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医生怀孕(孕检遇到男医生)和男医生怀孕(孕检遇到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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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医生怀孕(孕检遇到男医生)

和男医生怀孕(孕检遇到男医生)

因为我不能生育,婆婆逼着我和老公分手。离开之后,我火速再嫁,马上怀孕了,所以,到底是谁不能生?

我叫林语,在第一人民医院当护士。我的丈夫叫夏博光,是医院里的外科医生。

我们三年前结的婚,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至今我都没怀孕。

因此婆婆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喜欢变成嫌恶,哪哪都看不顺眼,有时还会目光鄙夷地飘上一眼我的肚子。

这天我晚班回到家十分疲惫,只想赶紧冲个澡睡觉。刚踏进门就听到卧房里传来争吵声,隐约是夏博光和我婆婆的嗓音。

走近到门边就听见婆婆的大嗓门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离还是不离?”

我心头一暗,婆婆是想夏博光和我离婚吗?

夏博光沉闷的语声传来:“妈,我和林语结婚三年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感情?”婆婆尖锐地反问:“感情能当饭吃吗?感情能给你生儿子吗?三年了,她连个屁都生不出来,你要我们夏家绝后吗?”

“妈,我正在考虑试管婴儿……”

我心中一动,现在确实很多难怀孕的夫妻会做试管婴儿。恍神间不知婆婆跟夏博光说了什么,只听见婆婆怒喊出声:“不行,我要去找她回来,儿子生不出来还上什么班啊。”

下一秒,婆婆一脸怒意的把门拉开,看见我时愣了愣,随即怒瞪着我质问:“你回来了干嘛不进门?是不是没脸见我?”

“妈,我刚到家门口。”我心平气和的解释。

婆婆扬起手指着我,“你给听好了,马上跟博光去医院做体检,然后做那个什么试管婴儿。要是你那肚子还生不出孩子的话,立刻给我离婚滚蛋!”

我看向夏博光,他正用央求的目光看着我。他是个孝子,婆婆的话就像圣旨一样,加上我也是真的想要个孩子,于是点了点头答应:“好,我去做。”

隔天本不是我的班,但我还是跟着夏博光一起去了医院。当走近妇产科时,夏博光突然拉住我道:“林语,你先过去检查,我外科那边还预约了个病人,等我出诊完就来找你。”

我点点头,独自去了妇产科。

这边有个医生叫杜萍,与我很熟。见我过来很是讶异:“林语,你也有妇科方面的问题吗?”

我有点尴尬地回道不是妇科,是想查个身体。

“体检?怎么先查妇科?体检中心开单子了吗?”

我摇头,“也不是,就是想查一下子宫,我和夏医生打算……打算做试管婴儿。”

杜萍大吃了一惊,“不能生育?可你之前有来做过检查啊,检查报告都是好的。难道是夏医生?”

中午时分,夏博光黑着脸将我拉到角落质问:“你为什么跟妇产科的医生说我那方面有问题?”

“我没有说啊。”我惊愕地看着他。

夏博光:“你没说为什么科里的医生各个都用有色眼光看我?”

“我……”我刚想解释,又被他给打断了:“好了好了,林语,生孩子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没必要传得人尽皆知。”我看他脸色难看变没在说话。

夏博光见我脸色也不好了,这才缓和了语气对我道:“以后有什么事你先与我商量行吗?”

我点点头,小声说出自己的忧虑:“我听杜萍说做试管婴儿会很疼。”

夏博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为了我们的未来,忍一忍好吗?”

总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我没想到真到了那天做时会那般疼,疼到我浑身抽搐,像从地狱走了一遭似的,等恢复意识时全身冰凉,衣服也被汗湿透了。

一般要一个月左右才能知道结果,杜萍建议我请假休息,我有些迟疑。

但夏博光直接跳过我向护士长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我虽然心里不舒服,想想是为了孩子也就算了。没想夏博光把婆婆给叫来家里了,说是来照料我的起居。

可是婆婆来了之后一会儿成了监工,指挥我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就没有消停过。

我累到直不起腰,身体也越来越不舒服,就跟婆婆商量窗户能不能叫个保洁来擦。

婆婆一听,当时就尖着嗓门喝道:“找什么保洁啊?就这点活你也干不了?真的是大小姐上门来享福啊。”

“妈,我休假是因为……”刚要解释,就被婆婆给打断了:“别找借口了,你吃博光的,用博光的,就让你干点活怎么了?”


