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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上海戏剧学院开放办学特邀而来的客座教授,中国剧协主席、表演艺术家濮存昕却与来自西藏的22个孩子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8月3日、4日,他带着为上戏2017级表演系西藏班排演的藏语和普通话版《哈姆雷特》登台拉萨藏戏艺术中心。临走时,西藏和平解放70周年大会正在布达拉宫广场搭台,这部濮存昕的第一部导演作品也正如他自己所说,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成为了“送给西藏的礼物”。

小观众眼神让他“被燃了”

今年5月在上戏实验剧院演出后,濮存昕倾注了三年心血的上戏首届表演系西藏本科班,全部留在了西藏自治区话剧团,这部藏语版《哈姆雷特》也以毕业班建制留给了西藏。如果说当年面对上戏的邀约,他以“忙”为理由几次推托,但在听到即将执教的是西藏班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三年于濮存昕而言,也是一次文化碰撞的尝试。

拉萨的演出,同学们收到了来自家乡亲人的鲜花和掌声,藏族小观众与他四目相对时那纯朴的眼神,甚至让他用“被燃了”来形容,这种渴求正是他做演员的初衷。胸前挂着哈达跳舞的濮存昕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获得感,“很多孩子们的家人从日喀则、山南赶来,甚至有同学家里来了60多个人,进剧院后都是站着看完演出的。几年的学习,他们不用再回到牧区,在拉萨的舞台上成为了真正的职业演员。”对于这个班,濮存昕如数家珍,“22人中,有9人来自拉萨,13人来自牧区,还有一个是来自阿里的,由于编制问题,他们中有的人关系落在了藏剧团和歌舞团,未来有机会再转回话剧团。”

“我要成为像你这样的演员”

一个平日里有些内敛的同学跟濮存昕说,“你来了之后,我才知道我要成为像你这样的演员”,能够影响到他们是濮存昕感到最欣慰的事情。1981年,还是空政学员的濮存昕,就曾经被上戏二年制西藏班演出的藏语《罗密欧与朱丽叶》所触动,“我们真是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于他们身上那种真性情。藏语版是一种崭新的形式,男演员彪悍,女演员漂亮,其中的打斗场面更是震撼无比。”

2017年,上戏以开放式办学姿态邀请艺术家驻校做工作室,上课排戏,也是那时第一次邀请濮存昕参与教学,他一直以自己忙推托,后来听说是首届西藏本科班,便毫不犹豫答应了。第一次见到22个西藏孩子,没想到他们多一半来自牧区,“做生活小品,他们的那种纯朴真实是我没有想到的。有个叫白姆的孩子,又高又瘦,总是瞪着大眼睛,一说话就往后退,还伸舌头。但是在表演一个失恋的小品时,她和她的搭档吵到极致,上去就是一巴掌,而且是没有任何技术感不收手的那种表演状态,搭档也一点不出戏,继续往下演,我真是被震惊了。”

凭借莎剧发挥身体能量

从2018年寒假后进入上戏,濮存昕从台词开始给孩子们做训练,“我首先要求他们调整呼吸,大声说话。多年来,我们的话剧教学缺失的正是那种大能量的语言能力,和能够支配自己身体的塑造能力。于是之先生经常说的‘入诗入画’,这些都与文学有关,现在孩子们看的书缺少古典写实走人物内心的,都是那种线条性、简洁的,对于文学性的理解有偏差。”

这些年,除了疫情期间,濮存昕在上戏为西藏班做了两年的工作坊,每次都有十多天的时间,亲眼见证了同学们语言能力的提高。

“作为外聘的老师,我和上戏的合同是每学期10天的教学。第四年,孩子们先后排演了《罗密欧与朱丽叶》以及《暴风雨》,后来老师们征求我对于毕业大戏的意见时,我提到依然要排莎士比亚的戏,因为莎剧可以发挥他们身体的那种能量。”

排练藏语版也全程脱本

确定了莎剧的方向后,濮存昕首先想到的便是林兆华1990版《哈姆雷特》,“那个戏剧本结构新颖,曾经在东京演出,无论是大导还是翻译家李健鸣,听说后都非常支持。”因为希望全班22名同学都有角色,濮存昕灵机一动想到了除普通话版,再排一个藏语版。

开始排练前,气氛有些紧张,同学们都在打听角色是如何分配的,但有了藏语版,意味着每个人都有了角色。

“从开始我们就确定了要把这个版本送给西藏,给西藏留下一个带有藏文化基因的《哈姆雷特》。西藏文联听说后给予了大力支持,为我们请来了藏语翻译,后来孩子们反映,藏语版翻译很成功,既有诗,又有哲理和宗教。”一个半月,两个版本,那段时间,同学们上午排普通话版,下午排藏语版,藏语虽然是他们的母语,但对于山南和那曲的学生来说,拉萨话还是需要一段适应过程的,整个排练过程也提升了同学们的拉萨话水平。

排练中,无论藏语还是普通话,作为导演的濮存昕全程脱本,任何一段台词和调度都在他的脑子里。每天排练前,身为导演的濮存昕都会安排大家先读书半小时,之后是藏族舞蹈,然后开始排练,演出中的锅庄舞和藏语歌两大西藏元素,也寓意西藏看世界,又走向世界。

“《哈姆雷特》是为这个班写的”

在学校的支持下,今年5月,两版《哈姆雷特》破天荒地在上戏实验剧场进行了10场售票演出,50元、100元的票价,显示了作品面对商业的勇气。这其中,濮存昕的朋友赞助了10万块钱。最终,20万元做出了两个版本。

上海演出后,有人说,感觉《哈姆雷特》是莎士比亚为这个班而写的。在濮存昕看来,“带有旋律性的藏语,是可以准确丰富地去阐释更多元的艺术,藏文化是可以解释莎士比亚甚至解释世界的。”

这期间,作为展示艺术教育的窗口,同学们还曾穿着藏族服装为驻上海的领事机构演绎了藏语版《哈姆雷特》的片段,所有人都对这个班以及这种演绎方式充满了兴趣。

为西藏做事情是情怀

对于上戏西藏班,濮存昕的付出早已超出了一位特聘授课老师的范畴,这几年,他不仅自己搭时间、精力,他的朋友听说西藏班的境况后,也给同学们不少的帮助。当得知有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同学晚上还要出去打工,濮存昕联系了长期赞助“濮哥读美文”的北京银行,北京银行上海分行还给予了同学们生活费的补助。在濮存昕心中:为西藏做事情是情怀。

将教学剧目做出了商演范儿,后来这个戏在哈尔滨的演出也是濮存昕一手联系的,未来这出戏在乌镇戏剧节以及在深圳举办的校园戏剧节的演出也都在筹划中,这些也都与濮存昕的人脉和影响力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西藏话剧团没有剧场,藏语版《哈姆雷特》回西藏的演出是在藏剧团的剧场上演的。

如果说三台莎士比亚的戏给予了西藏班完成学业的最高礼遇,但是一回到西藏,同学们或许就要面对环境转换的问题,濮存昕离开拉萨时曾经告诉他们,“要尽快完成从上海到拉萨,从学校到剧团的转换,要融入,一定不忘向老演员学习”。希望他们保持纯朴的性情,等待再出发。

来源: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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