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生子怀孕(皇上折磨怀孕要生的孕夫)皇夫生子怀孕(皇上折磨怀孕要生的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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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生子怀孕(皇上折磨怀孕要生的孕夫)

皇夫生子怀孕(皇上折磨怀孕要生的孕夫)

【已完结,请放心食用】

“陛下,该上朝了。”侍女兰舒撩开皇帐轻声喊到。

如此几遍后,我终于睁开朦胧的双眼。

已经半个月了,我终于接受了穿越的事实。半个月前,我被上司压榨着连续加班通宵干了一个星期,晚上睡觉时脑袋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就到了现在这个精致华美,古色古香的陌生世界。

我站在打磨的极好的祥云盘龙铜镜前,再次打量着自己。镜中倒映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大概十八九岁,白色祥云龙纹衣袍包裹的身体玲珑有致。眉弯如新月,双目似盈盈秋水,形状优美却不带血色的唇,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袭白色龙袍,彰显出清雅华贵之气。

此刻,我正坐在皇位上,大臣们正在讨论派谁前去安抚前洲灾区百姓,抱月国北部前洲今年天旱,百姓到了灌溉的季节,没有雨水,导致粮食颗粒无收。上朝半个月,我已经大致清楚了。朝臣分两派,一派为丞相为首的拥护女帝,一派为摄政王为首的,自然是惟摄政王马首是瞻。

先皇无子,只留下我这唯一的子嗣,所以权宜之计是让我登基,等到合适年纪,生下皇子后,推举皇子上位。可是先皇驾崩前,急招谢炎将军回京,稳固京城,同时为辅佐女帝月澜星登基,被特封为摄政王。谢炎摄政三年,致力发展商贸经济,抱月国政治稳定,经济繁荣,国力日盛。女帝不喜欢粗犷的谢炎,处处与之作对。久而久之,朝中支持谢炎的大臣便有呼吁,让其取而代之。

下朝后,我坐在御书房内,兰舒禀告,摄政王觐见。我抬头看着,谢炎穿着一身紫色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有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仿佛边疆几年的驻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陛下,今日之事可有定夺?”谢炎垂手一礼问道。

“尚未,不知摄政王殿下有何高见?”我看着他反问着。

谢炎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似夺人心魄的笑容,说道:“臣以为,陛下不如亲自前去,一来彰显我抱月国以民为天,二来也可以彰显陛下仁德爱民之心。”

我听后心下明白,怕是这安抚路上出现什么流民扰乱,导致女帝受伤过重,不治而亡也是正常的。谢炎既不想明着弑君,又想让丞相一派归顺从而名正言顺称帝。

我虽不喜权势,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想活着。更何况前世因过劳而死,重生后我更加体会到活着的美好。我目光流转,心生一计。

“陛下?考虑的如何了?”谢炎看着我问道。

“摄政王的确高明,如此明日早朝朕便当众宣布,亲自前去安抚前洲百姓。”我笑着回复道。

第二日早朝,我当众说出后,丞相一派果然极力反对,我当即说出让摄政王一同伴架。如此更能彰显抱月国仁爱治天下的美德。众大臣见我一再坚持,便也作罢,交由户部筹备赈灾金银物件。

御书房内,谢炎盯着我,“陛下,朝中不可无人处理朝政。”

“这个不必担忧,紧急事情可着人快马加鞭送给殿下。其他的等回朝后殿下再处理。”我微笑回复道。

“皇上莫不是暗指微臣独揽朝政?”

