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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男宠的惩罚搬文

怀孕男宠的惩罚搬文()


女将军以为他是男宠戏弄他,知晓他身份后悔相识:当朝太子(上)

女将军以为他是男宠戏弄他,知晓他身份后悔相识:当朝太子,两人结下不解之缘~

乔溪抽出剑来,抵住李棣嵘喉管,他无动于衷,只是道:“胡闹,你要为了这些不忠于朝廷之人同我决裂?乔溪,你莫要忘了,你是太子妃,自当以大姜天下为重!”

家国,天下,到了如今,她还剩了什么?

乔溪大笑,刚要说些什么,一支利箭却穿透她的肩胛,还未好透的伤口再一次撕裂溃烂,为着同一个男人,却分明已是两种心境。

她疼得握不住剑,半跪在地上,帐外李棣嵘心腹进来,禀告说:“殿下,余党已尽数诛杀了。”

李棣嵘“嗯”了一声,望了乔溪一眼,她的头垂得极低,刚刚那沸腾到极点的痛苦已经落了下去,只剩下行尸走肉般的绝望。

爱不得,恨不到,他亲手将他们引向这样的局面。

良久,他挑起乔溪下颌,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只是道:“乔溪,你都做不到的,无论是杀了我,还是杀了自己。”

她不会舍得杀他,而他,也不肯让她轻易死去。

这可笑的尘世,她必须同他一直走下去,哪怕跌跌撞撞,却也不死不休。

4

李棣嵘将漠北军中乔氏的拥簇尽数铲去,换上了自己的心腹。

这一战,他打得心狠手辣,传到京中,老朽的天子却抚掌大笑,赞他:“真乃吾麒麟儿。”

看了密函上天子对他的评语,李棣嵘不过一笑,便在烛上烧了。他拎着食盒,绕过九曲的回廊,轻车熟路地打开一间被紧紧锁着的房门。

屋内没有光,混沌到了极点,他点上蜡烛,轻声道:“阿溪,我来看你了。”

一点孤灯映亮些微的视线,床上有个身影缓缓动了动,李棣嵘上前,将床幔掀开,露出床上的乔溪。

她被紧紧捆在床上,儿臂粗细的金晶玄铁令她除了脖子,哪里都动弹不得,李棣嵘将食盒内热气腾腾的粥端出来,舀了一勺,又吹了吹,方才喂到她口边。

乔溪双眼睁着,内里却神采全无,对他毫无回应,李棣嵘不恼,只是无奈道:“你若诚心绝食,我便只能用那个法子了。”

那个法子指的是喂她一颗极乐丹,让她沉浸在虚浮的幻觉里,那个时候,别说让她吃饭,便是让她去舔他的鞋子,想来她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不如杀了我,李棣嵘,我当初折辱于你,这么多年,还没还清吗?”

“还不清了,阿溪,我不会让你还清的。”

乔溪终于张开口,将那一勺热粥喝了下去,李棣嵘露出个笑容,小心地替她擦净嘴角。待她将粥喝完,他起身要走,身后的乔溪忽然问他:“那一年你来北荒,是为了什么?”

良久,他合上门,只是说:“阿溪,你那样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那一年北荒之上,她掠了他去,同他一夜风流,是折辱,却也是一场阴谋的开始。

那时的李棣嵘还不是太子,他非皇后亲子,却工于心计,前太子一向自大,却同乔氏是最好不过的盟友,只要北荒稳如泰山,太子的地位便也不会有损。

所以李棣嵘来了,他本想同乔溪结盟,却被自己叛变的心腹喂下毒药失声,更是一路追杀,万般无奈,他混入那些京中来北荒做生意的青楼里,却反被喝醉的乔溪掳走。

他将计就计,引了北戎大军,让乔氏背上战败的罪名,太子早就失了天子宠爱,军中最大的支柱也倒,终于让他抓住机会,成为了新一任太子。

李棣嵘在北荒,不知怎么做到的,竟建起江南的亭台楼阁,烟雨水榭。乔溪试过逃跑,几次下来,李棣嵘将她抓回来后索性直接锁在床上。

他不准她死,却也不甚在意她是否快乐地活着。

离了京师,李棣嵘像是转了性,不再忙于政务,反而整日在她身边流连,哪怕她被锁在床上。他总在她身边静静陪着,有时替她抚琴。

这是她曾经求都求不来的画面,可如今,心却一片苍凉。

暮春时天子受了寒,八百里加急宣他们俩回去。

李棣嵘亲自将乔溪抱上马车,在她眉心轻轻吻了吻:“此去京中……阿溪,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乔溪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消瘦的脸簇拥在雪白的狐裘中,李棣嵘替她理了理鬓发,忽然问:“你还记得吗,我去后方那晚,你把狐裘给了我。后来我被俘了,北戎的人认得是你的狐裘,这才放过我一条命。”

