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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哲渔歌

赫哲族是我国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赫哲”之称始见于康熙。初年,《清实录》《皇清职贡图》载曰:“康熙,三年癸卯,三月,壬辰,命四姓库里哈等进贡貂皮,照赫哲等国例,在宁古塔收纳。”至此,赫哲族之称延用到今天。

赫哲族傍水而居,素以“夏捕鱼作粮、冬捕貂皮易货为生计”的渔猎民族。富饶美丽的黑龙江、乌苏里江流域,是赫哲族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地方。船是赫哲族每家必备的重要工具,即用于生产,又用与交通。赫哲人使用最古老的船恐怕要数独木舟了,赫哲语称之谓“敖拉沁”它只乘一人,专门用以叉鱼。不过这种船早已绝迹了,随之而来的是桦皮船,赫哲语称做“乌末日沉”。每当夜幕垂临,那好像用落日余晖点燃的万家渔火,在那幽黑的江面上,与摇曳于水中的星光,扬成一个水晶般的世界。在这星光闪烁的深蓝色的天幕之下,那漂荡移浮的渔舟之上,捕鱼人的不倦身影依稀可辨。这时,微风从江面送来阵阵渔歌:“乌苏里江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开千层网,船儿满江鱼满仓。哈哪哈呢呐……”这是一首闻名遐迩的《乌苏里船歌》,遥相呼应,听得人的心都跟着晃动起来了,悠悠地回到历史的长河里……

赫哲族是古老的民族。它的古老文化可以追朔到六千年前的密山新开流新石器时代。穿鱼皮服装是赫哲人的主要特征,因此,在历史上赫哲族曾被称为“鱼皮部”、“鱼皮国”等。据说,一件鱼皮服装需选用鳇鱼、鲑鱼、遮鲈鱼等大鱼的皮张,放在火旁烘干,然后卷起,放入木槽内用无刃铁斧或木斧追打,使鱼皮变软,去鳞,经过数道工序处理后,才能制成。那天宿在赫哲渔乡的炕头上,半夜醒来,猛然听见隔壁传来“咣、咣”的声音,不时地还传来翻动皮张的声音。莫非是打鱼皮?我下意识地爬起来,好奇心的驱使,我恨不得马上披衣到隔壁,亲眼见一下赫哲人是如何制作鱼皮服装的,以了却我多年的梦。可是我不能盲动,一是出于礼貌,二是打鱼皮都是由赫哲妇女做。深更半夜的,闯到女人那里作甚?好说不好听哩!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情绪,又伏下身来,继续做我的鱼皮服装梦。

第二天清早,房东赫哲姑娘提一件白净净、亮莹莹的鱼皮服装进来:“你看这是什么?”我眼睛顿时一亮,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赫哲人的鱼皮服装堪称中国一绝。我敢说,世界上任何一件皮革制品也不能和赫哲人的鱼皮服装相提并论的。单说那款式设计就很有特点,腋部至腰部紧收,下部稍开,上面还绘有云纹图案。一句话,典型的东方设计,简直就是一件难得的精美工艺品了。甭说是穿在身上,就是看它一眼也足矣!我敢打赌,如果哪位时装设计师看了赫哲族的鱼皮服装,或许能大受启发,在服装设计上拿国际大奖呢!

“现在,赫哲人还有穿鱼皮服装的吗?”

“那可是老皇历了,现在俺赫哲人只是到”跳鹿神“时穿鱼皮服装。平时的穿戴,一会你自己看吧。”

果然,在渔乡街道里、到处都闪现着赫哲老人的笑容和赫哲姑娘的彩裙子。出奇的是,我看见赫哲小伙子都穿着笔挺的西装,其高雅程度,敢和城市里的小伙子媲美。更令我不解的是赫哲族的儿童,一个个手里也都握着广东的“健力宝”饮料。这么偏远,闭塞的赫哲渔乡居然这么赶时髦?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陪同我的赫哲老歌手是省政协委员,县政协副主席。他告诉我:“若是二十年前,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那时候,别说是‘跳鹿神’,就是唱‘依玛堪’都抠你个六门到底,是咱中国的文化瑰宝哩,别说是北京,就连深圳都能看到俺赫哲族的‘跳鹿神’呢,还用说赶时髦?”从我的所见所感,我相信赫哲老歌手的介绍是真的。