“当然不是!”我心头一惊。眼前的谢炎露出逼人的气势,犹如沉重夜里突然闪现的锐利刀锋,直刺心头。

“朕只是想着殿下一同前往更能安抚人心,而且殿下武功卓绝,也随同保护朕,顺便外出散心,一举几得。”我脑袋急转着说。

“哦,如此是陛下思虑周全,还要谢过陛下的体恤。”谢炎双目略带嘲讽的说着。

七日后,我和谢炎出发,朝政之事经商议后,暂由丞相代为处理。

一路上我要求和谢炎同坐一辆马车,可惜这幅身子实在是娇气的很。才刚三天时间,我便因天凉受寒,虽然喝了药,一路上断断续续低烧不断,我为了不耽误行程,仍坚持前行。

马车内迷迷糊糊中,我口里呓语:“妈妈,妈妈......”,朦胧中似有人抚摸着我的额头,接着我落入一个温暖的地方,我下意识的抱紧。

傍晚时分,我醒来,睁开眼看到一张俊美的脸,我细细打量着,这时谢炎慢慢睁开双眼,似有一丝初醒的茫然。他抬手轻触我的额头,然后放开我。唤来随行御医为我诊脉。

“陛下烧已退,只许多加休息。多亏摄政王殿下用内力帮陛下驱寒。”御医说完后退出马车。

我面色微红的看向谢炎,“多谢殿下。”

“陛下身体关乎国本,这是臣分内的事。不当之处还请陛下恕罪。”谢炎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概半个月,终于到了前洲。知府派人在城门口迎接,我们也住进府邸。当天便招来官员商议赈灾事项和分发赈灾物资。忙碌几天后,流民大多都安抚妥当。很多地方已经开始施粥,并且开仓放粮。

五天后,我和谢炎出街游行,到善芳阁后站在楼阁外,安抚民众。百姓争相上前,口呼“谢陛下!谢摄政王殿下!”

就在众人俯身拜谢的时候,刺杀突然而至。几条黑色的人影从流民中暴起,飞向我所在的阁楼。

“保护陛下!”话音刚落,杀机突至。

我还没来得及害怕,就看见旁边闪电般射入几条暗青色人影迎上去。一时间剑刃交碰之声叮当作响,黑衣人和青衣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

我离着实在是太近了,而且阁楼上侍卫不多,谢炎手持佩剑将我护在身后,向门口退去。

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但是侍卫人多,眼看就要将黑衣人斩杀,转眼从旁边阁楼又有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冲了过来,有几个人同时攻向谢炎。面对这样刀光剑影的血腥场面,我吓的连逃命都做不到,我强迫自己不能放声尖叫,保留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

谢炎果然武功高强,十几个黑衣人同时围攻,他也不见丝毫慌乱。突然一个黑衣人甩出一把匕首,直朝我飞来,我顿时呆住。千钧一发之际,谢炎飞身用手挡在我面前。锋利的匕首立即将他的左手洞穿,谢炎去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清喝一声:“保护陛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守军全部赶到,两百名士兵持箭射杀,一时间黑衣人便全部毙命。

我赶紧吩咐侍从,驱车返回府邸,唤来御医为谢炎包扎。

“幸好匕首上面无毒,殿下手掌被洞穿,必须休养些时日,万不可再用力。”御医包扎完说到。

“多谢殿下。”御医退下后,我心下感激的说到。

谢炎抬头看我,“保护陛下是臣的职责所在,陛下言重了。”

“不知刺客是何人所派?”我问道。

“我已差人去查,相信明日就会有头目了。只是如今不安全,晚上陛下需跟我住一屋,我在外间塌上休息,以保护陛下。”谢炎不容反驳的说到。

当晚我便和谢炎共处一屋。半夜,我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总是梦见一把匕首向我迎面刺来。半梦半醒间我看见谢炎走进来,接着自己被拥入一个怀抱,如此温暖,如此安全,他轻拍着我的背,在我额头上落下个轻吻,慢慢的我安稳的沉睡过去。

第二日上午,我醒来,谢炎不在屋内。我用过早膳后,谢炎过来告诉我,今日启程回京。

原来刺客是临水国所派,混进流民中行刺。谢炎怕此处仍有余党未清,决定先回京后,再行商议。

为加紧赶路,我和谢炎在马车内用膳。想着他的左手受伤不便。我端起碗,夹了几箸菜肴。喂到谢炎嘴边。

“你想吃什么我来给你夹?”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嘴边喂去。

谢炎似乎有些愣住,他看着嘴边的菜肴后看向我说:“陛下不必如此,臣一个手可以用膳。”