她的眼睫微抬,看他一眼,只是道:“若是没给你就好了。”

若是没给他,他早就死在北戎军中,尸骨寒透,也不会有今日局面。

“可惜没有如果,阿溪,你就是那样做了。”

他将两人十指交扣,像是无比相爱,可她手指冰凉,再也暖不热了。

天子病重,待见到李棣嵘,第一件事却是替他纳了个侧妃。

“阿溪,你这些年一直无子,皇伯伯没有法子……大姜千秋社稷,棣嵘必须得有个孩子。”

她半伏在那里,恭顺地听了,心底毫无波澜,出了宫殿,李棣嵘沉吟片刻,轻声对她说:“一个侧妃而已,生下孩子后,我会把孩子抱给你抚养……”

“我曾怀过一个孩子的。”她忽然轻语,“就在我们大婚那一夜,你将我推到别人怀里,之后我怀了个孩子,我知道不是你的,便自己打掉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缓缓将心头的伤疤撕开,闻言,李棣嵘一时容色大变,甚至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

乔溪淡淡望了他一眼:“随便你娶多少侧妃,生多少孩子都无所谓,李棣嵘,你再也伤不到我了。”

李棣嵘将手背到身后,只是沉声道:“孤知道了,这些日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照顾父皇,替我尽孝。”

乔溪不语,他转身离去,到底没忍住,回过头问她:“那个孩子……你真的打掉了吗?”

皇家之中,混淆龙种是天大的丑事,知道自己怀孕后,乔溪第一个反应就是,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她秘密找来药剂,却在熬好后颤抖着手,不能送入口中。

这个孩子,她第一个孩子……她十二岁那年,父亲同母亲一道死在了战场上,她被下属抚养长大,却永远缺了一点最亲密无间的爱。

后来李棣嵘出现了,哪怕带着毒,她也飞蛾扑火般爱上。

她颤抖着用手抚上小腹,笑了一下,眼泪簌簌地落进药中。

“你不该来,乖孩子,去投个好人家吧。”

那是她不为人知的挣扎,李棣嵘从来不知道,他给了她多少痛苦,如果相遇是为了这样痛心断肠的恨,又为何要开始?

风卷着落花飘下来,乔溪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她身后,李棣嵘握住一片花瓣,任它被掌心里淋漓的鲜血染得赤红一片。

乔溪在天子身边侍疾许久,很多次,天子都只差一口气,却又挺了过来。

李棣嵘来时,眉峰皱得越来越紧,却又安抚她说:“再过几日,我便向父皇求情,要别人替你侍疾。”

“他不喜欢你,对吗?”乔溪问他,他沉默一会儿,到底点了点头:“他不喜欢他的任何儿子,因为我们还年轻,他却已经老朽。”

天子,又哪里真是天命之子?会老,会死,看着自己风华正茂的儿子,妒恨便不可遏制。

李棣嵘利用这一点除掉了前太子,却也被这一点绊住步子,天子迟迟不肯下旨传位于他,更有传闻,天子秘密调动大军,埋伏在京畿重地,并从封地上接回了自己最年幼的儿子。

“你多等一等,我会来接你的。”

他许诺,她眼底却没有期许,果然,待到冬雪压枝,她没等到他,只等到太子谋反的消息。

消息来时她正同天子下棋,天子举棋不定,笑道:“真是老了,脑子转不动了。”

她不语,天子又道:“阿溪,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晓棣嵘对你不好,可你喜欢他,我便由着你们了。”

原来,这些年她的苦楚,全被旁人看在了眼里,像个笑话似的。乔溪抬起眼,看到天子老迈的脸上露出个笑容:“如今,我只相信你了,阿溪,替皇伯伯将那逆子杀了,朕的小儿子你也见过,同你也挺般配。”

乔溪应了声是,取了虎符,却又问道:“您都知道吗?”

