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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怀孕风波』,是电视剧《刘老根》后,刘老根、药匣子和大辣椒三个人演出的一出幽默搞笑的剧。

该剧本创作于五年前,随着时间的流逝,演出和拍摄的可能性很小,今日网上发布,愿给大家带来茶余饭后一笑。

《怀孕风波》

编剧:乌兰吉(王凤臣)

时间:现代

地点:刘老根家

人物:刘老根

药匣子

大辣椒

布景:屋内一侧放着一张床,床上挂着一顶深色布帐。中间放着一个方桌和二把椅子,方桌上摆设茶具。

(药匣子拿着一几张纸从一侧上场)

药匣子:(以下简写药)“我这辈子算倒了八辈子霉了,咋遇上刘老根这头牤牛,纯属是头大疯牤子。他和我家辣椒的事已经有目共睹。让大家说说,俺家辣椒我俩在一个炕上睡了三十年,肚子里愣没见动静。这些年我看的也紧,咋就跟刘老根进城十八个小时零五分钟的功夫,就怀上孕了呢?

凭我三十多年的行医技术,和我研制的蚂蚁大力丸的功效,正常男人得服两月零七天见效,可我刚服一个月零两天是绝对不可能使一个健康不够完整的女子致孕。经过我对辣椒进行两天的亚临界刑审,她终于招供了。

对于刘老根这种有钱又有势的人,我的斗争方略是两步走:一、诉讼法院,请求精神赔偿。二、提高正能量,来一个中国式过马路,在龙泉山荘方圆百里乃至全国直至全球搞臭他刘老根,让他臭名远扬。

在座的女同胞们!像刘老根这种人,警惕呀!你说邪不邪门,我昨夜没眨一点眼睛,写出这本诉状,准备春节后第一时间送到法院,这刘老根咋就知道了呢。刚才,他打来电话说有要事商量。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药匣子说话期间,刘老根拿着手机从一侧上场,掀开床上的布帐,对床上的人比划什么)

药:“……我要看看他刘老根这头疯牤牛到底想干啥。”

(药敲门,刘老根开门)

刘老根(以下简写刘):“李先生,请!”

药:“不请我能来吗!”

刘:“喝杯茶?”

药:“茶就免了吧!刘董事长有啥指示?”

刘:“啥指示呀!就你那聪明绝顶的人,啥事不清楚。”

药:“咱俩不清楚的事多了,你说哪项、哪出、哪条、哪件?!别藏猫猫了,快嘎不溜丢脆(方言:直接,十分流利)的了。”

刘:“告诉你,对你来说是个中国好声音。”

药:“啥好声音,对于我是舌尖上的中国。”

刘:“你应该高兴,你小子福分来啦!”

药:“啥我小子福分呀!失独家庭。”

刘:“整新词了。”

药:“新词!新闻吧!你马上走红啦。”

刘:“哪……哪说我找你干啥?”

药:“干啥!你净干啥啦?这不明知故问吗?”

刘:“是……是怀孕的事……”

药:“聪明啊!聪明!就是因为怀孕我才正式向法院提出我的维权主张。”

刘:“这咋整出法院来呢?”

药:“对于你这种人,只有法律最能公正。”

刘:“啥事公正不公正的?”

药:“自己正不正不知道吗?”

刘:“咋的?我丢人了还是陷眼了,是黑天钻谁屋子了,还是扯三拽俩啦?”

药:“你拽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刘:“我……我拽谁?我拽你家大辣椒啦?你这王八犊子,咋好赖不知呢,你真不怕事大啊!”

药:“事实如此,越大越好。”

刘:“我说你这人有啥证据,这不是胡口白牙扒瞎吗?”

药:“法院不会胡口白牙,也不扒瞎。”

刘:“大辣椒怀孕对你是个好声音,你硬往她身上泼狗屎,你可真叫玩弄啦!”

药:“咋俩不知谁不叫玩弄,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遗憾!惭愧呀!”

刘:“你咋这样?”

药:“躺着也中枪,命不好啊!”

刘:“你这不是纯扯王八犊子吗?没缝凿眼钻。”

药:“可不,不知道谁净干找眼钻的事啦!”

刘:“这不是胡说八道,没边没沿吗?别说大辣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就假如是我的,你这么没事瞎扯,以后孩子生下来咋面对人啊!你要为孩子着想啊!”

药:“招了!招了!你刘老根终于招了。”

刘:“我招啥了?招了又咋的了!?”

药:“作孽呀!苍天啊!对我李保库咋这么不公平啊!”

