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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疼痛越演越烈,我才明白,尽管这五十肩是属于年龄病病理的范畴,自己也并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半年多不懈地神精质甩动着胳膊只是在做无谓的努力。在姑娘的软磨硬泡下,去医院做干预性治疗之事提上日程,一年多来如影随形的阴影再次清晰浮上心头。

20年4月1号,一点儿小毛病去看医生,不想医生在一番望闻问切之下果断提出住院手术治疗。发懵的我弱弱地提出反问时被医生一脸嫌弃地驳回,我才确定这并非愚人节的玩笑。

第二天清晨开始空腹做一系列名目繁多的检查,手握一卷单子,规律地东进西出,机械性的简单对话让我一度怀疑自己进入军事化训练模式,着统一服装的人来来往往表情严肃地忙碌着,忙到连展颜一笑的时间都被挤掉了。

检查结果各项指数均在正常范围内后,手术随之紧锣密鼓地进行,我像小白鼠毫无自主能力被推进手术室,尔后又像耶稣一般手脚被捆绑在手术台上。唯一能自由活动的眼睛视线范围之内都是泛着冷光的医疗器械。高速运转的空调吹着沁入骨髓的冷气,上牙惊慌失措叩着下牙,衍生出叮叮当当的慌恐从口腔漫延,我像一只跟丢了幸福的猪,紧张而又无助。大夫和护士边做着术前准备工作边小声地家常里短,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又好像是要耗尽我仅存的可怜的一点勇气。尴尬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我几乎被冻得失去知觉时,护士往我那像钟表一样不紧不慢嘀嗒的液体中加入麻醉药,如释重负谓叹一声,短暂的昏迷终于可以摆脱深入肌里的冷和不停息的颤抖。耳朵里依然能听见手术刀刺耳的碰撞声,但意识逐渐迷离,恍惚飘出很远,我的灵魂同我的肉体一起坠入冰冷的黑暗之中。

迷蒙中有了一些意识,睁眼是先生和姑娘的笑脸,虚弱的笑浮上嘴角时眼泪没来由地一串串滑落,我第一次发现,眼泪可以并不掺杂喜悦和悲伤任何情感,像举手抬足一样单纯地运行。

盖两床被子依然捂不热的躯体让我重度怀疑自己身下的不是床而是一块千年寒冰。先生紧握着我的双手传递过来微弱的热气仅在手掌心里稍作停顿就消失殆尽。冷!彻骨的冷!从内而外的冷从每个毛孔里喷涌,我想再度以沉睡逃避这冰寒之苦,无奈姑娘谨遵大夫不让再睡的嘱托叽叽喳喳地骚扰让我倍增烦燥。

似睡非睡折腾几个小时后,一切恢复正常,除了挂在身上的几个袋子外,我终于可以像以往一样自由而又随意。接下来短暂的时间里,我和姑娘身份互换,她充当刻薄的家长,定时让我喝水,定时让我吃药,定时让我吃连盐都不舍得放的清汤寡水。而我时时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声地提着抗议唯唯诺诺,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几十个分贝。

辛苦煎熬的日子终于因为疫情床位紧张让我不办出院手续回家休养,那个曾经替代我名字的数字又被冠以别的姓名。只是那病房里彻骨寒冷的阴影像后遗症一样潜伏在在心头难以彻底消除。

医院,那个让我极度抵触而又逃不开的地方,每每一提起,惆怅得无以复加,这种套在精神上的枷锁恐怕也难以轻易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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