做自己的儿媳妇,毕竟知根知底,可是有人给儿子提了另一桩婚事,当地王财主家的女儿青莲,这王财主又是何许人呢?


话说这王财主和杨家是故交,也是生意伙伴,二人同是济南府赫赫有名的人物,王财主听闻杨帆才学过人、相貌堂堂,两家又门当户对,便让人找杨远东撮合,杨远东不好拒绝。


青莲比杨帆小一岁,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在济南府也是出了名的泼辣,虽长相清秀,但至今无人敢上门提亲。


段氏对青莲早有耳闻,听丈夫提起此婚事,甚是不满。为了儿子的幸福,她断然将紫芸许配给了杨帆,杨远东其实对青莲也不看好,只好听从段氏的吩咐。


杨远东不知,正因此事得罪了王财主,杨家的祸事接踵而来。


杨远东为二人选定了良辰吉日,广邀众宾客参加喜宴,在众亲友的见证下,二人拜堂成婚,婚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眼见紫芸和杨帆成婚已有三载,紫芸迟迟不见怀有身孕,杨远东夫妇甚是犯愁,人老了,就想着儿孙满堂,可惜紫芸的肚子就是不争气,未能为杨家生下一儿半女。


杨帆带着紫芸访便名医,郎中都束手无策,只是开些补身体的药方,三年间,紫芸吃尽了苦头,杨帆心疼紫芸,于是偷偷将药倒掉。


杨帆继承了杨远东好的品格,他坚信,只要积德行善,自然会得到上天垂爱。


紫芸自知有愧,至此,每日吃斋念佛,祈求上天眷顾,每逢初一十五,便去城外送子娘娘庙祈福。杨帆则学着父亲的样子,开设粥铺,救济穷人。

这日正逢中秋节,夫妻二人到街上闲逛,在回家时路遇一个快饿死的小乞丐,紫芸想起曾经跟随父母沿街乞讨的生活,有些伤感。


二人见小乞丐甚是可怜,于心不忍,便将自己所带的干粮喂食给小乞丐,没多时,小乞丐缓缓睁开双眼,连连向二人跪谢。


紫芸从衣袋中掏出些散碎银子递给小乞丐,并嘱咐他今日中秋节,多买些吃食,日后没饭吃,饿了,便可去杨家找他们二人。


一来二去,三人也熟络起来,不过这是后话。


二人和小乞丐告别,急忙赶回家,今日中秋节,一家人等二人回家团聚呢,吃过晚饭,一家人来到院门口,摆上桌椅,倒上一杯清茶,仆人从院内搬出许多烟花,一家人吃着月饼,赏着月亮,看着烟花,甚是惬意。


突然一老道来到桌前,问道:“中秋佳节,可否赏贫道一月饼,”一家人闻后吓了一跳,竟不知老道从何处来,杨远东本就心善,定了定神说道:“你尽管食用。”并吩咐下人为其倒了杯茶水。


老道不急不慢地吃着,看着杨远东说道:“今日我夜观天象,看天空中有一星暗淡,我跟随此星便来到此处。”


杨远东闻后惊讶不已,忙问道:“道长何意?”


老道士哈哈一笑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一家人看向老道,很是好奇,老道仔细打量众人一番,对着杨帆说道:“可否将你的手掌借我一看?”


杨帆听后,乖巧地将手递到老道眼前,老道看着杨帆的手掌,摇摇头,说道:“罪孽啊,罪孽啊?”


杨帆甚是郁闷,说道:“你这老道,把话说清楚,不然,砸了你的招牌。”


老道哈哈一笑,说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话音刚落,杨远东说道:“但说无妨。”


老道看着杨帆说道:“你成婚已有三、四载了吧,但一直没孩子,你可知为什么?”


老道此话一出,正说到了杨家的痛处,杨帆问道:“为何?”


老道说道:“因为你命中无子?”


杨远东和段氏闻后,甚是难过,问道:“可否破解?”


老道说道:“说来也简单,你可在寻一泼辣霸道的女子,压住这颗煞星,至此大富大贵。”


杨远东说道:“此话当真吗?”


