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男宠的肉肉惩罚怀孕男宠的肉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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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男宠的肉肉惩罚

怀孕男宠的肉肉惩罚()

【一】

朕的皇后跑了,朕找了她一年,都没找到。

所幸的是,她把我们唯一的儿子留下给我了。朕深爱皇后,爱屋及乌,独子也必须是太子。主要是朕也没有其他妃子和孩子了。

太子今年三岁,正是人憎狗厌的年纪。太学的夫子被他气走了好几个,跟他母后一般,书中自有催眠丹,墨中必有鹤顶红。

自他母后离开,太后也去五台山礼佛,朕把他寄养在静太妃处……一个月后,静太妃决定去寻找太后一块礼佛。

静太妃离开后,朕把他养在林太嫔的怡和殿,朕小时顽劣,母后看我厌烦,于是父皇便把朕放在林太嫔膝下待过两年,她非常有耐心,会带孩子,对待顽童极有办法。

第二日起床,陈公公来报,林太嫔连夜去了五台山,并留下一封信说她年纪大了不复以往,为多活几年她决定离开。

好吧,太子实在顽皮,怪不得她们。

这次朕决定把他送到舒太妃的淑华宫,舒太妃一贯温柔如水,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且非常有耐心。

五天后,淑华宫传来了舒太妃病重的消息,太医回禀,病因是气急攻心,直接呕了一口血。

……

我赶紧把太子换到了别处。

五个月了,太子如住客栈一般住遍了宫里的大小宫殿。这五个月,走了两个太妃,四个太嫔。病了六个太嫔和一个太妃。

哦…还有一位太嫔的贴身嬷嬷仙逝了,虽说她本身年纪就大了,但太子的脾性到底是加快了那位嬷嬷的故去速度。为此朕觉得很愧疚,给了嬷嬷的家人一大笔钱财作为补偿。

【二】

后来,朕决定把太子放在身边亲自教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朕一定要将太子培养成一位千古帝王。

亲自带太子的第一天。

“阿恒,过来坐好,爹爹教你背《论语》。”

太子见朕温和可亲,乖乖爬到了椅子上坐好,顺便踩了两脚我制好的龙袍。

朕不知为何,太子作为一国储君,靴子竟如乡间小童一般,好似踏过了无数田野的泥泞。

罢了,这是朕唯一的子嗣,朕在心中默念了三遍亲生的,才浇灭内心那股子差些燃烧的火。

“爹爹,论语,论语。”太子见朕一直盯着龙袍上被他踩到的脏污处,又从背后踹了朕一脚,试图转移朕的视线。

这小兔崽子可真鸡贼,知晓朕后脑勺没长眼睛,只能抓心挠肝地瞪着他。

许是朕的表情过于严肃,太子忽然哭了起来:“娘亲,娘亲。阿恒要娘亲。爹爹凶,爹爹凶。”

朕看着他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像极了曾经与朕撒娇扮可怜的皇后,于是,朕心软了。

“好了,阿恒不哭,爹爹给你糖吃。”朕换了个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亲一些。

太子立刻收住了哭声与眼泪:“糖糖,吃糖糖。”

……

这收住眼泪的速度,恐怕只有他的皇后娘亲可以与之匹敌。

“背完《论语》便可吃糖。可好?”朕和颜悦色地对着太子说道,顺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

太子乖乖点了点头,朕得意地看了一眼太傅,他和朕打赌,说太子根本不会好好跟朕学,朕不信这个邪,便应下了赌约。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朕拿着书大声读了起来,摇头晃脑,声情并茂。只为了能够感染太子,让他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好皇帝。唉,朕真是为天下百姓付出了太多。

太子刚要开口,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便滴落在了书上。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擦了擦嘴,再随手将书上的口水一抹,张口开始跟着我读了起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

若不是看他摇头晃脑学得有模有样,朕都要以为他是在逗朕了。

太傅摸了摸他的白胡子,笑着朝朕伸出了手。

“皇上,一万两,愿赌服输。”

“刚才是意外,让朕再试试。”朕私房钱少得可怜,大部分被皇后藏起来了,皇后还留了一封信,让朕根据她留下的线索寻找那些私房钱。

上个月朕没找着,私房钱所剩无几,所以这次朕可不能输!