“你还没见过‘跳鹿神’吧?”赫哲老歌手问我。我点点头。

“好,我给你表演一下。”说着,赫哲老歌手脱去西装,乔装打扮一番,现产表演起萨满舞。

赫哲族信奉萨满教,赫哲人称之为“跳鹿神”。萨满跳神时穿神衣。戴神帽,用神具。神衣是用鞣好的鱼皮做的,胸前胸后有铜镜,腰瞭系铜铃;神帽顶部装饰铜雀或大铜铃,并袍有飘带;神具主要是单面鼓。萨满请神时要有二神做帮手,请神时先击鼓祝词,二神随声附和边唱边击鼓。神来时萨满婆娑起舞,类似一种扭腰、摆首、颠狂坐太状,似歌似泣,念念有词。高潮处,如醉如痴。狂热的舞蹈场面,让人一时忘却周围的一切,深深地沉醉在歌舞中。

赫哲老歌手唱得正起劲儿,房东的赫哲姑娘进来了:“阿爹,别唱了,城里人才不稀看呢。人家最爱听的是‘依玛堪’!”

赫哲老歌手收住调子:“这个俺知道,俺是让客人先听听‘通俗唱法’,然后再听‘美声唱法’……咱赫哲人的歌儿三天三夜也唱不完哩!”赫哲老歌手还真会“卖关子”。

赫哲族的口头文学“依玛堪”源远流长,对古老的绚丽多姿的中华民族文化艺术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依玛堪”的曲调随意性很大,然而却同故事情节和剧中人物的结合相当密切,戏剧味极浓。只有来到赫哲渔乡,才会真正体会到“依玛堪”文学的真髓。喝着老歌手长时间的演唱,感情真挚已极,竟自涔然下泪。那激越高亢的音调,令人回想到当年赫哲先民捕鱼的情景;那连珠般的疾速节奏,上下对称的诗句,像急风暴雨,像滚烫的沸水,唱出了赫哲人叱咤风云的浪漫色彩,唱出了赫哲人心中的欢乐狂啸和幸福的狂泻,谁听了能不为之倾倒?

不知不觉,姑娘又催赫哲老歌手来了:“阿爹,别忘了今晚上祭江!”说着,她又回头瞧了瞧我:“客人愿意听唱歌是假,看祭江才是真哩!光听你哼哼咧咧地唱,那有啥意思?”

一席话,提醒了赫哲歌手:“看看,差点儿误了大事!大家准备一下,晚六时祭江!”

那天晚上,赫哲人纷纷带上祭品来到江边,点燃一堆堆篝火,把半个江面都映红了。网滩上摆着一只斗大的香炉,江边停着一只古老而又装饰一新的桦皮船。船上披红挂彩,卧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木制鳇鱼,约有八米多长,大眼睛在篝火辉眏下一眨一眨的,似乎要一跃扎入大江。香炉里烟雾缭绕,空气里弥漫着阵阵檀香木的气息。

祭江的仪式开始了,德高望重的赫哲老歌手身着鱼服主持祭礼,身后跟着八个身穿鱼服猎装、佩弓带箭、鱼叉、猎枪的赫哲大汉。丈八尺见方的祭坛上,摆着红烧野鸡、熏狍子、烤鳇鱼、清蒸等祭品。喝着老歌手走到祭坛前,双目炯炯,庄严地注视着大江,缓缓地跪下,挺直的腰脊渐渐弯曲,额头重重地叩向沙滩。江岸上跪满了人群,黑雅雅一片,静得几乎听到人们的呼吸声。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赫哲老歌手从香炉前站起,端起黑泥烧制的大酒碗,高高举过头顶,缓缓地,缓缓地把酒洒入江中。这带着赫哲人希冀、重托的甘甜美酒伴着涛声,伴着风声,伴着赫哲人的《祭江号子》声流走了:“哼——嗨!母亲的江啊!是我们世代人生活的地方!哦——呵呵嗨嗨!母亲的江啊!山鹰离不开蓝天啊,赫哲人离不开大江啊!波涛涌啊,风衣狂啊!求鱼祥啊,降吉祥啊!母亲的江啊……”雄浑壮阔的歌声震撼着大江,也震撼着我的心。这是赫哲人在倾吐着自己灾难的过去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憧憬啊,字字挂,声声情,融入大江,融入时光,融入日月,融入生命之火……

