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兹病治疗最新进展(艾滋病治愈)艾兹病治疗最新进展(艾滋病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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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兹病治疗最新进展(艾滋病治愈)

艾兹病治疗最新进展(艾滋病治愈)

2019年10月末,北京大学发布了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这让无数人惊呼:艾滋病被治愈的这一天,越来越近了。邓宏魁教授将先进的技术,安全用于治疗艾滋病和白血病的临床研究中。

同年12月,全球顶级科学杂志《Nature》,公布了2019年度影响世界的十大科学人物,邓宏魁是当年唯一一位入选的中国学者。可见这项研究,不仅引起了国内学术圈的轰动,放眼全球,也是顶尖的科研成果。

那么这到底是一项什么新技术?在这背后,邓教授又是个怎样的人,走过怎样的学术之路?

攻克艾滋病,一条漫长且未知的探索之路

邓宏魁的研究成果,是建立在艾滋病和白血病的发展史和治疗史之上,沿着这条蜿蜒曲折的脉络,邓宏魁找到了一把打开艾滋病和白血病治疗方式的新钥匙。

尤其是,在1996年,艾滋病的主要“帮凶”被发现了,在它的帮助下,艾滋病病毒才可以实现对免疫系统的破坏。

邓宏魁教授是主要发现者之一。当时,他在美国纽约大学进行博士后研究,在此期间,他首次发现了“帮凶”,在《自然》发表相关文章,被视为艾滋病研究史上的里程碑,随后《科学》把这项发现评为该年度生命科学最重要的进展之一。

问题来了:如果少了这个共受体或者来一场神奇的基因突变,是否能停止艾滋病的杀戮?答案正是如此。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特殊的病人:“柏林病人”布朗,他是HIV感染者并患有严重的白血病。

一开始,布朗的主治医生想到:既然布朗要治疗白血病,得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那如果接受了含有突变的造血干细胞,那效果会如何?

而布朗还真的成功移植了这种罕见的造血干细胞。经过一连串波折和治疗,两种疾病都奇迹般地从他身体上消失,布朗又能够正常生活了,成为世界上第一例被治愈的艾滋病患者。

直到2019年,《自然》再次报道了一个情况相似的案例,也就是“伦敦病人”亚当,他被认为是第二个被治愈的艾滋病患者。

遗憾的是,这种神奇的造血干细胞,在自然界中非常罕有,而且中国人身上几乎没有。那能不能通过人工编辑来获得呢?

这正是邓宏魁团队的所采取的方案。利用先进的技术,按照人工的想法,在造血干细胞上敲除基因,先“剪辑出”这套神奇的基因,再通过干细胞移植,将编辑好的细胞移植给患者。

相当于“我们希望完全模仿柏林病人。”既可以治疗白血病,又可以“顺带”治疗艾滋病,一举两得。

从2017年到2019年的9月,邓宏魁和其他学者带领团队,进行了无数次实验,从小鼠模型证实了这一疗法的可行性,到真正的患者测试和临床观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都得紧绷着神经。

当然,结果是令人欣慰的:经过19个月的观察,患者的白血病得到缓解,效果稳定,没有发现其他严重的副作用。也就是,他们的研究已经终于成功了!

2019年9月11日,邓宏魁联合其他参与项目的学者,在全球顶级医学期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这一重磅研究成功。

这篇论文一经发表,立刻引起了全球范围内的关注:一个方面,这篇论文,为一些血液系统相关疾病治疗方案带来了新的可能性,另一个方面,这标志着世界首例通过基因编辑干细胞移植艾滋病和白血病患者的案例,是由中国科学家完成的!

邓宏魁教授的成功,绝对不是偶然的,在这个重磅成果的背后,是他和他团队日以继夜的辛劳付出,以及邓宏魁教授多年如一日的专注与探索。

邓宏魁的学者之路:像种子一样不断生长

出生于1963年的邓宏魁,现年已经59岁了。但就在2022年4月,他带领的团队在《Nature》发表了一篇重磅研究,紧接着到了5月,又发表了新的科研成果。多年以来,邓宏魁及其团队在顶级医学期刊发表了多篇文章,在国际学术界掀起了一股“中国风”。

邓宏魁及其团队的科研能力和成果,实在让人惊叹。而他本人的这段话,则浅谈了一下他们团队能源源不断拿出新成果的原因:

“我是一个特别有激情的人。我觉得人不管到哪个年龄,都要在生长,停止生长就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躯干。这么多年,我的好奇心没有变,激情没有变,这些跟年龄无关,我觉得做科学,这是比较重要的。”

邓宏魁对科研的执着和发自内心的热爱,是有目共睹的,另外一位身处北大的科学界巨子—杨震教授也说:

“好多人都说,你怎么每天都是这么激情满怀的?我就说因为周围的人让你不得不充满激情,他们给你永远品味不完的精神食粮。

我要再提一下我的好朋友,也是早期创建我们新药研发平台的著名生物学家邓宏魁,他是个angel(天使),为科学而生,在自己世界里活着。”