太傅摇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朕闻言仔细思考了一下:“皇后说过,君子不得咄咄逼人。”

(远在宫外逍遥的皇后打了个喷嚏。婢女春花紧张地问道:“娘娘可是感染了风寒?您说过若是感染了风寒就回宫的。” 皇后摇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

太傅听了皇帝的话,也没再说啥:“那老臣便再给皇上一次机会。”

朕闻言大喜,朝太子眨眨眼睛,希望他能懂我意思。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太子歪歪头,看着我差点眨到抽筋的眼睛,笑了。

朕就知道!太子是朕亲生的,必然不是平庸之辈,即便只有三岁,也是天之骄子。

太子张开嘴,又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要掉下来,朕赶忙去接住,面带微笑等他开口帮朕赢一些私房钱。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

太傅哈哈大笑:“皇上,君无戏言。”

朕想了想:“朕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偶尔戏言也无伤大雅。太子,你说对不对。”

“不对,”太子突然口齿清晰,“子不教,父之过!爹爹要做好阿恒的榜样哦!”

“……阿恒你这会说话为何如此清晰?”朕有些震惊?

太子闻言,又歪了外头:“爹爹,糖糖,阿巴阿巴。”

朕最终还是从靴子中掏出了一万两的银票,递给太傅。

太傅告退,朕让他把朕那糟心的儿子一块带走,单独相处朕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打死。

他俩走了以后,朕刚要坐下,发现太子的小帕子掉了,便追了出去。

结果竟让朕发现,太子和太傅在门外公然分赃!!!

岂有此理!

朕的亲儿子,居然和一个外人联合来坑朕的私房钱?

“阿恒!”

听到朕的咆哮,太子小小的身子明显一颤, 转过头时已然是泪眼婆娑。

“爹爹凶我,我要娘亲,我要娘亲……”他说着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见我没上去抱他,也没出声安抚他,便自己停下了哭声。

我冷笑一声,道:“哼,演完了?”

“演完了。”太子说罢,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刚哭过的小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又肉乎乎的脸蛋实在可爱,叫人想咬一口。

但朕不能,不论作为帝王还是作为父亲,此时都应该立威,否则这孩子长大了就没人治得了他了。

“这么会演怎么不去城中那南曲楼唱戏去?”朕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

谁曾想……

“真的吗?孩儿真的可以去吗?”太子脸上的悲愁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控制住的喜悦,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朕,眼中充斥着希望。

朕一时心软,一句“当然是真的”差点就脱口而出。

“你当朕是在夸你呢?”差点就上了这小屁孩的当!

算了,不能再与他瞎扯了,一会被他绕进去朕的面子往哪儿搁?

见他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朕心甚悦,转头望向太傅:“太傅,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臣……臣也不晓得,方才在臣进御书房前,太子在外头将臣拦住,说是知晓皇上与臣的赌约,能帮臣一把,但臣赢了以后,必须与他五五分。”

朕见太傅额头都出了汗,料想他也不敢欺君。

转头又问太子:“哦?是这样吗?太子你来说,说不好的话,只能送你去校场与陈将军学武了。”

那陈将军是块木头,跟他学武,别说是太子,就连是朕,偷懒都得罚,不肯受罚就得被打趴下。

我朝尚武,对待这些上战场的将领们更是崇拜得紧。

太子听闻要送他去陈将军处,眼中的泪差点又流出来,朕心甚慰,终于有个他害怕的人了。

“太傅说的是。”他难得老实地点点头,“母后给儿臣来信了,说是盘缠都丢了,让儿臣拿几张银票。”

母后,对不起了,为了不当黑面将军的徒弟,儿臣只得出卖您一次。

朕听闻太子这么说,只想冷笑,皇后就算把自己丢了,也不可能丢了盘缠的,真相只能是她不善理财,不过一年,已经将盘缠花光了。

心痛!

整整一大马车的金银财宝,她究竟都买了些什么?