“可这样会牵动左手,到时候影响愈合就不好了,再说你因为朕才受的伤,朕想替你做点什么,否则心里难安。”我执着的坚持着。

谢炎面色温柔的看着我,一口口吃下我喂的饭菜。等他吃完后,我才食用。

“陛下以前不是最不喜跟我一处吗?如今怎么肯如此对待臣?”撤下午膳后,谢炎问我。

“之前是朕太过骄横任性,处处和你争强好胜。如今,你救过朕几次,朕也明白了,之前是朕不对。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我抬头看着他说到。

“谢氏一族辅佐朝政,从未有异心。半年后陛下熟练,臣便还政于陛下,届时臣便驻扎边关。”谢炎看着我目光坚定的说到,清冷的目光中透出满满的爱意。

“其实殿下治国有方,几年时间抱月国,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富庶,这都是殿下的功劳。朝堂上需要殿下,朕也需要。”说完我面色羞红,低头不敢看他。

谢炎如玉的右手握住我的,双目微红,“有陛下这句话,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猛的一抬头,面前这张俊美的脸庞,嘴角弯弯地牵挂这一抹笑容,眼中浓浓的是一层笑意,传给我一股春天般的温暖的感觉。

“没有人的时候,朕可以叫你阿炎吗?”我笑着说。

谢炎顺势将我搂在胸前,轻吻着我的额头,说着:“陛下想如何都行。”

秋日夜里寒气袭人,而我心里却暖暖的。

回京后,我和谢炎经常在御书房里。主要是谢炎处理政事,我只管按照他的意思批复奏折。片刻不到,我们似心有灵犀的抬头对视一眼,满满的都是爱意。

半月后早朝,丞相当众提议,让我尽早挑选皇夫,生下皇子,稳固国统。我提议稍后再议。可事关抱月国兴衰延续,众臣极力劝谏。

午后,丞相觐见。御书房内很安静,鎏金的瑞兽香炉口中晕出淡淡的轻烟。可是我看着丞相带进来后跪在地上的八个人,心中忐忑不安。

六个锦衣秀美的少年,大约十八九岁,个个眉清目秀,斯文俊美,此刻跪在地上的姿势也是完美无缺。

“陛下,这几个是老臣在陛下出宫时就着手挑选的,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家世清白,陛下可以从其中选择一个作为你的皇夫。”丞相向我说着。

我本想着退朝后找谢炎商量此事,谁知下朝后他居然径直回府,御书房也不来了。想不出其他办法,我只好同意丞相提议,让这八位公子暂居宫中。

夜晚,我用过晚膳后,在御花园散步消食。不经意间看到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个穿着天青色锦衣的少年。兰舒立马护卫在我身前,“何人在此!”

少年转过身,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来,从容的跪下行礼。

“臣孟谦玉,恭请皇上圣安,因贪恋御花园月色美景,前来欣赏,不想冲撞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少年说完后,兰舒微微弯腰,重新站在了我的身后。

原来是丞相带进来的人,下午并没有仔细的看。此刻看着孟谦玉,一身白白净净的书生气,长的确是斯文俊秀,以前的女帝就是喜欢这款。丞相果然对女帝的喜好了如指掌。可是这具身体的灵魂早已更换,而且我也与谢炎互通心意,对着些少年无甚兴趣。

“果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我抬手示意他起来。

龙颜不可擅自瞻望,孟谦玉起身是已深深低下了头。

“爱卿辛苦了,若在宫中有什么需求就尽管来找朕,知道么?”想着他们入宫可能也并非本意,我暂时也不能遣散他们,只能在物质上面弥补了。

“谢皇上。”孟谦玉身子一矮,又要跪下谢恩,我连忙扶住他,让他不必多礼。说完我转身离开。

回到宫殿后,我刚沐浴更衣,准备睡下。忽然整个人被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笼罩,一抬头看见一声紫色朝服的谢炎正站在寝殿门口,双目冰冷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喜,让兰舒退下后,立即迎上去。