可光有激情就能成功吗?那肯定不是的,在这激情的背后,是邓宏魁和团队成员拼了命一样的埋头苦干。

邓宏魁身边的学生都知道,他走路飞快,从不在闲聊的地方浪费时间。而且,学生们觉得似乎什么时间去实验室,邓宏魁都可能出现在那里,仿佛一直都住在实验室里一样。哪怕刚刚从国外回来,都是第一时间冲去实验室,看看研究的进展。

赵扬博士是邓宏魁团队中的一员,早上8点进实验室,晚上11点才走人,没有双休日,这是常态;如果碰上攻坚时刻,生活中就只剩下3件事,实验,吃饭,睡觉。

每逢邓宏魁到国外出差,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给赵扬,问他实验室的事情。赵扬第一次跟随邓宏魁去美国的时候,他发现导师的朋友和同行,仿佛认识自己一样。原来,他们早就知道邓宏魁这个习惯,赵扬这个名字听了无数遍,怎能不认识他。

成员都如此拼命,邓宏魁只会比他们更高强度地工作着。

有一年的冬天,实验室迎来了久违的空闲,同学们希望组织个滑雪活动,放松一下。邓宏魁看了看手表,抬头对同学们说:“你们有20分钟时间,去未名湖上滑吧!”虽然这是个玩笑话,但争分夺秒搞研究就是他们的写照。

其实,不得不拼尽全力的原因在于,他们是在全新的领域里面探索,几乎没有理论支撑,而且这个领域竞争异常激烈,最怕就是成果被别人先做出来了,漫长的努力相当于白费了。

这不知道研究方向是否正确的探索性研究,更像是一场豪赌,在成功之前,邓宏魁他们已经经历了十几个年头。他们经历过的失败和承受的压力,是我们常人难以想象的。

更可贵的是,邓宏魁把满腔的激情和精力,把自己的顶尖才学,留给了亲爱的祖国,并为祖国培养了大批优秀的科研人员。

时间得回到1998年,那年发生了两件载入人类历史的大事:一是克隆羊多利的诞生,二是人的胚胎干细胞的研究。这两项成果,宣告美国敲开了“再生医学”的大门。身在异乡的邓宏魁,大为震撼。

当时,邓宏魁在美国一家干细胞生物技术公司工作,组建了自己的实验室,全面开展干细胞领域的研究,有着很好的发展前景。但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全新领域里的核心技术和产品,都牢牢掌握在发达国家的手中。

邓宏魁又转念一想:干细胞领域的研究,对中国、乃至对全世界来说,都是个全新的领域,那意味着中国和发达国家其实都处在同一起跑线上而已。这对中国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好机会。

2001年,在已经预料到国内的科研条件和基础可能比不上美国的情况下,邓宏魁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了回国,以中国科学家的身份,继续进行研究。从那时起,他就立志在国内、在北大、在干细胞领域,为中国做出根本性的原创性的核心技术,为中国发出最强音。

回国后,邓宏魁发现国内的科研条件远比想象中还要艰难得多:

刚开始没有一个像样的场地,临时在仓库里划一个区域出来就开干;没有网线,得自己去办网线;下雨屋子会漏水;突然停电也时有发生,而停电又可能会把设备搞坏。单单应付这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够呛了。

但邓宏魁硬是在这样一波三折的情况下,慢慢建立起自己的专业团队,打牢学术基础,做出多项领先世界的研究成果,实现了他当初的志向。

现在,诸如实验室场地、仪器这类硬件设施也不再是问题;软件方面,北大有源源不断的优秀的学者加入,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学生入读,硬件软件都逐步完善。

依托这样优质的科研环境,邓宏魁走在干细胞研究领域的最前头,在北大完成了世界上第三代干细胞技术。

而且,邓宏魁的研究既能做到精专,又能做到多方面,就像一棵大树,既有强壮的树干,又有无数崭新的分支。其中一个分支就是“逆转生命时钟”,也就是新一代的干细胞制备技术。

如果这项研究能发展到用于临床,那将有无数病人获益,譬如糖尿病患者,重症肝病患者,恶性肿瘤患者等,也能帮助中国实现健康的老龄化。

最重要的是,这些新技术的核心方面,是牢牢地掌握在我们中国科研团队手中,只有这样,才能在竞争中占据优势,危机中逆势而上。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核心技术要不来、买不来、讨不来,只能靠着自己一步步做出来,自己人去破解“卡脖子”难题。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邓宏魁愿意放下在美国的优越科研条件,毅然回国,白手起家,以中国人的身份,向世界发表一项项原创性的成果,他是当之无愧的先锋。

邓宏魁的导师之路: 学术精神与人才培养

2013年,邓宏魁获得了该年度CCTV年度科技创新人物,这个奖项的含金量很高,他也来到了颁奖典礼的现场,接下来的一幕,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当主持人邀请颁奖嘉宾上台的时候,台上却响起了街知巷闻的神曲《童话》,3个穿着不同颜色、印有北京大学logo卫衣的大男生,挥着手,一边唱一边走上来。邓宏魁一见到他们,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原来,他们都是邓宏魁的学生。紧接着学生们3个3个地上场,十几个年轻的学生簇拥着邓宏魁,唱着精心改编、充满了科研气息的歌,后面则放映着邓宏魁和学生们的点点滴滴:

