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怀孕(张智的老婆)张智怀孕(张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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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怀孕(张智的老婆)

张智怀孕(张智的老婆) 长篇小说《白老婆传奇》连载刘亚学 王维宪/著


作者简介

刘亚学,长春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写作出版6部文学书籍,有文学作品自选集《金秋情》;游记散文集《梦境徜徉》;自传体散文集《天命者的白驹》;诗歌集《满仓金诗》;长篇小说《天下狼烟》《风雨彩虹》。创作、拍摄微电影《嘎嘎敏养兔沉浮录》,在优酷网上播出;撰写、拍摄专题片《阳光璀璨创业路》,宣传民营企业成果。还写作出版专业书籍4部。

作者简介

王维宪,松原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帮你学古诗》《王维宪诗文集》《洪皓研究文集》《洪皓诗词译注》《洪皓在松原及其他》《伯都讷史话与传说》(与王昭全合著)等著作。出版长篇小说《洪皓传》(与胡瑞英合著)和《一代鹰王》。业绩载入《中华人物辞海-当代文化卷》。


第 二 十 四 章

柳莲智勇同心协力进京朝贡

阿拉布坦侥幸逃脱回到哲城


柳、莲、张智、张勇和十名护卫押着五辆贡车向北京而行。一路上,老百姓见到插有大黄旗的贡车,吓得慌忙躲避,生怕摊上官司,五马分尸,祸灭九族。

这一天,抬头望见了东直门,柳高兴地说:“快到了,我们的欧李贡很快就要送到朝廷了。”

张智说:“柳妹妹曾陪同白大姐来过京城,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我们跟着你心里有底呀。”

听到张智说着奉承话,柳的心里特别舒坦,说道:“张大哥高抬我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见过大的世面,很多事情还需要张大哥拿主意呢。”

一边说话一边行走,不知不觉便进了紫禁城。守门将士查验了腰牌,派人报告大内总管萨德。

萨德见是伯都讷派人进贡欧李果,先把五车贡品卸到了御膳房,置于阴凉处,令人好生看管,以便择日皇族受用。然后,和上次一样,将柳等来人与车辆安排在京城官驿,等候封赏。

柳说:“大人,此次欧李贡差,白差官因为新婚而未能亲自押送,特委托我们四人完成使命。她还责成我面见皇后,并有特产奉送。”

“呦,还有礼品?”萨德有些惊讶。

“嗯,是松花江特产的大白鱼。”柳说出了特产的名字。

萨德说:“我知道,松花江产四大名鱼,即“三花一岛”。

柳没想到,京城里的大员竟然知道“三花一岛”名鱼,便说:“大人,小女不恭敬了,请问‘三花一岛’是什么鱼呢?”

萨德朗声大笑说:“这你考不住我,鳊花、鳌花、鲫花和噘嘴岛子。噘嘴岛子长大了就是大白鱼,肉质鲜美,特别好吃。”

柳说:“既然大人这样了解大白鱼,您一定喜欢食用,拿几条去吧。”

“不可,不可,白差官给娘娘的礼物,我岂能受用啊?”萨德一本正经地说道。

柳说:“我觉得无妨。”

萨德说:“宮里的规矩你不懂,以下犯上绝对不行,你的心意我领了。你们快去驿馆休息吧,我去禀报皇后娘娘,好明天安排时间与你相见。”

“谢谢大人!”柳表示感谢。

众人赶着马车,到官驿投宿。

再说乌兰布通战场,康熙率领十万大军,集中了全军的四十八门红衣大炮,在北城门外一字排开,备足了火药和铁蛋,择时轰城。

午时三刻,阿喇尼令旗一举,高喊一声:“放!”只见火炮喷出一条条火舌,落在城门、城楼之上,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城门被轰开了,无数清兵似决堤的洪水一样向城里扑去。躲在骆驼身后的漠西蒙古军抵挡不住蜂拥而来的清兵,开始后撤,用绳索连接起来的骆驼躺在原地挣扎不起,被杀死得很多,驼血淌进了低洼的护城河。

噶尔丹见城被攻破,惊慌失措,与阿拉布坦、阿木、宁布、班布尔、毕力格图,还有汗后阿奴,且战且退,保护着蓝琪儿、阿密达等家眷迅速撤离乌兰布通。

“反贼休走!”费扬古、阿喇尼、胤褆、福全、常宁等将领跃马挥刀,向噶尔丹及其众将杀来。

宁布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在前面开路。

一阵乱箭射来,他翻身落马,还没等站起身来,就被清兵乱刀砍死。

“宁布——”阿拉布坦悲痛不已,哭喊了一声。

好不容易杀出了西门,忽然看见一队清兵如排山倒海似的追杀过来。

“站住!”费扬古高喊一声。

噶尔丹仿佛真魂出窍,大脑一片空白。

“大汗,快走,我来断后!”班布尔说道。

“我也来断后,我俩作伴,生在一起生,死在一块儿死。”毕力格图自告奋勇地与班布尔断后。

清兵已经将二人紧紧包围,他俩左突右杀,早已是血染战袍,伤痕累累了。“兄弟,我先走一步了。”毕力格图自刎而死。

班布尔见毕力格图已死,便打消了存活的念头,大喊一声“兄弟”,然后跃马向清兵冲去。有的清兵正在愣神,没想到班布尔会来这一手,被战马踢死、踩死的清兵有十好几个。

“围住他,用弓箭射死他!”费扬古高喊。

清兵们缓过神来,蜂拥而上,将班布尔围在垓心,乱箭齐发,只见班布尔浑身插满了箭翎,像稻草人似的骑在马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绿草。