刘:“纯属疯狗,见谁都咬。”

药:“你别说乱咬,我李保库有生以来,堂堂男儿,纯如净水,百折不挠,想让我李宝库当王八(指戴绿子),没门!梦想!就民俗而言:亲爹亲妈只有一个,媳妇遍地都是,有的是。我明天就把大辣椒送到你家去,恭喜你!添二房了。”

(药说话间,床上的布帐猛然拉开,大辣椒气呼呼地坐起来,被刘暗示后回复原态)

刘:“极好!极好!我不费一分一文,胳膊腿不动弹就得了一个媳妇外加一个儿子。”

药:“谢谢!你终于如愿以偿啦!你二房的儿子名字我都替你起好了,你叫刘老根他叫刘老深,一根一深,根深叶茂啊!”

刘:“瞧你那小样,不要没边没沿的胡嘞嘞好不好。”

药:“对你非常好!五十六七又添一房,马上又一个儿子诞生,你儿媳妇小满马上给你添一个孙女,你看小儿子小孙女同时面世,多好!全全合合的,多光彩多英雄,高富帅,白富美。”

刘:“得瑟,还整新鲜词了呢。就你这种人,王八也得让你给气青盖喽,你纯属是个癞蛤蟆!诬赖!”

药:“我无赖,我家辣椒跟我这些年,硬让你给赖去了,你说咋办?”

刘:“咋办,你要端正思想,跟大辣椒好好过日子,别一天没事找事,净琢磨那些没用的。”

药:“对你太有用了,孩子是你的,老婆已经是你的,让我咋过呀!我白白养了她三十多年,进了一趟城人就属于别人的了,这人我咋要啊!”

刘:“你这样胡搅蛮缠的,你说咋整。”

药:“我抢不过你,送给你了。”

(此时,床上的大辣椒拉开布帐气呼呼地坐起来,又被刘暗示回复原态)

刘:“这是你自己说的。”

药:“我说的。”

刘:“真的?”

药:“真的。”

刘:“极好!明天你和大辣椒去乡里办理离婚手续,我叔伯兄弟现在单身一人,正好我把他俩撮合成了。”

药:“你……你刘老根净干损人利已的事。”

刘:“你不要了,我咋点帮大辣椒前程考虑吧!”

药:“刘……刘老根呀!刘老根……我服了……我认了,认了还不行。”

刘:“认了,好!我现在就找我兄弟去。”

药:“哥呀!哥呀!你可难死我啦!难死我啦!”

刘:“哪你说咋整,你要心里放心不下呢,领辣椒去省城做亲子鉴定。”

药:“胎儿咋鉴定啊!我现在是两手捧刺猬猬,放也放不下,扔又扔不了,等孩子生下来鉴定又晚了。”

刘:“晚啥呀!孩子是你的。”

药:“那要不是我的呢?”

刘:“不是你的是谁的,是武大郎的?”

药:“这叫啥话呀!”

刘:“说你神经病一点也不屈,不是你的是谁的,非得说是我的你心里就逾作了?

药:“你……你让人心里憋屈,难受啊!”

刘:“你是自作自受。我告诉你,我今天约你来不是跟你叽嗝大辣椒怀孕的事,是请你给我家丁香号号脉,我怀疑她怀孕了。”

药:“丁香怀孕了?不可能。从理论上讲,丁香今年49岁,生活条件好,营养没问题,受孕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不过你已五十六七,从你身体自损的情况判定,能致正常女性怀孕的概率仅有百分之零点九,为此我认定,丁香不会怀孕,除非有外来因素。”

刘:“透彻!透彻!你不愧是医学专家。”

药:“不足为奇,我终究咱们大中国的中医、中草药学有三十多年的临床经验。”

刘:“哪就请你诊断诊断,顺便看看是丫头还是小子,是姓刘还是姓李。”

药:“啥意思呀!姓刘又姓李的?”

刘:“你医术高明,捎带的事,心里不是先有底吗?”

药:“好!诊断费!”

刘:“多少?”

药:“一千?”

(刘从兜里掏出一叠百元人民币,扔在桌子上)

刘:“没问题。”

(两人来到床边,刘从布帐里拿出大辣椒的手臂。)

药:“这……这丁香让吗?”

刘:“现在还说啥让不让的,我事先给她下了安眠药,现在睡的正香,你的安全不成问题。”

药:“从脉相上看胎气充盈,怀孕已经五个多月了……男孩……怎么……怎么脉象像我家辣椒的脉象呢?”

刘:“扯!咋扯到大辣椒了呢!”

药:“在一个被窝三十多年,啥事不知道啊!这是俩口子的秘密,不能深究。透露给你点,我和俺辣椒入洞房那天起,三十年如一日,我每天每晚都监视她的脉象、胸部、腹部的变化。”

刘:“专家呀!虱子有几个屁股眼都研究到位了。”

药:“丁香的孕情有点不……不那么正常,你要挺住。”

刘:“啥事有我挺不住的。”

药:“有百分之九十的畸胎可能。”

刘:“这孩子姓刘还是姓李?”

药:“脉学的研究,胎儿的男女我不成问题,这是个男孩,究竟胎儿的父本脉学我在研究之中。”

(刘将药拉到桌子边坐下)

刘:“你咋知道是畸形呢?”