老道转身离开,笑哈哈地说道:“你若信则真,不信则假”,说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帆倒也无妨,并没将此话当真,杨远东夫妇则全然不同,二人不仅信,而且是深信不疑,而紫芸则自知愧疚,此时,四口人四个心思,谁也无心赏月,便各自回房中休息。


杨远东夫妇回到房中,商议为儿子再娶一妻,延续杨家香火,二人思来想去,城中泼辣霸道的女子非青莲莫属。可二人甚是担心,曾经百般不愿的婚事,到头来还要娶人为妻,也不知王财主是否同意?


次日,夫妻二人与杨帆商议,紫芸则站在一旁,杨帆闻后,百般不愿,奈何紫芸懂事,见丈夫不从,扑通跪在杨帆面前说道:“相公,我深知你疼爱我,但我不争气,不能为你杨家传宗接代,如果你爱我,便娶了王家姑娘,如若不肯,我就死在你面前。”


紫芸说完,则转过身子跪在杨远东夫妻面前说道:“爹、娘,儿媳不孝,我愿意相公娶王家姑娘,如若她不同意,我可以做小妾或者休了我,我毫无怨言。”


段氏听后,上前抱住紫芸哭着说道:“我的好儿媳,爹娘也是没办法,不能让杨家断了香火,你不要怨娘狠心,我知你大度,识大局,我一定不会亏待与你。”


杨帆虽不同意,奈何紫芸已命相威胁,他执拗不过,只好妥协。


次日,杨远东夫妇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亲自上门为儿子提亲,王财主自然不爱搭理,杨远东赔笑道:“王兄,你不必生气,我们夫妻二人这不来道歉吗?”


王财主怒道:“你们让我颜面扫地,赔礼就可以了吗?”


段氏笑着说道:“王财主,你别介意,当初都是我一意孤行,我相公并不知情,我头发长见识短,你何必为一妇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王财主此时被段氏的话逗笑,一瞬间又恢复如初,愣愣地说道:“今日二位来我家所为何事?”


段氏说道:“这不听说青莲还未成亲,便想着撮合这门婚事”。


王财主说道:“哪家公子能配得上我家女儿?”


段氏说道:“王财主说的是,青莲姑娘长相清秀,一般公子自然是配不上,你看我家儿子怎么样?”


王财主听后大怒,说道:“你家儿子?你家儿子不是和那穷丫头结婚了吗?难道你想让我女儿做小妾,岂有此理,你杨家欺人太甚。”


段氏见王财主动怒,忙说道:“别生气,王财主你误会了,哪能让青莲姑娘做妾,我那不争气的儿媳你也知道,结婚三年未能怀有身孕,本该将她休了,念他照顾我儿多年,留在府中做个妾室如何?”


王财主闻后,态度平缓了些许,说道:“我本不能同意此门婚事,但小女青莲仰慕杨帆的才学,这几年一直未嫁,一心想着你家儿子。”


段氏见事情有缓,说道:“青莲和我儿才是郎才女貌,嫁过去自然不会受委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王财主清了清嗓子说道:“彩礼嘛,自然是不能少,婚宴要大摆三日,要把济南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方可。”


段氏一想,至于婚宴摆三日也无妨,邀请宾客,也合情合理,至于这彩礼不知多少,她问道:“其余两项都可答应,但不知彩金需要多少,我们回家好早做打算。”

王财主沉思片刻,说道:“我要你城东中心街的那三家米铺,如何?”


二人闻后惊讶不已,心想这老家伙真是贪心,城东三家米铺生意最好,二人商议后,为了儿子的幸福,咬着牙点头同意。王财主和杨远东为二人选了良辰吉日,总算将二人的婚事定下来,夫妻二人才放下心来。


婚礼当天,杨远东按照王财主的吩咐一应准备妥当,济南府的乡绅名流、达官贵人一一到齐,大摆喜宴三日,二人在众人见证下拜堂成婚。


婚后一月有余,青莲便怀了身孕,一家人甚是高兴,段氏忙里忙外,恐怕下人照顾不周,自己则亲自照顾儿媳。


紫芸和青莲同在一个屋檐下,免不了低头不见抬头见,青莲像使唤丫头一样使唤紫芸,紫芸毫无怨言,杨帆虽看不下去,但也不敢轻易招惹她,并不是因为她怀有身孕,而是她的泼辣霸道、嚣张拨扈令人胆怯。


杨帆只好安慰紫芸,不要搭理青莲,紫芸只是微微一笑,该做什么做什么。


眼看青莲已怀孕九个月,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这日,紫芸在院子洗衣服,青莲挺着大肚子,手拿着一件衣服,对着紫芸嚷道:“你这个穷女人,你看我的衣服被你洗成什么样子了,我还怎么穿?你可知有多贵吗?”