噶尔丹、阿拉布坦等好不容易突出了重围,向科布多的方向撤去。

走了不大一会儿,阿拉布坦说:“叔汗,我不能跟您继续走了,我要返回哲里木,那里我还驻有两千兵马,回去以后,厉兵秣马,还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噶尔丹十分无奈,只得同意,说道:“贤侄回去以后,不要草率用兵,等待我重整旗鼓的那一天,我在漠北,你在漠南,咱俩遥相呼应,与大清誓不两立,决出雌雄!”

“叔汗多多保重!”阿拉布坦带领所部八千人,仅剩下了六百人,可见损失惨重。他胸怀大志,毅然离开了噶尔丹,领着命大的兵士向哲里木飞驰而去。

噶尔丹率领的三万将士,此一战损失了二万有余。他率领余部八千多人一直向北而行,在科布多养精蓄锐,准备再战康熙。

在萨德的精心安排下,乌雅氏召见了柳、莲。坤宁宫里,富丽堂皇,装饰得别具一格。柳、莲拘谨地走进宫中,眼神有些不够使,宫中的景物扑朔迷离,两位乡下女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摆设这样的装饰。

“你们来了,坐下说话吧。”乌雅氏温柔的语调驱走了些许的紧张。

“拜见皇后娘娘。”说完,跪地磕头。

“快起,快起。我和白千总是干姐妹,如同亲姐妹一般,你们是她的妹妹,不要过于拘礼。”乌雅氏说。

“娘娘,白千总新婚不久,此次没能押送欧李贡进京,她很着急,来的时候专门叮嘱我二人拜见娘娘,并且把她对娘娘的问候转达到。除了问候以外,她还备下了六十条松花江大白鱼作为特产礼物敬送,以表寸心。这鱼是事先腌制好了的,有咸淡的,用铁锅放油煎好后就可以食用了。”柳说。

“这鱼是松花江名鱼,我和皇上东巡时,在吉林乌拉就曾吃过。”乌雅氏想起了陪同康熙东巡时的难忘情景。

“娘娘,你没有别的嘱托的话,我们就准备返回伯都讷了。”柳说。

“我差点儿忘记了,白妹妹新婚大喜,我还没有随礼呢。除了皇上吩咐的赏银以外,我特意为白妹妹备了一份薄礼,你俩代收着,并转达我对她的思念之情。”乌雅氏叫人拿来一包白银,足有二百两重,交给了柳和莲。

柳、莲接过银两,连声道谢。柳说:“娘娘,我们告辞了。”

乌雅氏一直送到门外,眼里噙满了泪花。

乌兰布通一战,噶尔丹遭受毁灭性打击,元气大伤。

蓝琪儿劝导说:“夫汗,不要再与皇阿玛作对了,建议你派出使臣向他道歉,请求皇上宽恕,我们仍然回到漠西,安分守己,安度晚年吧。”

噶尔丹眼睛一翻说:“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蓝琪儿见他执拗,也不再劝,领着阿密达出去玩耍了。

“报!大清派来了使臣。”

噶尔丹喘息未定,便要接待对方特使,很不耐烦地说:“不见!”

阿奴说:“夫汗,自古以来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各为其主,他只是传达康熙的意思,不妨马上召见,看他说啥。”

噶尔丹的气消了,说道:“宣。”

只见福全昂首挺胸地走进大帐,说:“我又来了,你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岂有不欢迎皇伯之礼呀?快去找汗妃蓝琪儿,就说她的皇伯来了。”

手下人连忙走出帐外,寻找蓝琪儿。

福全说:“乌兰布通之战实属迫不得已,皇上也很懊悔。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承认现实了。我这次受皇上指派,一是前来宣读意旨,二是接蓝琪儿回到京城。”

噶尔丹说:“康熙的意旨对于准噶尔汗国来说不好使,你先读读吧,我倒要看看康熙又有什么鬼花样。”

福全展开圣旨读道:“噶尔丹冒犯天威,困兽犹斗下场更加悲惨,令尔今率尔兵出界而居,不得擅犯我的属下部喀尔喀一人畜,亦不得有一人与众部落往来通使;若再违背誓言,发动攻击与劫掠之事,朕厉兵秣马,必务穷讨,断不中止。”

噶尔丹听罢,沉吟半晌,说道:“好吧,本汗照办就是了。不过,要我移出兵马,尚需时日,容我一段时间为好。”

福全说:“皇上旨意不能大打折扣,必须无条件遵守。”

噶尔丹说:“我一定抓紧时间休整,然后回到漠西。”

福全说:“这就对了。”

噶尔丹说:“至于蓝琪儿回京一事,需她本人应允才行。蓝琪儿,你看谁来了?”