天子没回答,只是摆了摆手,她一哂,便离去了。

5

乔溪同李棣嵘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战场上。

雨丝凌乱,血流成河,李棣嵘率领的亲卫军本就不敌天子埋伏下的精兵强将,更遑论乔溪忽然加入战局。

她从小就是个好将军,兵法战术一眼即懂,这些年收敛锋芒,到如今再不用遮掩。李棣嵘的残军被逼入太子宫,大军张弓引箭,只待殿内有人走出,便万箭齐发。

乔溪跃下马背,副官迎上来,她只冷冷道:“我奉陛下密旨,要让这反逆亲耳听了,你要阻拦?”

副官是天子亲派,只为监视她,此时被她所吓,一时无言,除此之外,更是无人敢阻。乔溪径自推门入了殿内,李棣嵘站在最前面,两人对视片刻,乔溪对他说:“将衣服脱了吧。”

那年初见,喝醉酒的乔溪被青楼妈妈下了迷药,含糊不清地抱住他说:“美人儿,将衣服脱了吧。”

时光翻云覆雨,以为会忘,却原来念念不忘。

见他不动,乔溪扬眉一笑,将手中一枚兵符丢过去:“漠北军符,有时候比皇帝的圣旨还好用。一会儿,你找个人扮作你的模样俘虏我出去,我们被射死时他们会有所松懈,你可以混入军队里,然后去往漠北。”

她说得从容,李棣嵘问她:“为何一定要你留下?”

“只有看到我,他们才会相信真的是你,也才会放箭。”

他顿住,良久,沙哑着声音问:“阿溪,你还喜欢我吗?”

乔溪奇怪地看他一眼,像是他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自然不喜欢了,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你?主少国疑,你才是最佳的皇位继承者,我只是不忍心我乔氏守了几代的大姜零落。”

她已经放下了,将那心动掩在尘埃,李棣嵘茫然地脱下外氅,看着她举步向外走去,忽然叫她:“乔溪。”

她没回头,连步子都没停顿,一束光射进来,她缓步进去,像是融化在了里面。

乔溪不知道,李棣嵘叫她,是想同她说句话的。

说什么呢,从赐婚后说起,他知道天子将乔溪赐给他时,其实很高兴。他同乔溪说初见是折辱,其实是骗了她。

她珍而重之的回忆,于他而言,亦是难言的宝物。

可天子要收归乔氏兵权,又不想他同乔溪关系太好,生怕他同乔溪联手窃了天子的江山。

所以他只能伪装,伪装自己厌恶乔溪,伪装自己以折磨她为乐。

他们的身边,皆是天子派来的奸细,一言一行皆在监视之中,所以他一步都不敢错,哪怕她哭得再痛,也不能告知她真相,甚至连替她拭去眼泪的权利都没有。

他宁愿她恨她,也不愿她同他一起万劫不复,她从头到尾都不知情,那么若是他未来起兵失败,天子也许会饶她一命。

听乔溪说,她曾怀过一个孩子时,他几乎凝固了。

那新婚一夜,没有别人,是他同她交颈而眠,只是在她苏醒前,找了个人躺在她的身边。

那孩子,他们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

到了如许境地,他还能说什么呢?她恨他,那便让她恨吧,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只求下一世,她会因这恨重新来到他身边。

那时,他会好好待她,再不让她落一颗泪。

云歇雨住,千里皇城寂寂无声,血与雨一同滚落。

乔溪站在宫门前,目光凝于远方。哪怕看不分明,可她心里明白,那里,李棣嵘正耐心等待着机会离开。风吹来,卷起衣袂发梢,露出她身上点点猩红,斗篷烈烈如火,她身边,李棣嵘的心腹早已同李棣嵘交换衣物,远远望去,就仿佛李棣嵘将她揽在怀中。

乔溪一时恍惚,他们这一生最后,最亲昵竟是如此。

她微微一笑,以目示意,李棣嵘心腹收到信号,作势要逃,天子派来的副官见势不对,想起天子曾言,不必顾及乔溪安危,立刻挥手,厉声道:“放箭。”

万箭齐发,如一场再不停歇的骤雨,良久,一切归于静止。

早起的采茶姑娘看到一队人从城中奔出,烟尘滚滚间,有人额上束着一条白绫,又在肩头背了一枝早开的桃花。

她问同伴:“额束白绫,肩负桃花是什么讲究?”

“那是老传统了,”同伴打个哈欠,懒洋洋说,“这样穿戴的人,十有八九是死了心上人,表示自己心已死,留在尘世的,只是躯壳。”

说话间,那队人已然远去,看方向,正是前往北荒。(作品名:《明知相思苦》,作者:李酥酥。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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