一阵激昂的唢呐声响彻江边,赫哲人在鞭炮声中敲锣打鼓地拜鳇鱼了。赫哲人传说,祭江这天,谁若是绕鳇鱼走一圈儿,今年肯定交好运。也有人说,捕到罕见大鳇鱼的赫哲人,都曾经是祭江那天第一个绕鳇鱼走一圈儿的。为此,赫哲人祭江时都争先恐后地绕鳇鱼转圈儿,那蜂涌的场面,实在感人。我也跟着凑热闹,认认真真地绕鳇鱼转了一圈儿,也急急忙忙、前前后后地摸了一把鳇鱼的头和尾。据说,摸了鳇鱼的头,一年到头不用愁;摸了鳇鱼的尾,一年到头不后悔。我也信以为真,只求一年到头少些犯愁后悔的事罢了。

“乌苏里江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浪。赫哲人撒下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仓。哈哪赫呢哪……”江边的扩音器里,又放出了《乌苏里船歌》。油黑的大泥碗,盛满醇香醇香的酒:熊熊的篝火里,炖着肥嫩肥嫩的鱼肉。此时的赫哲人,老也好,少也好,男也好,女也好,都醉在祭江的美酒里,醉在“依玛堪”的动人故事里,醉在《乌苏里船歌》的不夜天里!

捉蛇记

家乡的蛇,多得吓人。但无毒的蛇多,有毒的蛇少。白天正吃饭呢,突然从房笆掉下个蛇来,泥鳅般地钻进屋角里;晚上睡得正香,昏昏沉沉觉得有点凉丝丝的东西拱进被窝里。屋里闷得慌,把它搂过来凉凉爽爽地睡得正甜,忽被一阵忙乱惊醒。原来父亲从我被窝里拽出一条大花蛇,掐住它的头,猛地撕开头皮,顺势一甩,在空中抢了个圆儿,“嗖”地一声,蛇被甩到墙上撞死了,蛇皮像翻卷的猪肠儿,攥在父亲的手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天早晨,父亲做了一顿鲜美的炖蛇肉,比炖鸡好吃呢。

上房掏麻雀蛋,够不着,张嘴往上瞧。突然,从雀窝里钻出一条小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钻。但我不害怕,这样的事经历的多着呢。不能让它钻到胃里,胃的温度高,它一时半会儿闷不死,在胃里乱钻乱拱,闹不好会胃穿孔呢。这时沉住气,若慌神儿,从梯子上跌下来,吓得伙伴们大呼小叫,我却叼着蛇若无其事地从梯子上爬下来了。雀蛋没捡到,却逮住条蛇,也合算。那时生活困难,能三天两头吃到蛇肉,够有口福的了。蛇皮是中药,长疮长疔、抻着拐着了,弄条蛇皮剪碎煎鸡蛋吃,两天就痊愈了。药店也收购蛇皮,一张蛇皮,能换回两个本、三支铅笔。山里的孩子,尽管用蛇皮换铅笔和本,不用让大人花钱买。我和二胖子逮的蛇最多,卖蛇皮的钱也多。俺俩的钱攒在一起,买回一个足球。放学的路上,一群小伙伴儿边走边踢,一直踢到家。

二胖子捉蛇的功夫到了家。哪儿有蛇,哪儿没蛇,是大蛇还是小蛇,他一看便知。他一声蛇语,就能把蛇召唤出来,俯首帖耳地听他摆布,他若不高兴,一声断喝,蛇立刻卧在它的脚下翻白了,吓得浑身哆嗦。开始,他说能把蛇拘来,谁也不信。他有捉蛇的能耐,大伙不信,要蛇听他的,那是吹牛吧?“不信?咱现场表演给你们看。”