“阿炎,你怎么现在来了?”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说。

“怎么,难道陛下不想见臣,还是说陛下宫里有了新欢,早就把臣忘了。”谢炎冰冷的目光看向我,嘲讽的说着。

“当然没有,阿炎你在说什么?”我心知不好,赶紧澄清道:“早朝的事朕本想着下朝后与你商议,哪知你没来,丞相却直接带了八名少年进宫,朕一时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暂住宫中。”

“哦?臣倒是听说陛下夸赞其中一个是谦谦君子,正对陛下的喜好呢!”谢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朕就随口一说,而且......”我话音未落,就被谢炎一把抱起放压到了床榻上。沉重的男性身躯紧紧压住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忽然漾出一个极为邪魅的笑,我心知不好。

下一刻,谢炎低头恶狠狠的含住了我的唇瓣,强势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蛮横的撬开我的唇齿,狠狠的纠缠着我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咬,重重的吮吸。

我被被吻的神魂颠倒,直到他放开我的唇才恢复了一丝神智。

“陛下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谢炎声音低哑,双目微红的看着我问道。

“自然喜欢你,朕只喜欢阿炎。”我抬手搂着谢炎的脖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到。

夜色幽明,空气中似乎飘着甜甜的香气。谢炎将我揽在怀中,抚摸着我的头发。刚刚的怒气已渐渐平息。

“陛下,臣明日早朝会自荐为陛下皇夫,到时候还请陛下让臣名正言顺。”谢炎温柔的说,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的意味。

“朕还太想多玩两年,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我有一丝不情愿的看着谢炎说道。

“陛下如今年芳十八,同龄的女子早已成亲生子。更何况商定好后,交由礼部督办至少要半年后,才能成亲。”谢炎微笑着说到。

半年后,我和谢炎如期大婚。待宴请众臣后,我和谢炎携手走进我的寝宫,明月殿。殿内燃上了龙凤呈祥的红烛,到处都是红绸覆盖装饰。

桌上两杯酒。谢炎拿了已被给我,另一杯自己握在手里,对我温柔含笑,我羞红着脸。两人手臂相缠,一杯满满的交杯酒下肚。

殿内侍从纷纷道喜,谢炎摆手示意退下。不多时殿内剩下我们两人。

“阿炎,我今日很高兴。”我看着谢炎心情愉悦的说。

谢炎忽然打横将我抱起,向床上走去,声音暗哑,“还有更高兴的........”

我脸色一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转眼便被压倒在了大床上,谢炎的吻落下,轻啃慢咬,点燃一簇簇火苗,烧遍我全身每个角落。

一夜缠绵,第二日醒来,我睁开眼,手刚动了一下,身边便传来谢炎温柔的声音,“醒了?”

我偏头见谢炎环抱着我躺着,眸光温柔似水,唇边挂了一丝笑意,我也不禁对他一笑,“什么时辰了?”

“还差两刻就到午时了。”谢炎道。

我顿时坐了起来,看向外面,果然快日上中天,“你怎么不喊我呢?怎么办错过早朝了。”情急之下我连自称都忘了。

谢炎一面帮我穿衣服,一面安抚道,“陛下大婚,休憩三日。”

听他说完后,我才松了口气,否则大婚第一日,睡过了早朝,可能会被众臣在心里嘲笑。

大婚后谢炎住进宫里,白日朝堂上,他依旧是摄政王,到了晚上回到寝殿便变了一副模样,每晚都腻在我的身旁。

三个月后,我晨起不适,御医诊断我已有一个多月身孕。谢炎听后十分惊喜,每日悉心照顾我,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我怀孕四个月时,西山边境传来消息,北辕国上次刺杀未果,这次派四十万北辕军向西山进跋,领军的是用兵入神的北堂燊将军。

朝堂虽有良将,但到底年少缺乏经验,几番商议后,谢炎决定带兵前往。

殿内谢炎嘱咐我,事事精细,我强忍心中的不舍,点头附和。

等他说完,我看着他,眼角微红道,“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到时候我想和阿炎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开。”

谢炎抚摸着我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个时候,臣本不该离开,但是身为男儿,保护陛下,保护抱月国,这是臣的使命。但是臣定然会不负陛下所托。”

大军出发那日,我在城楼上看着谢炎稳稳的骑在战马上,银甲银盔挡不住他清冽冷峻的容颜。他抽出佩剑指向上天,断声大喝“月神佑我,只胜不败!”