皇后与朕是青梅竹马,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雍王独女。

太后与太上皇心心念念有个公主,却连生了四个儿子,而我四弟出生时,太后难产大出血,命都差点没了,好不容易救回来了,却还是想要再生个公主,太上皇只好瞒着太后偷偷喝了男子喝的避子汤,让太后不再有孕。

后来太后知晓了太上皇的苦心,也没再想着要个公主了,只经常宣雍王独女柳弱扶进宫陪伴,一来二去,弱扶便和朕相熟了。

弱扶出生前便在雍王妃肚子里拳打脚踢,经常闹腾得雍王妃夜不能寐,出生后雍王希望她有个弱女子该有的样子,便唤她做柳弱扶。

可惜,她仗着父皇母后都宠她,比长公主姑姑小时候还要娇惯,就连我宫殿外头的墙,都被被她带人刨出了个洞。

(长公主,当时皇帝,也就是太上皇的姐姐。)

从小她就喜欢捉弄朕和几个弟弟,偏偏我们都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每回被她捉弄得狼狈了,去找父皇母后告状,却发现她早已经侯在了父皇母后身旁。

十二岁时……

太学下课,柳弱扶叫住了正准备去用膳的三弟。

“三皇子。”

“郡主何事?”三弟被叫住后,转身作了个揖,表面上斯文有礼毕恭毕敬,内心想着“dei”妖精看我把你来封印!

三弟其实很怕弱扶,彼时弱扶与朕已有了婚约,大家心里有数,这是未来的皇后,不仅如此,她还深得帝后喜爱。

一开始被捉弄时,大家伙都不服气,慢慢的都被她打服了,她天生力气大得很,个头也比他们几个都高,还自小习武,那几个混小子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个送。每每打不过了告状,父皇母后又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家柔若不能自理,怎么可能打我们,搞得我们我们兄弟四人有口难言,约定好了惹不起也躲得起。

可二弟三弟和弱扶同龄,在太学上课都是同一个时间的,但他们每日一下课就脚底生烟溜了,也算躲过了一二三四五六劫,可惜今日二弟身体不适告假,三弟落单。

早晨起来我知道今日二弟告假时便晓得了,三弟,危!

这边三弟紧张兮兮地问弱扶怎么了,只见弱扶用帕子捂住嘴巴,做作地含羞一笑:“明日就是你和二皇子的生辰了,弱扶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生辰礼物,明晚晚宴过后,到你们的寝殿就能看到了。”说罢又一副娇羞的模样,看得三皇子毛骨悚然。

第二天晚宴过后,老三拉着老二回了寝殿,之后从寝殿中尖叫着跑了出来。

“啊——”

许多萤火虫从他的寝殿中飞出,落在暗夜的皇宫,甚是好看。

只是不幸,三弟最怕虫子。

他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去和父皇母后告状,岂料父皇母后早已知道此事。

母后嫌弃地看着三弟:“弱扶又不知道你怕虫子,不过是给你个惊喜,瞧瞧你这眼泪鼻涕,胆量比小姑娘还不如!”

后来三弟才知道,原来是以为前几日,他无意中跟夫子告了状,说弱扶没完成功课,害她被夫子罚了。弱扶怀恨在心,这才捉弄他。

他当即跑去告状,可无论他怎么说,父皇母后都不信,只说弱扶郡主不过是个小姑娘,我们若真被捉弄了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笨。若未被捉弄还来告状,更不应该,毫无男子气概。

从此以后,弱扶和三弟势不两立,而我又十分疼爱三弟,只能把她娶了。

唉,遇上这么个会说道的小姑娘和偏袒她的帝后,朕除了将她拿下后在床上好好整治她,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可惜,怀上阿恒后,她爱上了看话本子,从此对话本子里描绘的天下极其好奇,生下阿恒两年多以后,便跑去追寻自己喜爱的天下了。

朕找了她一年,如今,终于有她的消息了,朕欢喜得很呐。这回朕一定得亲自去把她抓回来,让她再也无法逃跑!

沉思了片刻,朕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请太上皇出山。

五年前太上皇去云游四海,一年前住到了五台山,说是要静心参悟,如今一年过去了,朕觉得太上皇也参悟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回来管管国事了。

太上皇如今不过四十有二,正当壮年,应当励精图治,而不是和母后一块躲在五台山偷闲!

“你母后让你把钱放哪?”朕蹲下身子与太子平视,和蔼可亲地看着他。

他却突然开始四处打量:“阿巴阿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个爆栗落在了太子圆乎乎的小脑袋瓜子上,他顺利地哭了。

老虎不发威,当他爹是病猫,朕什么事都能忍,唯独找他母后这事忍不了!