我听到这些气的手都在发抖,我也为这个家在奋斗,怎么就被说成一无是处?


这个假是没法休了,我穿上衣服拔腿走出家门,而婆婆还在屋里指桑骂槐地各种谩骂。


我直接去医院销假了。


夏博光得知了立即跑来找我,“林语,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好气地道:“我在家比在医院工作都还要累。”


“怎么会?我妈不是在家照应着吗?”


我冷哼,“你妈不来还好,来了就差重新翻修房子了。”


后来等我们下班回来,婆婆故意当着我们的面骂骂咧咧地撒气走了,家里总算安宁下来,但夏博光对我也有了意见,觉得是我把他母亲给赶走了。


这个矛盾在一个月后加剧。


一个月后,妇科那边叫我过去,说结果出来了。


我一进门就见杜萍脸色严肃地指了指座位,“坐。”


心头沉了沉,有了不好的预感,坐下后便问:“是不是没成功?”


杜萍也不瞒我,点了点头道:“确实没有成功,但这也属于正常现象,你和夏医生商量一下是等身体恢复恢复再做还是直接就做第二次?”


“直接做。”夏博光突的推门进来,果断地下了决定。


我想起那疼痛不由有些畏怯:“博光,是不是再等等?”至少等我养好身体吧。


但夏博光毫不考虑地专断而道:“没什么好等的,早些做就能早些得胎,免得妈总是催。”


第二次的痛苦是加倍的,当时我疼得在床上蜷曲了身体却仍然感到像被刀刮一般的痛,后来意识都昏沉了。迷蒙中依稀听见夏博光的嗓音,但是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这次就算夏博光不帮我请假,我也没法去医院上班了,但是我坚持不让婆婆来,因为实在没那副心力再去应付她老人家。


我喊了钟点工来帮忙,可是只用了一天就被婆婆给辞退了,她又不请自来了。


这次她非但没有改正态度,反而变本加厉,见我躲在房间不出去就在门外指桑骂槐地骂我。


晚上我心力交瘁地给夏博光打电话:“假如明天你妈还不走的话,那就我走!”


“林语?妈又怎么你了?你别总是和妈过不去,这回是她主动提出要来照顾你的。请钟点工也都是外人,总不如妈是自己人强吧。”


我磨了磨牙根,恨声道:“假如有个人一直在你耳边骂你是扫把星,你作何想法?”


“妈怎么会这么说你呢?你是不是理解错妈的意思了?”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得老远。


但夏博光又拨回来了,铃声响了十几声都没停,忍无可忍下我走过去把手机给关机了,终于世界清静。


这回只隔了半个月杜萍就给我电话了,仍然没成功。


她把我和夏博光都叫到了诊室,语重心长地交代:“这回你们俩要好好考虑了,目前来看你们的身体状况恐怕都不是很好,不建议再强行做。而且不光是身体要好,心情也必须是愉悦的,林语,我看你最近怎么都闷闷不乐的?是太紧张了吗?”


我摇摇头,是太累了。


人累,心也累。


夏博光踌躇了下说:“我们夫妻先商量一下。”


出了诊室门夏博光把我拉到他的休息室,凝住我的眼睛,眼神里露出央求来,“林语,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我心中一沉,“杜萍不是说不建议再做吗?”


夏博光回道:“孩子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杜萍只是给建议而已。”


“可是……”


夏博光打断我,“别可是了,我有问过一个朋友,他老婆也是做到第三次才成功的,还是双胞胎,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我不由心动:“是真的吗?”


“还能有假?你也认识的,就是周群他媳妇,他们两年没孩子就来医院做了,现在预产期都定在下个月6号了。”


我被说服了。


但是第三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除了疼还是疼,感觉有把刀在身体里残忍地刮割一般。是杜萍说不能打麻药,她要随时知道我的身体感知情况,可结果是我痛到意识模糊,昏迷过去了。

醒来四下无人,眼前一片空洞的苍白,脑袋也是空空的。过了好长一会才记起自己是在医院,下意识地去摸小腹,仿佛还残留了失去意识前的痛楚,不由蹙起了眉头。


渐渐的发觉不对,是真的在疼,而且越来越疼得厉害。


我伸手去够头顶的叫铃,可伸到一半就觉小腹剧痛袭来,视线顿时变得模糊,怎么都按不准那叫铃。


“你怎么了?”护士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疾步走到床边察看。


这时我已经疼得满头都是冷汗,话都说不出来。


护士一摸我额头惊呼:“呀,怎么这么烫?我立刻去叫医生来。”


