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怀孕的梗(保姆什么梗)保姆怀孕的梗(保姆什么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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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怀孕的梗(保姆什么梗)

保姆怀孕的梗(保姆什么梗)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香水有毒》等。2021年我去体验生活做保姆,倾情讲述东北人的保姆故事。)


我和许夫人正在餐厅里说着老夫人得病的事情,门忽然在身后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许先生。我和许夫人都愣住了。我们俩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心里估计都犯开了嘀咕,许先生不会听见我俩的谈话了吧?

许先生看着许夫人,忽然笑了。

许夫人很少有愣怔的时候,她的脸上要么云淡风轻,要么寡淡着,不生气,也不高兴的模样,但现在她脸上忽然出现这种愕然的表情,许先生大概很少看见自己媳妇儿这种表情,他笑着说:“你这张脸呢,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我没带手机,我应该用手机给你拍下来,将来咱俩打仗,我就给你看这张照片——”

许夫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许先生的话了,她放松了。

我也放松了,看来许先生没听见我和他媳妇儿的话,要不然他不会开玩笑的,早跳老虎神了!

许夫人也笑了,抬手去推许先生的脸,说:“你说我丑啊,说我老呗,你在外面见了多少漂亮的,年轻的,你不是说娶了我之后,全天下都是丑八怪吗,原来你骗我,好啊,许海生,我跟你没完!”

许夫人一边往门外推许先生,她一边也跟着许先生离开了餐厅。许夫人的肚子已经凸出来了,她往许先生跟前一挤,肚子就撞到许先生了。许先生下面要护着许夫人那怀孕的肚子,上面又要护着不被许夫人拍到他的脸,他只好连连后退,退到客厅去了。

两个人去客厅打闹了。

我看看厨房没有再需要收拾的东西了,准备走时,想起晚上许夫人要吃鱼,我就打开冰箱把鱼从冷冻里拿出两条,放到凉水盆里“缓着”,自然解冻,等晚上我再来许家做饭时,鱼已经解冻好了。


从老许家出来,我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未接电话,有没有未读来信。看到赵姐和老沈分别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老沈说:“那件事你跟许家说了吗?”

赵姐的话则挺有意思,她说:“大娘去医院检查了吗?”

老沈拿捏不准我到底会不会跟许家人说大娘的事。但赵姐笃定我会说,所以她直接问我大娘有没有病。

我给老沈的回复是:“说了。”

我给赵姐的回复是:“大娘没病。”

我正在路上走着,赵姐的电话打过来,问:“大娘去医院检查了?没啥事?”

我说:“大娘没去医院,是小娟在家里给检查的。”

赵姐埋怨我,她说:“在家检查能行吗?没有医院的仪器啊,有些病是肉眼看不到的,要不然设立医院干嘛呀?”

赵姐这个人呢,工作上太讲原则了,她要是许夫人的大姑姐,那可坏菜了,这件事非得成为两人吵架的导火索不可。

赵姐又说:“你就跟小娟说了?”

我说:“啊,她是医生——”

赵姐说:“跟她说有啥用?你得跟许先生说,那毕竟是许先生的妈。”

我说:“小娟是医生,心里有准儿的,再说我是保姆,已经把大娘的事情跟东家说了,剩下的就是东家的事儿了,我再过分张罗,那不是隔着锅台上炕,越位了吗?”

赵姐说:“人命关天,你怎么还想着这些没用的事?”

我说:“姐,给东家容容空,让子弹飞一会儿,小娟也许自己跟许先生说呢,再说大娘真没啥大毛病,折腾医院一趟,对有些老人来说,不亚于得场大病,我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估计是我说的“瞎操心”这句话,有点伤着赵姐了,她情绪低落了下来,说:“哦,你们处事啊——我可跟你们不一样。”

我昨天向赵姐讨主意,赵姐给我的建议我并没有全部接受,赵姐有些不高兴了。

我连忙岔开话题,说:“赵姐,你昨天说要找工作,找到了吗?”

赵姐的声音听上去又昂扬起来,她说:“找到了,这不是,刚下班吗?”

刚下班?这是午后12点半了。

我问:“你也给雇主家做饭了?”

她说:“给一个物业做饭,十几个人上班,我简单收拾一下卫生,再做十几个人的大锅饭,一个炖菜,比你的工作简单,这里没啥要求,地面拖干净就行,饭菜做熟就可以,不像许夫人那样,讲究的事儿多。”

听赵姐在品评许夫人,我没有接茬。不论人非呢,尤其许夫人是我的东家,是我的雇主。我就关心地打听打听赵姐工作的其他情况,她说,一个月没有休息日,三十天做满,每天上午三四个小时,中午在这里吃一顿饭,一个月1200元。

赵姐说:“比老许家的活儿累多了,不过,这嘎达省心,简单。”


手机里这时候进来一个电话,我看是老沈的。我就和赵姐结束了通话,接起老沈的电话。

老沈说:“跟谁打电话呢?我给你打半天电话,一直占线。”

我随意地说:“你认识。”

老沈说:“我认识的人?谁呀?”