不得不说,太子与他母亲是用同一个死鸭子的模子刻出来的,嘴硬得很,边哭边跑,一路跑回了寝宫。

“你还愣着干嘛?”我没有上前去追狂奔的太子,而是转头望向了在一旁看戏的太傅。

太傅一愣,滑稽地摸了摸并不长的黑胡子:“皇上,愿赌服输。”

朕一把将他手中的银票抢了过来:“你能耍赖朕也能,这会也没别人瞧见,你奏我一本也无人给你作证,哼!”

说罢朕也赶紧跑开了,别看太傅一副和蔼的模样,实则是个老狐狸,嘴还毒得很,回回早朝都将朕怼得无话可说,要不是因为他是皇祖父在民间的私生子,朕早把他罢免了。

回到寝宫后,朕就开始着手写信,又命人快马加鞭送去给了太上皇。随后收拾好细软,随便扒了个侍卫的衣裳,暗暗隐在太子寝殿旁。

果然,当夜太子就穿成了平民小儿的模样,在贴身侍卫无烬的保护下,从后门跑了出去。哼,就知道!小崽子,老子哭不过你,老子还不能跟踪你?

可谁知,那小崽子好像发现了朕的存在,到处绕,绕着绕着就绕了半座皇宫,呵,臭小子想甩开你爹?做梦呢!

我冷笑一声,冒着寒风跟了他一个时辰,最后,竟回到了他的寝殿。

什么鬼?!这臭小子耍我玩?

朕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带着一股火气便冲了过去:“百里恒!你是不是想造反?竟然耍你爹玩?”

他听到我的话,一顿,转过头看我,竟不是太子!

“阿渊?你怎么在这?”我一惊,太子呢?

我口中的阿渊大名百里渊,是我二弟穆亲王的嫡子。

他见到我,先是恭恭敬敬地一拜,大方行了个礼:“参见皇伯伯。阿渊是太子召进宫的,他说在宫中无聊,让阿渊进宫陪伴。”

“那太子呢?天色已深,方才你怎么在宫里到处晃?”

他乖巧地回答道:“方才阿渊与太子用完晚膳,可阿渊不小心吃多了,便到处走走消消食。太子殿下说要在殿中读书,便唤无烬陪着阿渊去散步。”

阿渊一向是个乖巧老实的,朕信他说的,但朕不信这个太子能这么乖就在寝殿里呆着,于是便和阿渊一道走进了太子寝殿,没成想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盏灯,和一封信。

这个太子!什么时候把寝殿搬空的!床榻都没了!

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仅剩的一张桌子旁,拿起信迅速拆开,是太子歪歪扭扭的字迹。

“父皇,阿恒去与母后汇合了,母后说要带阿恒游山玩水瞧尽人间繁华!请父皇不要怪罪阿恒今晚的所作所为,是母后教阿恒的,母后说这叫调虎离山,阿恒很快就学会了,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厉害个小鸡崽子!

【三】

朕拿着信,气得七窍生烟,这个皇后,又摆朕一道。

可,她真的觉得朕会这么容易就中计吗?

没错,朕会。

谁他娘的会防着自己三岁半的儿子啊?!

就离谱,十分离谱!

朕坐在太子寝宫外发着愁,本以为这次可以顺利见着皇后,将之前的事都解释清楚,却被自己儿子妻子联手摆了一道,愁啊愁啊,恨不能多喝几杯忘忧酒。

“皇上,更深露重,您早些回去休息吧。”无烬给我披了件斗篷,劝慰道。

朕摇了摇头:“回去也睡不着,无烬,你说朕想找到皇后怎么就这么难呢?之前至少太子还陪在朕身边,现在连太子都出宫了,朕在这宫中,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皇上想找到太子?”无烬一脸惊讶,好像朕说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谁不想娘子儿子热炕头?

“废话!”朕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榆木脑袋。”

榆木脑袋,不是,无烬没敢躲,愣是挨了一下,随后说道:“启禀皇上,臣有办法能找到太子殿下。”

“你有办法你不早说?”朕瞪大了双眼。

“皇上刚才之前也没说要找太子啊……”

朕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堂堂一国太子擅自跑出宫了,朕想找他这件事还需要特地说明?