忘了有多久,再没见到你,对我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出了趟国,我开始慌了,因为有传言说做出来了。我哭着对你说,新策略都是骗人的,那些条件没一个有用。也许你不会懂,从你说筛上以后,我的天空星星都绿色。

我愿变成paper(文献)里,买不到的小分子,透过细胞点亮克隆守护你。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science》、《cell》(知名期刊)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如果不是师徒之间感情深厚,相信学生们也很难写出这样俏皮又接地气的歌词。歌声非常稚嫩,甚至有些搞怪,让原先端庄稳重的邓教授,也满脸笑意,十分惊喜。

邓宏魁从学生的手中接过奖杯之后,他非常谦虚地说:“这个奖应该属于我的团队,属于我的学生。我要感谢他们的聪明才智、坚持和努力。”

确实,在科研的路上实在枯燥,充满了太多挑战和未知之数。歌词中就为我们展现了个中点滴:研究没有进展;成果被别人抢先做出来了;新的策略不管用;等待研究结果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实验成功了的样子……

就算面对重重的困难,他们也不要轻易放弃,这也是邓宏魁一直教他们的。在他们的实验室门口,贴着一张标语:成功和失败只有一步之遥。今天的每一步都可能是成功前的最后一步;万一放弃了,那就是自己和科学界无尽的损失。

在他们的实验室里头,曾经悬挂着一张阿姆斯特朗在月球表面踩下第一个人类脚印的照片。1969年,阿姆斯特朗在成功登月后,留给了全人类一句话:“这是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这也是邓宏魁做学问的态度,他希望学生们可以懂得:每天坚持不懈的努力,就是为了能在自己的领域里走出推动人类发展的那一小步。

就像上面的例子,邓宏魁早在1996年发现了CCR5这个“帮凶”,但直到2019年才有了新的突破,中间整整过了二十余载。如果邓宏魁和他的团队没有坚持下去,这个突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现。

当然,邓宏魁除了是一位富有学术精神的教授之外,也是很优秀的导师。在培养新一代科研人员,带领团队这方面,邓宏魁的心胸是宽广的,有耐心和有方法,用他的话来说:“作为导师,我的大门永远向学生敞开。”

在他的理念中,帮助学生明确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是导师最重要的职责。有时候,学生的处境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邓宏魁作为领航人,往往能够一针见血地帮他们认清自己的状况,更快地调整方向。

同时,邓宏魁还很愿意帮助他的学生,克服自身的弱点,针对不同学生,不同的问题,做到因材施教。

以前他有个学生,刚进入团队时,非常缺乏自信,甚至不能自己做决策,非得让其他人给与意见和帮助。实际上,能进入邓宏魁团队的学生,都是佼佼者;只是,没有自信却让这位同学裹足不前。

邓宏魁知道后,没有指责他或者讲大道理。而是给了他一个容易完成的课题,一步步鼓励和引导他:让他和团队的成员交流,自己制定和执行研究计划,一边融入团队,一边通过一次次的小成功,慢慢建立这位同学的自信心,让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科研能力。

也许不是每个导师,都愿意给这样的机会,了解和培养学生。对很多研究者来说,哪怕一天有48个小时都不够用,争分夺秒地做实验,观察结果,是他们的常态。

而有幸遇到一位愿意花时间在培养学生的导师,就相当于中了个大奖,对学生们的职业生涯成功有着非比寻常的重要性。

访谈的一开始,邓宏魁就说他作为一名导师,想要做到的是“为学生提供一个好的环境,让他们成为优秀的实验能手,能够选择好的科学问题,并且能够感受到科研带来的兴奋。”

而他也逐步实现了他的教育理念。今年的五四青年节,邓宏魁接受采访,自豪地说到:“近年来,我们团队的研究成果开始逐步走向临床转化,并通过科教融合的模式培养了一大批高水平创新人才。”

一点星光,一点希望,科学的力量,推动全人类的发展

2021年9月30日,“柏林病人”布朗因为白血病复发逝世。他在临终前呼吁世人:“大家要继续战斗,争取找到能够治愈所有艾滋病患者的疗法,我不想只是那个唯一”。

与邓宏魁一起探索治疗艾滋病领域的陈虎教授,也说过这样一句话:“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把现代文明成果应用在病人身上,病人才有可能摆脱死神的纠缠”,这也是无数科学家奋斗的目标。

科学技术的进步,让更多病人有了生的可能,有了摆脱疾病的希望,不必再与挚爱的家人、美丽的世界匆匆告别离去。而科学家们就是追随着那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摸索前进的领路人。有了他们孜孜不倦的奋斗,才有新的希望,才能引领全人类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邓宏魁教授,不但是那个先锋领路人,相信在他的努力之下,在中华大地之上,将涌现更多能带领人类走上新台阶的后起之秀。

参考资料

1、2013年度科技创新人物颁奖典礼—邓宏魁 — 央视网

2、邓宏魁:《自然》2019年度人物唯一入选中国学者,为艾滋病找到新的治愈之路 — 文汇报

3、《我在北大当教授》、邓宏魁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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