我从老沈的声音里,觉得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但他故意没说出这人的名字,可能怕我误会吧。

我就说了是跟赵姐打电话,也说了赵姐现在给一家物业公司做饭的事。

老沈忽然问我:“听说她最近处了个大款男朋友,还要去海南,怎么又找工作了呢?不去海南了?”

咦,老沈的问话信息量挺大,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呢?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处男朋友,又要去海南的事?”

老沈忙不迭地说:“有一次在街上遇见,说了两句话,我才知道的。”

老沈的话,让我半信半疑。也许,我多心了吧。

我和老沈也没什么事情,闲着逗哏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

北方的冬天户外实在是冷啊,今天的最低气温是零下16度,握着手机打电话,手被冻得贼难受,手指都快冻僵了。我往家走时,想起老沈说他跟赵姐在大街上遇见的事,昨天跟赵姐喝咖啡,赵姐并没有说这件事呀。


第二天上午,我到许家上班,看见翠花来了,裁缝店的小师傅把翠花做好的衣服也送来了。

翠花表姐,她可下定做了一回衣服,穿在身上站在镜子前,一张脸抽抽得比苦瓜都难看十倍。她左看有毛病,右看有毛病。

翠花表姐拽着身上的衣服,对裁缝店的小师傅说:“这里肥了,这里瘦了,还有这里,多紧呢,我能穿下吗?”

小师傅淡淡地说:“我之前给您量好了尺寸,但后来你给店里打电话,要我修改尺寸,所以现在做成的成衣就是这样的尺寸,您觉得哪里不合适,我记下来就好,会按照您说的尺寸去改的。”

翠花还在喋喋不休地跟小师傅理论着,说裁缝店没做好,毁了她的料子,要裁缝店补偿她什么的话。

我在想,翠花也太计较了吧?


在老家,小时候就常听见我妈说过一句话:“爱计较的人,干不成大事。就是给这样的人做事,也净出差头。”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多半是冲着我爸说的。我爸这人苛求完美,做事太较真,我妈给我爸做棉袄棉裤时——那个年代,我妈都是用手针给我们做衣服,没钱买缝纫机做衣服,更没钱到裁缝铺做衣服。我妈给我爸做衣服时,时而就会气呼呼地说:“马上缝完边儿了,可线就没了。给你爸做衣服,线总是不够长。”

要不然我妈就说:“给你爸做衣服,缝衣线总是打结。”

有一回儿,我妈给我爸缝衣服,针还折了。我妈都气笑了,说:“这个死鬼啊,给他做活儿没累死也得气死!”


我看翠花就够计较的了,饶是小师傅那么谦和的人,已经气得红头涨脸的,最后小师傅问:“姐,你到底要做成啥样的?你怎么一会儿一个尺寸啊,这料子不是毁了吗?”

翠花说:“衣服料子已经被你们毁了,我不管,我不做了,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翠花要干嘛呀?我看那身新衣服翠花穿着,很合体很漂亮的,她怎么这么多事啊?这也太麻烦人家裁缝店了。

看小师傅受窘的模样,我忍不住走到客厅,多了一句嘴,对翠花说:“表姐,我看你穿着挺好的,要不然——”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翠花刀子一样的目光奔我面门直砍过来,她说:“有你啥事啊?你乱打啥岔儿呀?干你的活儿得了!听说你升官了?你再升官也是我姨妈家的一个保姆,我是我姨妈的外甥女,我是老许家的表姐,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的老天爷呀,我被翠花骂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凡打架,打架的双方都是有心理准备的。你要打我了,我就做好了防守的准备,同时也准备了进攻的招数,这是江湖规矩。过去两军交战,互下战书,现在不交换战书了,那也得打个招呼,在各大平台发布一些声明啊,咋也不能学日本人的偷袭伎俩,九一八偷袭我们奉天的北大营啊,这啥事啊?永远被历史诟骂!翠花怎么也学到了小鬼子的偷鸡摸狗,她偷袭我,事先没有一点预兆,“咣当”一下,给我一个电炮!

我气得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跟翠花刀对刀枪对枪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翠花已经走了,转脸去跟小师傅打架去了。

喵了个咪的,我现在喝醉了不扶墙了,就扶(服)翠花了,给我一电炮之后她就成没事人了。我发誓再不和翠花打交道了,太膈应人了,没她这样的!