“真是个木头,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无烬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见朕黑着脸,赶紧将傻笑收了起来,老实地说道:“有个孪生弟弟叫战刃,是太子殿下的暗卫,平日里躲在太子殿下身边,除了臣和太上皇,无人知晓此事。战刃与臣有连心之术,可通过意念感知到对方。”

“什么?双生子竟会有这样的能力?”朕忽觉此事甚是有趣,忙追问道,“是出生便带有的能力还是长大才练就的?”

“是臣的师父教的。”他毕恭毕敬回答道。

朕闻言也不好奇了,无烬是父皇十年前从南浔城外的深林找到的,据说他的师父是一位得道高人,遇到父皇后,便将他托付给了父皇就归隐江湖了。

现在想来,当初父皇带回来的竟是兄弟二人,父皇倒是瞒得严实。

好啊,瞒得严实好啊!皇后也不知阿恒身边有个“影子”,看他们还怎么跑!

如今朕要做的就是等太上皇归来,随后便出去找他们母子二人。

哼,想丢下朕然后去游历天下,做梦!

朕放心地去睡了一觉,谁知一觉醒来又是晴天霹雳。

朕派去五台山请太上皇归来的人,飞鸽传书与朕,竟说找不到太上皇与太后了!

此事非同一般,太上皇与太后还有皇后太子接连失踪,很明显,他们一定是约好了抛下朕,然后一起去享乐!

朕的好父母啊,天伦之乐与夫妻情深都有了,把朕扔在这,这怎么成?

“无烬,你快与战刃联系,看看他们在哪!”

无烬很快就和战刃取得了联系,他说皇后和太子都还在京城的一座小院子中住着,但是并未见到太上皇和皇太后。

这么说,他们并不是约好丢下朕一起逃跑了?

【四】

“皇上,臣认为太上皇和太后可能是单独去游历天下了。”无烬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在我面前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

可是朕却想踹他一脚,说的什么废话?还这么认真,真是多少有点那个大病。

“你去准备一下,同朕一块出宫寻皇后和太子。”

既然还在京城中,朕就先去抓这俩人,有福不能同享,有苦必须一起吃。凭什么朕每天看这么多奏折,他们在外头玩,朕不服!

可这老天依然不遂朕愿,朕还未出宫,边城就发来战报,说是涂令国发起了战争,此时已经占领了我朝的谷间城。

谷间城是我大渊每年交最多粮税的城池,大渊国有一半的百姓是谷间城的粮食养活的。

此事刻不容缓,朕也没法去找太子和皇后了,只得派无烬将他们都带回来。

晚间,皇后和太子果然都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马车的金银珠宝。

“皇后还舍得回来?”

其实见到弱扶朕心中是喜悦的,但依旧板着脸,希望她能知晓因她出走朕有多忧心。

皇后闻言柳眉一挑:“不是皇上派人请我回来的么?”

“你……”

太医呢,朕好气!

不行,“你们都下去吧。”朕赶紧开口吩咐其他人,免得再多说下去,面子都没了。

等到其他人退下后,朕才放松了一些。

“扶儿,你可知你这一走就是这么久,我有多担心吗?”朕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皇后将朕的后背猛地一拍,朕忍住了喉中的血腥味儿:“怎么了扶儿?”

“没事,看看皇上有没有好好练武,够不够结实。”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朕不以为意,她手一向重惯了,此时要是柔情蜜意,朕还不习惯呢。

没事,没事,嘿嘿。

“扶儿,朕好想你。”

“皇上,还是想想父皇和母后吧。”

皇后一把推开朕,满脸认真地说道。

朕一愣,父皇母后不是去云游天下了吗?

她一眼看出了朕的疑惑,开口说道:“半个月前,我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信上说父皇和母后被涂令国的人抓走了,那人还说涂令国要抓走太子,让我小心一些。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是信的后面,还附上了太子起居图册,把太子每日的起居都画的清清楚楚。”

宫中竟有涂令细作?

“是朕的不是,只关注前朝之事,忽略了宫内问题。”朕本想说你这皇后自己跑出宫肆意潇洒,不管理后宫,现在细作混了进来,你也有责任。

但朕没有这样说,毕竟作为大渊国的管理者,朕需得懂说话的艺术。

否则皇后一怒之下又跑了,可怎么办?