“月神佑我,只胜不败!”士兵及百姓同时振臂高呼。

谢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掉转马头出发。

谢炎走后,我每日和丞相处理着后方事宜,确保粮草充足。每次信使一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得知前线战事胶着,我便知道这场仗远比想象中更艰难。

距离谢炎走后已经六个月,转眼到了我生产这日。因着最近一月没有收到任何前方信使,我心中整日提心吊胆,生产时,我气力不足,灵魂仿佛一分为二,被用力撕扯着。

模糊中仿佛听到谢炎的声音,我用力睁开眼,看到床边胡须拉渣,嘴唇干裂的谢炎拉着我。我握紧他的手,虚弱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战事怎么样了?”

谢炎将我的手贴着他的脸,看着我说:“陛下放心,北辕国大败,大军已经班师回朝,臣先行一步回宫。臣没有辜负陛下所托,此刻还请陛下兑现对臣的誓言,一生一世。”

我听后,瞬间泪目。跟着产婆的指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阵撕裂的剧痛,感觉身子一轻,孩子滑了出来。

五年后,谢炎每日将太子月似玉带在身边,对他极为严厉,教他处理政事。而我也渐渐的开始垂帘听政,偶尔起不来,偷懒不去早朝。

太子十岁时,我又生下一个公主,取名谢轻栾。谢炎对她极为喜爱,处处维护。这日,我正在教育轻栾,谢炎处理完朝务,回到殿内。

“娘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轻栾跪着软软糯糯的求打饶。

话音方落,谢炎已悠然开口,“这是怎么了?”

此刻见他一来,轻栾立时抽抽搭搭起来,似是有无限委屈,可怜巴巴地挤了挤眼睛,带着哭腔道:“爹爹——”

这一声“爹爹”叫得谢炎心都化了,心疼道:“青砖寒硬,哪里能跪在这里,快起来!”说着便要将她抱起来,那小人儿破涕一笑,张开手边要谢炎抱。

“不许起来!”我皱眉怒斥道。

“爹爹——”那小人儿嘴瘪的更厉害,却有些摄于我的威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炎,犹犹豫豫不敢真的起来。

谢炎也有些讪讪,只收回了手,侧头看了一眼我,见我一脸怒容,只斟酌道:“这是怎么了?栾儿还小,有什么事你交给我来处置,莫气坏了自己。”

“她还小,你知道她今日做了什么?她把丞相孙子的头都打破了!那孩子我见过,最是守礼,她还比人家小三岁,就敢把别人头打破,人家现在只能在家躺着,你说,她该不该罚!”我怒犹未止,只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谢炎听后,便也皱眉道:“哎,的确不像话——不若我明天命人备些厚礼送去,在请御医瞧瞧,小孩子家的,打闹一时失手也是常有的事,丞相定然不会怪罪..........”

“丞相哪里是不会怪罪,他是不敢。今天跟丞相赔礼时,丞相夫人抱着这个孙子哭的跟什么似的,只跟我说了几句话,但句句指我教女无方。都是怪你,宠的轻栾无法无天,以后你不许纵容。”我听后反驳道。

谢炎赶紧附和说好,见我面色微缓,便朝轻栾抬抬下巴,小人儿立即起来跑出去。

我生气到,“以后我管教轻栾的时候你不许再插手。”

谢炎顺势搂住我,赔罪道:“都怪我教女无方,以后栾儿归你管,我再也不多说半句,莫生气了,乖——”

我哧一声笑了,推他道:“没脸没皮,竟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当爹的人了,说话怎地越法孟浪。”

谢炎搂着我,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这一生只对你一人孟浪—”

我抬眸一笑,望着面前之人,眼中尽是柔情羞意。

只盼这一生再长些,再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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