他引我们来到村外的荒坡旁,朝眼前的一棵小柞树看了看说:“这树上有条蛇。”我们仔细观察了半天,真的发现了一条小蛇盘在树枝上。二胖子面对蛇“咝咝”的吹着口哨,还不住地招手,像唤老朋友似的。奇怪,那蛇听见了,先抬起头张望。二胖子仍“咝咝”地吹着口哨,蛇先把头朝二胖子点了点,然后慢腾腾地往下爬。二胖子的口哨吹得急了,蛇爬行得速度也加快了,嗖嗖嗖,连爬带滚,朝二胖子爬来,爬到二胖子脚下不动了。二胖子看了看脚下的蛇说:“看见了吧?不服不行。逮鱼识鱼性,捉蛇听蛇音,咱能和蛇说话。你们行吗?”说着,他又“咝咝”地打了一声口哨,蛇溜溜地逃掉了。

“怎么能放它跑呢?”我和伙伴们齐声责怪二胖子。

“它太小,没长成。我在逮个大蛇给你们看。”

又走了半里路,拐过一个山嘴,眼前是片苕条丛。二胖子看了看:“这里有大蛇,就在脚下。”他的一席话,吓得伙伴们身前身后地看,什么也没发现。“真的,这是条大蛇,它正抱窝呢,咱不能动它。等它把蛇崽带大,在收拾它也不晚。”他边说边搬动脚下的一块石头,真的在石头下盘着一条大花蛇,腹下并排着七枚蛇蛋。

“你是神眼呀?这么灵?”伙伴们服了。“ 这不算能耐。你们看,我让小河沟那边的蛇浮水过来。”他把嘴努成一个揪儿,又对着河沟那边“咝咝”地吹着口哨。神了,先从对岸的草丛里传来沙沙的响动声,接着,看见一条大花蛇探头探脑地朝这边张望。二胖子接连打了两声口哨,那条蛇便一头扎进水里,潜游了一会儿,又把头高高地扬起来,眨眼间便游到了我们的眼前,头还一抬一抬地朝我们致意。二胖子一步跨过去,掐住蛇头,把二尺多长的蛇身绕道脖子上,悠然自得地说:“我请你们吃红烧蛇肉!”“吃蛇肉是小事,教我们两招唤蛇的功夫好吗?”“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喽。我哪能教?”伙伴们知道,二胖子怕教会了蛇语,我们乱杀无辜,说啥也不教。

五保户王奶奶是我家的邻居。他养了二十多只鸡,攒下几筐鸡蛋。一天,王奶奶神秘地对母亲说:“不知咋回事,这几天总见蛋少。”“能不能是这些淘孩子偷去换钱啦?”“不能啊?门窗都是关的好好的。”母亲没吭声。那在夜里,母亲把我叫到跟前,脸像冰水似的问我:“偷没王奶奶家的鸡蛋?肯定你们这群小淘气干的!”我头摇得像货郎鼓,说了一百个不是。母亲仍不信,不说清楚不饶我。恰巧,王奶奶要回山东老家走亲戚,跟母亲说,要我给照看她的家。母亲满口答应:“孩子放假了,能照看好的,你放心走吧。”正打我心上来,我正要洗清身呢,只愁没机会。那天夜里,我搬到王奶奶家住,一心一意想捉住偷蛋的贼,我把盛蛋的筐搬到屋中央才放心,心想,再胆大的贼也不敢偷。一连三天平安无事。第四天早晨天刚放亮,朦胧中我隐约听见鸡蛋滚动的声音。我没吭声,悄悄地睁开眼睛偷看。妈呀是条大蛇正吞鸡蛋呢。它把头探在筐沿上,对准鸡蛋,叭叭地往嘴里吸。鸡蛋像长腿似地往它嘴里滚。在细瞧,看清楚了,原来是蛇从门槛下的猫洞钻进来的。只能看见半截身,尾巴仍在门外边。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蛇,有锄把粗,三四尺长。蛇仍没有走的意思,吃吃停停,还时不时地抬头朝我看,吐着那又细又长的红舌头。大约有十多分钟吧,大蛇挺着凸起的肚子又顺着猫洞沙沙地爬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坐起来一数鸡蛋,又少十来个,咋和王奶奶交待呀?觉也不睡了,我呆呆地瞅着盛蛋的筐发愣。我后悔不该让二胖子去城里度假,他若是在家,大蛇早就乖乖就范了。猛然间,我看见烟筐旁的长烟袋,顿时计上心来。我把长烟袋嘴拔下来,找根细铁丝往烟袋杆里透。不一会儿,一股难闻的烟袋油子让我透出来。我从筐里拿出一个鸡蛋,钻个小洞,把蛋清倒出来一半儿,把烟袋油子倒进鸡蛋里,又把蛋洞封好,重新放到蛋筐里。