本以为皇后听完朕说的话会自责,没想到她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嗯,没事,以后多注意就好了,我和阿恒都不会怪你的。”

???

好吧,朕果然是低估了皇后的脸皮。

罢了,太后说过,朕是男人,要遵三从四得!

皇后出行要随从,皇后说话要听从,皇后生气要盲从。

皇后骂我要忍得,皇后委屈要哄得,皇后打扮要夸得,皇后作死要容得。

现在当务之急是揪出涂令细作,探出父皇母后的下落,还有就是迅速夺回谷间城。涂令一向凶残,消息现在才传过来,谷间城现在恐怕已经是人间炼狱了。

“你别担心,既然细作混入宫中,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先去处理朝堂之事,早日解救谷间城的百姓。”皇后忽然认真地拍了拍我的肩,神情十分严肃。

朕忽然为宫中的细作捏了把冷汗,阿恒是皇后心中第一重要的人,父皇母后从小待她如亲女,应该是和朕的岳父岳母并列第二。胆敢伤害她心中顶顶重要的人,怕是逃到阎王殿才管用。

什么?你们说朕在皇后心中排第几?

嘿嘿,朕自然是皇后心中超一线的无价之宝!

皇后回来后,后宫之事很快便理了干净,除了各宫主子最亲近的贴身宫人,其他宫人们换了一拨。

细作也很快就被抓了出来,没扛过严刑拷打,将父皇母后的位置说了出来。

为什么细作这么快就被抓了出来?自是因为小太子的妙计。

朕真没想到,这小兔崽子除了会阿巴阿巴,还会用计了!

那是皇后回宫的第二日,她下了死命令,宫中除了我和太子,便只有无烬和战刃两兄弟以及春花知晓皇后回宫的消息。

太子照旧去园子中瞎逛,却随身带了一些无色无味的荧光粉,天色渐暗时,便让后宫中所有宫人都聚集到一处,除了他身边带着的无烬,其他人谁的鞋底最亮,便是一天都跟着他的人。

细作估计也没想到,会被一个还在尿床的孩子抓了个正着。

(不好意思,朕更正一下,太子说他三个月就不尿床了,让朕不要毁他形象。)

那细作是静太妃身边的人,是静太妃去五台山礼佛回来时在路上买来的,因着这小子挺可怜的,父亲因意外去世,家中却穷得连一副薄棺都买不起,只好卖身葬父。可即便是卖身葬父,还遇到了地痞流氓,见他细皮嫩肉,想要强抢民男。

静太妃一向心善,遇到这样精致又可怜的小郎君,自然是顺手帮了一把。她信誓旦旦说自己绝对是因为他可怜,不是因为他长得太标志了。

这小郎君说什么也要报答静太妃,还差点自己阉了自己要进宫当太监伺候着,被静太妃的人拦了下来。#古言##推文##小说##故事#

其实这群太妃太嫔当初都是被迫嫁入宫中的,太上皇从未入过她们的宫殿,时间久了她们也都看开了,之后便与太后关系处得极好。

太上皇退位时本来要把她们都送出去,再给一些厚待,结果她们也不愿。

后来太后便暗暗让人给找了些小男宠进宫分给她们,也算是弥补这么多年对她们的亏欠。

当时这细作进宫时朕也没多想,若是静太妃看中的,便让他留在宫中当男宠了。

谁知这一纵容,便纵出了个细作。

静太妃得知消息,忙冲到现场给了他一顿打,谁知还没打几下,自己先气晕了过去。

皇后扶额,哎,添乱。

宫人们手忙脚乱将静太妃抬走后,这个细作也开始了被严刑拷打的日子。

起初他是想服毒自尽的,但皇后是谁?会让他这么轻易就去见阎王?