随着脚步声渐远,我也被痛楚淹没了神智。浑浑噩噩间耳边听到争吵声,隐约有夏博光熟悉的嗓音,费力地睁开眼,只见他脸红脖子粗地与婆婆在争论着什么。


凝聚心神,逐渐听见了些许语声。


“妈,这时候我怎么能这么做呢?林语刚刚才动过手术……”


婆婆截断他:“动手术怎么了?又不会死人。可是她把我的宝贝孙子给害没了,这女人就是个扫把星,我看问题就出在她身上,肯定是她不能怀孕!”


夏博光道:“这怎么能怪林语呢?”


“怎么不怪她?你们结婚这么久了她连个儿子都没生,这是要让我们夏家绝后啊。博光,你不要被她那些花言巧语给迷惑了,早点办离婚手续,妈好给你介绍人。”


听到这我心寒至极,如今我躺在这里宛如被抽空了身体般无助究竟是为了谁?还没等我醒来他们母子却在商量着要与我离婚。在婆婆的眼中,我就是一个生孩子的机器,而听夏博光的语气也不坚定,他是真的也想和我离婚了吗?


后来那些语声逐渐飘远了,我已心灰意冷。


等真正苏醒的时候睁眼便见夏博光一脸惭愧地望着我,心头咯噔了下,便有预料接下来的事。


“林语,你醒啦。”夏博光与我寒暄。


我咬了下牙问:“是不是这次又失败了?”


夏博光眸光一暗,叹了口气说:“是我们命里与孩子无缘。”


心中一痛,老实说我也十分想要一个孩子,可是经历几番痛苦,生不如死,到头来竟然还是落了空。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顿了顿,“现在我的身体肯定不可能再做了。”


夏博光的眼神中再一次露出愧疚来,他拉着我的手低声道:“林语,你能理解我的对吗?我只是想要个属于我们的结晶。”


我还没开口,门就被外面一脚踢开了,婆婆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夏博光,然后把一张纸丢在了我的脸上,“把字签了吧。”


被纸片刮过的脸有丝疼,我抬手便见一抹红,是被拉开了一条口子。


拿起纸快速掠看,那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只听婆婆在头顶尖酸刻薄地道:“林语,我已经给过你三次机会了,是你这肚子不争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这婚是你不离也得离,博光可没那个时间被你耽误。”


我气得浑身颤抖,抬起眸光看向夏博光,“你也想和我离婚吗?”


夏博光瞳孔缩了缩,支支吾吾地道:“林语我……觉得……我们可以……”


“够了!”我低吼出声,伸出手,“给我笔。”


笔递过来了,是夏博光给的。


到了此刻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颤着手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牵了名字。


刚签完字协议书就被抽走了,婆婆上下扫量后冷笑了声:“还算你识相,你也不用再回去了,我会直接把你的东西都送过来。哦对了,也别说我们绝情,这次你的医药费博光都已经付清了。走了,博光。”


婆婆一拽夏博光,将人拖离了病房,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拿起手机的手都还在颤抖,翻找通讯录,最后找到了闺蜜玲儿的电话拨过去,接通的一霎心灰意冷地说:“玲儿,我离婚了。”


不到半小时玲儿就冲进了病房门,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大学时的学长常军。


看见他们出现的一瞬,我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玲儿抱住我痛声骂:“都什么人啊,哪有这样糟蹋人的。我绝不放过夏博光这个渣男!”


“渣男”两字着实刺痛了我的心,但眼睛干涩而疼,突然间没有泪了。


旁边两声干咳打断了我们,学长常军温和地对我道:“小语,一切都过去了,你还有我……我们。”


玲儿用力点头:“对,林语,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比那渣男活得更潇洒。”


我的嘴角扯出自嘲的弧度。


接下来一阵子玲儿与常军轮流来陪我,直到一个月后我出院。


出院那天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是常军来接的我,并且帮我包办了出院手续。我在医院门口等他开车过来时,刚好夏博光与一众医生迎面而来。

他也看见了我,目光中似乎还透着愧疚与不安。我讽嘲地笑了笑,转开视线,却没料被身后突然一撞,整个人往前趔趄而冲。一条手臂及时将我扶住,抬起头撞进常军黑眸里,微微一怔,我笑着感谢:“谢谢你,学长。”


常军将我扶站稳后,目光敛转向我身后。


我也回转过头,竟见婆婆……哦不,是前婆婆,也就是夏博光的母亲正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她身旁还站了位年轻漂亮的姑娘。


夏母见我回头便装腔作势地开口了:“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撞见扫把星了。晶晶啊,妈跟你说啊,以后离这种衰人远一点,免得沾了霉气。”


我心头一滞,夏母自称“妈”?