紫云微微一笑,说道:“你别生气,动了胎气不好,我在培你一件如何?”


青莲越说越气,骂道:“你赔,你赔的起吗?你还以为你是杨家少奶奶呢?认清自己吧,你就是一下贱的奴婢。”


说着向紫芸走来,抬手便要打,哪曾想,地上有水,青莲脚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青莲则捂着肚子,疼痛不已,紫芸见状,急忙让下人请郎中,其他人也闻讯而来,段氏见此情景,便把紫芸大骂一顿,她甚是委屈。


好在郎中来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只是孩子早产,九个月便出生了,段氏对紫芸心生芥蒂,担心她对孩子不利,便对紫芸说道:“紫芸啊,要不你先回娘家住段时间,青莲因你而早产,她日后定会找你麻烦,你不如先避避风头,过阵子我让杨帆接你回来。”


紫芸听从段氏的吩咐,收拾好包袱回到娘家,这一回就是几个月,期中,杨帆时常来探望,杨远东夫妇只字未提紫芸。


杨远东年事已高,便把生意全部交给儿子打理,青莲不愿呆在家中看孩子,也跟着在店铺忙活,杨远东夫妇则在家中看孙子。


青莲对待店铺伙计刻薄、跋扈,伙计们怨声载道,许多已经离开店铺,生意也日渐衰落。杨帆不敢告诉父亲,担心父亲担心。


这日,官府突然来到“远东”米铺,点名要找杨帆,杨帆不知所以然,问道:“衙役大哥,不知找我何事?”


衙役说道:“有人举报,你家卖的米中参有沙子。”


杨帆甚是惊讶,说道:衙役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杨家卖米多年,从未发生过此等事情。


衙役也知杨家在当地的口碑,说道:“念你家多行善举,给你一日的时间,自己查看,如果明日没有结果,我们便要拿你进大牢。”


恰巧小乞丐来杨家找紫芸,在半道遇到杨帆,见他愁眉苦脸,便问其原因,从他口中得知了米铺的事情,以及紫芸回了娘家,小乞丐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向他打听了紫芸家的住址,急急忙忙的跑去。

不多时,小乞丐便来到草屋前,见紫芸正在院中摘菜,他急忙上前打招呼,问道:“我本去杨家找你,恰巧半道遇到杨帆,他告诉我你回了娘家,你为何回了娘家啊?”


紫芸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问道:“杨帆怎么样?”


小乞丐说道:“我正要和你说此事,我听闻杨帆吃了官司,有人举报他在米中掺了沙子。”


紫芸闻后大惊,喃喃道:“我相公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是他...”


小乞丐制止了她的话,接着说道:“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昨日深夜,我睡不着在街上闲逛,我见城东中心街“远东”米铺的伙计拉了整整一车沙子,不知道干什么用,回来却拉了整整一车大米。”


紫芸突然想到,城东中心街的“远东”米铺给了王财主做聘礼啊,难道是......想到此处,紫芸不敢在想,她问小乞丐道:“你可还记得那人模样,我们晚上一起去看一下。”


小乞丐点头说道:“记得、记得。”


杨帆此时正在各个店铺查看,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他不敢告诉家里人,免得跟着担惊受怕,直到傍晚,也没能找到一丝线索,无奈,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和家人告别。


他一路垂头丧气往家走,邻近家时,见紫芸和小乞丐急忙往城东走去,他心想也该和紫芸道声别,毕竟她才是自己的正室,他急忙喊住紫芸,紫芸闻声转过头,看到杨帆向自己跑来,杨帆来到她面前,正要开口说话,被紫芸抢先说道:“别说了,来不及了”,说完拉着杨帆往城东跑去。


三人来到城东中心街的“远东”米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杨帆不解问其原因,紫芸如实告知,杨帆着实吓了一跳。


直到深夜,三人听到马车声,悄悄抬起头见几个人拉着马车,车上装一袋一袋的不知何物,前面带头的正是青莲,旁边还有一男子,甚是眼熟,杨帆仔细瞧去,突然想到,是那牛鼻子老道。