第三天早晨,我又隐约地听到鸡蛋滚动的声音,睁眼一瞧,蛋又少了一层,我灌烟袋油子的那个蛋也被大蛇吞进去了。我猛地坐起,操起身旁的鞭子就往炕下蹿。大蛇听见响动缩回头,沙沙沙,转眼就不见了。此时天已放亮,我追出门去,见大蛇正往房前的老柳树上爬,半截身子已掩在树冠里,只露出小半截尾巴。我追到柳树下仰脸往上瞧,只见大蛇盘在树干越盘越紧,隐约听到它胃里鸡蛋破碎的声音。我明白了,这条蛇还真会享受呢,先偷蛋,再爬到树上消化,这不劳而获的美梦做的好呢,这回你的美梦可做到头了。突然,大蛇不动了,浑身不停地哆嗦,盘在树上的身子越来越松,越来越放挺,啪嗒,掉到地上翻白了。呀!烟袋油子这么神奇?就这么一点点儿竟能毒死一米多长的大蛇!我自始至终地欣赏着大蛇自作自受的挣扎过程,也为自己的小聪明着实高兴了一阵子。若不然,我和小伙伴们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偷蛋贼的冤枉。父亲和母亲看见老柳树下的大蛇,一切都明白了。王奶奶听了我捉蛇的故事,高兴的合不拢嘴,不住地念叨:“自古英雄出少年哪!”听王奶奶这样夸,我心里美得像开了一朵花儿。心想,二胖子,你回来也得服我!

这是我四十年前的捉蛇的经历为题材,写了篇作文,当年在全国小学生作文大赛中还得了奖,如今把这个老箱底儿翻出来发表,不知现在的小朋友看了后该怎么样,怎样说。

【作者传记】刘国林,中国作家协会黑龙江分会会员。1975年以来,创作地域散文1000多篇,先后在《人民日报》《青年文学》《散文》《儿童文学》《延河》《萌芽》《少年文艺》《北方文学》等全国报刊发表散文作品近600篇。其中《草塘风情画》1984年获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中国地理学会、中国少儿出版社联合举办的《我爱祖国山河美》散文征文中获一等奖,著名老作家叶圣陶之子、中国少儿出版社社长叶至善先生亲自为《草塘风情画》写了读后感。《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分别对刘国林进行采访和报道。1986年,经叶至善先生的推荐,刘国林的散文《草塘风情画》被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入小学课本至今,题目改为《可爱的草塘》。

2006年,刘国林的散文《捉蛇记》发表在《儿童文学》元月号上。经日中儿童文学交流协会会长中尾明先生的推荐,该作品被译成日文,发表在《彩虹图书室》2006年第2卷上,成为日本少儿的课外读物,为中日文化交流,为日本少年儿童了解作者的家乡七台河起到了桥梁和纽带的作用。2013年聘为《中国散文网》专栏作家、《草根文学网》驻站作家、《优酷网》作家刘国林作文大课堂主讲。2016年被聘为《上海文艺网》签约作家、中国老年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会员。2017年被世界汉语文学出版社与杂志社聘为副总编辑,世界汉语文学作家协会中国东北分会主席,《作家刘国林作文大课堂》被聘为世界汉语文学作家协会理事单位。2017年7月被聘为《今古传奇》签约作家。《中国作家文学》北方编辑部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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