只见那姑娘面带微笑地朝我走近两步,“你是林语吧,我听博光提起过你。”


“博光?”我狐疑地看着她。


她故作失笑了下又道:“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陈晶晶,是博光的女朋友。”


没等我作出反应,夏母就上前来尖声道:“什么女朋友,下个月初就要跟我们家博光结婚了,你现在就是我儿媳妇喽。”


我顿觉荒谬,跟夏博光一个月前才在病房签的离婚协议,他转个身居然下个月就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我跟他的婚姻里本身就存在着第三者!


这时夏博光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语气埋怨:“妈,晶晶,你们上医院来了?”


夏母把眼一瞪,“怎么着?我还不能带儿媳妇上医院了?博光我跟你说啊,晶晶这两天一直作呕,我怀疑可能是有了,带过来检查呢。既然撞上你了,那这事就交托给你了,你陪晶晶去检查,可一定要给我好消息啊。”


听到这,我的心中难免晃过失落。


夏母看我脸色难看,越加落井下石:“瞧见了没?就说你是个扫把星吧,这不把你清除了,我家博光立刻就跟晶晶有了。”


陈晶晶在旁娇羞地跺脚:“妈,这不是还没检查呢。”


“就我这眼睛一看你这肚子,跑不掉了。再看你这屁股,一定怀得是儿子。”夏母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我转身想走,这种难堪的场合待不下去了,但只走了半步就被常军给拉住了。他依旧谦和地对我低语:“小语,你稍等一下。”


随后转过眸看向夏博光浅笑着道:“夏医生,首先恭喜你另结它缘,又喜得贵子。”


夏博光飘了眼常军搂着我肩膀的手,蹙眉问:“你与林语是什么关系?”


我顿觉讽刺,他凭什么用这般质问的口气?


常军也不生气,只笑着道:“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常军,是小语的学长,也是她的未婚夫。”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夏博光同样也很震惊,“不可能。”


常军似笑非笑地道:“夏医生都能短短一个月内找好下家,还珠胎明结,为什么小语就不可能与我订婚呢?”


我的左肩猛的被旁边拉拽,踉跄了下才站稳,发现是夏母怒目瞪视着我。


“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在跟我家博光的时候就和这个野男人牵扯不清了?”


听见这话我顿时怒了:“你胡说什么?我跟学长清清白白……”


可话没说完就被夏母给打断了:“清白个P,你俩要清白还能这么快就订婚?我看你是一早就给我家博光戴了绿帽子!”


“你——”我气极。


常军将我往身后一拉,用身形挡住,眼神中透着安抚。回过身时眸光一厉,沉声道:“夏医生最好管住你母亲的嘴,你们要是再敢说一个字侮辱小语的话,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


夏母面色变了变,仍然得理不饶人地逼问:“你什么意思啊?”


常军冷笑:“我的意思就是告你们诽谤!”


从医院出来后我抱歉地对常军道:“学长,刚才真的不好意思,害你被他们……”


我的唇被常军的手指堵住,他冲我摇了摇头,“小语,不用向我道歉。我到今天才见识到夏博光的为人,要是早知道我就不会放任你了。”


心头一跳,“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早知道,我会在夏博光之前就追求你,而不是将那份爱意默默地埋在心底。小语,能考虑一下我吗?”


惊愕地瞪圆了眼,学长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常军捏了捏我的脸笑道:“怎么,傻了?不用立刻给我回复,我已经等了你那么久不在乎多等几天。另外,你还可以多考虑一项,我们要不要在夏博光再婚前领证。”


这晚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天蒙亮时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看,发现是常军打来的。


一接通温厚的语声就从手机里传来:“小语,考虑好了吗?”


我顿了顿,“你不是说给我时间考虑吗?这才过了一晚上而已。”


常军在那头低笑:“一个晚上就是10个小时,600分钟,36000秒,这时间还不长吗?小语,我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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