七日后,得知他招了,朕去了刑部。

本以为会是浑身是血的人,竟然穿得整齐干净。

朕再转眼望向旁边的一张小床,床上的麻绳,一块黑布,床上头的水滴管子。

皇后竟用这种法子……

许多死士能抗住严刑拷打,却扛不住这样无边蔓延的恐惧。

他又哭又笑地招出所有皇后想知道的事情,然后就疯了。

“扶儿是如何得知这样的刑讯方法的?”朕疑惑道。

皇后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凝重;“是阿恒告诉我的,夫君,我觉得阿恒有些奇怪,好像时而是他,时而又不是他……”

皇后说的,其实朕之前也发觉了,阿恒相比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是成熟许多。但有些时候,他给朕的感觉甚至像是太上皇在身边一样,尤其在出那些特损的主意时,像极了太上皇。

“罢了,不管如何,他是我们的阿恒就好。我已经派人去营救父皇母后了,你也要尽快夺回谷间城,再晚我担心谷间的百姓都……”

皇后说一半就顿住了,朕知晓她的担忧:“放心吧扶儿,朕已经派了钟野将军过去,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

朕说完便看着她,求表扬三个字几乎就刻在了脸上了。

“什么?派钟野前去?臣妾也是第一次见着杀鸡用牛刀的呢。”

皇后侮辱朕。

不是,皇后侮辱涂令国的将士们。

“扶儿有所不知,涂令这两年实力大增,不再是从前那般弱不经风了,派别人去朕不放心。”朕耐心解释着,试图给涂令国挽回一些尊严。

“哼,区区涂令,若不是此次后宫出了这档子事,我定是要亲自出征的,非得亲手给他们的皇帝一巴掌,才知道我大渊不好惹。”

不愧是真的皇后,真虎啊。

其实皇后也不是吹牛,她确实给过涂令的皇帝一巴掌,那是几年前,她入宫前,随着她父亲出征时不小心被涂令人抓走了。涂令皇帝见色起意,本以为皇后是个普通弱女子,不曾想她是自小习武的虎将之女,抬手就把那瘦弱皇帝的脸打肿了。

在钟野这把牛刀的带领之下,涂令这小鸡仔根本不敌。

“弹丸小国,钟将军去,不过一炷香时间便拿下了。”朕喝了一口茶,嗤笑道。

皇后瞄了我一眼:“夸张了。”

“皇后说得是。”朕想到背后的那些抓痕,皇后说话,朕只需点头即可。

父皇和母后很快就被解救了出来,本以为俩人在五台山清修了半年,又被涂令国抓去做了一个月人质,会清减不少,未曾想俩人竟依旧白白净净,父皇风姿绰约,母后比在宫里时还稍微圆润了一些。

“父皇,祖母缘何出去累了一圈还长了些肉?”阿恒显然也发现了,默默问朕。

朕想了想,母后今年三十七……

“大约是中年发福吧。”

此话一出,父皇和母后的眼刀都飞了过来,而皇后则是一副嘲笑朕的表情。

怎么?中年本来就容易发福,朕说错了吗?真是无知的一家三口!

低头一瞧,阿恒的表情也不太对劲,看着朕的眼神带着一些鄙夷。

靠,啥也不是,无知的一家四口。

晚宴时,朕才知道,无知的是朕。

朕本来是打算在晚宴时宣布退位,将皇位重新还给父皇的,但父皇这个老狐狸占了先机,公布了母后有喜,他们将去北城的皇家别院休养,北城风景如画,天气宜人,正适合母后生产。

原来母后圆润竟不是因为中年发福,是朕无知了。

不行,朕要休息!

五年了,朕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操劳着国家大事,官员们尚有休沐,朕必须给自己休息的日子。

“呕——”

是皇后!一定是皇后有喜了,朕可以退位了!

“太医,快来给皇后看看!皇后干呕了,一定是有喜了!”朕的嘴角都快合不上了,已经在心里拟好了退位让贤的诏书了,我的儿子阿恒是个很好的人选,再选几个辅政大臣,朕也带着皇后去北城养胎!

太医仔细为皇后把了脉,摸了摸自己没几根的长胡子,思索过后慎重地说道:“皇后大约是因为吃了羊肉,有些肠胃不适。”

因为羊肉?真的吗?朕不信。

朕亲自加了一块羊肉,放进口中。

“呕——”

“太医,快给瞧瞧父皇肚子里是不是有弟弟妹妹了!父皇干呕了,一定是有喜了!”阿恒兴奋地跳了起来。

朕忍住不适,拿起侍女手中的大扇子,缓缓向阿恒走去:“百里恒——”

文/多肉花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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