翠花在客厅试穿衣服的时候,保姆小蔡还没有离开,她还没有干完家务。她见我被翠花给训斥了一顿,她就悄悄地贴墙边溜进厨房,生怕翠花听见我们说话,她还回身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小蔡怯怯地问我:“她是谁呀?谁的表姐?像半个主子一样。”

我说:“是许先生的表姐,大娘的外甥女。”

小蔡说:“刚才她来,也把我说了一顿,话可难听了,说我地面拖得不干净,说我窗玻璃抹得不亮,还说我沙发下面有灰尘。你说沙发下面收拾不收拾有啥用?谁也不会到沙发下面去坐。”

小蔡的话有问题呀。沙发下面虽然没有人坐,但下面的灰尘积累多了,会随着房间里人的走动飘到客厅里,那客厅不就脏了吗?再说许夫人有洁癖,又有点强迫症,她要是知道沙发下面有一摞灰尘,那她会睡不着觉的。

我把想法跟小蔡说了,小蔡不说话了。刚才还两样锃亮地跟我抱怨翠花呢,现在眼神里的光亮“啪地”一下灭了,灰扑扑的了,嘴巴也紧紧地闭了起来,不跟我说话了。


看见小蔡手里提着红色的拖布,我愣住了。

我问:“小蔡,你拿红色的拖布干嘛?这不是我厨房的拖布吗?我厨房的地面不用你拖,你拿厨房的拖布拖别的地方了吧?”

小蔡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说:“是表姐让我用的,我就用了。”

我气懵了,翠花在许家干了很长时间的保姆,她还不知道红颜色的拖布一直是拖厨房地面的吗?她这是故意找茬跟我捣乱呢!


翠花表姐一直都这样,找到机会就怼我一下,就因为我到许家做保姆,她就觉得是我的到来让她失去了重返许家做保姆的机会。

我一时没忍住,就拽开厨房的门,冲客厅里喊:“翠花,你来一趟!”

翠花还在跟小师傅磨叽衣服的问题,就头也不回地说:“等一会儿,我这事还没完呢!”

再看翠花面前的小师傅,明显地处于劣势了,眼神都沮丧得不行不行的,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孩子,极力忍耐着,不跟顾客发生争执。

我就走过去,不客气地对翠花说:“差不多就行了?厨房有事需要你赶紧过去,说清楚!”

翠花嘲讽地对我说:“保姆的事重要啊,还是表姐的事重要啊?你跟我大呼小叫地干嘛呀?我也是半个主人。”

在房间里看电视剧的老夫人,也许是听到客厅的动静不太对劲,她就撑着助步器走出来,看向我们众人。

老夫人的耳朵背了,一帮人说话,她就听不清个数了,所以她脸上现出迷茫的神情,打量这个人,又打量那个人,最后她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探寻地问我:“红啊,咋地了?”

我走过去把老夫人扶进房间,说:“啥事没有,我们闹笑话呢,你看电视吧,饭好了我叫你。”

把老夫人送回房间,我就压低声音对翠花说:“你小点动静,要是惊扰了你姨妈,我就告诉小娟!”

我也仗着许夫人撑腰,狐假虎威了一回。

没想到,这招还真好使,翠花没再冲我使劲,她又回头跟小师傅去计较了。


我回到厨房,小蔡没事人似的坐在餐桌前,忘记拖布的事情了,她正津津有味地嗑瓜子呢。

这举动又把我惊呆了。一个钟点工保姆主动吃雇主家的零食,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赵姐,小妙,苏平,刘畅,包括我,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只有半个主人半个保姆的翠花表姐干过这种事。

我说:“小蔡,你嗑瓜子呢?”

小蔡理直气壮地说:“我嗑的是我自己带来的瓜子,不是老许家的瓜子。”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

我说:“上班时间不能吃零食,这个规矩不懂啊?”

小蔡不说话了,默默地打扫走了瓜子皮,又把塑料袋里的瓜子装进围裙的兜里。把围裙撑得七拧八挣的,难看极了。

餐桌下面的椅子腿旁边,落下了许多瓜子皮,我很想让小蔡把地上的瓜子皮收拾干净,但转念一想,算了,别话赶话了,两人要是说潮了就又打架了。我就没有支使小蔡,我自己到一旁拿起两张湿巾纸,走到餐桌前,蹲下身子收拾走椅子腿下的瓜子皮。

小蔡就站在一旁,全程观看了我的干活,却一直没有伸手来帮忙。让我说她啥好呢?

我没好气地说:“你干完活了?”