三人一路跟随马车前进,没多时,马车停在城西一间“远东”米铺门口,只见青莲掏出钥匙,打开店铺门锁,伙计们把布袋从车上抬下来,又从米铺把米抬出,一袋大米两袋沙子,其余的米则装在车上。


杨帆看后甚是生气,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于是让二人留在此处盯着,自己则去衙门报官,县衙就在城西,相距很近,很快,衙役便来到此地,二人被抓个正着。

当地州府大人姓周名子义,他为官清正廉明,眼力揉不得沙子,最恨欺压百姓的无赖、恶霸。


次日,二人被带上大堂,围观百姓众多,杨远东夫妇也闻讯赶来,众人见周子义坐在高堂之上,一副威严的神情,一身正气。二人此时甚是害怕,不过二人被逮个正着,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对自己所犯的错供认不讳。


周子义按照大清法治要严惩二人,那男子胆小怕事,哭着说道:“大人,冤枉啊,都是王财主吩咐我干的。”


周子义闻后,心想这是内有隐情,便让他一一到来。


原来,那男子是青莲的亲表哥,男子名叫李贵,他自幼在青莲家长大,和青莲也算是青梅竹马,青莲到了成婚的年龄,王财主便想寻一门当户对的亲家,至于李贵王财主根本看不上,哪曾想,杨远东夫妇拒绝了提亲,这让王财主大失颜面,他便怀恨在心。


王财主整整谋划了一月有余,设计了这一盘大棋,就是要将杨家整倒。


紫芸和杨帆成婚后,便有了丫头伺候紫芸,王财主便用大量银两收买她,丫鬟贪财,见到银两便点头答应。


紫芸喜爱在房中点香,淡淡的清香味道,丫鬟则按照王财主吩咐,在香中加入了少量麝香,久而久之,对紫芸身体损失极大,不能怀孕也实属正常。


这日,正值中秋节,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他让李贵借此机会挑拨之间关系,并把青莲暴露给夫妻二人。


二人知道后,势必要找王财主提亲,王财主故作玄虚的将二人城东最好的店铺骗了过去,哪成想,女儿结婚一月就有了身孕,青莲便可名正言顺的接管店铺。


再让青莲离间店铺伙计,晚上偷偷将沙子换成大米,将米换成沙子。没想到被抓个正着。


但是有一件事情,连王财主也不知道,那就是青莲的孩子并不是杨帆的,而是李贵的,和杨帆结婚时,就已经有身孕一月有余,她担心被人却发现端倪,新生事端,故意和紫芸吵闹,搞成摔倒的假象,将责任全部推给紫芸。

周子义听后,大怒道:“此人城府颇深,心机太重,设了如此一盘大棋,俗话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坏人定会遭到该有的惩罚。”


很快,王财主被带入公堂,他对自己所犯之错供认不讳,州府大人命人将三人先行关入大牢,择日在审。


段氏得知真相,当场晕倒在大堂,杨远东和杨帆忙上前搀扶,将其带回家中,此时,紫芸不放心婆婆,也跟在身后回到家中,杨帆请了郎中,郎中把完脉说道:“夫人是急火攻心,不碍事,吃上几副药就好了”,服下药后,没多久,就清醒过来。


紫芸见罢,欲要回家,只听见段氏哭泣的说道:“儿媳啊,你别走,母亲错怪你了。”


紫芸闻后,甚至感动,转身来到床前,握着母亲的手说道:“母亲,是儿媳的不是,纵有千不该万不该,我都应该守着您,孝敬您。”婆媳二人抱住一起痛苦不已。


紫芸回到杨家,将房间重新打扫了一番,确定没有麝香后才安心入住,这接近一年光景,紫芸在娘家修养的甚是好,回到家没多久,便怀了身孕,一家人甚是开心,至此,杨家和和睦睦、幸福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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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语


文章最大的亮点莫过于紫芸,紫芸自幼聪明能干,长大后更是善良、识大局、孝顺公婆,得此儿媳何其幸哉。


王财主心机颇深,精心下了如此一盘大棋,王财主最文中最大的BOSS,看似无害,却伤人最毒。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即使有人伤害了你,你也不要想着报复对方,如果你和他一样,那你就成为了他,终有一日,恶报也会降临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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