药:“胎动异常,最主要是你给丁香服了安眠药,安眠药使胎儿致残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刘:“你确准丁香怀孕了?”

药:“百分之百准确,是个男孩。”

刘:“我也把孩子名起好了。”

药:“龙泉山庄的董事长干啥事不都高瞻远瞩、事事在先。啥名,让我欣赏欣赏。”

刘:“李保存,你叫李保库,一库一存,库存,正合适。”

药:“这是啥话,咋把狗屎泼到我身上了呢?”

刘:“你不是说了吗,我让丁香怀孕的概率仅有百分之零点九,连一都不到,零点九不成整数,这孩子百分之百不是我的。”

药:“这……这……”

刘:“这不明摆着吗!自打丁香我俩结婚,我也看得很紧,按你说的外来因素,那就是你!你一天到晚妹子长、妹子短,亲自给她配药膳,亲自炖鸡,最后你俩进了城,差点没把孩子的名片打出来,这不定性了吗!孩子姓李吗!”

药:“这…..这……号脉咋把孩子号到我身上了呢?”

刘:“事实如此。”

药:“哥,你别这样。”

刘:“事实已经这样了,丁香已经招供了。”

(床上的布帐突然打开,大辣椒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打药,哭喊起来)

大辣椒(以下简写椒):“匣子!你王八蛋!你到处撩骚(方言:闲着没事找事),你咋啥事都干呀!你家里外头作妖呀!净扯他妈王八犊子。”

药:“冤枉啊!冤枉啊!”

椒:“没事你就东家白呼西家得瑟,你吃着碗里望着盆里,你不得好死啊!”

(椒打药时刘走到床边将布帐拉上)

药:“我真没有,真没有,真冤枉。”

刘:“你小子才知道啥叫冤枉(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这是我连夜写的诉状,这是丁香写的自首书,咱俩现在就去法院好不好,不用等过完年了。”

药:“哥呀!别这样,咱哥俩好商量。”

椒:“死匣子,祖宗八辈让你把人丢净了,丁香是个善茬子吗(方言:不好惹的人),谁你都逗色(方言:挑逗、勾搭),这可咋整啊!”

药:“哥呀!我求你了。”

刘:“这不是求的事,不能求。”

药:“哥呀!真求你啦!

刘:“你说咋求?”

药:“我和丁香确实没这事。”

刘:“我和辣椒有事呗。”

药:“也没事。”

刘:“你说没事就没事,你说有事就有事,现在满山荘全乡都让你整的沸沸腾腾的,这场咋收吧?”

药:“这……这……”

刘:“这……这……这你能把丁香肚子里的孩子这这没了吗!你说咋整吧!这人我也没法要了,我也送给你了。”

药:“哥呀!我对丁香绝对没下过手,我真要动她半个手指头,我是王八犊子养活的,我不得好死。”

椒:“哥呀!不可能是匣子,匣子只能心里刺挠(方言:痒痒),没那两下子。”

刘:“你说,那孩子是谁的?我心里也憋屈呀!”

药:“哥呀!是我胡说八道,是我白眼说瞎话,胡嘞嘞。”

刘:“你胡嘞嘞我受不了。”

药:“受了、受了。”

刘:“现在不是谁受了谁受不了的问题,你这么反反复复没完沒了的闹腾,大辣椒受得了吗?丁香受得了吗?咱们村、咱们龙泉山庄的名望受得了吗?”

药:“是是是。”

刘:“是!是你还瞎胡闹。头些年咱们穷,你和辣椒一人抱着一个行李卷就结婚了,甜甜蜜蜜好的一个人似的,现在可好,日子过得屁股眼往外冒油,你就开始作,开始烧包。”

药:“不烧包,不烧包了,也不作,我听你的,我往后一定听你的。”

刘:“真的?”

药:“真的,我保证。”

刘:“你保证?这样吧!咱们找个担保的。”

药:“别!你我身份……”

刘:“才知道身份。……要不你写一个保证书吧!”

药:“这……这咋写?”

(刘从桌子里取出笔和纸)

刘:“你写,我保证和大辣椒好好过日子,从今往后不再怀疑张三、不再怀疑李四,不再惹事生非。”

药:“好!好!我写。”

(刘接过药写好的保证书看了看,装在兜里)

刘:“下一步咱俩去趟法院。”

药:“哪……哪咋还去法院?”

刘:你不是老早都把诉状写好了吗?你当我不知道呢!”

(药从衣兜里掏出诉状,撕碎)

药:“不去了,不诉了。”

刘:“你不诉,我得诉去呀!”

药:“你……你诉啥呀?”

刘:“我诉你精神赔偿。”(刘说完离开)

药:“哥呀!你别介……你别介……”

椒:“匣子!匣子!”

药:“哥呀!求你啦!我是啥也不是那伙的,我是屌丝,我给你跪下……给跪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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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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