蓝琪儿听说皇伯福全来到科布多,喜出望外,快步来到大帐,高兴地与福全抱在一起,皇伯长皇伯短地攀谈起来,说道:“皇伯一路辛苦,皇阿玛班师了吗?”

福全说:“皇上率领大军正在班师路上,估计快到正蓝旗了。”

噶尔丹单刀直入地说:“蓝琪儿,你父皇要你回京,你同意吗?”

蓝琪儿脸色大变,说道:“我以前就曾说过,生是噶尔丹的人,死是噶尔丹的鬼,我绝不回到那个大清王朝了。”

“皇伯听到了吧?既然蓝琪儿决意不回去,我也毫无办法,不能强迫她呀。”噶尔丹说。

福全无法相劝,他深深地知道蓝琪儿的苦衷与恨意,便顺水推舟地说:“行了,皇上的意思我都转达到了,回去复命,走了。”

噶尔丹送出帐外,招手送别。蓝琪儿热泪盈眶,目视着远方的身影。

且说柳、莲、张智、张勇和十名护卫赶着五辆马车行进在回返伯都讷的路上。出了山海关,到了关东重镇盛京。看看天色已晚,柳说:“投宿住店吧!”

前面不远的城边子,有一处规模不大的旅店,便进院投宿。老板热情很高,一下子来了十四个人、五台车,感觉生意来了。“客官,本店住宿舒适宽敞,服务热情周到,不要拿错了主意。”

柳看看店里的房间,觉得可以,便决断地说:“好,就住你这里了。先把马车卸了吧,人饿了,马也饿了,人要吃饭,马要吃草料。”

众人七手八脚,把马卸下。然后安排了三个房间,两个大房间分别住了六个男人,一个小房间住着柳和莲。

饭罢,柳对张智说:“张大哥,你出来,咱俩有事情商量。”

张智没多加考虑,以为柳是带队的,商量事情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二人在旅店的东旮旯,距离马圈很近的地方站住,马粪散发出来的草香味扑鼻而来。

“张大哥,这次进贡非常顺利,多亏你的大力协助啊。”

“哪里哪里,我没有什么贡献。”

“只要你跟我走,我的心里就有谱。”

“我哪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呀。”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只要见到你,心里就那个。”柳的脸红了。

在黑暗中,张智发现柳说话的语调与平素不同,感到非常缠绵。“柳妹妹,你有啥事和我商量呀?”

柳说:“有事,今晚就不商量了。张大哥,你认为我这个人咋样?”

张智感到唐突,不解地问道:“啥咋样?是长相吗?还是为人、性格呀?”

柳说:“都有了。”

张智说:“论长相,你们姐妹五个,白大姐你比不了,和鹄、鸿、莲比,你报头子。论为人,你很善良。论性格,你柔中有刚,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柳说:“除了长相有出入以外,其余的都说对了。”

张智说:“我也是瞎蒙的。不过,你的长相也是百里挑一呀!”

柳突然冒出一句话:“张大哥,你喜欢我这样性格的女人吗?”

“当然喜欢。”

“我也喜欢你!”

张智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抱住了柳。二人在月光下温存着,谁也不愿意松开。

“柳妹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

张智将嘴唇移动到柳的嘴唇边缘,要使劲地亲吻柳。与此同时,拥抱腰身的两只手,轻移到了柳的胸前,隔着两层布抚摸鼓起的乳房,觉得像发面的馒头那样暄软。

柳一把推开了张智,娇嗔地说:“小时候我妈曾经跟我说过,男人亲女人的嘴以后,女人要怀孕的。”

张智认为这话荒唐,说道:“不对,怀孕得有身体上的接触。”

“唉呀妈呀,完了完了,刚才咱俩已经有身体接触了。”柳的脑门冒出了虚汗,害怕地说。

张智一下子没有了话语,紧抱柳的双手松开了。

柳说:“妹妹等着急了,我要回屋了。”

张智说:“走,步履要轻些。”

阿拉布坦带领六百多残部,昼夜兼程地赶往哲里木。见到了布仁头领,不好意思开口说出兵败乌兰布通的悲惨遭遇,闷闷不乐地坐在帐中喝着浓浓的红茶水。

布仁猜出了八九分,又发现宁布、班布尔、毕力格图三位头领没有回来,知道此次助战噶尔丹必是凶多吉少。于是,他主动向阿拉布坦搭讪,说道:“副统帅,噶尔丹大汗解围了吗?”

阿拉布坦说:“大汗已经冲出重围,但是我军损失很大。”

布仁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

阿拉布坦两眼冒着凶光,说道:“对,我们会东山再起的。”

布仁说:“那三位兄弟怎么连一个人都没回来呢?”

阿拉布坦说:“他们都是主动断后,陷入清兵重围而死的,死得英雄豪气,你快去准备灵牌,我要祭奠他们!”

布仁引诺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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