小蔡一听我这么说,赶紧回身就走,又伸手拿走了我的红色拖布。

我说:“你把拖布给我撂这嘎达,厨房的拖布,你还要拖哪?”

小蔡梗着脖子,说:“表姐让我用这个拖布拖客厅啊,她说拖布随便使,拖哪都可以,不用那么多事儿,拖干净就行!”

我的个老天爷呀,要气死我呀?


原本我认为小蔡老实厚道,哎妈呀,人家挺会看眼色,翠花刚来一早晨,小蔡不知道从哪些方面就看出来翠花是半个主人了,啥事都听翠花的,并且用翠花来压我。尤其她看到刚才翠花怼我了,她似乎更活跃了,我明令禁止她不许用红色拖布,她竟然拿着红色拖布就走了,去拖厕所了!

我这个气呀!

翠花这个搅屎棍子,到哪,就把哪搅得跟厕所一样臭不可闻!臭气熏天!遗臭万年!

翠花今天在气头上,我也不想吵得惊动老夫人,于是,我只好把气压下了,在厨房做我的饭。当个领导真不容易啊,就这一个兵,我都带不好!

我看小蔡今天干活干得挺舒心,一张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润润的。从厨房路过时,我忽然发现小蔡的脸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雀斑,像鸟屎一样密集。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翠花把小师傅送到门外,“咣当”一声关上房门,然后她就“哈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

天呢,这笑声太魔性了,我担心翠花表姐刚才跟小师傅打架,打得毒火攻心,走火入魔了,才发出这么奇怪的笑声。

我赶紧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翠花也正向厨房走来,她一边拍手打掌地笑,一边对我摇头晃脑地说:“你猜,我刚才挣了多少钱?”

什么意思?翠花表姐刚才挣钱了?咋地?她也在用手机在头条写作挣钱?没看见她用手机写作啊,就看见她用手机刷短视频嘎嘎地笑成鹅了!

她挣啥钱呢?看别人挣钱吧?

我就礼貌地问了一句:“表姐,挣啥钱呢?我刚才就看见你站在客厅欺负人家裁缝店的小师傅了。”

翠花表姐说:“欺负他?你看见我欺负他了?”

我心想,坏了,表姐又开始找茬跟我打架了。

没想到,翠花表姐说:“我就是在欺负他呀,谁让他把衣服给我做得那么合身了?”

我没听清翠花的话,我问:“你说啥?衣服做得合身你还跟人家说不合身?”

翠花说:“我就是故意说的呀,要不然我咋能要出几百元的手工费呢?”

什么意思?翠花的话彻底给我弄愣住了!


翠花说:“你真傻,你就会干活,你一点不会挣钱。”

翠花没理会目瞪口呆的我,一把推开我,进了厨房,又回身招呼小蔡。

翠花表姐大声地说:“小蔡,你进来,把你的瓜子给我抓一把,我也嗑一会瓜子,在大表哥的公司坐办公室,不让吃零食,回到家可得好好地放松放松。”

小蔡进厨房之前,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是挑衅吗?

我走进厨房,想跟翠花好好掰扯掰扯,厨房可是我的地盘,再说拖布的事情还没整明白呢,到底是不是她让小蔡动我的红色拖布呢?

可还没等我说话呢,翠花就从小蔡装瓜子的塑料袋里抓了一把瓜子,往我手里一塞,说:“坐下嗑会儿瓜子,饭菜不都做到锅里了吗?着啥急呀?你多干活谁还给你多开工资呀?”

我把瓜子扔到小蔡装瓜子的塑料袋里,刚想发作,却听翠花又魔性地笑起来。她边笑边说:“小红,你还没看明白,是不是?我刚才和小师傅在客厅里一顿胡搅蛮缠,把小师傅整蒙圈了,他说手工费减半,回去再给我改一下,咋样,我牛吧?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挣了好几百块。”

我的老天爷呀,翠花太有经济头脑了,刚才她不是跟小师傅在打架,人家在跟小师傅斗智斗勇,楞从小师傅的手里要回一多半的手工费。

那手工费,是许夫人给翠花表姐定做衣服时,就交给小师傅的,但现在小师傅又被翠花要回了一多半的手工费。

翠花为了几百元的手工费,讹诈小师傅没做好的她的衣服!

这都是什么样的三观呢?

我愣怔了半晌,才问翠花:“表姐,你刚才说你衣服合身,那小师傅拿回去改的话,不就不合身了吗?”

翠花一边吐着嘴里的瓜子皮,一边说:“差一点没事,我挣了好几百块呢,再说不合身我还让他给我改!”

世间还有这样的人呢!我真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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